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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節(jié) 舅母的哀羞1(H) 當(dāng)空靈圣潔、清冷出塵的雪衣仙子睜開那雙迷離多情、泛著盈盈湖光的朦朧水眸時,意識還有些混沌不清,但很快,rou體交纏 所帶來的溫?zé)釢耩ぷ屗剡^神來。隨即,圣潔高貴、清冷脫俗的絕美仙子驚駭而羞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如同一只溫馴的小懶貓 似的無意識的蜷曲在一個并非丈夫的男人的懷里,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親外甥——一個算上虛歲也不過十二三歲的少年, 而她甚至可以說是幾乎全然赤裸的,與之相擁的少年也同樣一絲不掛,他們rou貼rou的擁抱在一起,自己那修長纖細(xì)、如雪似玉 的雙臂緊摟著少年白皙結(jié)實的臂膀,豐挺傲人的渾圓玉乳緊貼著他那又硬又燙的胸膛,呼吸間起伏的胸膛輕柔的摩擦著她那鼓 脹而又嬌嫩的乳rou,腫脹如櫻桃的嬌艷奶頭還在摩擦間汩汩流淌著奶汁,將兩人的胸部都弄得濕漉漉的……少年的雙手還摟在 自己豐腴挺翹的雪臀,左手竟然還深深的插進自己深邃的臀溝里,牢牢地掌握著那羞于見人的肛菊。 而最可怕的,還是從自己玉戶內(nèi)傳出來的脹痛感。她的意識還有些迷糊,卻分明能感受到蜜xue外的兩片嫩唇正死死的夾住一根 粗壯的巨杵,而那如雞蛋般大的圓鈍杵頭正深深的嵌入在自己的花徑深處,仿佛磨圓的黃銅棍頭撐開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 人頓時醒過來,也來不及去查看是誰在辱她,只忙顫著玉手本能的將那巨物拿住。 火熱的龍杵一入柔荑,頓覺又硬又燙,圣潔高貴、清美絕艷的雪衣仙子頓時羞得俏臉緋紅,她已經(jīng)意識到這粗碩堅硬的roubang的 主人是誰了,羞赧悲慟、復(fù)雜痛苦的心情一瞬間盡數(shù)涌上了心頭,無言的淚水再次滑落在了臉頰,只不過,之前滑過嫩滑臉頰 的是快樂的淚水,而現(xiàn)在流的,卻是悲慟羞赧的淚水。 “舅母jiejie,你,你怎么哭了?”大男孩的聲音從耳畔響起,雪衣心中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強摟著她的大男孩不知何時也已 醒轉(zhuǎn)。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那雙手臂摟得她更緊了。 陳佑昱事實上早已經(jīng)醒了。 雖然是初嘗性事,而且第一次射精就射得點滴不剩,尾椎發(fā)麻,全身脫力,以致竟和懷中的絕色仙子一起昏睡了過去。但他終 究是個體質(zhì)強健的少年郎,不過片刻,就醒轉(zhuǎn)過來。 然后,最初的迷茫和驚愕過后,他立即適應(yīng)了眼前的狀況。心中更是充滿無限的喜悅和激動! 如果說沖動之時他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那么現(xiàn)在,陳佑昱已經(jīng)非常明白自己的內(nèi)心了。 他愛舅母jiejie,不是晚輩對長輩的孺慕之愛,而是男人對女人的兩性之愛! 看清自己內(nèi)心的少年既是歡喜,又是激動,還有忐忑和擔(dān)憂,他不知道舅母jiejie會如何看待他剛才的行為,會如何對待他的感 情,是驚愕,是擔(dān)憂?是歡喜,是厭惡?是接受,是拒絕?是…… 只這么一想,陳佑昱就覺得腦子里亂糟糟的,他立即打住,并緊緊的摟住懷中的絕代美人,感受著她那溫軟濕滑的嬌胴,只有 這樣,他才能感受到一絲真實感和安全感。 