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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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守護者杰斯,這個被玩家們稱為優(yōu)雅紳士的英雄,手持一把可切換形態(tài)的超科學的電磁炮,既可遠攻開炮,又可近身開錘,在上路對戰(zhàn)中極為強勢,一言不合重拳出擊,可以說是很猛了。但強勢的同時缺點也很明顯,杰斯傷害高但身板脆,怕抓,一旦被抓崩就是淪為上路提款機般的存在,保不齊隊友要打幾個問號,說一句打你媽的棒棒錘。 而現(xiàn)在問號正在趕來的路上。河道草迅速被ping了幾個敵方消失的信號,杰斯收到提醒后瞬間切換為炮形態(tài),將近身纏斗的船長一把錘開,隨后利用錘形態(tài)下的Q技能跳向距離塔最近的敵方小兵,縮回己方兵線后。他這一舉動主要是為了防止盲僧忽然Q出,因此先用兵線擋住自己。他走位繞過船長的一個二連桶,隨后回到塔下,在身側(cè)石頭人外草叢處謹慎的插了個眼。 當?shù)蹏曇罢ㄩ_的時候盲僧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因此在中途拐彎去自家野區(qū)打了蛤蟆,這波抓人意圖算是被瓦解掉了。而豬妹發(fā)現(xiàn)瞎子在上之后果斷來到下路三角草蹲守,卡莎迅速清兵走位上去賣,SUG的輔助Hum的錘石也是素有神鉤之名,見此誘惑果斷出鉤勾中了卡莎。正常情況下除非是個老年人,否則莫甘娜的盾應該都秒套的,但此時莫甘娜并未給卡莎套盾,而是讓卡莎被勾中對方二段Q過來之后再為卡莎套上法盾。錘石二段Q過來后接上厄運鐘擺,但由于莫甘娜法盾的效果免除,卡莎并未被掃回,而是回頭輸出。此時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來對面是故意在賣,然而人都上來了,除了閃現(xiàn)以外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嗎?豬妹已然在錘石勾中飛過去的時候便從草叢中走出,一個豬突猛進頭槌撞中對面的錘石,同時鏈枷揮出,擊中了上前輸出的霞??ㄉ湍誓葘⑺械膫Χ脊嗟搅隋N石身上,先第一時間將錘石殺死,防止錘石W閃將霞救走。錘石倒斃,霞無依無靠,只能利用倒鉤控住其他三人然后閃現(xiàn)逃生。 錘石這么容易就死了,看來還是沒有洛靠譜。我老公呢? 下路經(jīng)此一遭算是小小的打開了局面,周崇明頂了一下塔,在草叢中回城,順便提醒中路小心: “橙橙注意點,瞎子估計在你這里?!?/br> “好。” 也果然如此。辜橙橙的眼位做的很好,但瞎子正掐著眼位消失的點來到了中路草叢蹲守。辜橙橙謹慎的放棄了前沿的幾個位置深入的兵沒有補,而是稍微往后縮了縮。瞎子見狀也知道自己被察覺了,轉(zhuǎn)而鉆入豬妹的野區(qū)偷偷臟人家的F6,辜橙橙用W看了一下,放出E拉住瞎子,算是警告一下,為豬妹止損。只是冰女也在向前靠近,辜橙橙忌憚著她E技能快速支援的機制,不敢貿(mào)然閃過墻跟瞎子打。好在瞎子識相,偷了兩只小雀雀就跑了。 實時彈幕: “?怎么覺得e打得還可以。” “太求穩(wěn)了,不敢打,剛剛閃現(xiàn)過去就有了?!?