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車震
日子幾番翻過,暑假已經接近尾聲。 趙朝仁從外地回來了,趕走了杜聞和顧子燊,臨開學的日子也近了。 因為學校在本地,如酒也沒有著急,到了開學頭一天,才不慌不忙地收拾好行李。 開學那天,趙朝仁開著車把如酒送到z師大校門口,停好車再回頭找她,卻發(fā)現(xiàn)顧子燊趁機拐走了如酒! 他一手拖著她的行李箱,另一手抱著她的被子,璧人般站在不遠處的樹蔭下你儂我儂。 趙朝仁氣不打一處來,咳了聲走過去。 “趙叔,子燊來啦?!比缇七B忙回頭,親昵地挽住趙朝仁的胳膊,對著顧子燊扎了眨眼。 顧子燊會意,向趙朝仁問好:“趙叔,我來幫您送如酒?!?/br> “你自己的東西弄好了?”趙朝仁不好伸手打笑臉人,不冷不熱地說道。 “收拾好了。” 顧子燊今天一大早就來到了z大,從宿舍樓下買了墊子隨便往床上一鋪,看見如酒發(fā)信息說她到了,于是就立刻下來了。 一老一少一左一右陪著如酒辦理了入學手續(xù)、校園卡、住宿等等一系列事宜,最后在宿舍安頓下來。 宿舍里已經有兩個女孩到了,看見顧子燊都是眼睛一亮。 顧子燊文雅彬彬,對她們說:“你們好,我是如酒的男朋友?!?/br> 趙朝仁在旁邊哼笑了聲,轉過身給如酒鋪床單。 兩個女孩亮起的眼睛猶如被吹滅的紅燭,又黯淡了下去。不過其中一個并不氣餒,她彎著描繪得殷紅的唇,說:“我叫李垚,很高興認識你?!?/br> 如酒多看了這個李垚兩眼,身材火辣,妝容精致,才18歲的女生就隱隱透出一股女人的風情。 好在顧子燊沒多跟李垚搭話,收拾好宿舍他們一行三人就去吃午飯了。 路上,正在外地出差的杜聞打來電話,詢問入學的事。 如酒一一如實作答。 末了,杜聞問:“顧子燊去了嗎?” “他……”如酒有些頭疼,哥哥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顧子燊的聲音遙遙傳過來:“我當然來了?!?/br> 趙朝仁在一旁笑得高興,看這兩個臭小子爭風吃醋真是解了心頭之恨。 杜聞在那端低咒了幾句。前幾天,海南那邊忽然有生意出了點問題,情況之緊急他必須得親自過去一趟,導致錯過的小酒的開學。 什么事能緊急到這個地步?他有十分的理由懷疑是顧子燊搗的鬼。 如酒無奈地看了眼顧子燊,走到遠一點的地方對杜聞撒嬌:“哥,你早點回來,我好想你?!?/br> “……” 杜聞沒有立即說話,像是貪戀與如酒隔著長長電話線的溫存時刻。靜默了半分鐘,他承諾道:“我這周五就回去?!?/br> 杜聞果然說到做到,周五坐著最早的航班抵達了z市,然后驅車到了z師大。 恰好如酒剛剛下課,接到了張?zhí)刂碾娫挘f他們已經到了學校門口。 如酒嗯嗯應下,掛上電話從座位上站起來,對一起來上課的宿舍姐妹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哥來看我了?!?/br> 李垚笑瞇瞇拉著旁邊的女孩,說:“正好我和小雨想去買奶茶喝,咱們一起吧?” 如酒也只能說“好”。 出自女人的直覺,她第一面見李垚,就覺得這個女生不善,還是少接觸為妙??蛇@一周相處下來,李垚熱情又善解人意,好得不得了。 三個人并排走出校門,如酒遠遠地就看見亮黑色的卡宴停在路旁,她和李垚她們說了再見,便顛顛地跑到車邊。 李垚停在原地,打量杜聞的卡宴許久。 小雨是真想喝奶茶的,見李垚抱臂不動,她道:“垚垚你看什么呢?還去不去買奶茶了?” 奶茶店有一大塊明亮的落地窗,李垚買好奶茶,挑了一個絕佳的位置,清清楚楚地看見那輛卡宴開進了一個人流不多的小胡同里,一個助理模樣的人下來,打輛車走了。不一會兒,卡宴竟然開始小幅度震起來,然后越來越劇烈。 