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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節(jié) 歸京1·臨行 精致奢華的閨房內(nèi),一個空靈圣潔、美得令人窒息的仙子正在熟睡。 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穩(wěn),淡黛蛾眉緊蹙,櫻唇微啟,仿佛在做著什么可怕的噩夢。 忽然間,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渾身打了個戰(zhàn)栗,人也瞬間睜開了眼睛。 望著淡如煙霞的紗帳,呼吸著盡是自己體香的空氣,感受著熟知的一切,葉雪衣終 于慢慢回過神來。 她感覺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噩夢。夢中,她反復(fù)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所撻伐、蹂躪, 無論她如何掙扎反抗,如何哭泣哀求,都無濟(jì)于事,他的體力驚人的充沛,欲望驚 人的強烈,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哪怕她已經(jīng)被干的奄奄一息,仍不肯放過她。他的 陽物也是驚人的碩大,不僅長及尺許,而且粗碩到她單手不能握攏,那樣可怖的巨 棒竟要插進(jìn)自己那窄小的玉戶當(dāng)中,簡直要讓她嚇?biāo)溃?/br> 可無論她怎樣反抗,怎樣哀求,這個強壯又蠻橫的男人還是強行分開她的大腿,將 那碩大的巨棒毫不留情的戳了進(jìn)去,她疼得死去活來,但可恥的是,被男人cao干的 快感也是令她欲仙欲死,起初她還能堅持著抗拒,但很快嘴里的“不要”就變成了矜 持的呻吟,而最后,連那呻吟聲也忘記了克制,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大呼小叫! 她的身體更是不斷的流著水,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令她一次又一次的昏死過去,但 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粗暴的cao干逼得蘇醒過來,潮水般的快感幾乎快要將她逼 瘋!她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死去,而那個男人的體力和精力卻仿佛是無窮無盡, 虛脫無力的她像根被水煮過的柔軟面條一樣,被男人擺弄成各種各樣的姿勢,他將 那又粗大又腥臭的巨棒插進(jìn)她的xiaoxue,cao進(jìn)她的嘴巴,擠壓著她的奶子,甚至還用 她柔軟的小腳摩搓他那碩大粗硬的紫紅色roubang…… 回想起夢中的一切,葉雪衣精致的臉蛋頓時羞得嬌艷欲滴。 她,她竟然又做春夢了! 而且,做的依舊是自己被公爹主人反復(fù)蹂躪的春夢! 又羞又臊的仙子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胯間和臀下都是濕漉漉涼浸浸的。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有過這樣經(jīng)歷的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在夢中發(fā)情的自己溢流出來的蜜漿和尿水,保不定還有一些菊蜜。 公爹主人說的對,自己果真是個yin娃呢。 哪怕公爹主人已經(jīng)離開了六七天,自己卻被每天晚上的春夢搞得好像夜夜笙歌似 的。每天清晨醒來,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臀下濕了一大片,甚至還有將身下的床褥全部 濕透了的情形。 