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得逞1(微H)
卻是匣子里裝著一件珍珠褻褲,一件珍珠肚兜。 兩件褻衣都是用珍珠串線織就的,那珍珠肚兜初看還好,只是比正常肚兜小了些,但仔細(xì)看,那上緣靠近雙乳的位置,卻是裁成了四片花瓣的形狀,一邊兩片,相互交疊,穿在身上,恰將葉雪衣那對豐盈堅挺的圓潤奶子托在當(dāng)中,仿佛從綻放的鮮花中結(jié)出的乳瓜——只不過這鮮花是用珍珠串成的珠花,而乳瓜則是既圓潤飽滿又鮮嫩多汁的雪膩rufang。 至于肚兜的系帶,則是用的大紅色的絨繩,因著珍珠的重量,細(xì)細(xì)的絨繩深深的陷進(jìn)圓潤肩頭的雪rou里,玉膚紅繩,竟是有著說不出的香艷。 然而相比性感的肚兜,那珍珠褻褲更為過分,其樣式竟像極了后世女生穿得丁字褲,甚至比丁字褲還要細(xì)窄,那珍珠肚兜好歹還能說是以珍珠代布,而這褻褲,簡直就是用珍珠鏈子繞著大腿根和腰胯纏了幾圈,比如那褲腰,只用了一圈珍珠鏈子代替,瑩潤通透的乳白色珍珠與雪嫩光滑的肌膚交相輝映,整個褻褲設(shè)計的無比精準(zhǔn),比適合葉雪衣的正常尺寸恰恰小了那么一點(diǎn)兒,既不至于穿不進(jìn)去,但穿上去后又會特別的緊窄,就像那褲腰位置,穿上去后就會將纖腰處的嬌嫩雪肌深深的勒進(jìn)去,讓那雪肌泛出紅霞般的暈色,真真是美不可勝收。 最可恨的是那穿過私密之地的部位,同樣也只用了一圈單串珍珠鏈子代替,恰好從自己那緊緊閉攏的花瓣中間穿過,因著款式小一號的緣故,小指甲大的圓潤珍珠一粒接一粒,緊緊的貼在自己嬌嫩的花瓣上——那里正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幾個部位之一,平時只是稍有觸動就會濕潤甚至流出蜜汁來,更不要說這樣直接用珍珠勒壓在上面,只在穿上那一剎那,葉雪衣就羞恥的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全身更是一陣戰(zhàn)栗,而穿上不過須臾,汩汩的蜜漿就會從自己嚴(yán)密閉攏的花縫里滲出來,不僅濡濕了珍珠,更會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 而這還只是不動時的情況,穿上這樣的褻褲,葉雪衣甚至連走路都不敢走,只因她稍一走動,那珍珠就會與花縫摩擦,然后就會給予她的玉戶十倍百倍的強(qiáng)烈刺激,穿上這件褻褲,葉雪衣甚至連從臥室走到浴室的距離都做不到。 這哪里是什么衣物,分明就是用來折磨她的yin具! 高貴優(yōu)雅、美麗脫俗的秦家三少奶奶穿著一襲雪白無垢的狐裘姿態(tài)優(yōu)雅的坐在后院湖畔的水閣里。身邊除了綠袖外,再無她人。 她面前的案幾上擺著一具瑤琴,白玉般的手指輕輕的放在琴弦上,但主人卻并沒有絲毫撥弄的心思。 每一個從近處經(jīng)過,或從遠(yuǎn)處遙望的仆人婢女們,都會不由自主地向這位端坐的佳人投上崇敬或癡狂的目光。 而在這目光的背后,是自慚形穢的卑微。 這般尊貴高潔的美人兒,必是天界下凡的仙子,豈是他們這些凡俗之人能夠覬覦和奢求的? 甚至能得到她一個眼神的垂憐,都是莫大的奢望。 可憐這些狂熱的“粉絲”們并不知道,他們眼中無比高貴無比圣潔的仙子,此時此刻,除了她身上包裹的這件齊集數(shù)百只極北之地雪狐腋下皮毛而成的雪色狐裘外,內(nèi)里竟只穿了一件輕薄透明的“天水碧”紗衣,而紗衣之內(nèi),便是兩件奢華而“性感”的珍珠褻衣。 