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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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歪瓜裂棗就是小白花,看著就倒胃口。 紀肖苦著臉嘆氣,靳惟笙忍不住想起來那個欺負順手的人,閉目更加不悅:“查到了嗎?誰跟他通風報信的?” 明明下了封口令不許告訴許方思,不知道從哪兒知道的,前腳交代了處理干凈,后腳許方思就跑掉了。 紀肖搖頭:“沒……” “沒有?”靳惟笙隨手砸了手邊的花瓶愈發(fā)暴躁:“沒人告訴他他從哪兒知道?梁迢有動靜嗎?”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這幾天老覺得心神不寧,每次想起梁迢的反應就覺得不對勁,雖說當年梁迢是真的心灰意冷了,但是好歹有過一場,許方思死了梁迢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太奇怪了。 紀肖依舊搖頭:“一整天都沒出門,估計在家悶頭寫劇本呢?!?/br> 靳惟笙聞言不屑一笑:“他還真把這個當正事兒了?!?/br> 一起長大的那些個里面紈绔二世祖有,干事業(yè)的有,聽家里安排步步高升的有,進娛樂圈名利場名利雙收的也有,唯獨梁迢是一朵奇葩,名利場里不驕不躁,倒像是真為了做自己喜歡的事。 砸了咂嘴,靳惟笙嘆著氣笑:“也就是他了,我真是……何必跟他爭呢?”現(xiàn)在想起來他耿耿于懷這么多年倒真是沒必要,梁迢眼高于頂不假,但是跟這種人爭高低根本沒意思,他以前不知道找了什么魔追著梁迢不放?!霸缰谰蛯υS方思好一點了,就這么死了,呵……” 這話紀肖就更沒法接了,他又不知道這位爺跟梁迢爭的是什么,許方思人死不能復生他又找不回來。想了想問:“那今晚那個局……” 圈子里聽說靳惟笙身邊缺人立刻就有大把的人上趕著獻寶,這不,專門為靳惟笙組了個局請他去選妃,就在今晚。 靳惟笙確實無聊,雖然不抱希望卻也還是答應了:“看看吧?!?/br> 紀肖點點頭要下去安排,走了一步忽然想起什么般又站住,思襯著開口:“那個……于邱這兩天聯(lián)系我……”說著覷靳惟笙一眼看他眼色。 這個于邱是許方思的同學,當年他找到于邱希望他指控許方思抄襲,于邱最開始不愿意,價錢給了很高也還是猶豫,然后見了靳惟笙兩次就鬼迷心竅似的答應了。那一年抄襲剽竊鬧得沸沸揚揚,于邱正是被抄襲的‘苦主’,如今大名掛在《紅湖村》片尾,靠著這個事情打響名氣,如今也是小有地位的原創(chuàng)作者了。 小年輕心氣高,這山望那山,三年前就有心思到現(xiàn)在還沒死心。 靳惟笙掀了下眼皮,笑了:“他?什么意思?” 紀肖也笑,顯然諵砜心照不宣,靳惟笙嗤了一聲:“可以,讓他今晚過來?!?/br> 說著靳惟笙又瞇起眼閉目養(yǎng)神,他最近休息的不好,那張一貫具有欺騙性的臉因此有點慵懶無害,哪怕帶著鄙夷也不讓人討厭,但是紀肖可不會被騙到,這些年給靳惟笙處理首尾什么事情沒見過?靳惟笙是什么人他了解,一看這抹笑就知道他今晚有好戲看,砸了咂嘴的同時又忍不住惡寒。 于邱恐怕要遭殃。 人家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偏那個傻小子被這張臉蒙蔽,對靳惟笙死心塌地這么些年,被捧了一下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坐冷板凳也不死心,這可不是好相與的主,招惹了就沒個好下場。 醫(yī)院里,梁迢帶著許方思從精神科出來又進了營養(yǎng)科,負責檢查的女醫(yī)生說得要一會兒,他在場的時候許方思表現(xiàn)得很緊張,醫(yī)生每拿出一樣東西就要緊繃半天,醫(yī)生說可能是應激,梁迢索性去樓梯間抽煙,樓道里迷彩服軍靴來來回回地路過,忽然聽到軍靴踩地下樓梯的聲音,碾了煙抬頭就看見寧巖單手插兜踢踏著腿從上面下來,梁迢喊了一聲哥,寧巖從他手里拿過打火機把玩,又上下打量心煩意亂寫在臉上的梁迢: “又帶人來醫(yī)院?” 第11章 應當是憐憫 梁迢視而不見堂哥的揶揄,只解釋:“他身體太差,來體檢?!?/br> “體檢?”寧巖揚眉嘲笑:“什么關系都沒有還帶人來體檢?” “……哥。”梁迢打斷,“真的沒有?!?/br> “那就扔出去唄?!睂帋r雙手環(huán)胸:“談幾天戀愛還要負責他后半輩子?。俊?/br> “……”梁迢無言以對,寧巖嘴上不饒人:“沒放下就說沒放下,真沒關系,一個電話就大半夜上人家派出所去撒野?我聽了都覺得稀奇,跟人再三確認干出這混賬事的是我們家梁小四?” “二哥,別告訴家里,我……”又說起那天,梁迢滿腦子許方思脫掉衣服的模樣,說不清心中滋味,心煩意亂捻出一只煙,教養(yǎng)不允許他在兄長面前抽煙,再者打火機在寧巖手里,所以只在手里捻,寧巖又冷笑,道:“不告訴家里你準備怎么處理?” 梁迢眉心微動,思緒是斷的:“等他好了……” 寧巖饒有興味等他下文,等了會兒也沒有,便交著腿斜倚在墻上嘲笑:“等好了就送他走?” 照醫(yī)生那個說法,短時間內(nèi)大概率送不走,再者,許方思現(xiàn)在是個死人,放出去在街上走有點駭人聽聞,還要考慮靳惟笙會不會再生什么事端繼續(xù)迫害許方思。 梁迢以為靳惟笙能道貌岸然這么多年,至今以一個相當正面的形象活動在眾人視野也是一件奇事。 梁迢眉眼低垂不答應也不反駁,嘴角噙著一抹叫寧巖側目相看的冷笑,寧巖換了條腿靠著墻壁:“梁迢,你的自由不小,有我們這些哥哥在什么責任什么壓力都跟你沒關系,咱們對你也沒什么大期許,你也爭氣,沒長成混賬讓我們?yōu)槟鉩ao心,到了今天,你總不能為了這么一個人讓家里跟著你丟人吧?”許方思風評很差,寧巖對許方思的態(tài)度向來是瞧不上,言語間輕蔑,連帶著瞧不起為許方思傷神的梁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