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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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虞漁接過手機的對話,吳文鐸就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女人紅著臉,對著電話里頭的人,用比對他更慢、更嬌氣的聲音講話。 “我剛剛摔倒了……” “嗯,來敲門的是同劇組的演員。” 她陷入沙發(fā)里頭,眼睛微微閉著,似乎忘了身旁還有個人。 “男的?!?/br> “沒有事……我要摔倒的時候,他抱住了我,沒讓我摔倒?!彼路鸩]有意識到自己在和自己男朋友說自己被另一個男人抱住的事實。 那頭的陳雍年聲音忽然頓住了,虞漁沒有聽到回話的聲音,便“喂”了一聲。 陳雍年那頭才傳來話:“嗯?!?/br> “他抱你了?他現(xiàn)在還在你的房間么?” 向來語氣清清淡淡的男人,此刻聲音里摻雜了一點不平靜。 里頭隱隱帶上了點怒氣。 忽而,虞漁感覺手里的手機一空。 她手機虛虛地在空中握了握,吳文鐸看她的動作,唇角微微扯了扯。 陳雍年沒等到虞漁的回答,等到的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里頭帶著幾分輕嘲:“陳先生,我想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空回答你的問題了,要讓她再等你過來,估計情況不容樂觀。” “她要是還乖乖地在房間等你過來,就要去重癥病房了。” “比起質問,陳先生你還是多關心關心她的身體吧?!?/br> 陳雍年等男人把話說完,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的表情陡然變得很危險。 就在要回話的時候,那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電話被掛掉了。 * 虞漁醒來的時候,是在醫(yī)院,頭上掛了個吊瓶,她正在輸液。 吳文鐸帶著口罩站在她陪護的病床邊上,虞漁一睜開眼睛,他便站起來了,對上她那淺棕色的眼睛,虞漁忽而像是走馬觀花一般,腦子里頭放映起了自己陷入高熱狀態(tài)之前的那些片段。 吳文鐸俯身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他的手指冰涼,碰到她額頭的瞬間一觸即離。 “吳老師,謝謝你送我來醫(yī)院?!?/br> 她語氣有點沙軟。 吳文鐸說:“不用叫我吳老師,叫我名字就行?!?/br> “我很久沒生病了,意識有點混亂?!?/br> “我記得……我好像抱住了你……” 虞漁解釋起緣故:“之前我生過病,有畏光的現(xiàn)象,可能是生病讓我潛意識有點條件反射?!?/br> 虞漁的意思是,因為畏光,她才在他抱住她的時候,將腦袋埋進了她的懷里。 吳文鐸只是盯著她,沒說話。 然而他的腦子里頭卻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將虞漁帶著抬起頭來的時候,虞漁眼睛上掛著的如同露珠一樣的淚痕來。 “抱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br> 吳文鐸看著虞漁此刻變得蒼白中帶著紅暈的面孔,忽然道:“剛剛我掛了你男朋友的電話?!?/br> “說起來有點冒昧,但是我實在是……有點聽不慣他的語氣?!?/br> “畢竟你生病嚴重,他好像,還在對你……” 吳文鐸斟酌了一個詞出來:“挑剔?!?/br> 說完后,他垂著眼皮,盯著她的表情變化。 然而,女人柔軟的面頰上并未出現(xiàn)任何的異樣,聽到這話,她只是微微思索了一會兒。 “我隱約記得有這么一回事?!?/br> “他當時電話還沒掛斷?!?/br> “不過也談不上什么冒昧?!?/br> “他不會介意?!?/br> 他不會介意?吳文鐸聽到這話,舌尖沿著牙齒劃了一圈。 在來醫(yī)院的路上,虞漁的手機鈴聲一直在響。 每次響起來,上面的來電顯示都顯示是“陳先生”。 這叫不會介意么? “如果介意呢?”吳文鐸忽然問。 “你的手機我不小心放在車上了,需要我現(xiàn)在給你拿過來么?” 虞漁語氣溫吞而緩慢。 “介意么?” “介意也無所謂呀?!彼匀坏乩L了尾音。 “大不了,去哄哄他?!?/br> 她說“大不了去哄哄他”。 要,怎么哄呢? 吳文鐸的腦子忽然被塞進了一些本不該有的幻想。 她的語氣柔軟而富有某種深情,然而又好像很無所謂似的。 可她又偏偏淺淺地笑了起來,看起來毫無棱角,然而又艷麗得很,嬌貴得很。 那瑪瑙耳墜還帶在她的耳朵上呢。 在這病房的燈光下頭,閃爍著詭麗的微光。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12-26 10:06:03~2023-12-27 08:16: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ノ、阿七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錦瑟 15瓶;小孩我臉紅了、鴿精必被鴿精鴿好好更 10瓶;uii、小鳶、西西弗 3瓶;32679700、殉、budingde、喜歡吃火鍋的兔子、糊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2章 我也能送 ◎12.27補更◎ 虞漁說這話的時候, 令人感到一種古怪的漂亮。 乃至于她那翹起來的眼睛朝他看來的時候,吳文鐸感到一陣不自然。 不是什么見色起意……虞漁不僅僅是漂亮而已。 她有點像是微微泛著黃調(diào)的艷麗照片。 安安靜靜呆在那里,沖誰一笑,又好像只是個艷麗的幻影似的。 “哄他么?”吳文鐸聽到自己說話。 “是啊?!绷藷o意義的回答。 吳文鐸忽然笑笑, 說:“你看起來很像會哄人的?!?/br> 聽到這話, 虞漁沒說什么, 只是好像放空了一陣似的,又回答說:“大概是這樣?!?/br> 她說話慢慢悠悠。 然而每個調(diào)子都說得軟趴趴。 “但我也看心情,我不是誰都會哄?!?/br> “更多的時候,是別人來哄我開心?!?/br> 吳文鐸聽到她的話, 不自覺地眼神凝視著她。 “不過我就比較難哄了,不是隨便哄哄就能好的?!?/br> 虞漁像是再說家常一樣,多說了兩句話,溫吞得像是一塊軟玉。 她用那種調(diào)子說“我不是隨便哄哄就能哄好的”。 吳文鐸低著頭看她, 確然像是一個十分能當聽眾的同事。 待虞漁說完,吳文鐸感覺自己露出了一個有些不太協(xié)調(diào)的笑容, 他聽到自己用那種似乎贊同又帶著別樣的情緒的語氣說:“女生是要哄的?!?/br> “只是我還沒哄過人?!?/br> “不知道以后有沒有這個機會?!?/br> 他語調(diào)說得沉沉的,聲音原本就很低。 虞漁聽到這話,似乎詫異了一下。 只是她的詫異也是緩著調(diào)子來的。 “倒是不太像?!?/br> “不過你要是說機會, 還是有的?!?/br> 虞漁說道。 吳文鐸問:“會有么?” “我自己倒也是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