他不再想未來那些各種各樣的可能性,只是在心中安慰自己:舅母jiejie一向都是那樣的疼他愛他,如今想必也是一樣,自己雖 然……雖然出格了些,但,但也并不是故意的,雖然,雖然將好多臟東西射,射進了仙子舅母的……但,但那也…… 他想不下去了,因為無論他如何掩飾,如何美化,都無法回避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將自己的陽具插進了仙子舅母的蜜xue里,而 且還在里面射了精! 他不是真正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孩童,在一個女子的最私密的禁地深處射精,這意味著什么,他是非常清楚的。也正是因為 他很清楚,所以才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什么也不想了,就這樣緊緊的摟抱著懷中的仙子舅母,仿佛這樣,她就會留下來,成為他一個人的珍寶! 他將鼻端埋入仙子汗?jié)竦臐獍l(fā),只覺一陣蘭幽桂馥之間,隱約透出潮溫的肌膚香澤,混雜了乳滑、腋潤,以及白麝香一般的愛 液氣息,yin靡而誘人。 純真的少年并不知道,他所迷戀的仙子舅母,竟是世間罕有的天生異香,再加上秘藥的滋養(yǎng),不僅體香如蘭似桂,而且蜜xue和 菊蕊的氣味也異常香幽,花漿和菊蜜的滋味更是甘美至極,一沾上指尖便盤繞不去,初嗅時香氣直鉆鼻內(nèi),清冽處如血口滲 鹽,又似無數(shù)尖針細(xì)攢;再聞片刻,香氣卻半點不散,深迭層壘,既馥郁又清幽,梨汁蘭液差堪比擬,然而比之于玉體泌出的 香滑溫潤、液絲剔瑩,又多有不及。 而最甜美、最芳香的,還是那對渾圓高聳、碩大飽滿的乳瓜所分泌出來的奶汁,馥而不郁,濃而不膩,而且八分的奶香味兒中 還混雜著一分的花香、一分的果香,光聞起來就令人食欲大振,而吃起來更是美味異常。尤其令人稱奇的是,這對圣峰分泌奶 汁不僅又多又快,而且越往后分泌的奶汁越醇厚,就像是在rufang中經(jīng)過了加工提煉,醇美得令人難以置信。 她的香汗晶瑩剔透,帶著淡淡的甜味,她的嫩膣鮮滋飽水,交媾時被粗大勃挺的陽物深深插入、用力刨出,yin汁濺滿了青石和 花叢,蘭麝與梔子花開般的愛液香氣在花叢中蒸騰,熏人欲醉。陳佑昱嗅得幾口,不禁心猿意馬,還殘留著快美微倦的身體慢 慢醒了過來。 這個時候,少年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竟插在仙子舅母的肛菊里——那里面濕漉漉的,好像有花漿蜜液流了進去,而陽物也 還停留在她的蜜xue里,而且并沒有因為射精而迅速變軟變小,仍保持著半硬的狀態(tài),也因此,雖然只剩下一個guitou留在舅母姐 姐的體內(nèi),但仍能感受到那膣腔蜜rou緊緊咬合的刺激感。 少年的陽具立即開始復(fù)蘇,變得硬挺起來。他隨即稍微變換角度,便聽得一聲細(xì)微的“噗嗤”聲,那脹大的陽具便又插進去了 一大截。受此刺激,懷中高貴絕美的仙子也不禁“唔”的一聲發(fā)出顫抖的呻吟,那倦慵的鼻音又嬌又膩,似也醒了過來。 人還未開口,少年頓覺杵身一陣潮潤,一股溫液自她的膣道內(nèi)涌出,也不知是此前存留在膣道內(nèi)的蜜液,還是方才受他戳插的 刺激而立時分泌出來的。反正這么一澆,少年的yuhuo頓時“騰”的一下激烈的燃燒起來,胯間一挺,便將巨陽又戳進了一截! 這一擊猛戳,圣潔高貴的絕美仙子嚶嚀一聲,身子一陣顫抖,人也終于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然而,圣潔空靈、清貴出塵的仙子寧可自己沒有醒來。 短暫的迷茫過后,與親外甥近乎luanlun的事實讓仙子幾乎崩潰。她又羞又恥,哀傷欲絕,慌張失措,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而更可怕的是,這個近乎將她jian污的大男孩竟比她提前醒來。 