而且每天醒來,除了覺得身體酥軟外,她還會感受到一種難受的空虛和難耐的瘙癢。 她已經(jīng)成為一個離不開男人的yin娃蕩婦了。 早在七天前,此間的主人秦國公就已經(jīng)離開了別院。在這里,他度過了此生中最快 活的十天光陰。 雖然戀戀不舍,但他不能不走。畢竟他還是朝廷重臣,一時請假還好說,若是時間 長了,難保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雖然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做了許多布置,讓外界誤以為他去了另一處莊園休養(yǎng),可若 是有心人起疑打探,就難保不會被人察覺。而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他這些時日其實與自己 的兒媳待在同一處莊園,事情就真得麻煩了。 所以,雖然心中充滿了不舍,但他還是狠心咬牙離去。 來時帶著百余名侍衛(wèi)的他,離開時卻只帶走了十幾人。其余的侍衛(wèi)都被他留下來護(hù) 衛(wèi)自己最心愛女人的安全。 公爹大人的離開,讓雪衣心中很是不舍,然而不舍的同時,她的心中也多少有些松 口氣的感覺。 她有些惶恐,但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解釋:公爹大人離開,意味著短時間內(nèi)她不需 再挨cao了——雖然被公爹大人疼愛是她作為奴媳的本分,但公爹大人的性欲實在是太 熾烈了,每天她都會被公爹大人cao得死去活來,雖然性愛的高潮也很快樂,但連番 的高潮即使自己這個天生的yin娃也有些吃不消,如今總算可以休息一段時日了。 如此雪衣又在莊園里待了七天,一方面將養(yǎng)身體,一方面繼續(xù)接受楊嬤嬤的精心 “教導(dǎo)”,以備回府后更好的服侍公爹大人。 美麗的仙子自怨自艾了好一會兒,才勉力支起身子,輕輕敲了下床邊的玉鈴鐺。 絲薄的繡被從她的上身滑下,一股似蘭似桂的濃郁香氣頓時撲鼻而來。仙子雪膩晶 瑩、完美無瑕的玉體頓時顯露出來,一對膩如凝脂、晶瑩如玉的飽滿圓乳,挺在胸 前微微輕顫不已。兩個梅花狀的乳夾蓋住了櫻紅的奶頭,隨著乳瓜輕顫,也發(fā)出清 泠的玉音。 這個出身世家貴胄、嫁入名門望族的高貴仙子,竟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 而更可羞的是,她竟還戴著連青樓妓女都不見得會戴的乳夾。紅艷的“梅花花瓣”上 還沾染著點許乳珠,顯然,這對乳夾的斷乳效果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好。 清泠泠的玉鈴聲中,一名年老的嬤嬤帶著一隊侍女依次走了進(jìn)來。 “奴夫人可是醒了?”那老嬤嬤慈愛的笑了笑,當(dāng)先問候道。 “嗯,嬤嬤,衣奴已經(jīng)醒了?!泵鎸@個慈愛的老嬤嬤,仙子表現(xiàn)的極是尊敬,甚至 還有一些恭順。 “那就伺候奴夫人梳洗吧?!彼贿呎f著,一邊指派著身后的侍女們道。 侍女們齊聲應(yīng)“是”后,便依次上前,各有分工,伺候起床上的仙子來。 絲薄的繡被被徹底翻開,露出了仙子那如脂如玉、雪膩光潔、晶瑩剔透的完美胴體。 “嘻嘻,奴夫人又流了好多水!” “可有尿?可有尿?” “小傻子,奴夫人的尿道被主子玩壞了,整日都是淅淅瀝瀝的,根本存不住尿,這 一晚上的,肯定流了好多?。 睅讉€青春靚麗的侍女圍著仙子臀下早已濕透了的床 褥,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仿佛在討論著什么有趣的游戲。而管理這些丫頭的 楊嬤嬤一言不發(fā),只是帶著無可奈何的表情笑了笑,好像一位老人家對孩童們的頑 皮無可奈何一般。 而美麗的仙子,只能羞臊的蜷縮在一旁,任由這些侍女們談?wù)撝约旱膟in行。 “屁眼可流了蜜?”