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67 章
監(jiān)視他沈淵的必要xing了。 現(xiàn)在偶爾來看看他,不過是欣賞一下他的丑態(tài),或者再“玩弄”一番? ?。?! 艸死算了! 沈淵重拾起他的那個“傅凜=周遠澤”的論點,又一陣腦補,生生把自己氣zhà了。 這之后,沈淵每天都在壓抑著自己不正常的yin郁情緒。 很氣,但還能忍。 而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大概是某一日沈淵和傅凜之間,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段對話。 那天,沈淵的精神頭還不錯,他拉著傅凜,如同小媳fu一樣問道:“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要離開了?” 傅凜一愣。 沈淵心坎里拔涼涼的,他繼續(xù)問:“如果我成了一只帥鬼呢?” “呃,???”傅凜又怔了怔,他遲疑了一下,有些感傷地垂下視線,“可我總得離開吧,你是不……” 他頓了頓,說到一半的話終是消失于唇際,沒有形成完整的語句。 隨即,他反握住沈淵的手,語氣沉沉地說道:“你不會死?!?/br> 沈淵:“……” 臉色蒼白得幾近透明的男人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單手搭在額頭眉眼間,掩去多余的情緒。 半晌后,才冷淡地說了句:“你滾吧?!?/br> 后來他們是否繼續(xù)發(fā)生過爭吵,吵了些什么,沈淵已經(jīng)不敢去回憶了。 自從這個時點以后,沈淵便對傅凜極盡嘲諷之姿。 何必呢,已經(jīng)決定分開了,還來看他干什么? 他沈淵不稀罕,有多遠滾多遠吧。 可有的時候,沈淵又常常不住地回憶起傅凜的好,那些點點滴滴長達五年的過往。 他怎么能放棄呢? 就算是做鬼,就算是下地獄,他也要拉他一起下去。 卻沒料到最后的最后。 他確實活了下來。 而傅凜,死了。 ****** 干尸忽然在腦子里走馬觀花地回顧了一番過往,胸口不由悶得發(fā)慌。 傅凜死后,他再未調(diào)查過周遠澤的事情。 畢竟,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人都不在了。 傅凜只是他的傅凜。 若不是今天傅凜突然順了一嘴,他大概不會再次去深究這件事。 在他沉湎過去的這段時間里,阿止終于沒有再筆誤,順順利利把一張畫皮從頭到尾畫完。 畫成以后,靈氣dàng漾而內(nèi)蘊,畫皮存在的形態(tài)也隨之變化,合起來是一張普通的平面紙張,攤開后會自然地轉(zhuǎn)為立體薄膜。 阿止恭恭敬敬地把畫皮遞給沈家大佬,并顫顫巍巍地低述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 干尸一邊聽著,一邊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上薄如蟬翼的畫皮。 他是第一次親手碰觸到一張畫皮,但這個東西當真是給他留下過極為恐怖的印象。 某個人脫了又貼回去又脫。 沈淵瞇了瞇眼睛。 阿止遞完東西后,整只鬼立刻輕快了不少,它溜到傅凜身邊,獻寶一樣地掏出了兩張畫皮,并道:“你的家伙事兒我都留著呢?!?/br> 傅凜常年使用馬甲,某些時間段里甚至得長達幾個月的連續(xù)使用。 為了方便替換、修補以及升級,阿止畫了很多備用品,以待不時之需。 周遠澤死后,阿止為緬懷故人,時常將這些備用品拿出來重新畫一畫。 傅凜也沒想到它竟然留了這么多年,很是開心:“本來還想請你重畫呢,這省功夫了?!?/br> 沈淵頓了頓,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兩張看不出形貌的薄膜上。 “咦,都凌晨了。”傅凜看了眼時間,便招呼阿止去休息。 當然,最終是由沈淵給阿止安排了個房間,并挑了兩只機靈鬼去暗中監(jiān)督它。 等沈淵辦妥貼,拐去傅凜房間時。 傅凜正對著鏡子,對自己的臉搗鼓著什么。 他見到自家干尸進來,眼睛一亮,連連揮手:“來來來,我給你變個魔術(shù)。” 話一說完,他熟練地把臉上的“傅凜”畫皮剝下來,露出第二層“周遠澤”皮。 青年得意地笑了笑:“我是不是很sāo,很六六六?” 干尸猛地握緊拳頭,瞳孔收縮到了極致。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