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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快發(fā)泄完后的禽獸公爹神清氣爽,他拍了拍仙子兒媳那粉膩晶瑩、挺翹肥美的臀瓣,卻見嬌嬌寶貝毫無反應(yīng),定睛一瞧,才發(fā)現(xiàn)嬌弱仙媳因承受不住高潮的快美而昏厥過去。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用力將射精后半軟的rou莖一節(jié)一節(jié)的抽了出來。 就像是將一個真正的活塞從空腔里拔出來一樣,只聽“?!钡囊宦暣囗懀T大的guitou終于離開了仙子的膣道,然而與此相伴的是一大股花漿與白精的混合濁液爭先恐后的從那被撐大尚未合攏的花洞中涌泄出來!一瞬間就流得床榻上到處都是,并在仙子的臀下匯集,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洼…… 再看仙子的下體,嬌嫩的花瓣腫脹不堪,仿佛變成了兩瓣水蜜桃,曾經(jīng)密閉如蛤縫的花xue也變成一個幾近拳頭大的深洞——雖然這個大洞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但乍一望去真是觸目驚心! 白饅頭似的陰阜和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都沾滿了濁白的濃精,中間還夾雜著幾許血絲——許是碩大的guitou沖撞時過于快速和粗暴,將內(nèi)里的rou環(huán)或?qū)m頸磨破了些許,看似同色,但仙子的陰阜是如白玉般的溫潤潔白,嫩滑的大腿是冰雪一樣的純潔,當(dāng)這如冰雪如美玉般的純潔沾染上濃精的濁白后,只會給人以純潔被玷污了的痛楚。 秦長浩卻猶為喜歡這樣的畫面。因?yàn)橹挥羞@樣yin邪的場景,才能讓他感受到已經(jīng)切實(shí)占有了這個絕美仙子的事實(shí),才能讓他感受到滿足和快樂。 他晃了晃腰胯,然后直起身,向前挪了挪,然后將自己那依然碩長無比的rou莖在仙子挺拔高聳的飽滿雪乳上擦了擦,看到rou莖上粘連的白精粘漿都被擦到衣衣的圣潔奶子上后,他滿意的笑了笑,然后俯下身,嘬住一個奶頭就用力吸嘬起來。 那奶頭先是被乳夾夾了一夜,又被他連番吸吮,明顯有些腫脹,顏色也深了許多,像個熟透了的小櫻桃,秦長浩用力吸了一口,卻是空無一物,但他毫不氣餒,又用力吸了幾口,果然便又有奶汁涌出,相比之前蓄積的奶汁,這新鮮產(chǎn)出的奶汁要稀薄一些,也沒有那般濃香,但卻更加鮮美,而且還有股淡淡的花香,更是別具風(fēng)味。禽獸公爹將仙媳的兩個奶頭輪流吸嘬,都又吸出了剛剛分泌的鮮奶汁,他拼命吸吮,幾乎又吸了滿滿兩嘴鮮奶,吸得昏迷中的仙媳發(fā)出痛苦的哀吟后,才戀戀不舍的松了口。 然后他又將rou莖放到仙子兒媳的紅唇上,反復(fù)摩擦,很快,感應(yīng)到了異物的仙媳便乖巧的張開嘴,放任公爹的rou莖戳進(jìn)她的嘴里。 雪衣仙媳的乖巧令禽獸公爹甚為滿意,射精后的rou莖小了好幾圈,這讓巨陽相當(dāng)順利的戳進(jìn)了雪衣的口腔里,他反復(fù)戳弄了幾下,用仙媳的腔壁和香舌將自己的rou莖洗漱干凈后,他才滿意的將巨陽抽了出來。 事實(shí)上,在被仙媳的香舌洗漱干凈的同時,秦長浩也感覺自己的rou莖被衣衣的溫柔舔舐所刺激的又有勃起的跡象。