今日仙子所穿戴的衣物裝飾,全都是來自她的小叔子秦家四爺秦昭武“贈送”的“禮物”。 而她此時坐在這里,也非是為了拂琴,而是在這里等人。 她所等的人,自是送她禮物之人。 “小姐,四,四爺過來了。”看到了遠(yuǎn)處漸漸行來的人影,綠袖抿了下唇,對著自家主子輕聲說道。 美麗的仙子頓時身子輕輕一顫,那微垂的螓首又低垂了些許,如白玉般的臉頰時而蒼白如雪,時而嫣紅如霞。 今日前來赴約,還被迫依著那人的要求,穿上了他所贈送的“禮物”,會發(fā)生何等樣的事情,葉雪衣心中怎會不清楚。然而,清楚又怎樣,不愿又怎樣,這些禽獸般的男人,總能找到強(qiáng)迫她的法子。 那日,看到白墨手上捧著的匣子,葉雪衣自是羞憤不已,對于其所言的赴約,更是毫不理會。然而,不等她說話,跪在她面前的白墨竟就昏死了過去。她大驚,連忙喚人前來,這次發(fā)現(xiàn),這個丫頭不知何時,竟被人折斷了小腿! ……之后,葉雪衣才從那匣子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封書信,正是這“送禮人”秦昭武所書。 而信中的內(nèi)容,更是令葉雪衣這個閨閣婦人為之驚栗。 因為白墨的左小腿正是他親手折斷的! 而原因只是因為他確信自己不會在第一時間接受他的禮物和邀請,所以,作為懲罰,而且是提前的懲罰,便將自己的侍女的小腿折斷了。 而且,他還逼迫小腿已經(jīng)骨折的白墨務(wù)必將信送到,否則就將她的父母發(fā)賣塞外,而她的小弟弟則送到宮中作太監(jiān)! 而更令葉雪衣心生寒意的是,即使白墨已經(jīng)將信送到,他還是也將白墨的父母——兩個在秦府勤勤懇懇伺候了主子們幾十年的老管家老仆婦,以“貪墨公財”的罪名,直接關(guān)進(jìn)了秦府的私監(jiān)里,一旦罪名確認(rèn),不僅將兩人開革出府,還會直接送入順天府的牢獄之中! 至于白墨那個只有十歲的幼弟,也被罰到西山的煤礦中當(dāng)成苦役采煤,隨時隨地都可能會倒在黑暗的煤窖中! 信的末尾,秦昭武要求她穿上他所贈送的禮物,于三日后到后院湖畔的臨水閣一會。 屆時不到,則后果自負(fù)! 看完信后,葉雪衣呆如木雞。 她不曾想過,世上竟有如此蠻橫霸道之人,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為了逼迫她,竟做出這樣令人發(fā)指的事情來! 葉雪衣覺得自己真的有些不認(rèn)識這個小叔子了。 曾經(jīng)她以為這個與阿澤弟弟“齊名”的京城霸王是個與阿澤差不多的少年,武力高強(qiáng),容貌俊美,性格可能有些乖張,有些紈绔,但卻不失是一個好孩子。哪怕他對自己做出那樣無禮的獸行,她也只是將緣由大半歸罪于自己那過于妖冶yin蕩的身子,而只是將他看作是又一個失控的“弟弟”。 然而,眼前所見的一切,無疑是對她曾經(jīng)天真的念頭的最大諷刺! 這個“有些乖張的大男孩”,可以為了逼迫她毫不猶豫的折斷另一個無辜女孩子的小腿,并逼迫她這樣拖著殘腿將信送到自己面前。他可以為了逼她就犯,竟直接陷害兩個全然無辜的良善家仆,甚至將一個只有10歲的小男孩拎到煤礦場那樣充滿血淚的地方! 他,他的心中,還有半分憐憫之心嗎?還有半分善念嗎? 葉雪衣感覺自己的心在顫抖! 然而,雖然如此,自己真得要為此搭上自己的身子嗎? 