/br> “前面游戲理解超越版本二十年?” 確實。如果閃現(xiàn)過墻打一波確實有可能將瞎子按死,但冰女E過墻的支援極快,且?guī)兹硕嫉搅?,辜橙橙忌憚的是冰女EW控住她甚至是瞎子回旋踢將她踢到冰女臉上被她R。如果中路少員,那么除了鍍層被吃以外,更直接的后果是容易導致峽谷先鋒失守。 峽谷先鋒!在當前的快節(jié)奏版本中,能夠控下峽谷先鋒迅速拿塔吃鍍層拉經(jīng)濟滾起雪球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尤其是盲僧這種容易帶節(jié)奏的英雄,一旦被他拿到峽谷先鋒,那節(jié)奏可以說是飛起,對他們非常不利。杰斯來到大龍坑背面隔墻插下一個眼,復上線的豬妹打掉探照果實,正正掃到一個正在追著河蟹捶的盲僧。 有道是秋高氣爽吃蟹時。河蟹幾十金幣一個它不香嗎?正巧被打得嘟嘟跑的河蟹一個迅捷猛沖來到了河道隘口,豬妹順勢上前,就要跟盲僧拼懲搶河蟹,這都打到殘血了盲僧哪肯讓,先是懲下了河蟹摸眼往前想要上逃,杰斯ping了對方船長下靠的消息,一面從龍坑后繞向河道。這就是要對峽谷先鋒展開爭奪的意思了,在大龍坑這樣的地方最要提防船長的大招傷害和減速效果,一不留神就容易被對方牽制住。尤其是對方有冰女在場的情況下,更應該小心在此處狹窄的地形中交戰(zhàn)。 三對三,雙方英雄在團戰(zhàn)中各有優(yōu)劣。但顯然,對方的上中在地形交戰(zhàn)中更有優(yōu)勢,因此較為有恃無恐,這波一旦退讓,對方必去染指峽谷先鋒。辜橙橙眼神一凜: “打!” 豬妹的寒冰鏈枷甩出,在地上緩緩結成凝冰,減速了盲僧。對方這后手陣容竟然先開?冰女臉色一喜,E入人群中開啟冰霜之環(huán)禁錮,隨后果斷開大。船長緊接著降下大招,揮舞著手槍和刀刃上前輸出。 來了! “獵物已經(jīng)標記。” 一發(fā)紫色的虛空索敵自遠處飛出,正正命中船長。下路紫衣姐妹趕到戰(zhàn)場! 步履蹣跚的斯維因開啟大招,一對猩紅的羽翼在背后張開,狂風攪動地披風獵獵作響,惡魔的耀光如同亂竄的電磁在他周身形成一圈血色的環(huán)。 惡魔的飲宴要開始了。 魚的天性就是喜歡玩水,這一點宋遠洲能夠理解。 自從小人魚說餓了然后跑進水里覓食以后,他總算拾起了這個自己怎么也不愿意去正視的問題,在小人魚每天高強度攝入人類食物的時候他從來沒深入去想過:在上岸以前,小人魚吃的是什么? 答案很顯而易見。那是大海,當然是吃魚的,難不成吃海鳥? ……當然有很多外國傳說都有在說人魚會用歌聲引誘人類然后吃人,但這個答案被他否定了。 “魚魚不會唱歌?!?/br> 面對他刻意的全方位環(huán)繞立體聲循環(huán)播放紅白歌會的引導,少女嚼著手里的南瓜干,打了個小嗝以后含含糊糊的回答。 天氣轉(zhuǎn)暖以后小人魚吃得越來越多,大概原理類似于冬眠后蘇醒的動物需要攝取更多的能量來維持自身的活動。雖然宋遠洲供得起,但偶爾還是會擔憂那些分量十足的熱量炸彈會不會撐壞少女的小肚皮。但不管吃多少小人魚的肚子還是平平坦坦的,仿佛那食道之下連接著的不是胃而是什么黑洞。 他嘗試過控制她的食量,但小人魚除了會哭鬧罵他壞蛋以外,就是會逐漸變得反應遲鈍,昏沉的半闔著眼皮,皮膚表面呈現(xiàn)出一種半透明的膠質(zhì)感,仿佛被蒸熟的魚。嚇得宋遠洲再不敢阻止她吃東西,想吃多少就讓她吃多少。 太放任了也不好。宋遠洲想不到人魚竟然還會有蛀牙問題:小人魚叫著牙齒痛,半邊臉頰簡直碰都不給碰了,一碰就疼得打哆嗦。