一個女孩急切的問道。 “等我嘗嘗……嗯……流了流了,還流了好多呢?!?/br> “耶!我贏了!快給錢,快給錢!” “哼!真是個sao貨!睡個覺都能發(fā)情!” 卻是幾個侍女以仙子昨晚后庭有沒有發(fā)情、有沒有流出菊蜜來打賭,而顯然,后面 忿然說著泄憤的話的侍女,顯然是打賭打輸了,而輸?shù)脑?,就是她沒有預(yù)料到床 榻上的仙子竟是如此的yin蕩多情。 “胡說什么呢!怎么可以這樣對奴夫人說話!”一直微笑看著這一切的楊嬤嬤這個時 候忽然發(fā)火道。 那個一時忿然而出言不遜的侍女立即哆嗦了一下,連忙從床榻上下來,對著床上的 仙子“噗通”一聲跪倒。 “對不起,奴夫人,婢子一時情急,冒犯了您,請您責(zé)罰!”她是真心實意的說著這 些話,因為她知道,自己確實逾矩了。這位如天仙般絕美的女人,名是三少奶奶, 實是性奴。但話又說回來,雖說她是性奴,卻是國公爺獨享的性奴,是國公爺最最 珍愛的寶貝。對待主人最最喜歡的珍寶,她們可以視而不見,可以談?wù)撔┯嘘P(guān)的話 題,但絕不能有情緒、發(fā)脾氣。若是如此,就是犯規(guī),要受罰的。 而她方才就是這樣。用仙奴屁眼兒流不流yin水來打賭沒什么,但不能因為打賭打輸 了而遷怒仙奴,這就是她的過錯。 “嬤嬤……”美麗的仙子并沒有說什么懲罰的話來,而是先去請示一直端坐著的楊嬤嬤。 “這奴婢冒犯了奴夫人,奴夫人盡可懲罰于她?!崩蠇邒叩f道。 雪衣輕輕搖了搖頭,“衣奴只是公爺?shù)男耘?,只會用身子服侍公爺快樂,別的都不 懂的,請嬤嬤幫幫衣奴吧。” 老嬤嬤平淡的臉上不禁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來:“也罷,既夫人這么說,那老奴就逾 矩了?!?/br> “您太客氣了,您是衣奴的老師,說這樣的話就折煞衣奴了?!?/br> 聽了這話,楊嬤嬤愈發(fā)得意,她臉上卻是一沉,對著跪在地上的侍女道:“既這 樣,今日就罰你光著身子服侍奴夫人!” “啊?。坎?,求嬤嬤開恩……”聽到這樣的懲罰,小姑娘當(dāng)真是嚇了一跳,對于一個十 五六歲的青春少女來說,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羞恥了些。她們這些女孩子,雖然這 些日子都在服侍奴夫人,也因此見識了許多yin靡之事,但她們終究是正常的女孩 子,并沒有接受過性奴方面的調(diào)教,雖然平日里取笑奴夫人都挺開心的,但真發(fā)生 到自己身上,卻是千般不愿,萬般羞恥。 然而楊嬤嬤卻是毫不通融:“怎么?!不服管教了?。俊?/br> “不,不敢……奴……奴婢這就脫……嗚嗚……”老嬤嬤積威之下,小姑娘頓時噤若寒蟬,便 站起身,哭哭啼啼的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嬤,嬤嬤……是不是饒……饒過她這一遭?”卻是床上的雪衣看著不忍,硬著頭皮求 請道。 “如何教導(dǎo)下人,奴夫人是不懂的,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老嬤嬤毫不客氣的道: “今日咱們就要收拾東西回府了,這府里不比別院,天高皇帝遠(yuǎn),她們這些小丫頭 片子就算是偶有逾矩也不妨事。奴夫人固然是公爺?shù)男耘?,但于外人面前仍是秦?/br> 的三少奶奶,若是這些丫頭還像在別院這里一樣冒失,一旦露了馬腳,就壞了公爺 的大事。今日施罰,也是讓你們漲漲記性,別不知天高地厚!犯了錯,一樣是要受 罰的!” “是!”眾丫鬟無不凜然應(yīng)是。 “好了。”看到眾人將話聽了進(jìn)去,楊嬤嬤也臉色稍雯,溫聲道:“還不服侍奴夫人 梳洗?!?/br> 當(dāng)下便有幾個丫鬟上前,輕輕將雪衣架了起來,然后攙扶著她下了床,去了隔屋的 浴室。另有幾個丫鬟(包括那個脫光了衣裳的丫鬟)留下來,收拾床榻上的狼藉。 浴室之中,仙子卻并沒有能夠立即沐浴,反而趴在玉石榻前,跪膝翹臀,擺出小母 狗的樣子,將自己那雪嫩肥美的臀兒和臀縫深處的菊蕾展示給眾侍女們。 