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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節(jié) 宮宴2(微H) 好容易挨到午宴結(jié)束。雪衣在侍女含煙的攙扶下,娉娉婷婷的跟著婆婆等人,來到了安排她們休息的偏殿處。 自從章兒出生后,她最親近侍女尺素和綠袖的精力,都分別放到了竟兒和章兒的身上——當(dāng)然,這或多或少也有她那三位夫君插手的影子,但雪衣也不曾反對過,這既是信任兩人能為她照顧好孩子,也是出于對她們兩人的保護。而侍女含煙是她的三位夫君為她安排的貼身侍女,對此,早就被調(diào)教慣了的雪衣十分自然的接受了。 來到偏殿處,卻發(fā)現(xiàn)這里竟有裊裊黑煙冒出,還有不少太監(jiān)宮女在這里奔波忙碌,卻是午時一位灶堂值守的小宮人一時犯困,倚著墻頭熟睡,卻不妨灶火不知何故蔓延出來,繼而導(dǎo)致失火,雖然被及時發(fā)現(xiàn)而止住了火勢,但顯然是不能住人了。 為首的宮監(jiān)一邊點頭哈腰的向江陵長公主請罪,一邊告訴她管理后宮的貴妃娘娘為表示歉意,希望眾人能到她那里休息。 遇到這樣的突發(fā)情況,江陵長公主也不好說什么。便點頭表示接受安排。于是一行人便這樣住進了貴妃娘娘的昭陽宮。 進了昭陽宮,一番見禮后,雪衣因衣裳不潔,在貴妃關(guān)切下,也就順勢先行告退去了屬于自己的偏殿,而幾位長輩還在與貴妃寒暄。 進了屋子,令侍奉的宮女們都退出去以后,雪衣才紅著臉由著含煙為她褪去衣物。 莊重的誥命禮服之下,是淺粉色的上襦和煙霞色的紗裙,再往內(nèi),是素色的連體中衣,去掉中衣之后,便是一件用珍珠滾邊的杏色亮綢肚兜兒,下體則是一件同色的短小褻裙。一身賽雪欺霜的冰肌玉膚在杏色褻衣的映襯下,愈發(fā)雪膩晶瑩,美得驚人。 在含煙深吸一口氣,引著仙子夫人來到床邊,在床沿上放下一塊白綢后,便請仙子夫人坐下,然后顫著手為她解開了玉背上的絲結(jié),身前的肚兜兒頓時松垮下來,但卻并沒有立即落地,卻是被那胸前高聳挺拔的雙峰所阻,只是那乳rou實在滑嫩得勝過絲綢,沒有半分阻力,因而那肚兜兒只是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向下滑落。 只是這時含煙也已經(jīng)騰出手來,順勢接過,將這件充滿了仙子體香和奶香味兒的珍貴褻衣疊好放到一邊。 看著仙子夫人胸前那對顫顫巍巍的碩大玉球,饒是含煙還是女子,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只覺得臉上一片燥熱。她連忙下意識的低下頭,想要遮掩一二,然而心中慌慌的,雜念紛起,竟不知該做什么。 “好煙兒,你……你先幫我……下面……”仙子夫人含羞怯怯的聲音響起,總算令含煙回過神來。 “好,好的,夫人?!焙瑹熃Y(jié)結(jié)巴巴的道,然后定了定心神,顫著手撩起仙子夫人的透薄褻裙,露出了那無數(shù)男人朝思暮想、想要探尋的神秘圣地。 便見仙子下體粉膩晶瑩,光潔無毛,陰阜飽滿肥嫩,兩瓣花唇粉嫩似滴露桃花,卻又緊緊閉攏,只露出一條嫩嫩的、小小的細(xì)縫,仿佛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 一股馥郁清香撲鼻而來,如蘭似桂,清中帶蜜,頓時令含煙心神為之一蕩。她下意識的又嗅了嗅,只覺得仿佛身處花海一樣,心中暗想自家夫人果然是仙子下凡,顛倒眾生的絕代尤物,連她這樣的女子都情不自禁,更不要說那些男人了。 雖然一時失神,但含煙終究不是一般女子,被秦家男人們選中的她,出身秦家暗衛(wèi),不僅對秦家忠心耿耿,而且身手不凡,且意志過人,若非如此,又怎能讓秦家男人們放心令她服侍仙子嬌妻呢? 再加上她在雪衣身邊也待了不短的日子,對自家仙子夫人的驚世魅力也有了相當(dāng)?shù)目沽ΑK砸粫r失神后,還是快速反應(yīng)過來。