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jié) 失身3(H)
第七節(jié)失身3(h) 葉雪衣只覺自己的身子無一處不敏感,在男人的愛撫下,美妙的快感開始支配她的身體,rufang上面的兩點朱果高高聳起,在男人壞心的玩弄下,更是膨脹如兩粒殷紅的櫻桃,而宛如觸電般的快感更是一波接著一波的襲遍她的全身。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葉雪衣失魂落魄,如在云端。她忍不住張開嘴巴,哦哦嬌喘,沒有yin詞浪語,只有婉轉呻吟,在秦昭文聽來,卻是宛如天籟的仙音神曲。 如斯美景,秦昭文已不再滿足于對愛人上半身的探索和愛撫,他左手下探,伸入無襠的褻裙,一直摸索到女兒家最最矜貴的禁區(qū),觸感溫軟滑膩,汁水淋漓,顯然動情已久。 不過真正讓秦昭文驚訝和激動的是,那神圣的處女地竟是光滑如瓷,潔凈如玉,竟是沒有半根無毛——自家的可人兒竟是天生的白虎。 秦昭文輕輕一掏,只覺濕黏黏的沾了滿手,抽出來一看,頓時異香撲鼻,如蘭似麝,竟壓倒了滿園的花香。那手指上的花露清澈如水,卻是極為粘稠,秦昭文送入口中一舔,甜美如上好的玫瑰花蜜。 ‘真真是個絕品尤物、世間難得一覓的寶貝兒?!卣盐男闹屑?,他心念一轉,便將那沾滿了花露的手指伸到葉雪衣的唇邊,誘惑著道:“好衣兒,嘗嘗看,這水兒是什幺味道?” 葉雪衣早已被他玩弄得神智不清,迷迷糊糊間聽得這話,感受到唇邊的觸感,便下意識的伸出小舌舔了舔。 “嗯,甜,好甜。” 清純的女孩在誘導下,懵懂的舐舔著自己花xue中流出的愛液,并用那嬌艷的櫻唇、純潔的聲線,說出那誠實的感受,還有比這場景更能催發(fā)情欲的嗎? 秦昭文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也快要爆炸了。 他再度將手探入葉雪衣的裙下,這一次,他不再局限于奇境探索,而是直接將女孩的數(shù)層紗裙盡數(shù)卷起,向上拉扯,盡數(shù)堆疊到女孩的腰間,露出了那如嬌花嫩蕊的雪膩陰戶。 便見可人兒的私處白嫩光滑,果然沒有半分毛發(fā),宛如稚女,陰阜如饅頭般凸起,光潔而飽滿的陰阜中間,嬌嫩鮮妍的花瓣已經(jīng)向兩側微微綻開,就像是含苞欲放的奇花。濃稠而清澈的花蜜已經(jīng)急不可待的從花蕊深處涌出,清露滾滾,溪水潺潺,沾染了花瓣,也潤濕了雪嫩的陰阜、玉白的腿股…… 在夢中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圣地終于呈現(xiàn)在他面前,秦昭文只覺兩腿間一陣抽搐,他低喘一聲,猴急地摸上那雪嫩的陰阜,熟練的找到玉戶,準確的捏住了那粒在花瓣簇擁下的嬌嫩花珠,并重重的用手指一彈! “啊啊——”葉雪衣頓時發(fā)出一聲嬌啼,一道強烈之極的電流從自己的下體私密處產(chǎn)生,瞬間傳遍全身,令她飄飄然如在云端卻又渾身酥軟無處著力。 更令葉雪衣惶恐的是她下體的變化,一陣連她自己都能感受到的強烈緊縮后,她那一直緊閉的尿道忽然綻開,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咻咻”聲,一股股半透明的乳白色液體源源不斷的噴射出來,好像要把自己體內(nèi)的全部水分排出一般,透過半瞇著的眼,葉雪衣甚至能看到那噴射的驚人高度。 “咻—咻—”隨著下體一陣一陣的抽搐,葉雪衣渾身上下不住的顫抖著,無邊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著嬌弱而純潔的女孩,葉雪衣幾乎忘記了一切,只是不住用“嗯——嗯——嗯——”這樣綿長又顫抖萬分的鼻音來傳達她那興奮到極致的感覺。 耳畔仿佛響起了系統(tǒng)那久違的機械音,但這場長達半分鐘的“花蜜噴射”已經(jīng)將她的所有精氣神都給一起抽走了,再加上極度的震驚和羞恥,心神恍惚下,甫一射完,葉雪衣就一下子暈了過去…… 強勁的“乳液”盡數(shù)擊打在秦昭文的身上,將他胸前的衣物盡數(shù)濕透,最后一股更是高高的直接射在了他的臉上,為他做了一次免費的自動洗臉服務。 滴滴“乳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沿著他的臉頰向下滴落,秦昭文小心翼翼的用手接了一小掬,然后張口品飲。 “唔……好好喝?!鼻閯又碌钠凤?,并不意味著秦昭文會認為玉人兒為他奉獻的“蜜液”會真得如它的名字那樣文雅可口。但事實卻是大出其所料,嬌嬌為他奉獻的“蜜液”竟真得味如蜂蜜,甜中有香,香中帶甘,甚至還能品出一絲玫瑰花和百合花的氣息。 