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敢再放任自己的欲望了——如果再度從心的話,他相信自己今天就不用離開這張床榻、不用離開衣衣的香閨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用仙子的肥嫩大奶子將rou莖上的濕液象征性的擦干后,才喚屋外的侍婢們進(jìn)屋,服侍自己起床。 收拾妥貼后,國公大人便到前院處理事務(wù),只留下被他蹂躪過的仙子兒媳待在這充滿了yin靡氣息的閨房內(nèi),昏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雪衣才悠悠醒轉(zhuǎn)。意識稍有恢復(fù),她便感覺到下體的異樣。 除了久經(jīng)性事的腫痛外,還有種被填滿了的脹痛感! 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下身,不用接觸禁地,只是碰到腰間那絲網(wǎng)般的觸感,她便立即意識到,她的公爹主人在離去前又為她戴上了守貞鎖。 這是真正的“守貞鎖”,樣式類似后世的丁字褲,只是材質(zhì)不是絲緞,也不是皮革或鋼材,而是金質(zhì),采取拉絲、累絲工藝,將不多量的黃金拉成金網(wǎng),如一個網(wǎng)狀內(nèi)褲,將她的蜜xue和肛菊都束縛在里面。 從外面看,她只是穿上了一件異樣奢華的黃金內(nèi)褲!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 然而在這“黃金丁字褲”的內(nèi)里,位于蜜xue和肛菊處的位置,各嵌有一個玉質(zhì)圓栓,分別用極品羊脂玉、翡翠玉制成,而且都被雕琢成男人陽具的模樣,雖然長度不及男人的陽物(大約四個指節(jié)的長度),但粗度卻相差不大,尤其是那玉質(zhì)guitou,更是有雞蛋般大小,插入xue中,甚是脹人。 這兩個玉莖都極好的與金網(wǎng)嵌在一起,要想取下,只能與金網(wǎng)內(nèi)褲一齊取下,然而這內(nèi)褲全無彈性,若是靠人力脫下,幾無可能,只能通過腰間正中的鎖扣打開,而這白玉鎖扣自然是被鎖死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由禽獸公爹親自掌握,另一把,則由他派往仙子兒媳身邊服侍的老嬤嬤保管,平時,仙子兒媳若是有“合理的要求”,而他又不在身旁時,就可以由這位姓楊的老嬤嬤“便宜行事”。 然而除了這兩個玉莖插入前后xue中外,雪衣明顯感覺xue中尤其是后xue好似又被灌進(jìn)了什么東西,以致即使這般躺在床上,依舊感覺絞痛陣陣,腹脹不已。 “尺素……綠袖……嬤嬤……”她難耐不已的呻吟著,蜷縮著身子在床榻上翻滾著,呼喚著。 “小姐,我們都在……小姐,你……你覺得怎么樣……”兩個親信侍女連忙撲了過來,看著自家小姐那痛苦難耐的模樣,頓時淚珠漣漣,心傷不已。 “好痛……肚子好痛……好脹……” 兩個侍女一聽便知道是怎么回事,然而,這國公爺親手灌進(jìn)去的東西,她們又哪里敢動?當(dāng)下,只能齊齊將目光投向與她們一起進(jìn)來的老嬤嬤身上,希望她能大發(fā)善心,救救她家小姐。 這老嬤嬤姓楊,正是國公爺派來的“監(jiān)軍”,是秦長浩一等一的親信,而能派到雪衣身邊來,既可知秦長浩對她的看重,但另一面,她也深知眼前這位美得不似凡間中人的仙子是何等的受國公爺?shù)目粗?。她更是知道自己的使命,既有監(jiān)督調(diào)教的責(zé)任,更有照顧服侍的義務(wù),國公爺固然是要調(diào)教這位天仙似的佳人,要讓她成為永遠(yuǎn)也離不開自己的愛寵,但同樣,若是仙子真得有什么不適或委屈,這鞭子抽打在她身上也是絕不容情的。 