侍女們用溫濕的棉巾為她擦洗了臀rou,又用楊嬤嬤研制的浸過藥的膜紙貼在仙子的 美臀上。之后,一個侍女捧著牛皮囊袋,一個侍女引導(dǎo)著長長的軟管,將軟管前端 的玉質(zhì)龍頭一點點的插進(jìn)仙子深藏在緊湊臀縫深處的菊蕾里。 “……嗯……唔……”美麗的仙子以手掩口,悶聲呻吟著,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多次,但每一次她 都忍不住這難堪的刺激。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的后庭愈發(fā) 敏感,稍有刺激,就會急劇緊縮,并分泌出粘稠的菊蜜,甚至還會連帶著前xue也感 覺瘙癢空虛。 “奴夫人的屁眼越來越sao了呢?!蹦钦趯⒂耦^軟管插進(jìn)仙子肛菊內(nèi)的嬌俏侍女忽然 間抿口一笑道:“如今一插就會流水兒,而且連前面的saoxue也濕了呢?!?/br> “瞧你說的,奴夫人本來就是個yin娃嘛!”另一個丫鬟笑著道:“若不是天生的yin娃 尤物,國公爺又怎么舍得將她貶作奴媳呢?” “哎呀,我都忘了,奴夫人以前可是天之嬌女呢?唉,怎么就到了這步田地呢?我 若是奴夫人,必然是要竭力壓抑住本性的,哪怕是每天用玉勢泄俗,也斷不會去勾 引公爹和大伯子的?!?/br> “都跟你說了,奴夫人是天生的yin娃、天眷的尤物,勾引男人的是她的本性,怎么 可能壓抑的???……我倒覺得奴夫人已經(jīng)做得極好了,若是她勾引的不是國公爺,而 是那些花匠啊家丁啊什么的,這會子說不得連奴媳也做不的,直接一步到位成為共 妻甚至是闔府的性奴了?!?/br> “……” 雪衣也不言語,只羞得粉頰融融,晶瑩剔透的肌膚如朝霞映雪,粉光若膩,美得不 可方物。 “……真美!”小侍女好半晌才驚嘆道,也不再多說,只一意將導(dǎo)管插向仙子的腸道深 處。 當(dāng)導(dǎo)管前端的玉套管全部插進(jìn)了仙子腸道深處后,那個捧著牛皮囊袋的侍女便開始 擠壓囊袋,將里面精心調(diào)制的藥液一股股的排進(jìn)仙子的腸道深處。 仙子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并發(fā)出陣陣嬌媚呻吟,冰冷的藥液在腸道中所引發(fā)的刺 激根本不是敏感多情的她所能控制的,她用手掩嘴,卻根本止不住陣陣嬌吟傳出, 她曾想要咬著手帕什么的,卻被告知不允許,因為這樣生硬的忍耐會影響她的口齒 以及在服侍主人時的表現(xiàn),是對她絕美的身體的損害,而作為一個性奴,這是絕不 能允許的。 于是,她只能羞恥的一邊掩面一邊呻吟,只做個埋進(jìn)沙子里的鴕鳥就是了。 好一會兒,這一大袋藥液才全部排盡了仙子的腸內(nèi)。 此時的雪衣,已是全身上下遍布蜜汗,卻愈發(fā)襯得一身雪膚晶瑩剔透,燦若煙霞。 濃郁的體香更是彌漫到了整個浴室內(nèi),比之往常的如蘭似麝,更多了一股桂花般的 香氣,極是好聞。 藥液排盡后,兩個侍女并沒有急著將它拔掉,而是這樣保持著約有一兩分鐘的時 間,待藥力得到吸收后,才將它拔掉。 霎時間,一大股混雜著屎渣、腸油、菊蜜和藥液的混合濁液從仙子綻放的菊花中噴 射而出,放射狀的噴射將濁物噴得到處都是,整個屋子里,除了那如蘭似桂的甜香 外,又多了一股淡淡的酸味。 這酸味有些像未成熟的瓜果的清酸,即便混合著藥味,也并不難聞,但幾個侍女還 是掩著鼻子,用小手扇風(fēng),好像味道很臭一樣。 但她們并沒有收拾一地的狼藉,反而取出一個空心玉管,眼見著仙子的屁眼開始收 縮,濁液斷流,便毫不憐惜的將玉管插進(jìn)了仙子的屁眼深處。 美麗的仙子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叫。 然而,并沒有人關(guān)心她的感官感受。 余下的濁液沿著空心玉管汩汩流出,足足流了三四分鐘,這濁流才漸漸斷絕。 