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我們zuoai吧(微h)
秦默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女人,確切地說是自己包養(yǎng)的女人抱著睡覺。 沈晉讓秦默枕著自己的右手,左手則環(huán)在她的腰上。 她本就比秦默要高,從后抱著秦默,完全像是把她整個包裹進自己的懷里。 對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際,饒是背對著她,秦默也是心跳加快。 好微妙的感覺,好久違的溫暖。 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同的,尤其是用后背去感知這種差異。 秦默想起很久以前,她剛剛和張民生結婚的時候,蜜月期的二人也會這樣相擁而眠。 對夫妻來說,這應該是浪漫,但秦默僅僅堅持了不到一天就害怕了。 是的,害怕,一種不可思議的情緒。 張民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秦默又是一個過于美麗的女人。 自少不了那方面的事,張民生在抱著秦默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里就能硬起來。 秦默始終記得自己后腰被一根粗硬guntang抵著的時候,既害怕又別扭。 女人對那根侵入自己最軟最嬌嫩處的硬物總懷著某種深遠的恐懼——那原始的來自生殖器征服。 但是張民生絲毫沒有體諒過秦默的感覺,他甚至不像大部分愛護妻子的男人,會安慰和等待。 他總是急不可耐地去揉秦默的胸,然后很粗魯?shù)靥針尪稀?/br> 所以結局往往以秦默不夠濕潤的出血和撕裂的疼痛而尷尬收場…… 思及下體曾經(jīng)受的被強制撐開的疼,秦默的身體竟有些畏懼地哆嗦。 “秦總,”沈晉發(fā)現(xiàn)秦默的顫抖,“怎么了?” 秦默不想回答,沈晉也沒多問,只是把因為秦默要求而穿上的睡衣給解開了。 她敞開衣襟,露出赤裸柔軟的胸脯,然后緊緊地抱住親密。 手溫柔地扣住秦默的,沈晉完全擁抱住秦默,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周身被沈晉的身上的清香環(huán)繞,秦默竟然覺得安心了一些。 沒有粗魯?shù)模灰宰约核瑸橛傻南氩迦?,沈晉十分輕柔地親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是脖頸,肩膀…… 并不急躁,也似乎不帶情欲,只是安撫。 秦默逐漸在這觸碰里放松。 沈晉柔潤的嘴唇掃過一片白嫩的肌膚,她親吻著秦默的側頸,在她耳邊呢喃。 “秦默,別怕。” 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靜的心湖,微微漾起波瀾,秦默一分神間,便被沈晉壓在身下。 “乖~” 像是安撫一只小貓咪,沈晉并不馬上cao秦默,而是先蜻蜓點水般的吻一下她的唇。 溫柔如云朵的吻,不斷落在秦默的嘴唇,下巴和額頭,沈晉緩緩地吻著她,好久才往下,吻她的脖子和鎖骨。 秦默在這一刻突然感覺到了被呵護。 蝴蝶般漂亮的鎖骨,沈晉親吻的同時忍不住伸出一點舌尖,濡濕它。 衣襟漸漸被解開,露出一線雪白。 沈晉的手如同是剝開rou嫩多汁的荔枝,從秦默敞開的衣襟處輕輕滑進去,手指靈活的彈動,在柔軟的胸乳上揉弄。 “我?guī)颓乜偘茨σ幌??!?/br> 分開手指的虎口對準胸乳的下沿,沈晉很有耐心的揉搓,拇指時不時刮過乳尖。 “嗯~” 秦默低低呻吟了一聲,沈晉隨即騰出一只手拉高她的手臂,低頭吻她干凈的腋窩。 嘴唇觸著肌膚摩挲,癢癢酥酥的,秦默不禁微顫一下,軟軟地喚了聲“晉~”。 似乎過于熟稔和曖昧,秦默卻沒有意識到,因為沈晉親得她真的好癢。 一種恰到好處又十分撩撥心弦的癢,沈晉往上吻著手臂下光滑的肌膚,忽然側頭含了下秦默的耳垂。 不過也只是蜻蜓點水,沈晉很快繼續(xù)吻秦默的手臂,認認真真,最后拉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指都放到唇邊親吻。 更直觀的感觸,秦默忽然用指尖戳了下沈晉的嘴唇,頑皮地在唇上彈動。 “?!?/br> 沈晉配合得親吻她的指尖,像只很愿意被逗弄的“大貓”。 秦默過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把沈晉給當做“大貓”了,不由暗道好幼稚。 