葉雪衣雖然純善,但面對這樣的決擇,她還是本能的產(chǎn)生了猶豫。她彷徨不安,她心有所懼,但卻遲遲不敢做出決定。 然而,第二天,他便派遣其房中的侍女送來了另一個盒子,里面裝著一件用“天水碧”絲料織成的幾乎完全透明的薄紗衣。穿在身上,通透的幾乎連毛孔都能看見,而且這件紗衣從上到下沒有一個盤扣,只依靠腰部的一個碧玉環(huán)扣松松系著,穿在身上,稍有動作,胸前的風(fēng)光就會大露;而它的下擺同樣造型古怪,竟是這個時代少有的前短后長的樣式,后面的裙裾長及曳地,而前面則只到膝蓋——甚至連膝蓋都遮掩不住,而因為是對襟式的連衣裙,所以走動時,不止胸前會走光,連下體也極易暴露,甚至不需走動,只要來一陣輕風(fēng),就能吹起輕軟的薄紗,露出自己的私密之地。 這哪里是什么紗衣,分明就是這個惡魔想出來的又一個褻玩她的yin具! 葉雪衣當(dāng)即羞憤的就要拂袖而去,結(jié)果卻被這個送來盒子的侍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說她若不收下,那么回去后秦昭武就會將她發(fā)賣到最低賤的窯子里;如果她不按照信里的要求做,就會將她的父母都發(fā)賣到草原為奴,哥哥弟弟全部閹割送到宮里當(dāng)太監(jiān)! 葉雪衣呆呆地接過手中的盒子,只覺得全身發(fā)涼。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也不知道自己該向誰求救。 倒是尺素和綠袖堅定的讓她不要理會。 畢竟無論是剛才的侍女,還是白墨,嚴(yán)格意義上都是秦府的人,甚至可以說是秦昭武的人,無論他如何狠毒,實質(zhì)上都不管她們的事。 如果葉雪衣真的是土生土長的世家小姐的話,也許她真的會這般認(rèn)同,哪怕她無比善良,也并不會將這些奴婢與自己視作同等的人格,不會覺得這些奴婢們的生命和她一樣等重。 然而,她終究不是那樣的人。 在她的眼中,無論這些婢女、奴仆在身份上是多么卑微,其生命、其人格在她心中都是平等的。她固然不能如人權(quán)斗士、革命義士那樣卻開天辟地,改變這不公的一切,但也不會真的“同流合污”,將這些人視作豬狗、物品。 然而,現(xiàn)在,這樣的價值觀,這樣的善良,卻讓她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讓她備受煎熬,備感痛苦。 第三天,秦昭武又派遣了一名婢女前來,同樣,她的手中也端著一個盒子。 她是用一只手端著的。 因為只一只手軟軟的垂在身側(cè),卻是被人直接卸了下來。 “……四爺說,三少奶奶若是……若是能爽快收下這禮物,奴婢回去后就可去找大夫?qū)⒏觳步由先ィ?,若是三少奶奶猶豫、不快,奴的胳膊就,就永遠(yuǎn)不許接回去……嗚嗚,三少奶奶,奴婢求求您,求求您發(fā)發(fā)慈悲,受下這盒子吧,嗚嗚……” 葉雪衣呆愣愣的接過盒子,等著這婢女哭哭啼啼的走了后,才顫抖著打開了盒子。 卻是一串造型奇特的珍珠鏈子。 這串珍珠鏈子共有18粒一般大小的珍珠,個個都是小指肚那般大的東珠,珠串末尾鉤著一個小小的白玉小壺,里面只有大拇指肚般的容量。 葉雪衣看得疑惑,見這鏈子下面還有一封書信,便拆開一瞧。 這一看,里面的內(nèi)容差點(diǎn)讓葉雪衣羞憤的暈過去。 