情欲焰火(h)
甬道被渴望已久的硬物填滿,她摟著他的脖子兩腿夾緊,仰著脖子溢出滿足的呻吟。 “…嗯…快給我…哈……” 兩條鐵臂箍住她的腰和背,陸斂動了動胯淺淺地抽送一記,銷魂蝕骨,舒服得差點立馬繳械投降。 “放松,你咬得太緊了?!?/br> 緊有緊的妙處,他咬了一口柔軟的唇,緩緩地挺腰,水簾洞一個月沒cao,又恢復得緊致如初。 這人作威作福習慣了,跟她zuoai時也是一副命令下屬的腔調(diào),單善撇了撇嘴,深呼吸的同時嘗試著擴張甬道容納他的巨大,杵在小洞里的那根東西往后退了幾公分,幾乎是同時猛地往前一挺,插得比先前更深。 她舒服得魂兒都在顫,四肢緊緊地纏著他,“……嗯…你吃壯陽藥了吧…哈……” 跟他搞了近四年,兩個人在床笫之歡時不敢說百分百的契合,但最起碼那東西的尺寸她是一清二楚的,往常小洞里水源充足時他完全能一插到底,幾下就能把她頂?shù)礁叱?,今天就慢慢吞吞的,除了吃壯陽藥不做他想,要不然怎么會比出差前的尺寸粗這么多。 陸斂捏了把她挺翹的屁股,溢出一聲邪氣的笑:“是你的洞…變緊了……” 他挺腰用力往前一頂:“一個月沒干你…緊得跟處女一樣……” 脫了衣服,他就喜歡說各種各樣的粗話激她。 “咬這么緊…欠cao的小東西……” 入得太猛,不防緊致的yindao突然收縮,夾得他尾椎骨發(fā)麻,幾乎要早泄出來。,他不得不憋著氣,淺淺地抽送,感覺到她的放松,他整根抽出,“啪”的一聲盡根沒入,手掌同時扣著她的臀往roubang上按,頂?shù)阶钌钐帟r對著她的敏感點快速地研磨打圈。 單善被他一連串的撻伐弄得yin叫連連,極致的舒爽過后癱軟在他身上喘息,待緩過氣來,張口在他喉結(jié)處報復性地一咬,xue里的長物頓時突突跳動,毫無章法地連續(xù)撞了她十來下。 “啊…哈…啊……” yindao飽脹,快感夾雜著幾分痛楚,她枕著他的胸膛忽揚忽抑地呻吟,換來他更猛烈地進攻,溫熱的水流澆淋在糾纏的軀體上,澆不熄滿室的激情澎湃。 忽然,兩個人都暫停了胯間的動作,男人重新適應她的緊致,她也在適應他的粗長,一聲綿長的呼吸過后,他窄臀后退,撥出插在幽xue里的性器,濕熱的內(nèi)壁跟磁鐵似的吸附著不愿讓他離開。 “別出去…繼續(xù)啊……” 再來幾下猛的她就到了。 他故意不滿足她,只留下幾公分在她xue里,慢慢地挺動腰桿,對著她的敏感點有一下沒一下的頂,搗得陰xue不斷分泌情動的愛液,喂養(yǎng)饑餓的猛龍。 “啊…嗯…給我……” “我是誰?” “哈…叔叔…嗯…給我…哈……” 他的面相陰柔,笑起來時自帶一種邪氣,最能蠱惑人心,尤其是無知的少女。 他一挺腰,貫穿她下體的同時大開大合地抽送,身上的人兒溢出破碎的呻吟,身體越來越熱,在他連續(xù)幾十下深入淺出的頂弄后,嬌軀如同過了電一般微微發(fā)顫,yindao一緊一松,噗噗噗地泌出一股玉夜瓊漿。 xiele身后的單善酥若無骨地趴在他身上,兩手失了力氣搭在他兩肩,玉腿虛虛地圈住窄腰,全靠那一雙鐵臂箍著才沒掉下去。 男人還在不知疲倦地動腰,她是爽了,他卻還依舊生龍活虎沒發(fā)泄過,長腿向前一步重新將她抵在墻面上,在溫熱的水下站得太久,后背突然接觸到冰涼的瓷磚,單善被刺激得一抖,下意識地往溫熱的胸膛瑟縮。 “你干嘛?!?/br> 她此刻懊惱的聲音更像撒嬌,男人猛地整根拔出,帶出一股細細的水流,嘴角的笑意邪氣娟狂。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在這張人稱修羅的妖孽臉上見識到真正的笑。 “顯而易見,在干你。” 失了硬物的堵塞,xiaoxue就如同擰開的閥門,往外吐露著搗弄得發(fā)白的水液,粘噠噠的沿著大腿根往下流,沒一會兒就被溫水沖刷不見。 只是這水委實多了些,流泄不止,他臉上的笑意更深,guitou戳著xue口左右兩邊的粉rou挑逗撩撥,時不時頂一頂上方的陰蒂,撩撥她下一波的欲望。 單善蹙著眉,才平復些許的呼吸頻率又逐漸急促,而他是個有耐心的獵人,等著獵物自己上鉤,時機到了,硬物的頂端沿著細縫下滑,找到小洞入口毫不憐惜地重重一頂,rou體相撞發(fā)出啪的一聲,頓時水花四濺。 他撥開她耳邊的濕發(fā),弓著腰貼近她的細頸,嗓音情色yin靡:“敏感的小東西,不經(jīng)撩。” 話畢同時,揮舞著健腰快速地挺身,大進大出地cao弄再次動情的女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