不過,這些事兒可真難不到她。尤其是這么個天性善良又柔弱的仙子,又身處這樣的困境,她若施出手段來,可真是任由她拿捏。 當(dāng)下她微微一笑,坐到床榻上,將痛苦難耐的仙子摟到懷里,一邊用手摩挲著她那微微鼓脹的雪白小腹,一邊柔聲道:“好姑娘,別怕,嬤嬤給你揉揉就好……” 楊嬤嬤確實(shí)極擅按摩調(diào)理之術(shù),在她的按摩下,雪衣感覺自己的小腹雖然還是發(fā)脹,卻不再是那么難受。 “……嬤嬤,衣,衣奴肚子里放了什么……好難受……可不可以……” “不可以哦?!蹦昀系膵邒叽认榈木拖袷悄棠桃粯樱f出的話卻是毫不容情:“姑娘的前xue里被公爺射了好多陽精,這些都是最滋補(bǔ)的,自然要鎖在姑娘xue里面,不能浪費(fèi)了呀……還有,公爺臨走時說了,今晚要姑娘用后庭來侍奉,姑娘的肛菊雖然是極難得的極品名器,但終究也是排泄污物的,既然晚上要侍奉公爺,總要清洗干凈才好。這也是公爺?shù)囊馑迹虼?,在姑娘休息時,由公爺做主,老奴向姑娘的肛菊里灌了一壺蜜酒,用來清洗腸道……老奴也知道姑娘不舒服,可這不是為了侍奉公爺嗎?孝敬公爹本就是人倫大道,更何況姑娘還是待罪之身,要贖罪自然需做得更好,這樣才能洗清罪孽,避免連累小公子他們,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雪衣這才知道除了jingye和自己的蜜汁外,自己的肚子里還被灌了好多蜜酒,難怪肛道深處總有些火辣辣的。 聽了嬤嬤這番話,葉雪衣也知自己無法抗拒,兼之老人家的按摩確實(shí)讓她舒服了很多,她便也只能強(qiáng)忍不適,接受事實(shí)。 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外面天色已然大亮,甚至陽光十分燦然,她忙問侍女,才知時間已近晌午。 雪衣心中一驚,連忙關(guān)心起自己的寶貝兒子:“竟兒他……” 熟知她的尺素連忙答道,在其昏迷時,她與楊嬤嬤便一起服侍小主人吃了她的奶。 葉雪衣這才松了口氣,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rufang雖然依舊豐挺飽滿,但那種漲奶的感覺卻是輕了許多。 “紅梅”般的乳夾仍夾在嬌嫩的奶頭上,顯然,在喂完奶后,又被人重新戴上去了。她幽幽嘆了口氣,隨即掙扎著直起身來:“服侍我起來吧?!?/br> 侍婢們齊聲應(yīng)命,一齊忙碌開來。這些侍婢們除了尺素、綠袖、白墨三人外,其余都是這幾日被秦國公從本府調(diào)來的,是他多年來培育的心腹,明是侍婢,實(shí)是暗衛(wèi),可謂“文武雙全”,如今被他調(diào)到仙子兒媳身邊,早就下達(dá)了密令,因而個個都顯得進(jìn)退有度,既恭敬的履行著奴婢的義務(wù),又用柔和而不容拒絕的法子將國公爺?shù)囊笠灰宦鋵?shí)。譬如這清晨梳洗—— “夫人,已經(jīng)妥當(dāng)了?!?/br> 聽著侍婢們清脆的聲音,葉雪衣顫顫的睜開眼睛。玻璃鏡中的冶艷美人頓時映入眼中。 果然……愈發(fā)羞人了。圣潔高貴的仙子羞得粉頰融融,嫵媚得令人心顫。 卻見落地鏡中的她,梳著高髻,上面插著九鳳珠釵、流蘇珠簪、白牡丹花冠,當(dāng)真是珠光寶氣,流光溢彩,再加上她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更是相得益彰,美絕人寰。 