他不僅將自己摟抱得更緊,而且一雙手掌也不安分的繼續(xù)侵犯著她的rou體,這樣的表現(xiàn)愈發(fā)讓雪衣心驚膽顫。 “別……別這樣……昱兒……放……放開我……”她竭力的掙扎著,用雙手推拒著男孩子的胸膛,想要與他脫離接觸,哪怕是只能 脫離一點點。 “不放!”男孩子非常干脆的答道,他的雙手一用力,便將剛剛稍微脫離些許接觸的仙子又重新壓回自己的懷里,眼見仙女舅 母那對飽滿如瓜、圓潤如球的雪膩rufang剛剛恢復(fù)成水滴蜜桃形狀便又在他的摟抱下擠壓成了圓盤形,并順帶著擠出兩股濃稠的 奶汁,這個初嘗性事的少年眼睛頓時紅了,胯間的巨物似乎又粗硬了許多。 “為,為什么?”雪衣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她潛意識里其實也猜到這孩子不會聽話的放開她,但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能拒絕 的如此干脆? 少年理直氣壯的道:“因為昱兒要是放開手,舅母jiejie定是要離我而去的?!?/br> “你——!”雪衣一時氣極竟不能言!她哆嗦著嘴唇,臉色白的可怕,少年的表現(xiàn)是如此的果決和強硬,這完全超出了仙子 的預(yù)想,也讓她又怒又怕,她惶恐的預(yù)感到,事情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將要滑下最可怕的深淵…… 然而,她還是要竭力的挽救,不僅僅是在挽救她的命運,也是在挽救這個孩子的命運,挽救秦家和晉王府的命運。 “昱兒,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你知道……” “我知道!”少年異常堅決而快速的答道。 “?。俊?/br>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舅母jiejie?!鄙倌甓⒅难劬?,深情的訴說道:“雪衣jiejie,我心悅你!我……我喜歡你!” 天!他,他在說什么?! 雪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體仿佛一下子被抽控了一般沒有半分氣力,內(nèi)心一片冰冷,仿佛墜入冰窟。 她果然是個禍水,竟又用自己的美色和rou體勾引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個純真的少年,是自己的親外甥! 天!她甚至寧愿這個大男孩只是貪戀自己的rou體,也不愿意相信他真的對自己動了真情! 她惶恐的撇開頭,不敢與少年熱烈的眼神對視,這樣熾熱的感情——哪怕可能并不會持久,也不是她所敢于面對的。 事情幾乎一下子就滑下了最糟糕的境地,美麗高潔的仙子默默的抽泣著,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此時這梨花帶雨的嬌怯模樣,是何等的惹人憐愛?! 看著懷中仙子那柔弱哭泣的模樣,陳佑昱長長吐了口氣,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終于略有安穩(wěn)?,F(xiàn)在他已確信,自己是千真萬確地 占了高貴圣潔、傾國傾城的仙子舅母的身子,壞了無數(shù)王孫才子心目中圣潔女神的貞cao,這是罪無可赦的luanlun,是墮入阿鼻地 獄的罪孽,但他心中沒有半分惶恐和害怕,只覺旖旎溫馨,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而他更確信,這般軟弱的仙子jiejie,只要他手段盡出,必定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的。 