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積德行善，上仙。”

    “嗯……”8號想了想，沖周游道，“那我做一個yu望換位好不好，把利他與利己的yu望做對調(diào)?！?/br>
    周游不解問道：“就這樣？難道不該把積德行善與作惡斂財對調(diào)嗎？”

    “醒醒，人不會為了當壞人而當壞人，只會為了錢當壞人，想讓壞人變好，首先要改變他對金錢的態(tài)度?！?/br>
    “那仗勢欺人這一點呢？這種惡劣行徑不糾正么？”

    “這個沒法做。”8號擺手道，“塑靈位面只能從根本yu望上進行修正，而仗勢欺人是他的記憶，他的行為方式，長久以來他靠這個手法占了不少便宜，屢試不爽，這是人生經(jīng)驗，我們無法修正。”

    周游托腮道：“那……只將利己與利他對調(diào)，感覺怪怪的?！?/br>
    “所以說這件事有風險，我也需要更多的試驗品來積累經(jīng)驗?！?號拍了拍周游，“500魚丸晚些冷邪會給你，他可能會用小號，畢竟……這事兒他的家族不太支持?！?/br>
    “他不是老大？”

    “呵呵，組織做到一個程度，就不會存在一個絕對的老大了，他也要依賴很多人的，一旦他的行為有可能影響其他人的利益，老大的位置也就動搖了，人們很快會捧出一位更符合他們利益的老大?！?/br>
    “不要動不動就說什么危險的話?！?/br>
    “哈哈?！?號也不再多說，只沖虎頭做了個請的手勢，“來吧，恭喜你?！?/br>
    “這是要去哪兒……上仙？”虎頭擦了把臉沖周游問道。

    “異世界，我們是五維世界的超級生命?！?/br>
    “……啥玩意兒？”

    “好吧，去他的洞府修煉真經(jīng)。”

    “明白了，上仙請。”

    8號就此與虎頭踏上了傳送石：“這次整容很簡單，最多一小時?！?/br>
    “嗯，我就在這里等了?！?/br>
    送走二人，周游隨便翻了翻珍藏的雜志，沒多久8號就又帶虎頭回來了。

    虎頭與去之前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只是眼神中充斥著一種迷茫。

    8號拍著無辜的虎頭道：“我在他身上安置了一個行為記錄工具，用以觀察反饋整容效果，一個月后回收，不介意吧？”

    “很介意。”

    “好吧……”8號掏出一個大號的眼球遞給周游，“這個是一個觀察端，可以隨時調(diào)取虎頭視角的行為記錄，就像行車記錄儀?！?/br>
    “好惡心，不接?！?/br>
    “手感其實不錯?！?號手又向前挺了挺，“你不好奇虎頭接下來的狀態(tài)嗎？”

    “嗯……”周游想了想，還是把眼球搶了過來，這東西手感是不錯，非常有彈xing。

    “用的時候?qū)σ暰涂梢粤耍粋€月后把眼球給我就好?！?號這便請虎頭下了傳送石，“沒事我先走了?！?/br>
    周游連忙問道：“你搞這些是為了什么，kpi？”

    “對的，kpi?！?號笑的同時，身體也漸漸消散，“我們都不信對吧？”

    “呵。”

    8號離去，僅留下茫然的虎頭。

    “感覺如何？”周游問道。

    “我不明白……”虎頭糾結(jié)地看著周游，“我的前半生，為什么要做那些事，我不明白……我為什么要給村里人放高利貸……我怎么這么蠢?！?/br>
    “那接下來要做什么？”

    “還給他們，立刻還給他們，我一秒也不想等?！被㈩^抓著周游的胳膊焦急道，“上仙，等我還干凈了你再取我的命好么？”

    “這不重要，你很快就會忘記我的?！敝苡螐亩道锾统龇试恚徊恍⌒牡粼诹说厣?。

    “我來?！被㈩^立刻撿了起來，遞還給周游，隨后滿臉dàng漾出享受的表情，“舒服了。”

    周游又掏了一塊肥皂，與虎頭一起進入了不可觀測態(tài)，踏上送他回程的路。

    在路上的閑聊中，虎頭對過去的自己充滿悔恨。

    就好比多年前有個違背良心但能發(fā)財?shù)臋C會，但你錯過了，當你成年后意識到了錢的重要xing，才追悔莫及，那種悔恨。

    又或者小時候總欺負一個同學(xué)，害得他的人生始終自卑，成年后再回憶這件事的那種悔恨。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絕不會那么做的悔恨。

    這一路，走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