原來,原來這串鏈子,竟是要她今天就插入自己的花xue中——因為自己的玉戶花徑實在是太過緊窄,男人巨陽初入艱澀,所以需用這珍珠鏈子“填充以擴(kuò)膣道”,以便他后日“行事”。 而那個掛在珠串尾端的小小玉杯,則是篤定她蜜xue插入這珠串后,必然會敏感的分泌出源源不斷的花漿蜜汁,故用這玉杯掛在下面盛接,而這盛滿的花漿,后日也需一并帶去,送于他飲用! 真真是……葉雪衣又羞又氣,嘴唇顫抖,牙齒打戰(zhàn),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劇烈的羞恥感讓葉雪衣斷然決定,絕不赴約! 然而,到了第四天,便又有一個匣子送來,這次,里面裝著兩件物什。 一件是一個由紅絨繩串著的紅寶石,足有鴿子蛋般大小,晶瑩透亮,鮮紅如血,絕對是萬金難換的珍品! 只是用途——卻是要她戴在肚臍眼處! 顯然,這又是他想出來折磨她的yin具! 至于另一樣事物,則不再是調(diào)教她的yin具,而是一節(jié)骨指! 骨指一旁同樣放著一封書信,看了信中的解釋,葉雪衣才知,這節(jié)骨指,原來是白墨那個在煤窯挖煤的弟弟手上的小指,因為又苦又累,一時不慎,被煤塊砸中,人雖暫無性命之憂,但左手的小指卻被砸掉了,也就是眼前所物。 然而雖然僥幸未死,但因為傷口感染,再加上勞累透支,這個可憐的孩子已經(jīng)昏迷不醒,卻被煤窯的監(jiān)工扔在破舊的木棚里,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 而同時,就在今天,白墨的父母,以及這兩天前來送信的兩個侍女的父母兄嫂,也都送到了西山煤窯充作苦力。等待他們的,將是日夜不止的勞役和隨時都會致死的危險! 葉雪衣面色蒼白,淚如雨下。 時至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行事了。 真正壓倒葉雪衣是的是晚上秦昭武送來的另一個盒子。 盒子里面裝著幾個卷文,卻是她前一陣子主動向奔赴遼地邊關(guān)的大伯秦昭業(yè)舉薦的自己從葉家?guī)淼牧鶄€年輕護(hù)衛(wèi)的任免行文,這六個年輕人憑借精湛的武藝和靈活的頭腦,只在邊關(guān)幾個月就打開了局面。他們?nèi)r就被秦昭業(yè)任命為百戶,如今屢立戰(zhàn)功,最高者竟已被任命為副守備,其余人等也都晉為千戶、副千戶,說一句仕途得意,贊一句英雄了得,真是毫不為過。 然而,葉雪衣卻顧不上為他們高興。 因為盒子里的卷文中,只有一半是他們的任免文書,也都蓋上了兵部和太尉府的官印,而另一半,卻是關(guān)于給他們定罪、并給予剝奪軍職、發(fā)配云南的判決處罰書,只是沒有用印。 葉雪衣冰雪聰明,一下子就猜出了這其中的意思。 無非是要告訴她,這六人的生與死、貴與賤,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也掌握在她的一念之間。 葉雪衣癡癡的笑了起來。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柔弱的肩頭上竟會承載著這許多人的命運(yùn)。 晶瑩的淚水如珍珠般滴滴滾落,濺濕了她胸前的白綢。 當(dāng)天晚上,她顫抖著去盡了身上的衣物,在尺素和綠袖的幫助下,將那yin邪的衣物飾品一件件的穿戴起來…… 第二天一早,她便只帶著綠袖一人,來到了約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