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祝成功說：“可能是他眼神有點……也可能是他太帥了，我緊張。你們家人都這么……與眾不同?！?/br>
    他又說：“當(dāng)初我說過你可以去進娛樂圈，現(xiàn)在看到你表弟，他才是該進娛樂圈的。比現(xiàn)在紅的絕大部分男演員都帥！”

    蕭杭看了他一眼，說：“你不許慫恿他！我不同意他進娛樂圈，太復(fù)雜了，全是些紅男綠女?！?/br>
    他說完這句趕緊去追李摩空了。不遠(yuǎn)處的攤子上李摩空已經(jīng)被幾個學(xué)姐圍住了。

    祝成功在他身后追了一句：“你不同意有用嗎？你是他哥，不是他爸！”

    蕭杭和李摩空逛完了跳蚤市場。蕭杭和一個學(xué)弟聊了聊，說好了把自己的幾件小家電取暖器什么的給學(xué)弟，又淘了兩本舊書。李摩空看到一柄道具劍，大概是cosplay社團的。他拿起來掂了掂，又遺憾地放下了。

    “你要嗎？你要的話就拿去吧，不要錢?！睌[攤的學(xué)姐說。

    旁邊看東西的人叫了起來：“你剛才不是說這劍二十塊錢嗎！”

    李摩空搖搖頭。這不是他想要的劍，質(zhì)地太假了，都不是火中真煉出來的劍，也沒開刃。

    蕭杭跟在他身后，其實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在想長漓劍吧。”

    李摩空淡淡道：“雖然你創(chuàng)造了它。但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把它握在手中時候是怎樣的感覺，那種一瞬間血都在為它燃燒?！?/br>
    蕭杭沒有笑，他不覺得李摩空說的話荒謬。他甚至有些遺憾，因為李摩空并沒有說錯。

    普通人玩?zhèn)€游戲還會熱血澎湃，沉迷其中。不要說李摩空了，他是真真切切感受著那個世界的。

    他提醒李摩空：“你還可以問我兩個問題?！?/br>
    李摩空說：“我要再想一想?！?/br>
    之后兩三天蕭杭都在帶著李摩空到處玩。他現(xiàn)在正好處在一個相對空閑的時期，論文已經(jīng)提前搞定了，似乎只等著答辯了。初春的天氣又這么好，轉(zhuǎn)眼大家都換上了春裝。

    蕭杭有大把時間陪李摩空玩，為李摩空cāo心。

    他們先是去了自然博物館。李摩空問：“為什么要來這里？”他不太樂意什么都聽蕭杭的安排，但是蕭杭保證說很有趣，還說能讓他更科學(xué)更客觀地認(rèn)識這個世界。

    李摩空本來有些興致缺缺，但是一進入展廳，才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他從未見過的收集，龐大繁多，他看得入了迷。盡管周末孩子很多，但這并沒有打擾李摩空的興致。每一個展廳他都要看一看，認(rèn)真帶著耳機聽講解。

    中午時候兩個人都逛累了，在休息區(qū)喝水。

    蕭杭像是無意一樣說：“我下一本書會寫探險題材，所以來這里正好搜集素材?！?/br>
    李摩空聽出了他的意思。既然在準(zhǔn)備下一本了，那《凡人仙神》應(yīng)該快要結(jié)束了。

    他沉默片刻，說：“我要問第二個問題?！?/br>
    蕭杭點點頭，他忽然有些緊張。

    李摩空淡淡一笑：“我不會問有關(guān)我自己的事了。你放心。”

    他謹(jǐn)慎問道：“如果小說完結(jié)了。我和書里的其他人物會怎樣？時間會凝固了？這算一個問題！”

    蕭杭說：“我也想過這件事情。說實話，我并不知道。是否那個世界的時間是從此凝固不變了，所有人物是否沉睡？我都想過。所以為了避免這種可能，即便在小說正式完結(jié)了。我還是會定期發(fā)布一些相關(guān)的小片段，至少保持一種延續(xù)xing和流動xing？讓時間繼續(xù)發(fā)展。雖然更新速度肯定不會太頻繁了。但是至少……”

    他沒有說下去，因為李摩空終于出現(xiàn)了一種釋然的神色。

    “那足夠了……”李摩空說。

    蕭杭又說：“關(guān)于你……”

    李摩空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又想要捂耳朵，他說：“不用告訴我。真的，不必說了?！?/br>
    蕭杭有些迷惑地看著他，他腦中有什么火花閃過。

    “你，是不是猜到了？”

    李摩空笑了，他笑著笑著眼中又閃出淚光。蕭杭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淚光。

    “我看了書，又在劇情里。兩個世界相加，除了你就是我最了解這本故事的走向。不是嗎？而我是最清楚自己會做什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