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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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頭看txt那邊,已經(jīng)被霧氣籠罩,模糊不清,“白嬛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嗎?” “發(fā)現(xiàn)了也顧不上,因為方才在席上出劍暗刺琢玉的就是白嬛?!?/br> 白瑯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很快到了琢玉用信物叩開的那扇金門。金門之外,那股讓人心悸的氣息始終彌漫不去,可金門之內(nèi),這種氣息就幾乎感覺不到了。 “你說舞劍的是白嬛?那最開始那個是誰?” “不知道?!卑赚樤诮痖T前徘徊,取鏡照之,“最開始介紹的時候我就奇怪,按照琢玉的xing子,把我的身份拎出來講清是最好不過了,可他沒有。因為他知道當時白嬛根本不在場,起不到他想要的效果?!?/br> 鏡內(nèi)場景極為清晰,只有一扇金門,看不見門外無面人。 白瑯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直接踏出去,也不知道踏出去了還能不能回。 “可是你怎么知道舞劍那個是白嬛?” “只是感覺罷了?!卑赚槼聊艘恍?,聲音有點低落,“我一開始只以為自己跟白嬛相差太多,所以見她也不覺緊張……但果然血緣這東西還是……” 舞劍人出場的瞬間她就有種可怕的直覺,這個人必定是白嬛。 后來再回想,總覺得那個假白嬛應是男人假扮的。因為女扮男裝最難學的不是言談,而是步態(tài),打扮得再怎么像少年,也學不來那種特殊的氣質(zhì),假白嬛走路時的男人氣太重了,這點在她接觸過鬼之野之后感受得尤為清晰。 “你們?nèi)プ鍪裁矗俊?/br> 剛一想到鬼之野,他就出現(xiàn)在了身后。 鐘離異惱火地說:“你怎么也跟出來了?這又不是十六七歲小姑娘結(jié)伴去茅廁!” 鬼之野不理他,徑直走到白瑯身邊,道:“你瞧,來時不是有星宿異獸引路嗎?我也可以按諸星游天的方位指引你們,不怕迷路的?!?/br> “你圖什么啊小子?要是說圖她美色我就直接給你一劍!” 鐘離異心想,如果鬼之野說他圖的是白瑯,那么說實話該給一劍,說假話也該給一劍,所以這么講沒毛病。 結(jié)果鬼之野還是不理他,只看白瑯,也只與她說話:“你拿鏡子照照我。” 白瑯微怔,調(diào)轉(zhuǎn)鏡面方向,鏡中映出他的身影,乍看沒有什么不同。 她微微凝神,將所有心念都放在擎天心經(jīng)上,念出最開始的真言:“映鏡則天目生?!?/br> 鏡面如水般晃動,異景逐漸出現(xiàn)。無數(shù)細密的紅線連在鬼之野身上。不管是手肘膝彎這樣的大關(guān)節(jié),還是手指嘴角這樣的小細節(jié),每一處都牽著細線。這些線松垮垮的,尚未被牽動,所以鬼之野尚可自由活動。 鐘離異也看見了鏡中異象,微微皺眉道:“這是傀儡術(shù)嗎?” “是天權(quán)……”白瑯怔然道。 因為普通的法術(shù)瞞不過映鏡的天權(quán),直接就能以鏡觀之。但是這些紅線是她念出真言之后才顯現(xiàn),需要動用更龐大的天權(quán)。 “是阿姐的?!惫碇靶ζ饋?,鏡中他嘴角牽著紅線,笑容又燦爛又詭譎,“你再去照照城主,就明白我到底想跟你說什么了?!?/br> 映見諭主需要非常龐大的權(quán),上次查看擊鐘人是出于戰(zhàn)略考慮。像言言這種天權(quán)已經(jīng)明了的,白瑯就不會仔細去看,所以也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阿姐為繡鬼人,其權(quán)可以制傀六十四卦,六十四卦以治為首。多年前琢玉上人從阿姐這里要走首卦,種于城主身上,城主遂受其所制。但城主身上的傀儡卦是天卦,雖然身不由己,卻仍有神智。需要阿姐定期以精血為媒繪出‘月下紅線’,注入傀儡心脈,防止反噬。之前琢玉上人逗留府上,我也湊巧知道了此事。” 白瑯越聽越覺得心寒。 琢玉就是要讓言言保有神智,因為有神智就更強,可以保有戰(zhàn)斗的技巧。不知道他跟鬼鳶到底達成了什么樣的約定,又如何說服她將首卦相借…… “你會設法幫城主解開那個紅線對不對?”鬼之野眼睛微彎,略帶傲慢,又略帶篤定,“那你能不能也幫我解開?” 鐘離異問:“你也是天卦?” 這回鬼之野總算理他了:“反正是能保有神智的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