他記得有幫她好好刷牙? 小人魚緊張地捂著腮眼珠子亂轉(zhuǎn),一看就是半夜偷吃的事情干的不少。宋遠洲能怎么辦?罵也罵不得,只好讓甄可奈帶她去看牙醫(yī)。 他最近工作忙,預約的牙醫(yī)又是業(yè)內(nèi)頂尖,他沒有那么多時間耗費在等待上面。盡管愧疚,但小人魚表示自己會乖乖做檢查,還主動給了他一個巧克力味的吻。 “你又偷吃!張開嘴巴給我看看。”牙痛都不忘吃巧克力! 少女委委屈屈的張開嘴巴,露出滿口匕首般尖銳的牙齒。 “……不是這個!” 少女乖乖地合上嘴巴再張開,這次口中的是完好的人類牙齒。 其實她也很辛苦的!牙齒那么痛吃下去的東西都少了!人形都維持不好了! 再三叮囑過甄可奈一定要看好小姑娘以后,宋遠洲滿懷憂愁的開車去上班了。而甄可奈則開著老板配給的豪車,背著一大包零食出發(fā)帶小姑娘去看牙醫(yī)。 由于是業(yè)內(nèi)頂尖牙科醫(yī)院的原因,這所醫(yī)院實行的是全預約制,因此院內(nèi)的人并不多,十分安靜。甄可奈帶著小姑娘在診室外的休息室等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她們所預約的時間點。 小人魚原來是半點不緊張的——畢竟是來自海洋社會,對人類看牙醫(yī)的恐懼缺少一定的認知。休息室內(nèi)的導診護士還為她們端來了檸檬水和小餅干,少女高高興興的吃掉了——一般來看牙的患者哪個會吃餅干的啦! 當然,我們說原來——這代表小人魚現(xiàn)在開始緊張了。診室的門被打開,戴著白色口罩的牙醫(yī)半掀著眼皮看過來,狹長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緒,示意少女進去。小人魚像是沒擦干的手忽然摸到電門一般,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抓緊了甄可奈的手: “jiejie!我、我不要進去!” 這都排到她們了,這孩子怎么事到臨頭才知道緊張?甄可奈只得小心地哄她: “橙橙不怕,牙醫(yī)叔叔人很好的,給你看一下牙齒就不痛啦,橙橙就能繼續(xù)吃好多好多的糖~” 她軟糯糯的樣子太可愛,出門之前又被甄可奈幫著戴上了偽裝性的日系棕色美瞳,整個人看上去都很稚氣,說看著像十三四歲絕對不過分。導診護士也笑著說: “放心吧小姑娘,我們牙醫(yī)叔叔人都很溫柔的!” 少女眼里已經(jīng)含上了淚,而診室門口的牙醫(yī)始終不說話,只是用那雙格外沉靜的眼睛看著她。少女忽然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渾身一震,松開了抓著甄可奈的手。她委屈地抬眼,與牙醫(yī)先生對視,而后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進診室內(nèi)。 診室門關上了。 少女一進門就緊張地貼在了門后,大氣也不敢喘。而背對著她的牙醫(yī)在診室內(nèi)的置物柜中拿出了什么,然后轉(zhuǎn)過了身,對著她摘下了口罩——這顯然是違反規(guī)定的,但少女絕對沒這個膽子去投訴。 摘下口罩的男人露出了全部的面容。他臉型有些瘦削,但的確是清雋的,五官挑不出錯誤,的確是很溫柔的長相。他半闔的眼睛終于完全睜開了,眼底光芒細碎,瞳色是并不濃郁的黑色……或許還摻雜著點金? “讓我看看……魚?”