她深吸一口氣,將目光上移,焦點放在了那粉嫩細(xì)縫的上緣。 在那里,一朵瑩潤剔透的珠花正燦然綻放。 那是一朵由六枚指肚大小的粉白色珍珠和一枚比之略大的紅寶石組成的珠花,之所以能緊緊貼在仙子的下體,是因為它的花枝是插在仙子的尿孔里! 是的,這朵美麗華貴的“珠花”,實際上正是雪衣仙子的禁尿珠! 自打被男人玩壞了膀胱后,雪衣這里就一直時好時壞,要是能禁欲一段時間就會慢慢恢復(fù)如初,可一旦又沾惹情事,很快就會再次“壞掉”。所以,最初只是男人們臨時起意而發(fā)明的禁尿珠竟成了圣潔高貴、淡雅如仙的絕代佳人出門出行的必佩飾品! 而這佩飾也從最早的簡單的幾粒珍珠串在一起漸漸發(fā)展成堪比珠釵簪環(huán)的精品美飾,有眼前這般外飾珠花的,有垂掛流蘇的,有鮮花粉飾的……各式各樣,不足一論。 含煙癡癡的望著仙子的下體,無論是光滑細(xì)膩的大腿、飽滿無毛的陰阜,還是粉嫩嬌艷的玉戶、佩飾珠花的尿孔,都讓她的目光流連忘返……一直到仙子又含羞呼喚,她才又一次回過神。 看著仙子那粉頰融融的嬌艷模樣,含煙既羞慚,又癡迷,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這才從仙子夫人的極致美色中掙扎出來。 她連忙起身,匆匆取來一個小銅盤,一邊用手舉著放置到仙子的下體前,一邊用另一只手輕輕握住珠花,然后緩緩向外拔去。 “嗯……嗯……”美麗的仙子頓時發(fā)出難耐的呻吟,雖然她竭力的控制住自己,但還是難免發(fā)出陣陣輕哼。 含煙聽得面紅耳赤,心中暗想:夫人外表看上去是那樣的圣潔高貴、清麗脫俗,若是穿上一身白衣,更是如觀音顯世、天女下凡,美得令人生不出半分褻瀆之心,然而骨子里卻是這樣的嬌媚,不說別的,只這呻吟聲,就能令天下所有的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心中一邊胡思亂想著,含煙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雖然她抽得慢,但那探入尿道里的珠串終究長度有限,不過須臾,她便將整個珠花從仙子的尿道中拔了出來。 幾乎是禁尿珠離開仙子尿道的那一瞬間,一股清澈如泉的水液便從那撐大的尿孔中噴涌而出,徑直射進了她所舉起的銅盆里, “叮叮咚咚”的脆響聲像極了山泉在青石間流淌……初始的噴涌過后,“泉水”明顯開始變小,最后變成淋淋漓漓、滴滴答答,最終漸漸止歇。 此時,小小的銅盆里已經(jīng)裝有近一半的清澈液體。 雖然明知是尿水,但含煙卻聞不出絲毫的腥臊味兒,反而有絲縷的清香在彌漫,她不著聲色的吸了口氣,然后將銅盆放下,取出綢巾在仙子夫人的尿孔處輕輕擦拭了一下。 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污跡,但禮儀之家總要做些講究。含煙一邊擦拭,一邊仔細(xì)的瞧著仙子夫人的尿孔——因為長期佩戴禁尿珠的緣故,仙子夫人的尿孔明顯比旁人要大一些——這在她身上真是極難得的,仙子夫人身上的孔洞——無論是玉戶還是菊蕾,都比旁人要窄小,她粉嫩誘人的紅唇,也是櫻桃小口,身上的千萬汗孔,更是細(xì)微到rou眼幾乎難見的地步……唯有這尿孔,本來也是極窄小的,如今卻被強制擴大——甚至比那緊閉的玉戶細(xì)縫還要大,紅嫩晶瑩的壁rou清晰可見,在雪膩光潔的陰阜上,宛如一點紅梅,極美,極艷。 而這,正是秦家男人們故意為之的。 雖然這禁尿珠的發(fā)明,初衷是為了堵住仙子失禁的尿孔,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面對仙子如此絕艷的rou體,男人們又有新的念頭——當(dāng)他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仙子的尿道的rou壁也是極有彈性的之后,他們便故意把插進尿道的珠子設(shè)計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由最初的三四粒、只有米粒般大小,漸漸發(fā)展成現(xiàn)在的六七粒、黃豆般大小,這其中,隱藏的是秦家父子們那yin邪而又齷齪的心思。 