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是誰在罵我 (h)
回家的路上,秦默腦子里依然是:我彎了? 小貓咪不敢置信,三十年來筆直筆直的性向就這么彎了?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時間尚早一點,不到九點半,地鐵還開著,秦默來前就算著要喝酒,便沒有開車,所以找了一個最近的地鐵口進站。 安檢,刷碼過閘機,秦默有點心不在焉,仍然想著到底彎沒彎的哲學問題。 乘下行扶梯到了站臺,正好有開往金臺夕照方向的地鐵來,秦默便上車了。 這個點這個站,人不算很多,但也基本把座位占滿了,秦默便站到車廂內(nèi)側(cè),拉著上頭的懸掛扶手。 幾秒鐘后,地鐵發(fā)出滴滴的警示音,合上了車門,往前緩緩的開動。 “各位乘客,列車運行前方是應天門站,下車的乘客請?zhí)崆白龊脺蕚?。應天門站是換乘車站,換乘地鐵5號線的乘客,請從應天門站下車?!?/br> “The ststion is Yingtianmen.Please get ready for your arrivl.Yingtianmen is ge station.Passenger take the subway line.” 隨著字正腔圓的廣播,地鐵提速飛馳,兩側(cè)黑漆漆的玻璃窗上出現(xiàn)了廣告。 秦默正對著一扇車窗,恰巧瞧見嘉士伯樂堡啤酒的廣告,代言人李宇春穿著黑色黃條紋的寬松休閑衫,左手拿著一瓶啤酒,右手抬起按在瓶蓋上方做開啟狀。 她身后有一圈琥珀色的酒液環(huán)繞,旁邊白色藝術字寫著樂堡拉開,快樂就現(xiàn)在。 然而秦默注意得不是廣告,而是那啤酒液圍成的圈圈……為什么是彎的呀? 小貓咪兀自發(fā)呆,廣告突然一晃,變成了小提琴女王任雅熙的獨奏會海報。 素雅長裙,氣質(zhì)冷傲,可惜盡管是女神,秦默的注意力卻被她身后藝術化了的,如波浪起伏的五線譜吸引。 嗯……五線譜為什么是彎的啊? 約摸看什么都覺得“彎”,秦默后來懷著彎彎的視野下地鐵,看地上貼著的右轉(zhuǎn)指向標識都忍不住出神:它為什么彎了? 總之一切可彎,等到秦默揣著一堆問號回到公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自然而然地回了沈晉家。 于是季嵐那句靈魂之言出現(xiàn)在腦海:你是饞她的身子。 莫名覺得心跳加速,臉即刻燒得guntang,秦默連忙拍了拍雙頰,跑去浴室抹一把涼水。 待拿毛巾擦干凈水珠,秦默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突然朝那個“自己”揮了揮手。 像是招財貓的動作,秦默貓性發(fā)作,不由自主地把“爪子”按在鏡子上。 “你好像彎了?” 自言自語,秦默過會兒又搖搖頭,自己念叨:“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結過婚的……” 深信自己筆直的小貓咪,終于用力甩了甩腦袋,決定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忘掉。 把毛巾擔回架上,假裝若無其事的秦默晃出了浴室,在客廳轉(zhuǎn)了兩圈,又去了陽臺。 其實她根本夢游似的瞎轉(zhuǎn)悠,不過也是巧了,她在陽臺上抬了下頭,正好看見掛在升降衣架上的幾條內(nèi)褲。 