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人(H)
28. 越往北去,天氣漸漸冷了下來,車停得更加頻繁了,他們經(jīng)常會碰到大片喪尸,不得不停車清理。車里一直開著暖氣,很溫暖,嘉樂一開始還注意著路程,越到后面越提不起勁,整天昏昏欲睡。 她在夢中也睡不安穩(wěn),總覺得身上燥熱,口干舌燥。她的夢零零碎碎,夢到翻飛的裙擺,零碎的火焰和木質(zhì)的板凳。她從這個夢里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瞬間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她像是被一個人抱在懷里,一動就有強烈的異物感。他們下身相接,他勃起的下身插在她的身體里,正緩慢地挺動著。快感綿長,她剛反應過來就沒忍住抖了一下。 “醫(yī)生,你醒了?”宋侑澤環(huán)著她,聲音含笑。 嘉樂的腦子有點鈍,她看著宋侑澤,一瞬間以為他們還在南院的閣樓。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們已經(jīng)在路上了:“你——” 她的聲音有點啞,剛說了一個字就停下了。 宋侑澤拿起放在旁邊的水杯,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含著那口水去喂她。嘉樂順從地喝到了那口水,沒咽下的水滴從唇角留下,被他壓著一點點舔掉。 “舒服嗎?”宋侑澤拖著她的臀,小幅度地顛,這樣每次都能頂?shù)阶钌?,但又不會刺激到嘉樂受不了。他笑:“一醒來就流了好多水,那么舒服??/br> 嘉樂沒有開口,她的思路有點慢,持續(xù)不斷的快感讓她沒法集中思路。他們現(xiàn)在到哪里了?宋侑澤為什么在這里? 宋侑澤低下頭,唇瓣貼了貼她胸前的櫻果,紅紅的,被吃得水光瀲滟,他用嘴含住那里,然后用舌頭來回舔弄,他的鼻尖縈繞著嘉樂的味道,讓他忍不住發(fā)出粗喘。嘉樂被他這么慢慢干,很快xue里就攪緊了,xuerou發(fā)著抖咬緊他的yinjing,甬道里面又濕又滑。 “又要高潮了?”宋侑澤聽起來還挺高興的,他親昵地吻吻她的唇角,“醫(yī)生好多水,噴了好多次了,要不要再喝點水?” 嘉樂抬頭看他,灰色的眼睛晦暗難明:“……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宋侑澤沖嘉樂笑,露出那顆甜甜的虎牙:“醫(yī)生那么聰明,要不要猜下?” 嘉樂語氣平靜:“又是下藥?” 毒藤毒藤,真是什么藥都有。 她笑了一聲,眸光卻冷:“一直這一招,你們也不會膩。” “嗯,”宋侑澤看著她冷冰冰的臉,臉頰上帶著點紅暈,他笑,“我們都是爛人,為了留住醫(yī)生,做什么都行?!?/br> 嘉樂還想說什么,但她說不出來了,宋侑澤突然重重地頂了一下她,酥麻和酸疼一下涌上來,她只發(fā)出了一聲不成調(diào)的呻吟。宋侑澤用手指掰過她的下巴,纏著她的舌頭親吻,他的吻太纏綿,嘉樂一瞬間有種自己被蛇纏住的錯覺。 “別擔心,醫(yī)生,”他低聲說,“等到了主城,就沒事了?!?/br> 他嘴上寬慰,但卻因為醫(yī)生醒來的反應更加興奮,她的女xue被cao得艷紅,里面的嫩rou近乎諂媚地絞著她。她嘴上那么冷漠,但體內(nèi)又軟又濕,哪怕無意識的時候都會纏著他要。他看著嘉樂的眼睛,她被親得有點失神,睫毛翹翹的,沾著點水色,又色又漂亮。 他的手卡住嘉樂的腰窩,突然瘋了一樣瘋狂抽插了起來,硬燙的性器往那口嫩屄的最里面硬懟,他的速度極快,cao得xue口都泛起了細密的白沫。嘉樂本來就頭有點暈,根本受不了這樣的cao弄,她伸手想拉開他的胳膊,但手指無力,連劃痕都沒有留下。 “輕、”她像是騎在一匹發(fā)狂了的馬上面,他的大腿肌rou繃緊,肌rou像鐵一樣硬燙,還壞心眼地顛她,讓她連話都說不清,“輕點?!?/br> “輕不了,”宋侑澤親昵地貼了貼她的臉頰,說:“還沒有cao到最里面呢?!?/br> 還有什么最里面……? 嘉樂還沒有想明白,就感覺宋侑澤的guitou捅到了里面一個柔軟緊閉的小口,那一瞬間像是過電一樣,嘉樂的背一下挺起來,身下像是失禁一樣,一邊痙攣,一邊噴水,又被他的yinjing堵回來。 “shuangsi了……”宋侑澤故意在她耳邊喘氣,“這個地方,我哥進去了嗎?沉晦進去了嗎?” 嘉樂搖頭,她被抵住宮口的時候就失聲了,只能發(fā)出很輕的喘息:“沒,沒有?!?/br> 她在床上總是有點笨的,還以為這樣的否認會有用。 但宋侑澤只是用力頂了頂那個rou壺口,低笑著說:“小騙子。” …… 嘉樂睡著的時候很安靜,她其實長相很柔和,天生看起來就像在笑。宋侑安把她放在床上,拉了拉毯子。去往主城的路越發(fā)崎嶇,路上徘徊著喪尸,很多時候連他們都只能繞更遠的路。他把嘉樂的手拉在自己手里,摩挲那個玉質(zhì)的手鐲。 宋侑澤用的藥很溫和,因為嘉樂身體不好,他們誰也沒有敢用重藥。但就那一點藥量,也讓嘉樂幾乎每天都在昏睡。 他握著嘉樂的手,低聲說:“等我們到了,你再跟我說說話吧。” 會說什么呢?大概是會說他不要臉,很討人厭,讓他滾遠點吧。醫(yī)生總是那么幾個詞翻來覆去的罵,沒什么殺傷力,反而顯得可愛。 之后還有很多很多年,他可以教會嘉樂怎么愛他。 ——————— 大家稍微忍耐一下,這兩章是這幾個人最后的波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