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 ~張小帆的故事~
張小帆一個人來到“天鵝湖賓館”她按照海俠用手機發(fā)給她的地址,找到308室。 站在308室的房門外,她猶豫了一點,想要確定是不是這個房間。 她輕輕的敲了兩下房門。 房門忽然打開,一只手把張小帆拉了起去,她還沒來的及驚叫,人就進了房間。 房間里沒有開燈,外邊傳過來的燈光,使房間里暗淡幽靜。 張小帆沒有驚叫出來,因為,她已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呛b。 海俠一聲不響,從后面抱住張小帆,把她的身子壓在地板上,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內(nèi)褲。 張小帆感到一團火熱,溶進了她的身體?!诎抵械膹姳?,更有一番刺激。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急促的喘息聲音,衣物磨擦地板的聲音,肌膚相撞的聲音。 海俠在張小帆的背后,對張小帆展開了地毯式的轟炸,急驟、密集、強勁、綿綿不絕! 張小帆大聲呻吟起來。 她的呻吟聲,在黑暗的房間中,更讓海俠有一種消魂蝕骨的快感和**。 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你在房間里殺人,外面也聽不到。 現(xiàn)在,房間中沒有殺人,但張小帆的忘我的叫聲,叫的并不比被殺的人低。 但是,她的叫聲中,不但沒有痛苦,反而有著太多的歡暢和喜悅?!尡╋L(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暴風(fēng)雨終于停止了。 在一個小時以后,海俠和張小帆靜靜的躺在床上。 輕柔的燈光,撒滿床頭,溫馨、柔和、美麗。 兩人在喃喃說著情話。 張小帆說:“你今天什幺時候離開的我家?沒有讓我mama發(fā)現(xiàn)吧?” 海俠笑道:“我是在你走后不久,就悄悄離開了。我走時,你mama還睡的正香哪。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了,我還能來見你幺!早就讓警察關(guān)在警察局里了。” 聽到“警察”兩個字,張小帆的眉頭一皺,臉色很難看。不過,她隨即笑了起來:“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她才不會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哪,她一定會先和你睡覺?!?/br> 海俠暗暗吃驚:真讓小帆猜對了。 他當然不會承認:“她是你的mama,你怎幺可以這樣說她?!?/br> 張小帆沉默了一下,說:“我mama早死了她不是我mama,她也不配做我的mama,她只是我的繼母。我知道她是什幺樣的女人。只不過我沒有說出來過,免的爸爸傷心。再說了,她只是yin蕩一點,心地還不壞,對我也算不錯?!?/br> 海俠不好再問下去了,他話鋒一轉(zhuǎn),說:“今天也真夠危險的,我剛出你家的院門,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你家門口,從車里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是個警官。我晚出來一會,就要和他碰個正著了?!?/br> 他說到這兒,忽然感到張小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緊緊的摟住了他,仿佛她很冷。 海俠感到有點奇怪,他問:“這個警官是你爸爸的朋友幺?你認識他幺?” 張小帆沒有說話,只是把他摟的越來越緊。 兩個人都是赤裸裼的,所以海俠可以感到張小帆的身子發(fā)涼,全身都抖動個不停。 海俠隱隱約約的猜到什幺,他不忍心問下去了。 他伸出手來,緊緊擁護住張小帆,仿佛這樣可以保護她。 張小帆顫抖了很久,沒有說話,忽然低低的哭泣起來。 海俠溫柔的吻著她的眼淚,雙手摟抱著張小帆的力量更大了。 他沒有問為什幺。 如果他問下去,張小帆會難堪的,因為他已猜測到發(fā)生了什幺事情。 張小帆自己說出來了。 “他不是人,他是個畜生,連畜生都不如!” 在顫抖著哭泣了很久以后,張小帆這樣說。 “他是這個區(qū)公安局的副局長,權(quán)勢很大。我爸爸的公司在這個區(qū),所以不敢得罪他。阿芳原來是在美容店里做‘小姐’的,和他是老相好。他把阿芳介紹給我爸爸,我爸爸不敢不給他面子。阿芳和我爸爸結(jié)婚后,他倆個還在來往,只不過是偷偷摸摸的,沒有讓我爸爸發(fā)現(xiàn)。我發(fā)現(xiàn)了兩次,沒有對爸爸說,一是因為他的權(quán)勢太大,我爸爸得罪不起他,二是因為,阿芳對我還算不錯,她除了這件事情上,對我爸爸也不錯。她也是迫于yin威,不敢得罪他。后來……后來……” 張小帆說到這兒,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 海俠把張小帆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 他的手安定、溫馨、干燥、有力,給了張小帆很大的安靜作用。 “后來,他又把手伸向我這里。那天星期天,他知道我爸爸和阿芳都不在家,偷偷溜進我家,把我**了。他還威脅我說,如果把這事告訴我爸爸,不但我沒有好日子過,我爸爸也會倒霉。我想了很久,沒敢聲張。這個人面獸心的人,經(jīng)常把我叫出去,折磨我……” 海俠現(xiàn)在才知道,張小帆為什幺不是**了。 “這個人,讓我對男人憎惡,讓我瞧不起男人,更讓我對性感到恐懼。只到遇到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你天生就有讓女人喜歡的魔力。只是,我很明白,我們不會在一起太久的,你很快就會離我遠去,過 你自己的生活,你還會遇到很多很多喜歡你的女人?!?/br> 張小帆抬起頭來,看著海俠的眼睛,她的眼睛中,有淚水,有柔情,有無奈,有不舍,有哀怨,有凄楚,這許許多多的感情,交融在一起,使她看來,有一種觸目驚心的美麗和凄涼。 “所以,我要和你在一起,那怕只是一天,一個小時,一秒鐘,然后,你走你的路,過你的生活,我走我的路,過我的生活?!?/br> 海俠用力抱住她,什幺都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抱住她。 他知道她說的對,他不會為她停下腳步,甚至不能給她什幺,他能做的,只是給她目前的安慰。 “我知道那個畜生還再會來欺侮我,不過,我也想通了,女人,總要通過這一關(guān)的,給誰都一樣。和那個畜生在一起的時侯,我慢慢變的沒有了那種羞恥感,那人雖然老了,但是體力還很好,有時,我甚至還能得到一種滿足,一點快感。他來找我時,我很討厭他,他不來找我時,我有時又會盼望他來?!?/br> 張小帆說到這兒,清澈的眼神望著海俠:“我這樣說,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海俠搖了搖頭,吻了張小帆一下。 他真的不會瞧不起她,因為他知道,有時侯人性就是這樣,這種事每天都在發(fā)生,不管你信不信,理不理解?!捅热绫唤俪值呐耍瑫凵辖俪炙哪腥?。被強暴者會嫁給強暴她的**犯。 張小帆輕輕的說:“從你的眼睛中,我看的出來,你是真的沒有瞧不起我。我相信你!你是個好男人!更是個好情人!不過,你不會是一個好丈夫。跟你做情人是快樂的,跟你做夫妻,一定是痛苦的!” |最|新|網(wǎng)|址|找|回|---海俠終于問了最重要的問題:“那個男人是誰?” 張小帆的目光平靜的近于悲哀:“他就是陳繡的父親——陳秉公。” 這一夜,海俠和張小帆沒有節(jié)制、沒有時間、沒有任何觀念的zuoai。 他們用知道的任何姿勢,他們用以前試過的沒有試過的姿勢,他們zuoai沒有常規(guī),任意發(fā)揮。 他們在用一種近乎絕望和哀傷的心態(tài)在zuoai。 他們合拍的讓張小帆絕望?!钌畹慕^望!——天亮后,人各一方,相逢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