她慌忙收回手,偏過頭去。 “沈晉,我今晚不想……嗯?” 原本,如果不是秦默有那么一點契約精神,那她是可以不讓沈晉陪睡的,可是現(xiàn)在似乎要過了。 “我不是說幫秦總按摩嗎?” 沈晉依然是撒謊不打草稿,黑眸含著溫柔的笑意,即便在不開燈的臥室里,也仿佛熠熠生輝。 秦默被她蠱惑了一下,隨之便感覺乳溝處被沈晉親吻。 將她的雙乳稍稍攏起,沈晉親吻幾下秦默的小rutou,隨即就往下舔她的肚臍。 雙手順勢滑到秦默的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捏。 腰間的軟rou怕癢,秦默一酥,無意識地分開了腿,想要坐起來推開沈晉。 沈晉卻抓住機會,一下子按住秦默的腰胯。 “我親親就好,秦總別動?!?/br> 她急促地說完,低頭就親在秦默的花心上。 不慌忙燥進,沈晉只把臉埋入這片暫且干燥的黑絲絨森林,用鼻子在上面摩擦。 鼻尖時不時頂著小陰蒂蹭蹭,再用嘴唇反復親吻花縫。 “嗯~” 溫柔的吻總是讓人很有感覺,秦默不自覺顫了顫,呼吸急促起來。 沈晉故意朝她的小花處呼氣,又用嘴唇抿著小花蒂親吻。 一下又一下的吻讓秦默逐漸放松下來,感覺私處熱熱的,好像正在被什么溫暖。 小花蒂逐漸脹大,似是破土而出的新芽,沈晉這才啟唇小心的含住它,輕柔的舔吻。 “唔……” 一種難言的酥麻自尾椎升起,秦默雙腿微微打顫,沈晉察覺秦默的敏感,方才伸出舌頭,從下往下地舔她。 舌尖在會陰處一點,沿著花逢舔到前頭,碾著柔嫩的花唇,沈晉想品嘗美味的甜點,細細地舔著秦默。 “啊啊……” 沈晉的koujiao技巧實在很好,秦默不久就被她舔得濕了。 快感真是太強烈,秦默抓住枕頭邊沿,喘息著想要夾腿。 沈晉埋首她的私處,認認真真地舔她,非常溫柔的呵護。 “哈啊~” 忽然被兩根手指分開,兩片沾染晶瑩的小花唇微顫,沈晉依然覆唇而上,像是接吻一般親吻兩片花唇。 “嗯……沈晉~” 難以言說的感覺,秦默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慢慢地打開自己。 沒有粗暴的插入,秦默的身體適應也喜歡這樣的溫柔,她忍不住騰出一只手去按沈晉的頭,想讓她更貼近一些。 “想要了?” 沈晉勾起唇,抬頭直起腰,順便執(zhí)過秦默的手,用溫熱的舌舔她的指頭。 如蛇一般纏住她的食指,沈晉取悅地舔著秦默的手指,欲感十足。 “秦總想讓我舔xiaoxue嗎?” 她緩緩俯身,壓住秦默,聲音蠱惑。 “我是你的小白臉,秦總想要我做什么,”沈晉慢條斯理地舔一下秦默的脖子,“就說出來~” 下腹熱烘烘的,xiaoxue卻覺得異常地緊繃濕潤,秦默微微喘著氣,感覺自己正在變得陌生。 她自從和張民生分床之后,就再也沒有過性生活,沒有被插入過了。 她并不是真正的性冷淡,而是因為丈夫的粗魯致使她對性愛產(chǎn)生了陰影。 第一次因為不夠濕潤而被強行插入,秦默永遠記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還有去醫(yī)院時別的病人那同情又帶著不良揣測的眼神。 那是秦默第一次對性愛產(chǎn)生恐懼和恥辱。 可是現(xiàn)在,她離婚了,不僅離婚而且包養(yǎng)了一個女人做小白臉,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跟她上床了。 沈晉并不粗魯?shù)奶舳汉腿?,讓秦默從身體上起了感覺。 純粹從生理欲望上來說,她的身體喜歡沈晉。 但這不就是小白臉的作用嗎?一種刺激的,不涉及感情的性愛。 黑暗里,沈晉略微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 秦默忽然抬起手,撫上了對方的臉。 拇指碰到沈晉臉頰上的一道細細的粗糙,那是她的刀疤。 秦默突然無聲地笑了,猝不及防地,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的淚。 她的心早已經(jīng)被慘白的婚姻撕得粉碎,丈夫一句輕描淡寫的“性冷淡,無法維持正常的夫妻生活”,將她連做女人尊嚴一同埋葬。 如今這幅空殼般的軀體,也許是唯一能獲得快感的器官了吧? 心中既悲涼又想要不顧一切地放縱,秦默為自己感到好笑,不僅是婚姻失敗,現(xiàn)在還要荒唐地,“只有性”地上床。 雙眸放空盯著濃稠的漆黑,良久,秦默終于翕動嘴唇,一字一頓地說出: “沈晉,我們zuoai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