李垚嘟噥了聲“賤女人”,她將小雨打發(fā)走,自己坐在位置上看這對狗男女什么才能行完茍且之事!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一個英俊如斯的男人半擁著滿面潮紅的如酒終于下來了,那男人西服筆挺,寬肩窄腰、大長腿,臉帥得不可比擬,挺直的鼻梁上戴著斯文的銀絲眼鏡。他低著頭在跟如酒說話,漂亮的唇一張一合,每下都親著她的側顏。 李垚銀牙差點咬破嘴唇,舉起手機360°把他們拍得仔仔細細。一連拍了七八張,那男人仿佛覺察到了什么,眼睛直直地朝她望了過來。 李垚急忙躲閃,藏到墻后把這一組照片匿名發(fā)到了顧子燊的手機上。 …… 如酒上了車,發(fā)現(xiàn)杜聞半躺在后座睡得很沉。他眼下青黑,像是好幾天沒有睡好覺。 如酒心疼地撫過他的眉間,輕輕地挨著他肩膀坐下。沒想到剛一坐過去,杜聞伸出長臂自然地攬住她,纖長的睫毛還緊閉著,顯然主人還沒有醒過來。 幾分鐘過后,杜聞醒了,蹭了蹭如酒的耳廓,問:“來了多久了?” 那聲音低沉得醉人,酥得如酒耳朵動了動,說:“沒多久。” 杜聞“嗯”了聲,吩咐張?zhí)刂骸鞍衍囬_到個小胡同里。” 張?zhí)刂夏樢患t,依言照辦,然后快速遁走。 車內靜謐,車載香水清淺,杜聞把玩著如酒的發(fā)尾,透過她雞心領襯衫,看到那天他送給她的鉆戒明晃晃地墜在白嫩的雙乳之間,晶瑩又璀璨,像是她晶亮的眼。 “什么時候戴上的?”杜聞把鉆戒掂出來,用拇指反復撫摸。 如酒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囁喏:“早就戴上啦。” 杜聞呼吸一窒,低頭吻上朝思暮想了一周的唇,輾轉啃噬,手也不老實地滑進內衣里面,拽起小紅粒轉圈,指腹粗魯?shù)啬ブ倪吘?,逼著它硬了起來?/br> “嗯?。 比缇泼慕械穆曇舯煌僖喝镜脃in眛難辨,小舌頭被杜聞狠狠地吸著,她環(huán)住他的脖子,柔弱無骨的嬌軀借力坐在他已經勃起的粗莖上,小屁股動來動去,身上的短裙揉搓得不再蔽體,yin液已經從內褲中滲出來,她破碎地道,“哥哥、哥,我好想你……嗯……” “你是想我,還是想這根大jiba?嗯?” 杜聞鼻音更重,沙啞性感得一塌糊涂,手指嵌入緊小的花xue之中,不意外地刮出一大股蜜液。他向上動了動胯,跟手一起壓迫著口吐白液的幽處。 “唔哈……我、我都想……” 如酒六神無主,迷瞪瞪地看著哥哥英挺的臉,傻乎乎地樂了起來。 杜聞雙眸更加深邃,提槍撥開如酒的內褲一沒入底,耳畔如酒摻了蜜的浪叫讓他碩大的yinjing更粗大了一些,他抱住她的細腰上上下下,擠得如酒嗚咽聲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如酒胸前的鉆戒也跟著起起伏伏,蕩起來又重重地拍打在那雪白似豆腐的胸脯上。 杜聞cao紅了眼,學著鉆戒重重地舔舐著她的嫩乳,津液滿布,紅色的印子滿是色情的蹂躪。 杜聞托著如酒的臀下來時跨也跟著用力往前送,每次都插的極深極狠,如酒已經咿呀地xiele好幾次身了,而杜聞依舊堅硬如鐵。 如酒的yinchun被cao得熱辣不堪,她用對付顧子燊的招數(shù)來對杜聞,sao話連連:“哥哥、小酒的哥哥,嗯……使勁cao小酒啊……saoxue快要爛了……唔!” 細白的腿夾著他的窄腰:“cao爛……嗯,小酒……” 但這招對杜聞不管用,反而yinjing更加炙熱如鐵,在她耳邊悶笑:“再多浪叫幾聲?!?/br> 如酒欲哭無淚,斷續(xù)地發(fā)出無意義地單音節(jié)。百十來下后,杜聞終于抱著她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