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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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 磕磕絆絆地說, “你接接……接回去吧?!?/br> 對面一整桌人都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是祭司知道, 剛才那一劍能削掉他的舌頭,自然也能削掉他的腦袋,該忍還是得忍。 他捂住嘴示意同伴一起離開。 “別走啊。”鐘離異一臉沒事要找事的樣子, “有什么東西怕我們知道的,說來聽聽唄?!?/br> 祭司沒敢再動, 但周圍坐的其他客人都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 整個大堂除了醉酒不醒的羅戩, 就只剩下白瑯幾人。 “月圣隕落了?”鐘離異問。他知道白瑯為什么要在這里滯留, 就是為了盡早得到浮月孤鄉(xiāng)的消息。 沒舌頭的祭司可憐兮兮地點(diǎn)頭。 白瑯努力不看酒杯里那半條舌頭,問他:“那現(xiàn)在浮月孤鄉(xiāng)由誰接手?” “嗚嗚嗚?!?/br> “步留影?!奔浪镜耐榉g道。 白瑯收回視線,忽然沉默下去。 折流冷淡地對那桌祭司說:“別礙眼了?!?/br> 對方如臨大赦般帶著舌頭跑了,他的同伴也紛紛追在后面, 只恨自己沒多長兩條腿。 跑出去一段路之后,有個祭司忽然問:“方才店中的少女, 是不是跟行刺者有點(diǎn)像啊?而且還都是帶兩名劍修……” “噓, 你不怕他們就跟在后面聽著嗎?” 月圣被刺殺的消息傳得很快,行兇者的形象外貌都是照白瑯來的,但是真正有心情去找刺殺者的基本沒有。 這個刺殺者連月圣都能一劍帶走, 他們再湊上去不是找死嗎?而且“月圣”是繼承制,前任死前沒來得及選定下一任月圣,現(xiàn)在整個浮月孤鄉(xiāng)都在爭權(quán)奪位, 誰有閑心去找刺殺者。 月圣死得突然。最可疑的地方是,很多月圣十分信任的祭司都在他飛升前不久消失不見了。不少人覺得這是一場里應(yīng)外合的刺殺,定是這幾個消失的祭司伙同外人暗害月圣。 幸好,步留影的返回讓浮月孤鄉(xiāng)亂勢稍定。 她實(shí)力強(qiáng)勁,頗得月圣器重,忠黨都愿意受她差遣,尋找并輔佐下一任月圣。而且她這個人心大,玩不動yin謀算計,亂黨覺得她好騙,易于控制,所以也愿意把浮月孤鄉(xiāng)暫時jiāo到她手下。 消息傳到白瑯這里的時候,她也確定了此局沒有“命數(shù)”一說,一切天算皆為人算。 她把杯子拿起又放下,好多次之后,折流都看得緊張起來。 他怕白瑯不喜歡見血。 過了會兒,白瑯終于道:“最初丟信的是步留影,最后坐收漁利的也是她……罷了,就該如此,此局落定,也沒有什么講不通的地方了?!?/br> 秦緩歌未能救下月圣,這個在她意料之中。畢竟秦緩歌得知信已丟失十幾日的時候,臉上神色已經(jīng)透露了月圣無救。 鐘離異則是感慨最后石禮界那一戰(zhàn):“朝稚還是厲害啊,其實(shí)撇開xing情問題不說,他真不比西王金母和初代差。” “xing情很重要……”折流突然說。 白瑯覺得他在看自己,于是也抬頭瞧了瞧他,折流猝不及防與她對上視線,接下來的話半天也沒說出來。 “光天化日,眉目傳情……”鐘離異搖頭不止。 折流避開視線,盯著酒杯里平靜的琥珀色yè體:“畢竟是神選,諭主的xing情……至少要適合成為一位神祗?!?/br> 鐘離異想了想:“那朝稚也確實(shí)適合,太上無情卻通曉事理,不就是神的典范嗎?” 折流沒有與他再辯。 鐘離異繼續(xù)感慨:“他真的受傷了嗎?我都懷疑他這傷是不是有假,不然怎么可能輕易殺掉月圣啊?!?/br> 白瑯回憶道:“我見過朝稚司命,他雙腿皆斷,眼瞳渾濁,白發(fā)蒼蒼,氣息低柔如曉風(fēng)……已經(jīng)不僅僅是重傷了,看起來像是壽元將盡?!?/br> 她覺得外表的殘敗都可以偽裝,但衰弱的氣息是裝不出來的。在那次短短的會面中,司命病態(tài)畢露,暮氣沉沉,滿身都是大限將至的先兆。 折流說:“那他身邊應(yīng)該還有其他強(qiáng)器?!?/br> 鐘離異深表認(rèn)同:“確實(shí),如果只有封蕭,要同時應(yīng)對月圣、傅蓮仙實(shí)在太難。以前沒聽過風(fēng)聲,這次用的器估計是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