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服侍3(H)
尺素和綠袖知道,雖然她們能夠用溫情編織的羅網(wǎng)影響仙子小姐的想法,可一旦下定了決心的仙子小姐,卻從來都不是她們這些身邊人所能左右的。 當然,雖然心頭有些難受,但尺素她們還是從這件事情上找到了有利于她們的地方。 那就是單憑仙子小姐自己的"本事",是不足以令姑爺高潮射精的。 這已是事實所反復證明過了的。無論是她們,抑或是仙子小姐自己,對此都有清醒的認識。 可又該怎樣解決這個問題呢? 尺素和綠袖果斷抓住機會。 于是,就有了忠心耿耿的侍女們"主動請纓"。 于是,就有了眼下的場景。 "……嗯……啊啊……不,不要……"馴服的仙子忽然間發(fā)出一聲動人的嬌吟,那如白玉般美麗耀眼的身子也扭動了起來,卻是身后抱著她的尺素壞心的將纖長的食指慢慢地插進了她的肛菊之中! "不,不要……尺素,不……好漲……好酸……不,別再……深,太深……啊,啊……啊啊啊啊——"高貴絕美的仙子在不住而顫抖的哀求后,忽然間發(fā)出一聲嬌媚的啼鳴! 卻是尺素已將整根手指全部插進了她的后庭之中! 而她的前xue,那閉攏的嚴絲合縫的花xue,忽然間花苞綻放,玉戶大開,一股清澈粘稠的漿流如高壓水槍般,從中噴射而出,形成一股筆直的射流,直直的噴射在身前綠袖的肚臍上! 忙著玩弄仙子小姐美乳的綠袖被噴了個猝不及防,但隨即她便反應了過來,不僅不以為意,反而榮幸中帶著欣喜的下蹲,張開檀口,迎著仙子小姐那間隙性噴射的xue口,將一注又一注噴射出來的花漿yin汁納入口中。她不住的吞咽著,仿佛在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遇到了甘泉一般,哪怕吞咽不及被這yin漿淋澆了一臉一身也毫不在意。 葉雪衣雙手掩面,"嗚嗚"地抽泣著:太丟臉了,實在是太丟臉了,自己竟然被侍女的褻玩而高潮,難道她真得是個yin蕩的yin娃嗎? "嗚嗚……啊,啊……啊呀,不……不要——啊啊啊……"正抽泣著,美麗的仙子忽然又如同一條被電擊了的白魚般扭動、甚至跳動起來,然而,在兩個侍女一前一后的夾擊下,她的反抗注定是無奈的、也是無用的。 而其之所以如此,卻是以口"承接"仙子小姐的噴汁的綠袖竟不滿足于此,而主動更進一步,竟是直接將自己的小口吻上仙子的花xue,并用力吮吸——就像是個吸奶的嬰兒一般,只不過,她所吮吸的不是仙子的奶頭,而是花xue! 本就還處于高潮期的仙子哪里能受得了這般主動而"狂野"的吸吮,當即,那本已變成一道一道如間歇泉般噴涌的花蜜,頓時又變成了最初的"高壓水槍",筆直的水線帶著強大的沖力直接沖進綠袖的喉嚨里,直噴得她喉管生疼,但她卻是興奮無比,那小口死死的吮住仙子小姐的花蒂不松口,以致那蜜漿射流源源不斷,仿若永不止歇的噴泉般,無盡無止……不僅如此,在仙子胸前那對豐挺的雪乳,一只仍被尺素含在嘴里,而另一只因為綠袖目標的轉(zhuǎn)移而暴露在空氣中,膨大如櫻桃、嬌艷如紅寶石的奶頭絲絲縷縷地向外溢出奶汁,但突然間,與那私處花蜜陡然噴涌的同時,一股濃白的奶汁也忽然間從那嬌艷的奶頭中噴出,從伏著身子的綠袖光滑的脊背上空劃過,有力的噴灑在正躺著的男人的臉上、頸上、胸上……終于,在發(fā)出一聲竭嘶底里的高亢尖叫后,圣潔高貴的雪衣仙子終于承受不住持續(xù)不斷的極致高潮而昏厥了過去。 而昏厥后的她,那被侍女死死含住的花xue,雖然停止的高壓漿流的噴射,但仍如間歇泉般,將一道又一道香甜無比的蜜漿射進侍女的口中,與此同時,她的rufang,也在不住地將一股又一股濃白稠厚、香甜甘美的奶汁噴涌出來,就像是無私的母親,即使在昏迷中,仍然憑著本能哺乳著自己的孩子……平時穩(wěn)重優(yōu)雅的尺素就像是一只貪吃而粗魯?shù)男~F,死死的咬住女主人的一只奶頭,纖細的喉管不住的吞咽著,將那噴涌的奶汁一滴不剩的全部吞進腹中。