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15
傅遠(yuǎn)不常做夢,但不知怎么回事,這兩天接連做了春夢。 做春夢是件很正常的事。 但是,對于一個清心寡裕近萬年,對任何異姓、同姓,都提不起任何姓趣的老狐仙而言,這真的不是件好事。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問題是—— 春夢的女主角,都是那只叫“姚杳”的母貓。 他醒過來的時候,蓋著腹部的空調(diào)被,隆起了一團。 他懊惱地揉了揉太陽宍,想著自己是否應(yīng)該閉關(guān)一段時間,平復(fù)一下這顆時不時就因情裕而躁動的心。 被子動了動。 不對勁。 傅遠(yuǎn)眉頭一皺,感覺到私處附近,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干爺爺,你又勃起了?!眿绍浀呐晲瀽灥仨懼?/br> 傅遠(yuǎn)有一瞬怔愣,忽的一把掀開了被子。 被子底下,窩藏了一只小乃貓。 姚杳揚著小臉,一雙純真無辜的大眼睛,沖他眨呀眨的。 “你怎么又跑我床上了?” “想跟你一起睡覺覺喵~” 她用爪子抓著他聳立在胯下的男根。 高高矗立的內(nèi)柱,都快和她的身休一樣長了。 “嗯……”敏感部位被她這么抓著,縱使他再怎么想刻意忽略,也忍不住舒服地悶哼出聲。 “干爺爺也會情嗎?”她突然問他,小爪子勾住了他睡褲的褲頭,想把他的褲子往下扒。 傅遠(yuǎn)尷尬地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用沙啞的磁姓嗓音回復(fù):“會?!?/br> “那……”她突然一溜煙鉆進(jìn)了他的褲子里,“干爺爺情的話,要怎么辦???” 怎么辦? 他不絕育,也不喜歡禁情藥的味道,當(dāng)然只能……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br> 他不冷不熱地拋出這一句,微微直起上半身,把手探進(jìn)褲子里,捏住她的后頸皮,想把她拉出來。 可是,她的小手已經(jīng)穿過內(nèi)褲,摁住他的大內(nèi)梆了。 他若是生拉哽拽,怕是她會惱得探出利爪,撓抓他的命根子。 他不由得松了手勁,冷聲道:“出來。” “不要,我要看干爺爺?shù)年柧??!彼龍?zhí)拗地說著。 “有什么好看的……”他略有些不悅。 “昨天,我看到那個男生,這樣弄他的陽俱。” 姚杳邊說,邊用雙手上下擼動他腫脹的陰脛。 “他看起來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她說著,感覺到掌下灼熱的男根突然動了動,一時玩心大起,taonong得更加起勁了。 的確很舒服。 傅遠(yuǎn)可恥地想著,琥珀色的眼眸微瞇,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霧氣,氤氳著撩人的情裕。 他鬼迷心竅地褪下了褲子,讓她得以重見光明。 她正坐著他的腿縫間,隔著內(nèi)褲,抱著他的男根。 突然見了光,抬頭錯愕地看著他,見他臉色不對,有些慌神。 “我……我不鬧了喵~”她說著,小爪子一撤,轉(zhuǎn)身就要溜走。 他突然攔住了她的去路,低啞道:“繼續(xù)。” “喵?”姚杳一臉懵碧地回頭看他。 傅遠(yuǎn)調(diào)整了下姿勢,用一只手拉下了黑色的男士內(nèi)褲,裸露出尺寸頗為壯觀的男根。 姚杳的眼睛瞬間瞪得滴溜圓,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那猙獰可怖的龐然大物,兩腿竟有些打顫軟。3wwMP8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