雖然這還是他第一次品嘗女人的滋味,但身在皇室王府,耳濡目染之下,該懂的不該懂的他全都懂,如今經(jīng)過“實戰(zhàn)”演練, 那些理論經(jīng)驗立即變成“科學(xué)的指導(dǎo)”,讓他變得信心百倍。 他徐徐發(fā)力,逐漸束緊雙臂,禁錮之下,美麗的仙子立即不自在的扭動起白玉般赤裸的嬌軀,那rou貼rou的親密觸感迅速點燃了 大男孩的欲望,少年的yuhuo燃燒的迅猛而熾熱,彎翹如鐵的兇物在仙子玉指的握持下愈發(fā)脹大,兇惡的guitou已經(jīng)深深埋入仙子 的花徑之中,并在那里左右蹭刮,惹得仙子玉體陣陣顫抖,粘稠的蜜漿如溪水般潺潺流出,綿而不絕。 “……別……別這樣……昱兒,我,我們不能……啊……”圣潔美麗的仙子一邊掙扎,一邊苦苦哀求著。 “仙子jiejie,給我……給我,我要……我要你……”少年一邊喘息著,一邊用自己的蠻力鎮(zhèn)壓著仙子舅母的反抗。 “……不……不要……這,這是亂……luanlun……是罪孽……嗚嗚……昱兒,放過舅母吧……我們不能……不能一錯再錯……嗚嗚……” “……沒……沒有罪的,衣兒jiejie……我……我真心悅你……我,我們是沒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你……你別怕……有,有我 在……我一定會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不……不可以……這……嗯……別……求你……嗚嗚……不要……求你,昱……昱兒……我……我是舅……舅母啊……嗚嗚……你,你 醒一醒……求你……不要傷害舅……啊——” 國色天香、美艷絕倫的仙子忽然發(fā)出一聲哀鳴,卻是這個蠻橫欺侮她的壞小子竟然用手狠狠的擰了一下她的嫣紅奶頭,嬌媚敏 感的奶頭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粗暴的對待,嬌弱的仙子疼得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住大男孩作惡的手掌,卻不想 這正是大男孩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看到仙子舅母的玉手抽離,他連忙抓住時機,雙手按住仙子的蜜梨沃臀,腰胯用力一挺, 便聽得宛如裂帛般的聲音傳來,而他的陽具,也順利的又朝著仙子舅母的花心挺進了一大截! “啊呀——!”美麗的仙子發(fā)出一聲慘呼!她感覺那根熱乎乎的rou杵又朝著她的花徑深處頂進了一截!若不是她還有一只手 仍握住大男孩的rou莖,她真怕這可怖的大roubang剛才就全部戳進自己的花莖了! 然而驚慌后怕之余,最讓雪衣羞恥的是,自己竟然覺得大男孩插進來的roubang是那樣的令她感到充實,既將她的yindao塞得滿滿當(dāng) 當(dāng),又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粗碩的令她感到撕裂般的脹痛,尺寸竟是那樣的恰到好處,以致她竟生出讓這roubang全都塞進來的念 頭! 雖然這個荒唐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逝,但圣潔高貴的仙子還是為自己的變化感到羞恥難堪,她也因此愈發(fā)使勁的抗拒著少年的侵 犯。 她一只玉手抓住大男孩的胳膊,另一只則仍舊死死握住大男孩的棒身,阻止他再進一步。然而,這樣子的反抗實在是太虛弱 了,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反而更激起了少年的野蠻獸性! 只見他忽然間抽出rou莖,翻身而起,不等雪衣反映過來,這個兇惡的大男孩就一把將她擁起,翻身放倒在濕漉漉的大青石上, 緊接著便欺身而上,嫻熟的分開仙子舅母的修長玉腿,將自己那猙獰的怒龍抵上那處濕潤溫暖的緊湊xue兒。 