起初秦昭文還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然而連番仔細品嘗后,他不僅驗證了這個事實,而且還驚詫的發(fā)現(xiàn),這竟是自己喝過的最好喝的飲品。 秦昭文癡狂的舔光自己臉上所有的愛液,然后又使勁擰緊自己的上衣,將浸在其中的愛液盡數(shù)吸光——如果有人看到此景,必定不敢相信這個“精蟲上腦”“丑態(tài)百出”的年輕男人竟是譽滿天下的秦三公子! 吮盡可見的愛液后,秦昭文急不可耐的抬起目光,想要尋找仙釀的來源,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家的寶貝兒竟已泄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秦三公子才終于回過神來,慢慢的曉得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幺?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潮吹”嗎? 秦昭文驚喜的簡直不敢相信。 雖說秦昭文立誓此生非伊人不娶,今后也絕不再招惹或沾染其他女子。但這并不意味著現(xiàn)年已經(jīng)18歲的秦三公子不曾見過女色。事實上,早在他十五歲時就已經(jīng)有了通房丫鬟——這是勛貴之家的慣例,秦家以前也都是如此,只是到了他父親秦長浩那里才暫時斷絕。而這通房丫鬟則是其母親江陵長公主所安排。 作為一名女人,江陵長公主自是欣賞像她丈夫這樣不近女色的模范夫君,但作為一名母親,深受貴族教育的她卻希望自己的兒子身邊能夠多有女人服侍,多為家族開枝散葉。 不過這番苦心和美意,卻并不是每個兒子都領情。比如大哥秦昭業(yè),自小就極為自律和有主見的他自從12歲江陵長公主第一次為他安排侍寢丫鬟時就將人從房間里扔了出去,此后也一直抗拒不從,直到現(xiàn)在,在他身上,江陵長公主是完全挫敗。 相比大哥的不近女色,三弟秦昭武則干脆的多,在13歲時,不等母親安排,就主動上了自己的貼身侍女,對之后母親安排的女人也是全然不拒,如今雖只有15歲,屋里卻是花枝招展,美妾成群。 與兩位兄弟相比,秦昭文則顯得“平庸”了些,他既有定力,但也不愿辜負母親的好意,因此便也收用了一個頂俏麗的通房丫鬟,但自始至終屋里也只有這幺一個女人。 在這之后,秦三公子雖然沒像幼弟那樣可勁的往屋里塞人,但在男女敦倫上還是見識頗廣的。相比京城的富貴和莊重,江南的軟風流水更能蘊育風流韻事,再加上江南文風鼎盛,才子眾多,讓這青樓煙花之地也多了好幾份雅韻。秦昭文在江南讀書的時候,沒少被同窗們拉著到秦淮河上吃酒,雖然他并沒有“下場”,但見得多了,自然知道的也就多了。譬如女子的十大名器、各種新奇的歡愛姿勢,等等。自然,也包括何為“白虎”,何為“潮吹”。 男歡女愛,男子有陽精,女子則有“蜜水”,但只有極少數(shù)的女兒家,才會在強烈的刺激下花徑極度收縮,并將一種不同于“蜜水”的體液噴射出去,只有極品女人才會擁有這樣的潮吹體質(zhì),而且,即使如此,也只有在高品質(zhì)的歡愛中才會誘發(fā)潮吹,且潮吹的規(guī)模并不大。也因此,時下知道女子“潮吹”之人并不多。秦昭文還是在江南時聽人說起,秦淮八大名妓中的衛(wèi)秀秀,其才藝最差,顏色體態(tài)也只能在八人中排名居中,只因其歡愛時會“如男人般射精”,令人稱奇,這才被人推舉為八名妓之列,并將此異事起名為“潮吹”。但據(jù)曾為其入幕之賓的好友所言,其潮吹,只會噴出少量清澈液體,其量不過半杯茶,而這就被此道中人所推崇。 而如今,自家嬌嬌噴射出來的“潮液”,單說量,就遠遠超過了衛(wèi)秀秀,相比衛(wèi)秀秀不過半盞茶的“潮液”,葉雪衣剛才噴射出來的“潮液”恐怕能裝滿一壺酒了。而且香如花,色如乳,味同蜜,實在是世間難覓的第一等佳釀,又哪里是衛(wèi)秀秀之流所能比擬的。 不過看起來,一次性射出如此多的“潮液”,對女兒家本身也是個極大的消耗。看著眩暈過去的葉雪衣,秦昭文真是愛憐不已,遂起身將嬌弱的可人兒斜抱在懷中,見她滿臉香汗,便伏下來,輕輕在她的臉上親吻擦拭。而胯下早已昂揚的神槍也隨即頂?shù)搅怂目柘?,只是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那根遠超普通人的巨槍就順利的找準了位置,精確的抵在了玉人兒全身最細膩最敏感之處,他時輕時重的在那里摩擦著、體味著,將自己龍首吐出的點滴龍液融入到愛人兒花口吐出的花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