他們的衣兒的rou體是如此的銷魂,也許除了玉戶和后庭之外,這小小的、常人所不可能的尿孔兒,若能好生開發(fā)一番,有朝一日說不得也能給他們額外的驚喜呢! 這番yin邪齷齪的心思,純潔的仙子自是不知,但是作為秦家男人們安插在自家寶貝身邊的“貼身人”,含煙卻是心知肚明。 雖然對自家仙子夫人充滿了憐憫,但含煙卻什么都沒有透露。她謹(jǐn)記的自己的職責(zé),在用綢巾擦拭完以后,她便又拾起那枚珠花,將它重新插進了仙子夫人的尿孔之中。 她輕輕松了口氣,抬起頭來,便見仙子夫人一直緊緊的閉著眼,嬌嫩的臉頰盡染粉霞,嬌艷欲滴,美不勝收。 含煙輕輕舔了舔嘴唇,輕聲問道:“好夫人,可舒服了些?” “嗯……”好一會兒仙子才紅唇微啟,聲如蚊吶,卻仍是那樣的好聽。 含煙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她,只覺得仙子夫人實在是天仙下凡,仙姿玉色,傾國傾城,不管哪里,都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艷……直到仙子輕輕呼喚她:“……煙兒……煙兒!” “啊!夫,夫人?” 雪衣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回過神的丫鬟,心中既是無奈又是羞臊,她有心不想理會她,然而身體的異樣卻讓她只能含羞帶臊的開口道:“煙兒,還……還有上面呢……” 第248節(jié)宮宴3(微H) “哦……對!對!”含煙連連點頭,許是剛剛回過神來的緣故,也或是被仙子的魅力迷惑了心神,看著仙子夫人胸前那對因她開口說話而顫顫巍巍的碩大玉球,她不禁咽了咽喉嚨,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上去,只覺得那乳rou細(xì)膩滑嫩勝過絲緞和豆腐,觸之軟中帶彈,綿中帶挺,明明飽滿欲墜卻又挺拔如峰,說是堅挺結(jié)實,卻稍有動作便會蕩起驚濤駭浪,其完美之至,簡直不是人間應(yīng)有之物! 她一時為之所迷,脫口而道:“夫人,這里脹得厲害嗎?” 這話說完,見仙子夫人羞窘的瞥了她一眼,又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含煙這才驚覺自己孟浪了些。不過她也并不以為意,要知道,她之所以被秦家主人們選到仙子夫人身邊服侍,首要的是她忠誠于秦家,而她來到仙子夫人身邊時,正是她被秦家三個男人完全征服的時候,整日里都被三個男人輪番占有,盡情歡好,其中之yin靡非外人所能想象。像含煙這些近身服侍的丫鬟侍女們,整日里都是目睹這些,只看到了雪衣夫人的天仙容貌和妖冶身子,只看到她如何將秦家三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又如何在男人的胯下婉轉(zhuǎn)承歡……如此種種,又怎么能贏得這些侍女們的真心敬重呢? 另外,即使現(xiàn)如今秦家男人們因為她的全身心的臣服而不再施以奴性調(diào)教,但因為貪戀她的身子,也是日夜撻伐,可憐仙子除了迎合男人的愛寵之外,真心再沒有旁的精力去關(guān)注其他。在侍女們面前,既沒有展現(xiàn)什么管家才能,也沒有cao弄人心的手段,自然得不到侍女丫鬟們的敬重或畏懼,更不可能得到她們的臣服了。 而事實上,雪衣在這些侍女們面前也是從來都沒什么架子,一方面是她天性柔軟善良,另一方面也是前世教養(yǎng)的影響。