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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英]日在雄英在線閱讀 - ńo1⒏coм 醉

ńo1⒏coм 醉

    因為治崎廻是潔癖,地臧拿了礦泉水給我洗手洗臉,收拾完了,我們一起回去,站在門口卻發(fā)現治崎廻正在和天臧對峙,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天臧站在門口就是不讓路,還要我把他推開才進到帳篷里。

    治崎廻看起來不妙,我瞄了一眼他的手腕,那上面紅彤彤的一片,數不清的疹子,他雙手抄兜,已經竭力控制了表情,金色的眸子陰氣沉沉,仿佛前來討債的敵方打手。

    我向治崎廻走去,而他的目光跟隨著我不斷移動——又是那種感覺,我心想,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是死物,只有我是他唯一在意的事物。

    “你還好嗎?”我很自然的走到治崎廻身邊,抬手去抓他的胳膊,大概是因為有外人在場,治崎廻顧及面子,并沒有后退或者躲開。

    “好極了。”他回答道,語調上揚。

    我翻開他的袖子,被他一甩,于是干脆往后退了半步,“只是碰了一下就這么嚴重?”

    他的胳膊又紅又腫,看起來太可憐了,最嚴重的過敏也不過如此,甚至讓我懷疑再多碰幾下他就會死,比玻璃,不,比蝴蝶還脆弱。

    “那就算了,先讓他獨著吧,免得你心情不好把他殺了……哼,我本來就沒幾個人可用。”

    我看了看地臧,剛剛在外面還不明顯,進了帳篷被燈光一照,天臧比他白了兩度,甚至連鼻子眼睛也有所區(qū)別,地臧染了金發(fā),天臧的頭發(fā)變回了白色,如今倒是很好區(qū)分了。

    可惜了,雙胞胎啊……

    我心中惋惜,但無可奈何。

    “不要把我當女人,我沒那么矯情?!?/br>
    治崎廻卻不領情,他從兜里伸出手,瞥了一眼自己那赤紅的手掌,露出厭惡的神色。

    ……女人怎么了?女人招他惹他了?

    我被迫承受了地圖炮,卻偏偏不敢吱聲,總之就是無奈無語再加無可奈何,只能朝著地臧揮了揮手,示意他快一點,別磨嘰。

    地臧也是豁出去了,“啪”的一聲握住了治崎廻的手,這真是值得記入史冊的一刻,我眼疾手快的扯了一把治崎廻,免得他被噴一身血。

    至于天臧地臧,我再次無法分辨他們了,從五官、膚色、發(fā)型、身材、高度、動作……本來就長得頗為帥氣,如今帥氣乘二,站在燈光下顯得閃耀極了。不得不說,愛日洪好眼光!

    “唉?!蔽液鋈粐@了口氣,“為什么到了我就沒了家族聯姻、或者指腹為婚之類的事……”

    我也想要【老師】,為什么mama不給我指派一個【老師】呢?我的要求又不高,也不用非像明星那么漂亮,只要別太丑就行……

    難不成這就是“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明天就給您安排?!碧礻傲ⅠR說。

    “安排什么?”我隨口問道。

    “淚家的五公子,身份地位和能力都與您相配,而且他上面有哥哥,淚家不介意他入贅?!?/br>
    淚虹光,入贅?!!

    我差點噴出來,幸好捂住了嘴。

    “抱歉抱歉,沒噴到你吧?!?/br>
    我連忙蹦開,離潔癖廻遠遠的,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反正治療已經結束了。于是我十分任性的跑到了天臧地臧后面,一手抓一個,揪著他們后背的衣服角,居然感覺還蠻好。

    “總之,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十分嚴肅的從兩人的胳膊縫隙里看向治崎廻,發(fā)現他的臉色超差,左手抓著發(fā)紅的右胳膊,像傷痕累累的野獸,兇殘又桀驁,冷酷的眼神仿佛在說“誰上誰死”。

    我太喜歡他這個野性的眼神了,甚至有種沖動想把他拴起來,搞得他哭出來,再用腳踩他的臉,逼著他伸出舌頭舔我的腳趾。

    他越是不服,我就越想讓他服。

    然而大局為重,我對治崎廻擺擺手,無視了他的皺眉,“那就……我走啦,拜拜!如果你是開車來的,這邊路不好,路上小心

    啊~”

    治崎廻始終皺著眉,“用不著你關心?!?/br>
    OK,我朝他吐了吐舌頭,扭頭就走——男人到處都是,為什么非要和自己過不去?

    所以,春宵一刻值千金,趕緊享受起來吧!

    我左一個右一個,快快樂樂地拽著被強行變處(?)的姐夫們(?)離開了帳篷。

    “等等,要走也應該是他走吧?”剛走了半步,地臧忽然回過神,這可是他們的辦公室!