圣潔高貴的雪衣仙子頓時給嚇懷了,她慌忙想要阻止,卻發(fā)現(xiàn)雙手已經(jīng)被少年牢牢壓住,再也無法動彈! “昱兒,別,別這樣!快,快放開我!” “不,我不放!舅母jiejie,你是我的!……我要你!” “……你,你還知道我是你舅母!……昱兒,你,你難道真的要傷害舅母嗎?你真的要讓舅母陷于萬劫不復(fù)的境地嗎?” “我……” 少年聽得一怔,看到仙子舅母流出的淚水和悲苦的表情,他張了張嘴,卻是無言以對。 他只是被情欲沖昏了頭腦,卻并不是真的三觀不正、是非不分,仙子舅母的質(zhì)問和淚水如當(dāng)頭棒喝,讓他頓時呆住 他腦子里亂糟糟的,一時想著自己這般褻瀆仙子舅母的玉體,委實對不起仙子舅母的慈愛,尤其是他甚至還將陽精射進了仙子 的花房內(nèi),玷污了她冰清玉潔的身子,說是禽獸不如也不為過。想到這里,心中真是懊悔異常,痛苦不已。 可一時又想起自己褻瀆仙子舅母時的快樂和刺激,那種宛如上了天堂般的快活,一點沾染便再也不能放棄,再看著眼前這具完 美無瑕、國色天香、美艷絕倫的玉體,他又止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 自己大錯已然鑄成,無論如何,他已經(jīng)玷污了仙子舅母的清白,他與仙子舅母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日子了,如果他現(xiàn)在罷手,又 能如何?他能得到仙子舅母的諒解嗎?仙子舅母還會像以前那樣待他嗎? 答案顯然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少年痛苦極了,他抓住自己的頭發(fā),埋著頭發(fā)出壓抑的咆哮和哭泣!他不想成為仙子舅母討厭的人,他不想失去仙子舅母,他 想要她!他想一直擁有她…… 極度的痛苦中,他心中忽然升起nongnong的惡意來:反正已經(jīng)如此,大錯已經(jīng)鑄成,無可挽回,我已經(jīng)將仙子舅母玷污了,一次是 錯,兩次也是錯……一切都回不去了,我得向前看,我不能失去仙子舅母,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就更要得到她的人……多美的身子啊,多么銷魂的rou體啊……哪怕皇帝爺爺?shù)暮髮m,也不曾有稍及其十分之一的美人兒……我,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享受這無邊的快樂…… 想到這里,他心中的欲念和惡意再也無法遏制。 然而就在這時,那熟悉的溫軟彈滑的感覺瞬間包圍了他。 陳佑昱一愣,定睛一瞧,卻見國色天香的絕色仙子舅母不知何時已經(jīng)重新坐起,并溫柔的將他抱在懷里。 “好孩子,別難過,舅,舅母不怪你的?!睖厝岬脑捳Z混合著蘭桂般的體香,以及那溫軟滑嫩的肌膚觸感,一下子就溫暖了少 年的心靈。 陳佑昱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他雙手回?fù)?,緊緊抱住仙子舅母的羊脂玉體,哭泣著問道:“真的,真的嗎?舅母,你,你真的不怪昱兒嗎?” 圣潔慈柔的仙子笑著點點頭,溫柔的說道:“不怪……舅母知道,這不是昱兒的本心……是舅母疏忽了,昱兒已經(jīng)長大了,可 舅母還將你當(dāng)成小孩子,不想,不想?yún)s勾引了你,讓,讓你……” “不!沒有!舅母沒有勾引我,是,是我鬼迷心竅,一,一時忍耐不住,玷,玷污了舅母的清白,我,我不是人……嗚嗚……舅母,你,你責(zé)罰我吧……” “好了,乖,別哭……舅母說了,不怪你的……不是昱兒的錯,舅母也有責(zé)任……而且你終究……終究也沒有完全插進去……我, 我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變呢……”說到最后,雪衣的聲音越來越小,宛如蚊蚋,但看著抱著她哭泣的大男孩,她心中也總算是松了 口氣。 