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整日里被秦家男人們yin弄特別是前期的調(diào)教,使得她心中漸生奴性,哪怕這些男人們?nèi)缃癫辉偃绱?,她也變得心性柔軟甚至略帶懦弱,擺不出半點主子款。 哪怕是含煙這樣的貼身侍女,她也從未起過將之收服的心思。 也因此,雖然也覺得這丫鬟有些孟浪,她卻并沒有斥責(zé),而是輕輕點頭。最多只是用眼神“警告”了她一下,至于有多大“威力”,大概她自己也沒想過吧。 好在含煙終究不是心性浮躁之人——能被秦家男人們選到自家寶貝身邊的,無論心性還是能力,自然都是過硬的。得到“警告”的她連忙收斂情緒,麻利的干起活來。 她先將銅盆中的尿液清掉,然后又取來一個木盒,里面裝有4只玉瓶。含煙先取出一瓶,拿掉軟木塞,將她對準(zhǔn)仙子夫人的奶下,而她則用另一只手握住仙子乳尖上的“櫻花”。 是的,位于仙子乳峰尖端的,不是粉嫩嬌小的乳珠,而是一對盛開的櫻花——這自然是男人們?yōu)橄勺哟蛑频牧硪环N特別飾品——用珍珠、紅玉和紅寶石打制的精美乳夾。 與禁尿珠兒一樣,乳夾如今也是雪衣日常出門不可或缺的必備飾品。如果沒有禁尿珠,她的下體就會一直處于淋淋漓漓、滴淌著尿液的尷尬狀態(tài)。而如果沒有乳夾,她胸前那對產(chǎn)乳極豐的奶房也會很快溢乳,嬌小的乳珠兒根本阻止不了不斷分泌的奶汁向外面溢流的壓力,如果不采取特別措施,哪怕事先已經(jīng)將rufang里的奶汁排空,不需一個時辰,源源不斷分泌的奶汁就會重新將rufang蓄滿,并向外溢出,濃白的奶汁就會將胸前的衣物盡數(shù)濕透。 其實最初的時候,雪衣的奶房雖然也產(chǎn)乳很多,但除了供養(yǎng)竟兒外,還多不出多少來,但隨著喜歡飲她奶汁的男人們不斷增多,她的奶房產(chǎn)乳量也在逐步提升,而隨著章兒的出生,她的產(chǎn)奶量更是大幅度提升。到如今,哪怕沒有性愛高潮催奶,她一天的產(chǎn)奶量也能輕松超過2升,可以說是妥妥的“奶牛”了。 這可真令人羞恥啊! 好在雖然產(chǎn)奶量大幅度提升,但她的rufang規(guī)模比之先前的碩大,只是稍微又脹鼓了一點,并沒有出現(xiàn)相應(yīng)大幅度的擴張,唯有乳肌變得更加緊實,而乳rou愈發(fā)細(xì)微滑嫩,乳質(zhì)雪膩晶瑩,潔白勝過冰雪,光潤超過美玉,絲毫沒有因碩大而變得乳質(zhì)粗糙或是乳型下垂,依舊細(xì)嫩精致挺拔得令少女都為之艷羨。 含煙握住卡扣,輕輕的將左乳的乳夾從仙子夫人渾圓飽滿的傲挺奶房的尖端取下,頓時間,一股濃白的奶汁立即從嬌小的乳蒂噴出,徑直噴進了少女及時頂上來的玉瓶里。 濃白的奶水“嗤嗤”噴了數(shù)秒后就逐漸減弱,待玉瓶裝滿時,奶流已基本停歇——在沒有外力的情況下,仙子的奶房也只會將無法儲存的多余奶汁排溢出去,而絕大多數(shù)還會繼續(xù)儲存在豐滿的奶房之中。 將裝滿的“奶瓶”用木塞塞住放好后,含煙又用乳夾將仙子夫人的嬌小乳珠夾好,接著取來第二個玉瓶,放到仙子夫人的右乳下緣,如法炮制,又灌滿了一瓶“鮮奶”。 這個時候雪衣也輕輕舒了口氣。 雖然只是多余的奶水被排了出來,但也大大緩解了她漲乳的痛苦——事實上,隨著產(chǎn)奶量的增加,她的奶房的儲奶上限和承受漲奶的閾值也在不斷提升。這樣的特質(zhì)可是世間絕大多數(shù)女子所沒有的,只能說絕世尤物必有超凡的稟賦。 將第二瓶“鮮奶”也儲放好后,含煙又取出第三個玉瓶。見此,雪衣略帶猶豫的說道:“煙兒,擠……擠奶……就……就不用了吧?” “啊?”含煙頓時一愣,她看了眼羞赧不已的仙子夫人,有些明白她是在這陌生環(huán)境里有些放不開,不禁開口勸道:“夫人,今天晚宴估計會很晚呢……您能撐得住嗎?” “我……”雪衣開口想說自己能撐得住,可是一想到離晚宴還有兩個時辰,而晚宴也至少要持續(xù)一兩個時辰,這么長的時間,自己的奶兒……想到這里,雪衣頹然不語。 看到仙子夫人不再言語,含煙知道她是妥協(xié)了,便又取出一個玉瓶,一邊引著仙子夫人的纖纖玉指捧住它,一邊柔聲安慰道:“好夫人,婢子一定盡快就是了?!?