    “屋里放著重要物品嗎?沒有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會在那里多呆,不會碰你們的東西?!?/br>
    我拽著他倆防止他們跑掉,“我們去找賓館吧,或者有浴室的地方,我想洗澡~”

    天臧地臧:大小姐可真是迫不及待……為什么忽然背后突然滴下了冷汗???

    手上的重量漸沉,我懶得回頭,想跑是不可能的,別說今晚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都是一·家·人。

    我治不了治崎廻,還治不了他倆?

    別說兩個,再來十個我也輕輕松松!

    “害,你們想什么呢,難道我是是那種強搶民男的女人嘛?怎么可能。”

    “……不是,惜力小姐你想多了,再怎么說我們也是男人,并非被占便宜的一方……”

    “很好,就是這種心態(tài),繼續(xù)保持。”

    天臧地臧:為什么感覺前途變得渺茫了?

    十分鐘后————

    “哐當”我扛著一箱酒,跳進被改造成小型會客室的卡車內,天臧正在試水溫,他從另一頂帳篷里拿來了洗澡用的大木桶,因為營地里沒有熱水,他用了熱水壺……聊勝于無。

    “涼水也沒問題。”

    我把酒扔在小桌子旁邊,為了鋪床,地臧把用來談生意的大圓桌扔到了車外,只留了一個小圓桌,地臧正在擦杯子,他興致勃勃的拿著晶瑩剔透的酒杯,互相一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您確定要和我們拼酒嗎?”

    他笑嘻嘻的問,語氣終于放松了一些。

    “是喝酒不是拼酒,是為了增進感情。”

    我回答,然后指使他過來看,“你過來看看,這些酒里有沒有違禁品?我不認識?!?/br>
    地臧只是隨意瞥了一眼,“肯定沒有,那種東西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隨意堆在外面?!?/br>
    “用了兩三壺熱水,終于不是那么冰了,”

    天臧直起腰甩了甩手上的水,“您是要先洗澡嗎?需不需要我們回避一下?”

    我陪著地臧一起起酒,我開一瓶他倒一瓶,金澄澄的液體冒著泡倒入一個個酒杯,小小的圓桌上堆滿了杯子,在燈光下顯得漂亮極了。閱瀆絟呅請椡:喀xue18.cōм

    “32°,還可以,”地臧笑著說,“您先來一杯?”

    “不用回避,馬上就要更過分了,還怕看?”

    我隨手拿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好辣,比啤酒辣多了,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感覺。

    我干干脆脆的灌掉了一杯,身體也熱起來了,就放下杯子開始脫衣服,外套脫到一半時感覺不對勁,回頭一看,發(fā)現那倆正在發(fā)愣。

    “什么眼神?我不能洗?”我不想理會他們。

    “咳,”還是天臧先反應過來,為了掩飾尷尬還咳嗽了一聲,“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惜力小姐也許可以再考慮一下,我和地臧雖然實力不濟,但也畢竟是【兩個】男人,如果再喝多了酒……您年齡還小,我怕會玩過頭。”

    我三下兩下就脫的只剩下內‘衣褲,“撲通”跳進桶里,一臉冷漠的淋了一把臉,“你不用騙我,我都知道,男人喝多了后什么也做不了?!?/br>
    天臧搖了搖頭,“我們倒無所謂,只要您不后悔就行?!?/br>
    后悔?我沉進水里把臉洗干凈,這水溫對于手腳來說不算冷,頭和身體卻覺得冰冰涼,我睜開眼看著自己的手心,蒼白且沒有血色。

    “沒有關系,”我抬起頭甩了甩水,卻感覺空氣比水里更冷,“再給我一杯酒吧,讓我們隨便聊一聊,我對你們也不了解,這是個機會。”

    站在桌邊的地臧又笑起來,他剛剛喝了半杯,順手遞給哥哥一杯,又重新給空杯子滿上,嫻熟的動作一看就做過無數次,優(yōu)雅悅目。

    他端著一杯酒走過來,薄唇微翹,彎下腰笑:“惜力小姐,猜猜我是哪一個?”

    “是弟弟,波臧地臧,對吧?”我就著他的手咬住杯口,歪過杯子喝了一口,被他曖昧又輕柔的吻在臉頰上,他很有耐心的舉著酒杯,單膝跪下,不偏不斜的提高著酒杯的高度。

    “完全正確,”他笑著回答,“怎么猜到的?”