男人慢慢勾起唇角,將手中的東西展開,鋪上牙科椅。那是一張淡藍色的一次性消毒墊紙,但在少女眼中,那無異于是一張她的裹尸布。 她哆嗦的更厲害了。 是的。這個世界既然會有她這樣的生物存在,那么同時存在其他的人形妖物也不奇怪——眼前的男人就是。 你說他要是個螃蟹精或者蚌精那小人魚絕對不怕,但他偏偏是頭豹子。 叢林內(nèi)的頂級掠食者。 豹子的食譜上有魚。 少女抖得人形都快維持不好了,脖頸上不斷有銀色的鱗片隱現(xiàn),看得男人輕笑。他點了點牙科椅上的墊紙: “躺上來?!?/br> 在絕對的實力壓制面前,奪路而逃絕無可能——眼前的男人一只爪子就能將她殺死。小人魚酥軟著腿一步三顫的走到牙科椅旁,慢慢躺下來——大概此類場景可以形容為“引頸就戮”或者“束手就擒”。沒辦法的事。 男人打開了牙科椅上的冷光燈,少女眼一瞇,看清了男人胸口別著的姓名牌——但問題就在于她不識字!只知道那有好幾個字,這豹子的名字這么長的嗎? 男人看到她的眼神,大概是被她眼里的恐懼逗到了,問: “看清了沒有?” 少女膽怯的點頭,但老實回答: “我不識字……” “你不識字?”男人一挑眉,用手指著自己姓名牌上的字,念一個就指一個,“我叫楊鏡熙。楊、鏡、熙,記住了嗎?” 小人魚瘋狂點頭。其實她的魚腦子八成是記不住的。 楊鏡熙似是知道她的恐懼因何而來,淡淡道: “你放心,我不吃你。妖類能修成人形都不容易,你不必怕我?!?/br> 少女總算松懈下來。在妖類里這么單純好騙也是少有,楊鏡熙實在是很好奇她是怎么活下來的:他看過預約單,這人魚的飼主似乎是個很有名的總裁? 他試著問了幾句,不得不感嘆妖各有命: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融入了人類社會,而這人魚就只是被人撿回家每天好好養(yǎng)活著!不過也得益于此,他妖力強大,和小人魚這種每天吃吃睡睡疏于練習連人形都維持不好的小廢物是不同的。 ……甚至還吃出了蛀牙! 在同類面前小人魚總算不用遮掩,在冷光燈下張開了滿是尖齒的嘴巴。楊鏡熙替她檢查了一下,壞掉的牙齒確實不少,他用妖力替她修復了,問: “你就靠吃東西來攝取能量?” 少女心虛的揉著不再疼痛的臉頰,大概是覺得自己不學無術的樣子的確很令人羞恥: “還、還有jingye……” 老實說jingye的效用比吃東西好多啦……但她也不能天天要,哥哥會被榨干的!她知道榨干是什么意思!就是腎不好使了!兩個腎!都不好使! 楊鏡熙了然。就知道這人魚的飼主不是什么慈善家。不過有了jingye這人魚還要靠吃東西來維持能量供給,該不會是不行吧? 他平靜道: “要我的嗎?” “什么?”小人魚有些犯傻。 楊鏡熙瞇起眼睛。他白大褂的下擺被什么東西撩開了,一條黑色的尾巴晃晃悠悠的伸出來,纏繞上少女的腰: “我說,要我的jingye嗎?” 一個大妖的jingye中蘊含的能量可比人類的要多得多得多,足以讓小人魚維持很久的人形了,至少不用讓她每天都花費很多時間在吃東西上面。少女咽了咽口水: “可、可以嗎?” 她沒什么羞恥心的——動物世界就是直白而且殘忍的,你想要活下來就要用盡一切辦法。她從海底走向陸地,就是為了能好好的活著啊。 楊鏡熙點了點頭。他示意少女脫掉衣服,躺平了張開腿——少女乖乖照做了,還不無炫耀的小小聲說: “你看我有腿的,我的腿可好了?!?/br> 是的,又白又直。楊鏡熙在心里說。 那個飼主把小人魚養(yǎng)得不錯。