/br> “……嗯……”雪衣輕輕哼了一聲。 于是含煙便又一次取下仙子夫人左乳乳夾,果然,甫一拿下,那嬌小粉嫩的乳蒂又泌出了一股濃稠的乳汁——這顯然是受右乳噴奶的刺激又重新分泌的,好在仙子夫人已經(jīng)捧好了玉瓶,剛剛噴出的奶汁一點也沒有浪費,全都射進了玉瓶之中。 緊接著含煙將雙手輕輕放在仙子夫人的碩大奶房的根部,將之環(huán)起(說是環(huán)起,實際上若不擠壓奶房,兩手的指尖根本不能碰觸),然后徐徐收攏,同時雙手同時向前移動,然后再收回……就像是給奶牛擠奶一樣,隨著她的動作,本已經(jīng)止歇的奶流又重新壯大起來,“叮咚叮咚”的射進了仙子夫人捧舉的玉瓶中,不一會兒,就盛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含煙連忙停手,待奶流止歇后,便將乳夾給仙子夫人重新夾上。然后又有軟木塞給玉瓶塞住。做完這一切后,她才有些遺憾的道:“只剩下一個玉瓶了,只能給夫人擠這么多了……夫人能堅持的住嗎?” 聽到侍女這般說,雪衣只能強忍著羞恥的點點頭,除此之外,她還能說什么呢? 于是含煙又如法炮制,從仙子夫人的右乳中擠出奶汁裝滿了最后一個玉瓶。 總算是大功告成了。主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雪衣的奶汁不僅味美,而且具有極好的滋補作用,秦家男人們對此極為珍視,除了仙子的兩個孩子外,再不準(zhǔn)任何人染指仙子的奶汁,也不允許仙子的奶汁有絲毫的浪費——哪些是如今進宮赴宴,他們也想方設(shè)法令含煙帶上玉瓶,為的就是尋找間隙,將仙子的奶汁存好帶回去,供他們享用。 將裝好玉瓶的匣子放在一邊,含煙先服侍著自家仙子夫人穿上了肚兜,放下了褻裙,剛剛攏上素紗中衣,忽聽到門外有人稟告。 主仆兩人頓時嚇了一跳,還是身為貼身侍女的含煙反應(yīng)迅捷,她連忙掀開床榻上的被子讓仙子夫人躲進去,一邊收拾好盛放“奶瓶”的木匣子,然后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門口,一經(jīng)詢問,卻原來是值殿的宮女過來稟告,說是浴室里的沐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貴人隨時可以沐浴。 這個服務(wù)卻是出乎雪衣的預(yù)料。 雖然秦家勢位顯赫,與皇家的關(guān)系也十分親密,但皇宮大內(nèi)終究是皇宮大內(nèi),在這里,她們既是客更是臣,怎么也不能與在自己家里一樣。 只是聽宮女說是貴妃娘娘吩咐的,雪衣便也有些了然,以秦家的地位,再加上方前招待不周的歉意,能令貴妃如此慎重對待,卻也說得過去。 雪衣并沒有勞駕宮女們服侍。她重新穿上衣裳(除了誥命禮服),在含煙的攙扶下,搖搖擺擺的來到浴室。 浴室由屏風(fēng)隔開,里面空無一人。除了浴桶等沐浴之物外,只有墻壁上掛著的幾幅人物圖畫。雪衣也沒在意,許時前世留下來的習(xí)慣,她一向不喜有人在旁服侍,便命含煙守在屏風(fēng)后面,自己帶著羞意去除了衣物,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后邁著那雙渾圓修長的羊脂玉腿進入浴桶。 溫暖的鮮花浴湯十分舒適,雪衣倚在里面,只覺得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被打開——她知道這浴水不止是表面漂浮著的鮮花這么簡單,里面還添加了宮廷秘料,浴水掩過了她大半的乳峰,浮現(xiàn)在水面上的誘人孤度卻更引人遐思。眼見無人,美麗的仙子羞紅著臉,雙手撫上自己那顫顫巍巍的渾圓奶球,偷偷用力握住、擠壓,將一股又一股濃稠醇香的奶汁從飽滿脹實的奶房中擠出來,就這么白白浪費的流入熱氣騰騰的浴水中。 