然而這位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雖是無數(shù)珍寶加身,卻是少有絲縷,她那如天鵝般高貴修長的玉頸上,戴著與乳夾連在一起的八寶項(xiàng)圈,再往下,是一件全由珍珠織成的“抹胸”——說是抹胸,其實(shí)更像是乳罩與肚兜的結(jié)合體,上半截是不足二分之一罩杯的珍珠乳托——只是托住了仙子肥乳的下緣,卻將大半個雪樣的rufang連帶著有“紅梅”乳夾裝飾的奶頭都露在了外面。 而下半截則是肚兜的菱形樣式,尖端的珍珠恰好落在了仙子玉體兩腿間的圣三角地帶。 如果說這是衣物的話,那么這就是仙子身上唯一的蔽體衣物了,瑩潤剔透的珍珠服帖的貼在仙子玉嫩的雪膚上,卻襯得仙子的肌膚愈發(fā)雪白無瑕,唯一稱得上是絲縷的大概就是這肚兜穿過肩頭的紅繩了,那純色的紅繩輕輕勒入仙子肩頭的雪肌之中,在仙子光滑雪膩、空無一物的美背上打了個蝴蝶結(jié),猶如雪里紅梅,艷得讓人心悸! 然而這身裝扮,貴則貴矣,艷則艷矣,但樣式卻是那樣的yin賤,就算是青樓的艷妓為了取悅金主,大概也不會穿上如此yin賤的衣物,而她這個出身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不僅穿上了這樣的yin衣,而且yin衣之外,再無其他蔽體之物——換言之,這整整一天,除卻伺候公爹大人的時間,她無論吃飯飲茶、讀書彈琴、外出散步嬉戲,都只能做如此打扮! 而她的下體,穿戴的也是同樣的yin冶放浪,除了那金網(wǎng)守貞鎖外,就只在腰間又系上了一道“圍裙”,相比上衣的珍珠質(zhì)地,這件圍裙是以紫水晶珠織就的,紫羅蘭般的亮澤與肌膚的雪光交相輝映,竟是連珠光寶氣也壓不住仙子勝雪的膚光! 然而這條堪稱無價之寶的圍裙卻著實(shí)太過短小,竟堪堪遮過她的私處,甚至連她那肥美挺翹的臀股都未曾完全遮掩。尤其是這圍裙的設(shè)計是前面開闔的,只在腰間用一玉扣連接,走起路來裙幅前后擺動,稍不小心就會露出自己羞人的私處。 而這已經(jīng)是她下身最大的遮蔽物了,再往下,只能看到光滑如玉、水嫩粉膩的筆直美腿,直至腳踝處,才能再見到腳踝上套著的碧玉鈴鐺。 這便是仙子身上的所有衣物了。 這樣的衣飾,就是青樓妓女也沒臉穿出去見人。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光艷絕倫、妖冶嫵媚的模樣,雪衣羞得簡直無地自容,然而這嬌艷的羞色瑩潤在肌膚上,那淡淡的粉光更是讓她光艷絕倫,讓人很難想象,這世間還有哪個男子能夠拒絕她的容光? “嬤嬤……”她帶著萬分之一的希冀,望向一旁隨侍的楊嬤嬤。 盈盈秋水,迷離而多情,饒是楊嬤嬤經(jīng)久風(fēng)雨,也受不住這樣一雙眸子的求情。然而,有些事情是注定改變不了的。 她側(cè)開頭,沒有說話。 雪衣的眸光頓時黯然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 她并不知道,這世間沒有人能夠拒絕她的哀求,那雙盈盈動人、波光瀲滟的多情眸子能夠融化世間一切堅(jiān)硬,如果沒有,那么就請她多堅(jiān)持一會兒。 然而,圣潔高貴的仙子并沒有那樣做。 她的善良、她的教養(yǎng)讓她從不愿意去為難他人。只有在這種尊嚴(yán)受到極大作踐的時候,她才會少有的祈求他人的幫助,然而一旦他人拒絕,她也絕不會去死纏爛打。 這個善良的女孩子,她身懷利刃,卻從未想過如何利用。 綠袖在旁為她罩上一件完全透明的蟬璃紗衣。輕軟的紗衣能為她的身體提供些許的保暖作用,卻又毫無遮羞的作用,只因這“蟬璃紗”真的是完全透明的,其透明效果堪比玻璃。將一件玻璃般的紗衣罩在身上,只會讓讓感覺更加艷情,而沒有絲毫蔽體之效。 然而她只能穿這樣的衣裳——這也是她唯一能充作外裳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