楊鏡熙用毛絨絨的豹尾點著少女的腿根,這里嫩的不像話,白里透著粉,xue口在燈光下被照得水亮亮,一看就很好cao——楊鏡熙從變?yōu)槿诵我院缶蜎]有再做過愛了,只依稀記得未成人形的時候在森林里發(fā)情期內(nèi)騎過別的母豹子,距離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過了幾百年,他要是有后代估計那些小豹子都老死了。 至于他為什么不和人類zuoai——他用豹尾挑逗著少女的身體,一邊用手從容不迫的解開了褲子,露出了他猙獰勃起的生殖器——那尚且殘留著貓科動物特征的、布滿倒刺的roubang。 少女在燈光下瞇著眼睛,尚且不知道危險靠近。她生得一把好細的腰,人魚的腰是不是都這么細?楊鏡熙不知道,他原生地是熱帶叢林,在那里他從來沒見過人魚。 他有些牙癢:到這時候他終于生出了些許想要將這條魚吃下去的想法。 黑色的豹尾在少女的細腰上纏過一圈,然后收緊,協(xié)助男人擺弄她的身體。牙科椅盡管寬大,但上面零碎的儀器太多,并不適合用來zuoai:他將少女扶下來,反壓在椅面上,豹尾松下來勾住少女的腿將其分開。他本來以為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前戲得做好一會兒,想不到少女會濕的這么快。 少女混混沌沌的趴在椅面上,翹著屁股等著挨cao。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在自然界的交配法則中向來是雌性占據(jù)選擇權。大妖的jingye啊……得到了的話,她說不定妖力能稍微精進一點點?就一點點。 她的姿態(tài)如此順從,反倒讓楊鏡熙生出些許憐憫來。即便對方是人魚,他也是知道自己性器的形態(tài)是很難以讓人承受的:不光是莖身布滿細密的倒鉤狀rou刺,粗度和長度都超過了人類所有的水平,與兇器也無異了。他不會就此將她杖殺在這里吧? 但箭已在弦上,更何況他信奉弱rou強食。 他壓過去,嘗試著往里面插。完全不用費什么力氣,少女輕易的被打開了,rourou的收攏的xue口像是被馴服一般含進了他的guitou,而后是粗硬的莖身,被緊致的甬道一寸寸容納,沒有半點不適應。駭人的rou刺在細嫩xuerou的包裹下像是收攏了起來,連楊鏡熙都覺得不可思議:她沒有覺得疼? 小人魚迷迷糊糊的,只覺得xue內(nèi)癢酥酥的,比跟別人zuoai要癢好多好多,像是插在身體里的不是根jiba而是根刷子——好癢好癢?。∷y受的扭著腰,催促他: “你動啊……癢……” 楊鏡熙懂了:大概這小廢物所有的技能點都加在了床事上,能用zuoai活下來也算是種本事。他開始放心的動作,先是往里將剩下的半截roubang都捅了進去,一口氣捅到了底,冠狀溝死死地卡在了少女的軟骨圈中。而后再抽出,莖身上的rou刺像是被充沛的水液泡軟了似的,柔順的刮搔著滑軟的xue壁,激得少女嗚嗚哭出聲: “舒服……好舒服……像小刷子……” 類似的感覺形容起來,就像是有根舌面粗糙的舌頭在xue內(nèi)來回舔舐。少女身軀發(fā)著顫,腿心被粗大猙獰的性器開拓成水光淋淋,中間一點嫩嫩的芯子被可憐的擠壓著,密布的rou刺戳弄著小小的rou口,弄得少女不住搖頭,自己也不知道在拒絕著什么。 好像、好像有點可怕……舒服是舒服的,可是感覺好像有點太重了……她已經(jīng)知道高潮的滋味了,現(xiàn)在她好像是被人強行掐著脖子逼在高潮的檔口,每一秒都是這樣要去不去的感覺,好舒服,又好難捱。