這么一擠,雪衣終于覺得輕快了許多——是的,不僅是精神上的松弛,在rou體上仙子也確實感覺輕快了許多:外人在艷羨她所擁有的這對完美至極的極品圣乳,卻不知她因此而受到多少困擾,只說這又圓又大的規(guī)模,所帶來的分量就著實不小,更不要說其中還積蓄了大量的母乳,更是帶來的雙倍的重量——雖然異常致密柔韌的乳肌讓這對碩大飽滿的奶房依然傲人豐挺,沒有絲毫下墜,但懸于胸前的沉重感卻并沒有消失,尤其是在長時間蓄奶的時候,有時真得讓她有些吃力。 而眼下,長時間積蓄的奶汁被擠出來,再加上浴水的浮力,讓雪衣真的感覺輕快了許多,而排空了奶水的rufang,只是稍微小了一點,渾圓飽滿不減,卻顯得更加挺拔彈實,既圓潤如球,又高聳如峰,看上去竟是更完美了幾分。 雪衣不在意這份完美,身體變輕松的她不一會兒就覺得困意上涌,不知不覺間竟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卻還是含煙怕她著驚,將她喚醒。在貼身侍女的服侍下,她裹著浴巾,罩上一件絲袍,便回了房。 甫一入門,雪衣便不自禁的皺了一下小瓊鼻。 “怎么了,夫人?”敏銳察覺到主子異樣的含煙連忙問道。 雪衣?lián)u了搖頭,示意無事。剛才她一入門就覺得屋里的香料氣味與方前有些不同,雖然只是極細(xì)微的差別。 雪衣素來不喜熏香、燃香,一來是她天性如此,崇尚自然,即使是礙于時下貴族風(fēng)氣不得不為之,也多用時令鮮花水果的花香果香代之。二來她生來便體有異香,其香氣不知比麝香、龍涎香乃至名門世家秘制的不傳香料高到哪里去,因此她身邊的男人們無不貪戀她的絕妙體香,為防止這香氣被“污染”,他們甚至主動下令,除了嬤嬤們調(diào)制的香料外,禁止任何香料在仙子的閨房里出現(xiàn)。 不過即使如此,高貴的出身和深厚的家學(xué)傳承,以及特別的體香熏染,讓雪衣對香料有著敏銳的感知。就比如眼下,在一般人比如含煙的感覺中,屋子里的香味與出門前并無不同,但雪衣卻能察覺出,與先前的香料相比,現(xiàn)在的香料雖然氣味類似,卻是另一種香料了。 然而,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雪衣并沒有說什么,她天性良善,不喜多事,后來又被生父和公爹等男人輪番調(diào)教,心性中又多了幾分奴性和懦弱,如今雖因失憶而有些淡化,但潛意識里還是有些影響。就像眼前這事,在她看來便是有很多解釋,譬如宮女們因為她是外人而不盡心啊、兩種香料的氣味太過相似而使得宮女們不能分辨啊等等。而最重要的是,在仙子的心目中,這點小小的疏忽或是“怠慢”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完全沒必要說出來。 含煙有些疑惑的望了望自家主子,然后又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房間。雖然在仙女主子身邊時間不長,但她還是很了解其為人,知道她性子綿軟,素來不是多事之人,哪怕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也可能不說出來。 不過含煙雖然也經(jīng)受了方方面面的嚴(yán)格訓(xùn)練,但終究不是頂尖的世家貴族出身——類似這兩種極類似的香料的區(qū)別,只有皇室或秦葉兩家這樣的頂尖貴族的嫡系子弟才有可能在極致奢華的生活中得到熏陶,甚至連次一等的貴族都不見能分辨出來,更何況含煙這樣的速成暗衛(wèi)了。在仔細(xì)觀察了一圈后,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的侍女也漸漸放下了心,覺得剛才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很快,她將為自己的這個判斷悔恨終生。 んǎǐτǎйɡщχ.cо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