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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一閃,難道,啊呀,難道他就是八年前的那個—— 【你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你沒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br> 相澤消太很冷漠地回答,他正想著一會把這個女生送出去,就算她看起來沒什么惡意,但是隨便闖入校園依舊是不對的,他——他突然驚愕地瞪大了眼,他被撲倒了——貨真價實的被撲倒了,這個速度和力道——他被她抱著朝后仰倒,還未落地的那個瞬間,他伸手就去抓脖子上的拘束武器,撈了個空,手指碰上她的臉。 他們沒有倒地。 “你……” “不好意思,是我激動了?!?/br> 我端端正正地把被我撲了個正著的男人擺放好,抬手把沾到臉上的汗抹掉。 “原來你是雄英的老師?!?/br> 我說,“雄英有你這樣真正的英雄來教學,校園里還能自由用個性,這也太棒了?!?/br> 相澤消太還想說什么,他其實不知道該說什么,實際上他也沒什么可說的,就應該直接把這膽大包天的女生提起來打一頓,給個警告后送出去——然而。 她飛起來,沖他擺擺手,掉頭飛走了。 原地站了一會,相澤消太嘆了口氣,他總不能發(fā)動個性讓那女生掉下來……算了。 繼續(xù)跑步吧。 燈塔與超人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7610864 燈塔與超人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燈塔與超人 參觀過雄英高校后,我的學習熱情達到了活著以來的最高峰——我直接跑去書店買了本最新的、百強推過的、有半指厚的數學模擬套卷。然后我找了個安靜的咖啡廳,坐下就開始奮筆疾書,瘋狂刷題。 面對數學,時間顯得格外不值錢。明明還沒做多少題,mama就打過電話來了。 我看了眼吧臺上擺的表:還不到九點。 “怎么樣?”她問。 “我跑完了公園和雄英,沒遇到什么人,”我一邊胡扯一邊翻了頁試卷,思索著到底該在三棱錐的哪個部位畫輔助線,“海邊還沒去,我正在往那邊趕呢?!?/br> “那正好。那個被歐爾麥特陪著跑步的那個男生現在就在那邊跑步呢。那段路線經過一個露天垃圾場,你知道嗎?” 露天垃圾場。 “知道,一會過去。”我掛斷電話。 我把新買的輔導資料和本子筆扔進塑料袋,走出咖啡店。天色已深,我尋了個四下無人的角落,垂直著升上高空。 我向邊界分明的海岸線飛去。 孩子通常會繼承父母的個性種類,但在強度上卻與父母沒有必然關系。 我的母親愛日洋子,個性為『增強』,個性強度大約是打字比別人快很多、或者同時扛起兩桶水上樓。 我的父親愛日秉目,個性為『高溫』,熱度低到連煙也點不起來,被mama戲稱為『蒸汽眼罩』。 我的jiejie愛日琴音,無個性者。 是的,『飛行』并不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 ━.Po18.Cοмづ 那是剛跟jiejie來到Y市的時候,我們不告而別了一個月,爸爸mama沒打過一個電話,沒人發(fā)現我和jiejie已經不在家了。 那時我大約4歲,行為模式類似巨嬰——只要世界不圍著我轉,我就不高興。 那是個中午,我偷偷跑出家,一路亂跑后跑進了垃圾堆里,怎么轉也轉不出去,一時間情緒激動,個性發(fā)動,大肆破壞,節(jié)節(jié)提升的溫度將目之所及的一切化為蒸汽。 沙子被灼燒成渾濁的玻璃,液化成亮晶晶的水后一層又一層地消失,逐漸露出隱藏沙灘下的黑色巖石。 很累,精疲力盡。 【意外收獲】 有人在我身后蹲下,他摸了摸我的頭,張開的五指扣上我的腦門。 他抓握的力道明明不大,我卻不知為何感到腦袋生疼。就好像腦子里固有的某種東西在被強行外拔,劇烈的疼痛一時間蓋過了難過的情緒。 【疼】太疼了,我抽抽噎噎地哭,我努力抬頭看向罪魁禍首,想把他燒出個洞【松開】 過了一會,他漸漸把手松開了。 又過了一會,他慢慢地拍了拍我的背。 【哭泣解決不了問題】我記得他這么說。 【那什么能解決問題?】這人的言語里有種讓人信服的魔力,能讓人不知不覺就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我眨眼就忘記了剛剛的疼痛。 【當然是……英雄】他聲音壓低,恍若低嘲,近乎呢喃,宛如耳語,【比如……歐爾麥特】 歐爾麥特……?!! 我猛地睜大眼【我最討厭歐爾麥特!??!不許你提他?。?!】 【……】他突然捂住臉笑【……是嗎?】 【可愛】他笑完又嘆息【真可愛】 【我們來做個交易】他說完又摸我的頭,這次被摸頭也不疼了,說這話時他的氣場是那么強,仿佛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把星星打下來【我?guī)湍憬鉀Q問題,什么問題都行】 【——不過,有代價】 【我要mama愛我,爸爸愛我,jiejie愛我】我停下抽泣看著他。我才不管什么代價。 【全都只能愛我】我重重地重復道【只能】 【這個不行】他說【換一個】 我委屈極了,個性失控把沙灘瞪出兩個不可見底的黑洞,我的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往下掉。 沉默蔓延。海浪在遠方“嘩嘩”拍打。 就這么又過了一會。 【別哭了】他在我的頭頂說【不哭就送你一個禮物】 【飛高高】他把我提起來夾在胳膊里,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浮空,配合上你的個性?!簾羲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