她想躲一躲,可腰背被男人的手緊緊壓著形成下塌的姿態(tài),右腿被豹尾纏住拉開,腿間還抵著男人的腿……一個標標準準的挨cao的姿態(tài),cao得多深都可以,她根本無力抵抗。 她嗚咽出聲,很快就被黑色的尾巴尖兒給堵住了嘴巴。楊鏡熙一邊挺著腰狠狠地撞進去,一邊低低地笑,喉嚨里混沌的聲音是貓科動物在發(fā)出特有的威脅信號: “小聲一點,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干我的小病人?!?/br> 可是你就是在做這種沒有醫(yī)德的事情??!少女含著眼淚,將口中的尾巴舔得濕漉漉:她不敢咬,萬一咬疼了她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一口就將她咬斷氣。 她這么乖。楊鏡熙喉嚨里發(fā)著癢,不光是性器得到了滿足,他以為在這樣的快感沖刷下他分不出心去感知其他,但他就是察覺到了尾巴尖兒上那一點微妙的濕潤:少女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尾尖,兩排略尖的小牙小心的收了起來,他cao一下,她口腔就縮緊一下,將他尾尖上的毛完全舔濕。他不知道光是被舔尾巴他就能這么舒服,他用尾巴幫自己拿東西,幫自己洗自己洗不到的地方,包括有時候化為原型他也會替自己舔毛——他從來沒這么舒服過。 他有點想將這小人魚帶回家養(yǎng)起來,儲備糧而已,而且在自己身邊她大概會過得更好。只是他花了大精力才換到的新身份,他暫時還不想惹麻煩。 他猛地一下全拔出來,再重重地插回去。少女被他這一下cao得脊背繃直,整個內(nèi)徑都吸裹著纏緊了他的jiba。他被這強烈的壓迫感逼得喉嚨抽緊,低吼聲幾乎壓不回去,頭頂?shù)暮诎l(fā)間噗的冒出兩只黑色獸耳,在射精過程中每抽搐一次耳朵便抖一下——只可惜少女沒看到。 她沉浸在體內(nèi)涌入大量妖氣的滿足感中。身體始終縈繞著的饑餓感消失了,手腳都暖融融的,她有些發(fā)怔,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便是將對方的性器鎖緊不讓它出去。像豹子這類哺乳動物反而對這種行為更熟悉,耐心的等了一會兒,等對方將jingye完全吸收才緩慢的撤出去。 小人魚識得好壞,害羞的跟男人道謝: “謝謝你給我jingye……” 楊鏡熙早已整理好了衣物。他替少女將衣服穿好,恢復了溫柔的表象,交代她保守這個秘密:就算他不交代小人魚也不會說的。 他重新戴上口罩,打開診室的門,對等候在外的甄可奈道: “她的齲齒并不嚴重,只是牙齦有些發(fā)炎,我開了些消炎藥,等吃完了記得帶她來復診。” 甄可奈見小姑娘精神是好了些,也不說牙疼了,忙不迭的跟醫(yī)師道謝,又去繳費拿藥,然后開車帶她回家。橙橙從路上就開始犯困,到了家倒頭就睡,等宋遠洲下班回來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妖力有些許增長,于是很高興,在宋遠洲抱她的時候不住的打小嗝。宋遠洲擔憂的拍她的背: “是不是吃撐了?怎么總打嗝?” “才不是?!鄙倥性谀腥藨牙?,親昵的抱著他的肩膀,“魚魚在吐泡泡~” 魚魚開心就會吐泡泡! po—①⑻.cΘ╄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