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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來就不會有事,麥克老師當時不是在燈塔頂上看著大家么——等等,這么說來,麥克老師的攻擊距離居然那么遠嗎?他居然能一個人兼顧七個考場?” 說著說著,綠谷出久突然一驚,從垂死狀態(tài)回過神,累到空白的大腦重新開始運轉,瘋狂搜索起普雷森特·麥克的相關事跡…… “麥克老師一直都是遠程炮臺好不好,七個考場的距離算什么。你們看過那個視頻嗎?歐爾麥特一拳揮出的氣浪能轟飛千米之外的大樓——看的我那叫一個哇塞,不知道的還以為歐爾麥特能手心射導彈呢!” 上鳴電氣也煥發(fā)了生機,興致勃勃地加入討論——話說,現在這才是他想象中的高中生活啊,與志同道合的同學互為朋友,一起戰(zhàn)斗一起訓練,一起玩一起嘰里呱啦,大家一起進行各種各樣的刺激活動。 說起歐爾麥特…蘆戶三奈轉轉眼:“我突然有點好奇耶,力叔也能像歐爾麥特一樣一拳揮出千米巨浪嗎?” “力叔是誰?”峰田實問,“愛日惜力?” “我覺得能~”黑影從常暗踏陰的肩膀處冒處頭,圈圈眼流下面條淚,“常暗,他把我打的肚子好痛……你能幫我報仇嗎?” 常暗踏陰:“不能?!?/br> “惜力?你在想什么呢?” “惜力?” “哦。”胳膊被拉了一下,我回過神,轉頭看向百。她臉色發(fā)白,發(fā)際線處的頭發(fā)被汗水絞成了縷,看起來有些狼狽,卻也掩飾不住她此刻的好心情。 “你怎么了?”她問,眼里帶著關心,“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怎么還走神了?” 我頓了會,不知道該說什么,索性搖了搖頭回答:“沒有,只是太累了?!?/br> 以前我都是自己跑步,這是頭一次和大家一起。剛開始的確感覺很不錯,雖然我偷著說十句話,勝哥也就搭理我一句。 但是眼見著跑步的人數越來越少……明明還沒到極限,或者說距離極限還遠,我就有點堅持不下去了——這和累沒什么關系,主要是大家都停下了,都去學習“急救”了,就只剩我,還在一圈圈的不停的跑。 其實勝哥停下的時候,我本來也想跟著停下的,因為相澤消太下達的任務是“跑到堅持不下去為止”。但我剛一要減速,就被他發(fā)現了……因為本來他就跑在我前面,他停下了我卻沒超過去……可我真的想停下。 但是他說“你繼續(xù)”。 所以我就越過他,繼續(xù)跑。 我自己一個人跑著,慢慢就想起百之前說的那句“惜力我好擔心我明天就看不到你了” 我沒告訴她,這其實也是我在擔心的。 她太脆弱了。 出場車禍會死,飛機失事會死,遇到地震會死,遇到爆炸也會死,甚至從樓上跳下來沒準也會死。也許剛剛和我說了再見,轉過頭下一分鐘從街角竄出個搶劫犯,抬手一槍,她就死了。 橫刀一斬說:“被撕裂的人是你,而不是與你不同的那些人”。 他很會蠱惑,也很會聊天,但我不想和他談心,因為他總是想——不,應該說他【只是想】讓我把自己分裂,讓我覺得自己與眾不同,活該孤單一輩子,然后…鬼知道然后是什么,也許是變成眾吾,也許是別的,但總歸不會是什么好事。 “還是有區(qū)別?!?/br> 快洗完澡的時候,我自言自語道,然后聽到旁邊的百關上水隔著板子問:“什么?你剛剛說什么有區(qū)別?” “嗯…和你一起跑步很開心?!?/br> “哎,可我只能看到你的后腦勺…但好吧,我也很開心?!?/br> “在你旁邊跑你更累,你還得扭頭說話。” “哼,我是不會和你說話的?!?/br> “但你剛剛和耳郎響香說了五句話。” “誣賴!我沒說!” “你說了——累死我了、我要不行了、加油堅持住、你也加油啊、哎呀你怎么了?!?/br> 八百萬百:我竟無言以對。 被這樣插科打諢說了一通后,八百萬百直到走出校門才想起來她最開始的問題是“什么事有區(qū)別”,和“一起跑步很開心”有關系? “啊啊??!可惡!又被她繞過去了!” 老師讓人腎疼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7692939 老師讓人腎疼 洗完澡、收拾完東西穿衣服的時候,百走過來和我說話,結果閑聊了沒幾句,她突然就發(fā)現了一件很嚴肅的事——我櫥子里的校服消失了兩套。 “!”八百萬百大驚失色,并于第一時間做出了陰謀論推測:“難道是敵人闖入浴室搶走了你的衣服?可是敵人是怎么知道你的柜子是哪個的?難道我們中間有內jian?” 我失意體前屈,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不,你冷靜,只是借出去了而已……” 隨后我一通亂解釋,當然,鍋全扣在了山田陽射身上——結果百還真信了: “麥克老師就是這么搞怪,有次因為半夜聽了他的廣播劇,笑的肚子疼,一直到凌晨也沒睡著。說真的,哪怕他哪天穿著蓬蓬裙來給我們上課,我都不會驚訝?!?/br> 蓬蓬裙?我腦子里展現出一副奇怪的畫面,話說某傻狗的身材還是很纖細的,皮膚也白,所以……穿裙子應該不難看? “你看過他的廣播?” 我心里思索起女裝play的可能性。其實袴田維穿裙子應該也很好看,可惜他不肯玩。當初求了他好半天,但他說什么也不肯。不過我覺得傻狗同志應該可以接受——就算不接受,我也可以壓著他接受…… “當然了!以前看過,后來學習太忙了就沒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