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H,宮交,失禁)
19. 嘉樂被宋侑安裹進懷里,聞到他身上的一點血腥味,他的身上永遠是燙的,帶著她已經(jīng)很熟悉的冷杉味。她從他的懷里艱難地探出一點頭,看見沉晦,他的臉頰上也有點血,叼著一根沒點燃的煙,看起來他們之前應(yīng)該遭遇到了另一隊傭兵小隊。 她和這幾個人都沒什么好說的,干脆閉上眼睛,安靜地回憶起地圖。宋侑安抱著她和另外兩個人聊天,清點了一下他們的物資,他們車上屯了不少物資,到主城都綽綽有余。 她感覺到宋侑安把她帶進臥室,鎖上門,放在床上。嘉樂睜開眼睛,從外套里面翻出來,有些懶懶地滾到最里面,打了個哈欠,她說:“我困了?!?/br> 宋侑安背對著她脫衣服,露出結(jié)實的背脊,肌rou流暢,簡直像是一頭獅子。他一句話都沒說,把脫下來的襯衣扔到一邊,爬上床,大手圈住嘉樂的腳踝。嘉樂睜開眼睛,看他,又說了一句:“我困了?!?/br> 他們兩人之間有著微妙的平衡,宋侑安像一條惡犬,嘉樂手上拽著一條松松的繩子,他不怎么溫馴,時常噬主,但也很容易被安撫,不敢真的讓嘉樂不高興。 但今天不一樣,直到宋侑安拽著她的腳踝放到肩膀上,嘉樂才感覺到他身上隱隱約約的低氣壓,他似乎在不高興。寬松的T恤下擺被推上去,宋侑安的挺立的鼻尖從她的小腹一直向上滑,把整張臉埋入她胸口的雪團里,熱燙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的乳上。 “我受傷了?!彼f,他拽著嘉樂的手摸到他的側(cè)腰,那里有一塊被異能燒焦的部分。他笑了一聲,說:“醫(yī)生,給我喝點奶吧?!?/br> 他張嘴含住嘉樂的奶子,靈活的舌頭刮弄著敏感的乳尖,一邊用牙齒輕輕咬著,甚至嘬出嘖嘖的水聲。嘉樂用力摁了下他腰側(cè)的傷口,他悶哼一聲,反而吸得更起勁。 “你瘋了,”嘉樂被他又舔又咬得不自覺地發(fā)抖,“怎么可能會有……” 宋侑安充耳不聞,他的手滑下去,熟練地隔著布料摸到她的rou屄,那里已經(jīng)濕了。被喂熟了的xuerou一開一合,想把他的手指吞下去。他精準(zhǔn)地找準(zhǔn)那顆藏在包皮里的豆豆,用兩根手指碾磨,剛開始速度緩慢,沒兩下他突然加速,甚至故意用粗糙的指腹去磨最敏感的尖尖。他手腕飛快抖動,速度又快又有力,簡直像是鞭笞。嘉樂想夾腿,又被他抵著腿根撐開,他像是暴君一樣持續(xù)給予嘉樂超量的快感,沒多久她就高潮了一次,夾不住的水從xue口涌出,溫?zé)岬乃窳怂钨О驳氖种?,?nèi)褲的棉質(zhì)布料被浸濕了,半透明地貼在她的xue口。 他終于把手指插入她的xue口,攪了兩下,拿出來,給她看手指上透明的濕液。 “你看,流了好多水,”他垂下眼睫說,“好yin蕩,把我的手都泡皺了?!?/br> 這毫無道理的指控讓嘉樂呆了一下,她背過身,用膝蓋撐著床墊想跑,結(jié)果被宋侑安拽著腳踝拉回來,他今天好像尤其兇,那根東西劃過她的臀部,沉甸甸的蓄勢待發(fā)。她的不配合好像激發(fā)了他的兇性,他的身體罩在她身上,牙齒咬住她的后頸,用這個姿勢直接cao了進去。 “唔……停,”嘉樂哭喘了一聲,“停一下?!?/br> 她還沒學(xué)會求饒只會讓人更興奮,宋侑安興奮得瞳孔都收縮了,他的手臂從背后鉗著她的腰,粗大的yinjing又燙又硬,像鐵杵一樣往里頂,濕窄的xuerou像嘴一樣嘬著他的性器,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搗開。這個姿勢進得太深,她里面高熱地絞著他,他的喘息很重,guitou瘋了一樣頂在里面那個狹小的入口,想要cao進宮口。 