不知是什么詭異的力量,就在秦默抬頭的這幾秒鐘,其中一條從衣架上掉了下來,不偏不倚蓋在秦默臉上。 小貓咪一驚,汗毛都炸起來了,她馬上把內(nèi)褲拿下來,臉紅耳赤好像遭了調(diào)戲一般。 竹纖維的干凈內(nèi)褲,手感相當順滑。 但秦默很快認出來——這不是她的內(nèi)褲! 那當然只能是沈晉的,秦默登時像捧了個炸彈,臉上一片赤潮。 她下意識把內(nèi)褲甩飛出去,“??!沈晉!你這個大變態(tài)!” 千里之外的港城,正坐在車里喝水的沈晉突然耳朵一熱,猝不及防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這一下搞得,水倒灌了一點進鼻腔,沈晉立時覺得鼻子一陣辣酸的刺激,忙抽紙巾捂住。 靠,是誰在罵我? …… 季嵐才一進門,就被嚴婧瑤給抱住了。 “嵐嵐~” 平日囂張懟人的大律師,此刻像只小狗,穿著性感吊帶,發(fā)浪發(fā)sao地往季嵐身上蹭。 求歡的荷爾蒙彌漫,季嵐略嫌棄地推開嚴婧瑤在她頸間拱來拱去,不??偷哪X袋,“怎么,自己沒解決???” “沒你怎么解決嘛,”嚴婧瑤討好地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上,“你就不想嗎?” 掌心下是熟悉的綿軟,一顆乳珠yingying的頂著,季嵐心念一邪,卻又裝出冷淡的樣子。 “我今天不想,”她抽回手,“累了。” “……” 季嵐側(cè)身進了客廳,把外套掛好,直接去浴室換衣服洗漱。 她不愿意,嚴婧瑤頓時焉了吧唧,垂頭喪氣地回了臥室,上床睡覺。 可她哪知道,季嵐暗地里正偷笑,覺得這女人sao得有點可愛。 快速洗漱完畢,季嵐換上睡裙,想了想,一咬牙沒有穿內(nèi)褲。 她走進臥室,嚴婧瑤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季嵐便把燈關了,從另一邊上床。 黑暗里有一道隱隱的輪廓,嚴婧瑤翻過身,伸出手臂,好讓季嵐躺下來枕著。 察覺嚴婧瑤的動作,季嵐突然停住。 已經(jīng)記不清是從何時起,自己總愛枕著這個女人的手臂入睡了。 其實這真是個不太考慮別人的習慣,偶爾季嵐枕得太久,嚴婧瑤的手臂被壓得完全麻木,抽回來時都要緩好久。 可盡管如此,嚴婧瑤依然放縱著季嵐這個任性的習慣。 “婧瑤?!?/br> 季嵐喚了一聲,突然按住嚴婧瑤,抬腿坐到了她的胯上。 嚴婧瑤一驚,隨即全身都激動得發(fā)熱。 “嵐嵐?” “別動!” 季嵐摸到她的胯部,把她兩邊系結的情趣丁字褲解下來,扔下床去。 然后便將自己的陰部貼了上去。 兩處柔嫩之地親密無間,不過都還沒濕起來,只是發(fā)著暖熱。 嚴婧瑤興奮地挺了一下胯,扶住季嵐的腰,道:“我們用潤滑劑吧?!?/br> 黑暗里,季嵐的臉其實已灼燙紅透。 “不用,”她的聲音抖顫,“就這樣……” 微微動了動,季嵐試著摩擦了一下。 不過都還沒濕起來,彼此的yinchun交合在一起粘著的感覺不如往日順滑,有些熱熱的干澀。 于是廝磨帶來的是輕微的黏扯,有絲絲不順暢的疼感,嚴婧瑤怕季嵐難受,便伸手想去拿潤滑劑。 卻被季嵐阻止,“別用,我想這樣?!?/br> 想跟她交合著,慢慢地濕潤。 她小心的磨蹭對方的陰部,因為干澀,yinchun揪扯的感覺比完全濕潤時更加深刻。 “唔~” 嚴婧瑤是有感覺的,小花唇被碾著微微扯動,生澀而輕微的磨疼,但快感暗生,別有情趣。 “嵐嵐~” 她一邊叫著,一邊也配合著廝磨。 “嗯~” 季嵐動得很慢,她們最軟嫩的部位相互碰撞,yinchun互相擠壓著變形。 過程實在有點太過于綿長,嚴婧瑤卻逐漸濕了,季嵐感覺到她的濕意和熱,自己也流了些小液。 點點晶瑩濕潤,yinchun廝磨變得順滑,素來冷情的季嵐忽然抬起臀,再用力往前一蹭。 “啊哈~” 季嵐勃起的小核正好含在嚴婧瑤的rou縫里蹭過去,兩人都被這種酥酥的爽意擊中,發(fā)出愉悅的呻吟。 嚴婧瑤遂一挺胯,也用力抵著季嵐磨陰,然后伸下手去,分開自己的yinchun,努力包裹季嵐的小花。 從一點點濕意到感覺對方流出來,yinchun蹭磨開始順滑,干澀化作了酥麻蕩漾。 摩擦時碰到的yinhe,漸漸勃脹得不成樣子,季嵐一挺,敏感的花頭酥麻著。 “嗯~” 季嵐低聲喘息,挺胯坐下再摩擦的動作重了些,她以小yinhe撞了一下嚴婧瑤,引得對方和自己一樣呻吟。 “呲~” 水液由少到多,恥毛逐漸泥濘,互相擦出輕響,伴隨著女人低低的呻吟。 “啊,嵐嵐,”嚴婧瑤有些受不住,握緊季嵐的腰肢,“你且快些~” 小核對著一撞時,花頭麻麻的快感又刺激又難受,季嵐喘息急促了些,卻忽然被一陣爽麻竄到,身子一抖。 “啊~” 她完全坐下去,yinchun狠狠壓上嚴婧瑤的,被擠得朝兩邊分開。 xue口幾乎毫無遮攔地對著,嚴婧瑤早已流了水,汩汩媚液灼熱。 唔……婧瑤的液好燙啊…… 對方的yin水好像要流進自己那里一樣,季嵐差點要抖著泄出來,腿根有點酸。 “嗯~” 還不行,她忍著挪下來,改用手撫摸嚴婧瑤。 “哈~” 充血的小核被季嵐一按一抖,期待已久的嚴婧瑤便激動地顫栗,她立刻伸下手,抓住季嵐,讓她插進自己xue里去。 “嵐嵐,我不行了,你插一插?!?/br> 季嵐也依她,在rou縫撫摸幾下濡濕,雙指一并,插進她的xue里。 “啊~” 軟rou被干到的瞬間,積攢的欲便如井噴,嚴婧瑤用力咬緊季嵐的手指,顫抖不已。 季嵐一轉(zhuǎn)手指,在她的xue里抽插干起來。 “唔……哈啊~” 抽插沒有太多技巧,只是單純的進出,刮著內(nèi)壁和濕露,而季嵐自己也軟得厲害。 下身的xue兒也張合起來,滴出yin液——她也好想要婧瑤插啊~ “噗呲噗嗤” 手指干得快起來,季嵐用力往深處干,彎起指頭戳著磨著粗糙的內(nèi)壁。 “啊~” 一股酸爽,嚴婧瑤對季嵐的抽插很是敏感,她挺起胯搖動玉臀,好讓季嵐插進更深處。 “就是那里~,嵐嵐,再深些……啊~” 床墊晃動,yin液橫流的cao干聲聽來十分銷魂,季嵐努力抽動手腕進出,戳出汩汩花液,濕了手掌。 “嗯啊~,快到了,啊~” 嚴婧瑤越發(fā)搖動臀部,臉上春情彌漫。 她要去了……嗯~ xue道一緊,終于有了潮意,嚴婧瑤并不忌諱自己被插高潮,大膽地噴了出來。 雙方都香汗淋漓,季嵐拔出手指,軟綿綿伏到嚴婧瑤身上,xiaoxue一縮一縮的吐水。 她小潮了,要再來一次需緩上幾分鐘,季嵐便摟著嚴婧瑤,隨口跟她說:“秦默包養(yǎng)沈晉,一個月的價錢才是五萬?!?/br> “……” 氣氛突然沾染滑稽,嚴婧瑤終是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 “阿晉這么便宜嘛?簡直是白菜價?!?/br> …… “阿嚏~” 千里之外,沈晉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好在這次沒喝水了,她揉揉鼻子,郁悶地想:這次又是誰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