    我這次只喝了半杯,就推開了面前的酒。

    “聲音不同,性格不同,他更慎重,而你么,大概是把我當做可憐可愛的小姑娘了?!?/br>
    地臧微笑,我抓住他的領帶把他拽過來,他的眼睛是深邃的橄欖綠,是世界大突變前的罕見色彩,很美,卻也不算什么,因為我見識過袴田維的眼睛,生動的翠綠,也近距離觀摩過山田陽射的眸子,波瀾中泛著魔魅的熒光,乃至荼毘那宛如冰冷湖水倒扣的藍綠,葉冶噬那清澈到令人屏住呼吸的純色眼眸……

    成熟的男人,成熟的技巧,鉆進嘴中的柔軟舌尖比山田陽射更加游刃有余,他的心中沒有顧及,也沒有任何猶豫,駕輕就熟的探索,小心翼翼的汲取,酒精與唾液混合,溫柔又色‘情,像夢一樣極度舒適。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討好的吻,是我從未有過的感受,完全被照顧到了方方面面,沒有一丁點不不適,就像被供起來那般寵愛。

    地藏絕對是高段位的渣男,我緩著呼吸,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被他從桶里抱起,嘩啦啦的水落在地上,他演的極好,嘴角帶笑,甚至連眼睛中都是一片柔情,只要我看他,他就低頭落下一吻,從額頭到眼睛,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惜力小姐非常可愛,”他說,“長大后一定是傾國傾城的女孩,讓我想起了琴音小姐呢?!?/br>
    “……jiejie……”我有點恍惚,是的,我與jiejie長得很像,就像地臧與天臧那樣,但他們比我幸運——不,我當然會改變這一切。

    “你與jiejie也這么接吻過嗎?”

    我趴在地臧身上問道,刻意的柔弱,慢慢扯開他的領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紐扣。

    天臧只是站在一邊看,他有些困惑的拿著那杯酒慢慢抿著,為什么他感覺弟弟醉了?

    這不可能,他心想,只是32°的酒而已,地藏能喝五六斤……甚至七八斤也不成問題。

    “沒有,她對我們很兇,不如惜力小姐這么可愛~”地臧的聲音有些縹緲,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衣服被扯開,甚至自己主動脫下了外套,“你很好奇這些事嗎?你們以前……姐妹關系很好吧?如果琴音小姐還活著的話,大概也能像我和天臧一樣共同生活,甚至一起做這種事?!?/br>
    “她很兇?”我問。

    “對啊,”地臧摸摸眼睛,“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因為我的印象里只有jiejie溫柔可愛的樣子,她只會偶爾正經,更多的是神經大條……也許是記憶太久遠了吧,我忘了。

    “那你覺得我怎么樣?”我又問。

    “可愛又迷人,”地臧回答的很快,這種送命題他一向只會拿滿分,“像只小奶貓?!?/br>
    天臧咳嗽了一聲:小奶貓?睜眼說瞎話?

    小奶貓能把翻修師折騰成那樣?還有那個雇傭兵荼毘,失血過多被搞得像尸體……這要是換一下性別,他這輩子都沒玩過治廻這種級別的女人,別說玩了,恐怕還沒等碰到就死了。

    多說無益,自求多福吧。

    他干脆找了把椅子坐下了,反正他本來就對瘦瘦小小的姑娘沒性‘趣,希望地臧一個人就能搞定——應該沒問題吧?再怎么強也只是個16歲的小姑娘,換著花樣讓她爽幾次就乖了。

    天臧閉著眼又咽了口酒,聽到不遠處的弟弟用逗人玩的語氣說:“啊呀,惜力小姐,不要害羞,你這……真是粉嫩可愛的小‘xue呢?!?/br>
    ……聽起來不錯?要不去看一眼?

    他忽然想到,被下半‘身的力量占了上風。

    他站起來看去,那畫面讓人血脈僨張,少女渾身赤‘裸,身材居然意外不錯,地臧倒是穿戴整齊,只是脫去了外套,他一手揉著她軟綿綿的胸脯,一手把她的腿分開,像是輕輕松松就把她掌握了。他甚至還有余力回頭對他笑,順手展示了一下身下的人,像是邀請一樣。

    “來啊天臧,一起玩,”地臧笑著說,“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br>
    愛日惜力也點頭,她臉色潮紅,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邊,看起來又誘惑又可憐極了。

    ……總感覺像是陷阱啊。天臧心里想著,邁步走過去,邊走邊脫下外套,因為……太熱了。

    “那就來吧?!彼忾_腰帶,扔在地上發(fā)出“咔噠”一聲,仿佛震到了地上的少女,她眼睛微眨,懵懵懂懂的看著他,瑟縮了一下。

    “放松吧,相信我,您只需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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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雙胞胎都醉了,他們的身體被治崎廻歸零了

    力力醬:姐夫真好?。?!我愛姐夫!??!

    愛日琴音:禽獸放開我meimei?。。?!

    治崎廻:十分鐘不到就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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