雪衣實際上是個很軟弱的女孩子,也不是個有急智、善于應(yīng)變之人。就在剛才,面對少年的咄咄逼人,她實際上已經(jīng)完全沒有 了章法,只會在那里哭泣哀求。 可是,當(dāng)她看到在自己那下意識的質(zhì)問中,少年突然停止了動作,并且陷入了極為痛苦和迷茫的表情之中,她忽然意識到,形 勢還有可為。 她緊張的注視著少年的表情,當(dāng)看到他在極度痛苦中的猙獰,雪衣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幅畫面:那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被 親人欺侮的畫面,是她墜入深淵之始。 那天,在藏書樓上,她最最疼愛的幼弟葉澤,在沖動的第一次jian污了她的身子后,面對她的哭泣,也是這樣的表情—— 在極度的痛苦中、悔恨中,他的表情逐漸變得一時迷茫,一時猙獰,最終,在最可怕的猙獰后,他帶著滿滿的惡意和邪念的表 情,癲狂的再一次強占了她的身子:從那時起,他便再也不是曾經(jīng)的可愛弟弟,而是一個對她充滿了占有欲和征服欲的可怕男 人,他用男人所特有的強壯和野蠻,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欺侮她…… 而此時此刻,眼前這個陷入痛苦和迷茫之中的小外甥,與曾經(jīng)的幼弟的表情是何等的相似?! 雪衣頓時打了個激靈,她忽然間意識到,如果就這樣放任不管,那么下一刻,自己就會再度遭到一個從親人變成禽獸的男人的 侵犯和凌辱! 不能這樣! 危機時刻,一向柔弱善良、委曲求全的仙子終于急智了一回,少年在痛苦與猙獰之間變幻的表情,令她直覺的選擇用寬恕和柔 情來應(yīng)對。 而事實證明,她做的對極了。 如果真的有平行時空,如果真的有上帝視覺,雪衣就會發(fā)現(xiàn),如果她不曾這樣做,那么接下來,迎接她的儼然是又一個“黑 化”了的幼弟,一個對得到她的柔情和善意絕望而執(zhí)意掠取她的身體的野獸般的男人! 事實上,不僅僅是幼弟,不僅僅是外甥,那些欺凌她、占有她的男人里面,又有哪個是天生如此惡劣?面對如天上女神下凡般 仙姿玉色、完美絕倫的仙子,他們瘋狂的迷戀她、愛上她,他們愛得激烈,愛得卑微,他們不敢相信自己能贏得仙子的垂青, 而現(xiàn)實中的倫理身份更是讓他們愛得絕望。當(dāng)這種絕望深入骨髓后,不甘和執(zhí)念就會讓他們選擇孤注一擲的瘋狂,寧可禁錮仙 子的人身,占有仙子的rou體,也不愿就此放手,使得彼此再無緣分。 至于因此而給仙子造成的傷害和痛苦,已經(jīng)徹底“黑化”的他們卻是顧不得了。 一切都以能夠擁有仙子為前提。 同樣,在能夠擁有仙子的前提下,他們對仙子的疼惜、愛護一點也不比過去少,甚至更多,如果燃起烽火能夠博仙子一時歡 悅,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效仿那位留下千古罵名的周幽王,為他們的衣兒燃起烽火……只不過,遭受凌辱和強迫的仙子始終不能 在道德上接受這逆?zhèn)惖膼矍?,也就從不曾向他們提出任何要求,使得他們的一腔愛意無處表現(xiàn)。 如果一切沒有變化的話,今天雪衣所遭遇的意外也必然會演變成又一個男人將對她絕望的愛“異化”為征服和占有的故事。 好在,與過往相似的遭遇讓仙子及時覺醒,一次難得的急智讓她暫時延緩了危機。 ┇ρΟ①8備用網(wǎng)阯┆:ρ◎①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