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錢，表達方式才值錢。

    而現(xiàn)在，自己在泥潭里混了這么久，已經(jīng)掌握了絕佳的“表達方式”，不僅如此，現(xiàn)在回頭想想，當(dāng)年的選題根本就是有問題的，倘若換成一些有實用xing的知識，效果也許完全不同。

    簡而言之，現(xiàn)在的自己，早已不是當(dāng)時的自己了，雖然做了很久惡心的勾當(dāng)，但也掌握了這些勾當(dāng)?shù)脑E竅，完全可以用在正面的事情上。

    “我知道，你在想一個突破口對不對？”周游挑眉道，“你在想，什么知識大家很需要，卻又沒人總結(jié)，至少沒人總結(jié)得很有趣、很可讀對不對？”

    “其實我已經(jīng)想到了……只是不確定人們會喜歡?！迸纱笮窃谥苡蔚乃季S中思維起來，“不瞞你說，連廣告主都想好了。”

    “嗨呀，本來想告訴你一個超級突破口的，看來你不需要了。”周游笑著點了點頭，“賺錢不易，先養(yǎng)活自己也沒問題，有時間的時候再試試吧，這都是外行瞎聊啊，別介意?！?/br>
    “不不，有時候外行比內(nèi)行看得清?！迸纱笮瞧鹕磬嵵氐厣斐鲇沂?，“我會仔細(xì)想的，可能還會再聯(lián)系你。”

    周游與派大星握手，發(fā)現(xiàn)對方握得很緊，很激動，不禁又慌了起來。

    這個基佬，莫非是假裝成直男，找到共同話題再深入接觸，一點點把自己掰彎？

    ……

    晚九點，中國苑沒有一位工作人員離去，永茂集團的人力資源部也沒下班，而是全體來到了酒店，將一份份合同送到了員工面前，現(xiàn)場簽章。

    對于合同細(xì)節(jié)與流程，俞永茂這次不敢有絲毫貓膩，他知道自己騙不過方啟明，一旦再玩什么花樣，后果恐怕真的是災(zāi)難xing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沒得選，如數(shù)送上正式合同，幾個月之后的事情，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方啟明審視過合同模板后，工作人員們才終于放松下來，喜笑顏開，一一簽字，他們并不知道方啟明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方啟明也沒打算讓他們知道。

    看著人力資源部的人在最后一份合同上蓋了章，方啟明才終于長舒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我的任務(wù)完成了?！?/br>
    “才剛開始吧，方總？”人力的小姑娘笑道，“你這次可厲害了，集團的人都服你了?！?/br>
    “哪有。”方啟明疲憊地揉著腦袋。

    小姑娘見四下無人，這才問道：“對了，那個短信，查出來是誰了么？”

    方啟明若無其事道：“讓集團查吧，我不知道怎么下手。嗨，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個……”小姑娘又問道，“我聽總監(jiān)說，你申請辭職了？你放心，我不會往外說的，我負(fù)責(zé)走流程的，我只是好奇……你明明解決了大問題，為什么還要辭職??？”

    “別亂打聽，這樣對你不好。”方啟明轉(zhuǎn)頭笑道，“人力流動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別多想?！?/br>
    “哦?！迸掌鹆宋募?。

    “但我可以稍微提醒你一下……”方啟明一邊收拾東西起身，一邊沖女孩點頭道，“做好加班的準(zhǔn)備吧，各種意義上頻繁的加班?！?/br>
    “??？”女孩驚道，“你還是感覺酒店這邊會出問題嗎？”

    “不是酒店。”方啟明朝上指了指，“更上面，集團，不僅是普通人，還有上面的人，你能想象到所有上面的人。”

    “你是意思是……”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就這樣?！狈絾⒚鞯懒司渫戆?，先行離開了辦公室。

    他在月色下聽著音樂，開著車，雖然他的身份依然是中國苑的總經(jīng)理，心卻早已飄到了九霄云外，就連半年沒有重啟過的手機也關(guān)掉了。

    今晚，可以睡個好覺。

    380 意料之外的功效

    深夜，派大星四人組躺成了一排，小雪和花姐在雙人床上，派大星和卷毛男則各自躺在兩側(cè)的折疊床上，四人透過玻璃天花板，仰望著相同的星空，一時間都失了語言能力。

    多數(shù)人，也都是在此刻，才能理解為何攬星名為攬星。

    小隱湖畔也會在此時關(guān)掉一切大功率照明設(shè)備，只留必須的夜燈，保證星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