嘉樂渾身發(fā)抖,她剛剛才高潮過,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cao弄。最深處的小口她連慢慢地,一點一點磨都受不了,更不要說這樣粗暴地頂弄,她終于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我不要……宋侑安……我給你放血,我不要了?!?/br> 宋侑安聽了她含混的話,甚至氣得笑了起來:“血?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 他用手捂住嘉樂的嘴,感受到她的牙徒勞地咬住他的手掌,跟奶貓一樣。他不想聽她哭,怕自己心軟,只更用力地干進去。不知道第幾次,他終于往那攪緊的蚌rou里擠進去了一個頭,里面立刻反射性地狠狠攪緊,嘉樂渾身都在發(fā)抖,刺激太大了,她被直接干到了高潮。 “寶貝,”他爽得語無倫次,“你噴了我一身的水?!?/br> 嘉樂已經(jīng)有點失神,宋侑安像是不舍得整個出去,拔出一點就又cao進去,她流了一臉的眼淚,被他一點一點吻掉。 “快……快點射?!彼曇魫瀽灥?,小聲地哭。 宋侑安蹭了蹭她的臉,悶笑:“老婆,還沒結(jié)束呢?!?/br> 什么意思? 然后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很輕微地電了她一下,原來是他放在她臉頰上的手指,很輕,疼痛微弱,帶來一點酥麻。 宋侑安說:“我的異能是電。” 嘉樂在大腦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拼命地掙扎起來,但她被他按在懷里,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cao弄,一下一下,他的東西進得又深又重,最后一下直接搗到最深,guitou擠進宮口,guntang的jingye和微弱的電流一起射到她體內(nèi)。強烈的酸麻把她推到頂峰,嘉樂只覺得半邊腦子都空白了,大腿痙攣,小腹發(fā)痛,她高潮得太厲害,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呼吸凌亂地被他抱在懷里。 他用力抱著她,低笑出聲:“嘉樂,你尿了。” 嘉樂懵了一下,下意識去看。宋侑安把著她的腿,用給小孩把尿一樣的姿勢顛了顛,讓她看清一滴滴漏下來的液體。像剛生下來的奶貓,連尿都控制不好,被猙獰的性器插一下,就會尿出來幾滴,蹭在床單上,留下濕痕。 “好可憐,”他含著笑,意味不明地喟嘆,“被插壞了。” 他簡直爽壞了腦子,被老婆乖乖地窩在他懷里挨cao的現(xiàn)實沖昏了頭腦,那種從看見她和宋侑澤說話開始就一直纏著他的邪火終于消退了一些。半晌,他才注意到嘉樂在哭。 他用手去摸嘉樂的臉,摸了一手濕涼的水。 宋侑安這才開始慌,他把嘉樂的臉抬起來,看見她被水泡濕的灰色眼睛,她原來也會哭,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但是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像是一場夏季的雨。 “……我錯了,”他用拇指給嘉樂擦眼淚,手足無措:“是我沒控制住……你打我吧。” 嘉樂只是看著他,她的眼睫被水沾濕,眼尾通紅,過了很久,她才聲音顫抖地說:“我是哪里對不起你們?” 她的聲音很弱,眼淚從臉頰滑下來,落在床單上,泅出小小的濕痕。她像是問宋侑安,也像是問自己:“我救了你的命,放了很多血……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 —————— 噢寶寶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