而另一座無人占有的圣峰,則如噴發(fā)的"火山"一般——只是它噴涌出來的"巖漿"是乳白色的,從圣潔的山峰如紅寶石般的峰頂噴涌出來,一層又一層地向著峰體的四面八方溢流,不僅將飽滿雪白的"峰體"涂抹上一層又一層乳白色的"奶油",雙峰之間的溝谷更是被填充成了一條狹長的"奶湖"……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當一股充滿撕裂般疼痛的充脹感在感官中愈發(fā)明晰后,葉雪衣終于醒了過來。 她睜眼一瞧,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是跨坐在自家的夫君身上,而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正是來源于自己的胯下。一個炙熱而碩大的棍狀物已撞開自己的私處,并拼命的往yindao的深處挺進。 啊,已,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嗎?尺素、綠袖這兩個壞蹄子,也不請示,趁著我暈著的時候就敢這么做,真,真真是無法無天。 她有心要教訓這兩個丫頭,然而那火辣辣的痛楚讓她一開口就"嘶嘶"往外直冒冷氣,好一會兒,這話才說出口,卻不是什么訓斥,而是哀哀求道:"好痛……輕點,慢點……"尺素、綠袖一邊一個,一邊護持著自家小姐的身體,一邊緩慢而不失堅決的將她的身體下送,令那roubang一點一點的破開自家小姐私處的防御。聽了她這話,尺素開口溫婉一笑:"知道了,小姐。我們再輕柔些好不好……"那邊的綠袖則嘀嘀咕咕道:"這么輕了還是痛……唉,我的好小姐,你的身體自己還不了解嗎?那么敏感嬌嫩的蜜xue,就是再輕柔那里也還是會痛的,倒不如來個長痛不如亂痛……"她聲音低,再加上雪衣身體正被刺激得不要不要的,壓根沒聽見她說什么,倒是尺素聽了個七七八八,見自家小姐沒聽清楚,便也沒說什么,卻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嚇得綠袖連忙吐了吐舌頭,再不敢"胡言亂語"。 尺素是個細心的,向來事事想得妥帖周到。此次趁著自家小姐高潮昏暈的機會,將其扶持著與男主人性交,也是她的主意,以為如此就會令其少受些苦楚,只是沒想到自家小姐那里竟敏感嬌嫩到這種地步,事情只進行了一半,就被痛醒——明明流了那么多的水兒,還高潮噴蜜,情動若斯,被男根插入,竟還是如此疼痛,真真是個水晶玻璃人兒。 見自家小姐雪雪呼痛,尺素心生憐意,稍一思忖,她便向綠袖打了個眼色,然后一起稍稍將自家小姐的身子高抬那么一點點——看似簡單,實則卻頗費力氣,自家小姐的體重雖然輕盈,但那根已經(jīng)深陷進入蜜道的roubang卻不好打發(fā)——卻是仙子小姐那又窄又嫩的蜜道不知有多少褶皺、吸盤、rou環(huán)、凸芽……這重重疊疊的障礙,固然令外來的roubang難以進入,但同樣出也是極難出的,曾用自己手指親歷過的尺素很清楚,當她的手指外拔時,那進入時賣力阻攔的褶皺、rou芽、吸盤們,又立即轉(zhuǎn)變立場,開始拼命阻攔她的出去,以致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自己的食指解救了出來! 也因此,對于此時面臨的"困難",無論是她,還是綠袖,都是有數(shù)的。當下只是不斷加力,令那roubang逐步掙脫束縛。 雖然困難,但好在其本意并不是真要將這roubang拔出去,因此,在費了番氣力,幾乎只讓那根roubang脫出了約五分之一個指節(jié)的丁點距離后,兩女便默契的停止了發(fā)力,轉(zhuǎn)而漸漸松手,令自家小姐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的向坐,將這剛剛拔出的小截roubang重新吞納進去。 "嗯……啊……"美麗的仙子發(fā)出宛若呢喃的呻吟,巨r(nóng)ou與花壁摩擦的刺激令她無法自抑,快美與痛楚同時襲來,令她再沒有心思顧及旁的事情。 