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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解釋什么沒用,我只好拉過荼毘抱上他的腰,從后面蹭了蹭他的背——好在某人很吃這套,不情不愿地哼了聲就回過頭去,疑似被順毛了。 “這個好商量,”燕尾服無動于衷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笑道,“輸贏你們自己決定,選手上場后,我們就什么都不管了?!?/br> Nice啊,跳下去捏爆他們。 于是我用額頭頂著荼毘的背,繼續(xù)往下看,支付方式:現(xiàn)金,黃金,不記名卡,轉(zhuǎn)賬。 我在黃金上打了個勾,簽好字遞出去。 “你要黃金?”荼毘瞄了眼,有些疑惑。 “想捏兩個擺件玩,”我說,然后順勢補救了一波,“擺件大小就全靠你了,么么?!?/br> 原來是這樣,荼毘無所謂地應(yīng)了聲,順手拉過單子,把自己的支付方式也換了。 燕尾服還是不想放過宰肥羊的機會,“那美女你需要代理嗎?你可以選擇和場地簽約,他贏了你分10%,他死了我們也保證你活著拿走25% 。” “不需要?!蔽伊ⅠR回答,嘴皮子一動就砍我一半收益,這生意真好做。 做不成生意,燕尾服也沒堅持,他收好單子用訂書機“咔嚓”一釘,又從抽屜里摸出枚號碼牌往充磁機上一滑,遞給荼毘。 “18號,祝你好運?!?/br> 新御書屋:Hdτ9 9.Něτ新御書屋:Hdτ9 9.Něτ———— “你要哪個?” 荼毘在自動售賣機前劃了瓶芬達,用的是燕尾服剛剛給他的號碼牌。 “感覺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來瓶蘇打吧?!?/br> 我轉(zhuǎn)著打量了一圈,遠處的圓桌區(qū)有些男的在打牌,花臂紋身是標配,穿什么的都有,身材也都不錯,但長相……是真的辣眼。 我把目光從一個哈哈大笑的金發(fā)大漢臉上移開,他的牙好奇怪,地包天還穿金環(huán),吃東西時不會塞嗎?刷牙應(yīng)該很費事吧? “怎么不一樣了,女的都在另一邊,你要過去看看嗎,那邊也賣東西?!?/br> 荼毘遞過蘇打水,起開易拉罐喝了口,順便用目光溜了一圈周圍的人,沒發(fā)現(xiàn)哪個能帶給他危險感,哦,也有一個,存在感巨強,忽閃忽閃的像個探照燈,但其實卻很乖? 荼毘擼了把探照燈的呆毛,順手把號碼牌一塞,“前面幾場都不好看,你去玩吧。” 那還客氣什么? “加油哦!”我快快樂樂地跳起來親了荼毘一口,然后毫不猶豫地松開了他,奔向了遠方被水晶簾子遮擋起來的粉紅區(qū)域…… ——小jiejie們肯定比那群男的好看! 荼毘:“……喂你也跑太快了吧!” 真的是一瞬間就沒影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個性是瞬移呢! 兩口喝完芬達,把罐子一扔,荼毘兩手空空地找了個懶人沙發(fā)臥下去。 ——好的,那就坐著干等吧。 旁邊的大漢心有戚戚: “寧可沾毒也別養(yǎng)女人啊,小子你是新人吧,一看就沒經(jīng)驗,號碼牌都能給出去,小心她買瘋了把你抵押掉……我都給這場子干了三年了,還有三年。 自由自在多好啊,非養(yǎng)什么女人,女人跑了也就算了,自己還變成了朝九晚五上班打卡的倒霉蛋,真是cao’蛋?!?/br> 荼毘:“……” 不祥的預(yù)感。 買買買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7639322 買買買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越過一層水晶簾,空氣陡然變得馨香起來。 我看了看那些正在聊天的小團體,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很快,身著棕色制服的女服務(wù)員就朝我走過來。 “女士,需要甜品與飲料嗎?” 面容普通、但妝容精致的女服務(wù)員站在離我三步遠的位置,從身后的腰包里掏出菜單擱在桌子邊緣,禮貌又不失恭敬地略微彎下腰,輕輕一推菜單。 我拿起單子翻了翻,沒有標價。 “給這位來一塊草莓芝士~我可以坐在這邊嗎?” 旁邊突然搭話聲,說話的是位淺金色頭發(fā)的女生,平劉海,包包頭,穿著水手服,看起來像個高中生。 還沒等我回答她,她就已經(jīng)走過來在我對面坐下了,趴在桌上歪著頭看我,笑容燦爛,露出兩枚尖尖的小虎牙,淺金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殺氣有點重?我抬頭看向這位不請自來的女孩,離得近了后,更能聞到她身上有股甜膩膩的血腥味。 長得很可愛,但眼神……? 我怎么感覺自己被變’態(tài)殺人狂盯上了。 “我是渡我……你的血管好清晰啊?!?/br> 渡我被身子說著,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果醬,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握著的小刀。 原本站在她身后的服務(wù)員摁下一連串的號碼,端著她吃到一半的小三角蛋糕走過來,連同叉子一起,輕輕擱在餐桌上。 我注意到,這個叫渡我的女孩坐過來后,不遠處聚成團的女人們都停頓了一下,有幾個還朝我們看過來,發(fā)出了竊竊私語聲。 看來她很有名氣,或者說很有實力。 對面不說話,渡我被身子也不著急,她用眼神凌遲著小姑娘白皙脆弱的脖頸,手里的小刀不斷地正過來、倒過去。 如果流點血……肯定會更美吧—— 她捧住臉,忍不住“嘻嘻嘻”地笑起來。 蛋糕很快就端上來了,草莓醬亮亮晶晶、紅的誘人,我卻根本提不起碰它的欲’望。 因為我的被害妄想癥又犯了。 我擰開蘇打水——咦,居然已經(jīng)被擰開了? 不過是稍一走神,我一側(cè)頭躲過對面飛來的小刀,閃著寒光的利刃擦過空氣,“鐺”的一聲,打在金屬椅背上,彈落在地。 我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