侍女取下玉管,并沒有為仙子擦拭臀溝,反而又取來一囊新的藥液,又如方前那樣 灌進(jìn)了仙子的腸道。 如此三番,最后一次噴出來的藥液已經(jīng)是完全澄澈的了。如此才算結(jié)束了浣腸。 此時仙子早已是香汗淋漓,全部酥軟無力。 幾個侍女便架著她步入木桶,里面早已經(jīng)放好由楊嬤嬤用各種藥材調(diào)制好的熱水。 在這里洗浴一番后,幾個侍女又將仙子身上擦拭干凈,又?jǐn)v扶著她來到一旁的玉石 床上。 兩個侍女——正是尺素和綠袖這兩個仙奴最最信任的侍婢——她們一人捧著一個廣口大 肚的玉瓶,另一人則抱著剛剛睡醒的小主子,一起來到她的面前跪下。而后一人握 住一個乳夾,將它取下。 幾乎在乳夾取下來的同時,伴隨著微不可聞的“噗”的一聲輕響,兩道乳白色的奶流 如噴泉般瞬間涌出,一道準(zhǔn)確的落在了廣口玉瓶里,而另一道,則被尺素懷中的嬰 孩及時“斷流”——他的小嘴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嘬住了母親的奶珠,被用力的吸吮起來。 “……嗯……唔……”很快,美麗的仙子就忍不住發(fā)出嬌媚的呻吟,面對正在吸奶的兒子, 自己竟然發(fā)出動情的呻吟,令雪衣臊得面紅耳赤,卻又別無辦法。 一夜的積蓄,仙子那對脹鼓鼓、沉甸甸的雪膩奶子里蓄滿了濃香的奶汁,光是自主 噴涌的奶流就持續(xù)了約大半分鐘,之后綠袖挽起袖子,由另一個侍女抱瓶,而她則 捧著仙子小姐那飽滿鼓脹的奶瓜,溫柔而有力的擠壓著。 雪衣羞恥的流下了眼淚,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頭奶牛一般,被擠奶女工用力擠奶。然 而,身為性奴,哪怕是一個高貴的性奴,也是絕不允許有自己的想法和念頭的。更 何況,這些濃香的奶汁都是供奉公爹大人享用的,不如此擠壓,又怎能將所有的奶 汁都排出來? 這番擠奶工作一直持續(xù)了有五六分鐘才告結(jié)束,而那個有小臂高的廣口大肚玉瓶已 是盛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而一旁的竟兒,也才打著飽嗝,帶著些許的不情愿,松開了母親的奶頭。 這個大胃王竟將自己母親左乳的奶水全部吮盡,那可是有足足一個大肚瓶的分量?。?/br> 吃飽喝足的嬰孩被尺素抱走,而綠袖也抱著一瓶子的奶汁急匆匆的離開,她要負(fù)責(zé) 將這個玉瓶封口、冰鎮(zhèn)、裝箱,然后由專門送奶的騎使快馬加鞭送給已返京城的國 公爺享用。 至于她那圣潔高貴、清美絕倫的仙子小姐,則在其余侍女的服侍下,躺在玉石榻 上,由她們?yōu)槠浒茨ι碜樱磕ǜ魇骄恼{(diào)制的藥膏、精油。尤其是她的rufang、奶 頭、蜜xue、后庭等敏感地帶,都涂抹了好幾種香膏乳液。 這些東西究竟有什么作用,雪衣只知道是為了讓她的身體更美更媚,更好的伺候公 爹主人,具體細(xì)節(jié)楊嬤嬤根本不告訴她。但在涂摸了這些天后,雪衣也多少發(fā)覺自 己身體的變化。 比如她的肌膚更加嬌嫩——以前雖然也極是嬌嫩,卻不曾像如今這樣,只稍稍一碰就 會留下紅痕,也愈發(fā)敏感,只要稍加逗弄,就會發(fā)熱,尤其聞不得男人的氣息,只 要男人一靠近,就會渾身發(fā)軟,下體也會溫潤出水。皮膚潔白勝雪的同時,也愈發(fā) 晶瑩剔透,稍有動情,嬌艷的粉光就會透膚而出。她的體香也愈發(fā)濃郁迷人,還多 了些許類似桂花、玫瑰的香氣。rufang和臀瓣好像變得更沉、更大,小腳丫愈發(fā)雪白 晶瑩,猶如并蒂綻放的雪蓮,腳底嫩滑柔軟,握之如若無骨,卻也愈發(fā)使不得力, 整個人也總是綿軟無力,嬌怯怯的總需要侍女們攙扶。 她本有些害怕,但聽楊嬤嬤說,這才是國公爺心目中的完美性奴,她便也就歡喜的 接受了。 雖然這個過程辛苦了些,難堪了些,但只要公爹主人喜歡,她再辛苦再難堪也是樂 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