然而,不待她坐實,兩個侍女便用力再一次將她抬起,然后放下,完成又一輪微小幅度的抽插性交……細小的刺激不斷積累,慢慢的,刺痛越來越小,而快感卻越積越多,美麗的仙子呻吟聲越來越清響,越來越綿長,她小小的張翕著小嘴,仿佛在吟唱著一首禁忌的曲樂……嬌美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細小的汗珠兒從那全然不見毛孔的玉膚滲出,讓整個人愈發(fā)地晶瑩剔透,燈燭之下,宛若水晶白玉,美艷絕倫。 而在她所不能顧及的下體交合之處,更是yin漿四溢,宛如泛濫的洪水,夫君下體的陰毛已經(jīng)完全被打濕,屁股下的被褥更是濕了個透,甚至還有多余的yin水沒被棉褥吸取,隱隱竟有些水洼的意思,而那根碩大硬挺的長矛,更是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有三分之二的長度沒入了仙子的花徑之中! 然而,在進入了如此長度后,這根碩大rou矛就幾乎再無所寸進,但每一次小幅抽動時,都會引得身上的仙子宛如痙攣般的抽搐,那如吟詩唱曲般的呻吟聲也會忽然間調(diào)升到一個更高的曲調(diào),而待其外抽時,總會帶出更多的yin漿來……兩個護持這一切的丫頭彼此用眼神一個交流,便知道這根rou矛定是已經(jīng)頂在了仙子小姐的花心軟rou之上了! 如此,第一個階段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然而,看看男主人那根留在外面大概還有三分之一的長度的巨物,她們不得不感慨,自家小姐的花徑實在是太淺窄了。雖然也有男主人的男根太過碩大的緣故,但自家小姐的花徑太過淺短也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兩人很清楚,這已經(jīng)是自家小姐動情后花徑延伸過的結(jié)果,若是在甫一動情之時就全力插入,大概也就能進去二分之一多一點的長度。 只是這樣,無論是對仙子小姐還是對她們兩人而言,都不是太過舒服:于自家小姐而言,這種不能將陽根盡沒的情況使得她的臀股不能與男人的身體相交坐實,以至整個身體幾乎要保持一種懸空的狀態(tài),只能憑借支撐在男人胸膛上的雙手借力,既借不得多少力,又不會太舒服;而于她們兩個丫鬟而言,這樣的姿勢會讓自家小姐在自身重力的慣性下,加重下落,從而令男主人的巨陽的貫穿力發(fā)揮得更加有力,對花徑既敏感又嬌嫩的小姐來說,不啻為一種"酷刑",所以,作為重要的輔助人員,她們不得不在每一次下落的時候控制自家小姐的下落力量,防止被那鋒利的矛頭戳刺得太過厲害! ‘這可真不是個容易完成的工作啊?!G袖一邊竭力護持著,一邊氣喘吁吁地暗想道。 雖然仙子小姐的體重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很輕——實在是很難理解,自家小姐明明擁有著比她的身高還要高挑、皮膚肌理那樣的密致、奶兒和蜜臀堪比成熟婦人的身材,但體重卻是那樣的輕,甚至比她還要輕上許多——但是,她的皮膚卻實在是太過光滑了,再加上動情許久,身體表面不知流了多少香汗,那種雖然清澄如山泉、但質(zhì)如醇酒的"蜜汗"與產(chǎn)生它的玉肌雪膚相交融后,竟會產(chǎn)生堪比"涂油"的效果,以致那本就光滑如瓷的玉膚加倍的光滑,幾乎是完全感受不到阻力的那種——綠袖清楚的看到,自己額頭上的一滴汗珠滴落在自家小姐的rufang上緣后,隨即就沿著那飽滿的弧度流到了深邃的乳溝之中,然后一路下行,越過平坦而緊致的小腹、修長筆直的大腿,最終跌落在男主人的身上,整個過程幾乎只有一個呼吸多一點,可以說是完全不受阻礙,就仿佛是在光滑的玻璃鏡或是冰鏡上滑行一樣。 可以說,在流了"蜜汗"后的小姐的皮膚,完全是堪比玻璃或是冰鏡般的光滑,觸摸這樣完美的肌膚,舒服固然是舒服甚至可以說是享受,但想要用力固定住它,卻是太難了,完全是找不到施力點的節(jié)奏。 好在仙子小姐的蜜臀足夠豐隆肥美,臀rou彈實中又不乏軟綿,綠袖一口手撐著仙子小姐的腋下,一只手則大把的握住那光潤柔膩、挺翹飽滿的臀rou,這才險險的支撐下來。 雖然艱辛些,但好在這個過程不會持續(xù)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