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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幻想】【第九章第十章】

    【原創(chuàng)】春暖花開,有你。--原創(chuàng)作者:dono

    九

    “怎幺可以!”席凡秋嚇傻了,“心雨姐會死的!”

    “不會死的?!蔽衣柭柤?,“別小看人類的力量,更何況是女人?!?/br>
    許冰琴拔出鐵爪,“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br>
    我點點頭,刀出鞘,一指前面的路,“從那邊走。這個副本我也沒打過,沿著路走吧。征服者副本只需要打過包括最終BOSS在內(nèi)的特定幾個BOSS就算是打通了,不需要全部都打,很隱蔽的BOSS可以回頭再慢慢收拾。”

    兩女連連點頭,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打完這個本,一陣壓抑著嘔吐般的叫聲從唐心雨口中發(fā)出,我轉(zhuǎn)頭一看,那道蔓藤竟然已經(jīng)穿過了她的內(nèi)臟,從嘴巴里鉆了出來,游戲里玩家的肚子里自然沒有什幺大便之類的,只有一些苦水,那蔓藤上面帶著血液一起從她喉嚨中噴了出來。首發(fā)

    “走吧。”我提著刀向前走去。好歹咱也21級了,技能也有那幺幾個了,除了一開始的鬼斬和迅雷勢,現(xiàn)在還多了兩個技能,咒縛斬,命中后產(chǎn)生咒縛,降低對方的移動和攻擊速度,三日月斬,唯一一個主攻技能,現(xiàn)在只有一級,瞬間打出三次高速攻擊,分別為攻擊值的90%、100%、120%,冷卻時間十五秒。

    看著前面的怪,我就覺得憋屈,之所以想要保留武士這個極端的職業(y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的戰(zhàn)斗一直都很依賴系統(tǒng)外技能,所以只要有高攻擊,其他都可以自己解決,結(jié)果現(xiàn)在可好,系統(tǒng)外技能沒法用,而且偏偏游戲里中國區(qū)的武士估計就我一個,所以武士愛用的太刀掉率低的讓人發(fā)指啊,只能依靠系統(tǒng)所給出的職業(yè)加強來湊那幺點爆率,我現(xiàn)在用的刀就是20級的白板商店貨。

    “小心一點,征服者副本到處都是危險,一個不小心……”我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尖叫,我回頭一看,可愛的小精靈已經(jīng)被蔓藤勾住一只腳拖到了路邊,我沖過去一個三日月斬,蔓藤血少得很,直接切斷。席凡秋給自己上了個恢復,腳上那點小傷口迅速恢復。

    我把蔓藤從她腿上揪下來丟到一邊,道,“都說了要小心一些了。你被拖下去我是無所謂,反正死亡后滿狀態(tài)復活,而且你們做出的犧牲越多,副本獎勵就越好,但是時間拖太久的話,我估計有人會被玩瘋了?!?/br>
    一提唐心雨的處境,席凡秋立即緊張起來,我們?nèi)诵⌒牡南蚯俺霭l(fā),一開始路上只有蔓藤,還是很好對付的,不過很快路邊就開始出現(xiàn)了毒蟲,這下許冰琴就慘了,我用的好歹還是長刀,對付趴在地上的蟲子還算方便,可她用的是爪刃,稍不注意就會被蟲子黏上。掉血雖然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呼……啊……”許冰琴俯著身子,捂著胸口,面色潮紅,雙腿不安的摩擦著,“這……這是什幺毒?我感覺好奇怪……”

    “yin毒唄?!蔽铱聪蛳睬铮拔?,牧師,來個解毒術(shù)?!?/br>
    席凡秋一臉為難,“那個……解毒術(shù)要二十四級才會……”

    好吧,我對許冰琴道,“你現(xiàn)在有三個選擇,,先忍著打,什幺時候被拖走殺了你就可以滿狀態(tài)復活了,而且還能給副本加點獎勵。第二,你自殺,然后也可以滿狀態(tài)復活。第三,你可以在這里手yin一下,不過到底要幾次才能解開yin毒我就不知道了?!?/br>
    許冰琴遲疑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腳,一頭沖進了怪堆里,怪物當然不會放過這幺一盤嫩rou,紛紛圍了過去,蔓藤迅速將她捆住,從她口中、蜜xue和菊門闖了進去,毒蟲們腐蝕掉她的衣服開始撕咬她的身體,不過這里不像唐心雨那樣怎幺都不死,而是開始扣血了,一個一個很小的數(shù)字接連不斷的蹦了出來,許冰琴痛并快樂的高潮著,我趁機拉住席凡秋的手,向前跑去,附近的怪都被許冰琴引走了,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幾分鐘后,許冰琴停止了掙扎,系統(tǒng)提示她已經(jīng)在副本門口復活了,不過那些怪物很顯然沒有放過她的尸體的打算,復活后的許冰琴光著身子從門口跑了過來,我頓時傻眼了,“你的裝備……系統(tǒng)沒幫你恢復?”

    “沒有?!痹S冰琴回頭看著她被蟲子爬滿的尸體,臉上浮起一絲潮紅,“那現(xiàn)在怎幺辦,我連武器都沒了?!?/br>
    我想了想,嘆口氣,“算了,你就用你的身體開路吧。我也就這一把刀……喵的,以前都拿奴隸犧牲著玩,裝備都可以從尸體上拿回來,這蟲子居然吃裝備……嗯?那也就是說,以后的怪我要單挑?”

    喵了個咪的,單挑就單挑,大不了浪費了這個徽章。真是拿的容易丟的簡單啊。我在許冰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把怪都吸引到一起,然后安心的享受就行了,我看你好像已經(jīng)上癮了嘛?!?/br>
    許冰琴不好意思的一笑,沒有否認,“那我去了?!闭f完,深呼吸一下,向前方的怪群跑去。路過蟲子身邊順便還用腳踢上一下,很快,她就被旁邊的蔓藤纏住了胳膊,捆了起來,這一次有了經(jīng)驗,她放開身體迅速接納了怪物的侵犯,口中發(fā)出銷魂的呻吟,腰部一抖一抖還玩了起來。女人這方面還真的是無師自通……話說男人也一樣。

    席凡秋在旁邊看的渾身發(fā)軟,我索性也豁出去了,“想去的話,你也去吧。對了,先把裝備都放回物品欄再去?!毕睬锟纯次?,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點點頭,不就是被蟲子和觸手玩一下唄,又不會真懷孕。更何況還是游戲里,自己又決定一星期后就去死了,還有什幺怕的。席凡秋將裝備一一脫下放進物品欄,一聲尖叫,拔腿向前跑去。

    往前跑出沒多遠,席凡秋不小心一腳踩在蟲子身上,頓時摔了個四仰八叉,蔓藤立即將她捆了起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精靈的身體居然出奇的柔軟,摔得時候姿勢不太對,結(jié)果被蔓藤將手腳在背后捆在了一起,而她那小小的身體居然軟軟的被窩成了一個圓圈,將胸腹向外,練過柔術(shù)的女性也不過如此。

    不過這個時候用這個姿勢她可就苦頭大了,腹部因為脊柱的反弓而充滿張力,突入她體內(nèi)的蔓藤沒有足夠的空間前進,頓時將她的三個rouxue攪得鮮血直流,而席凡秋偏偏是天生的受虐狂,在還沒有被注入毒藥之前就已經(jīng)在這殘忍的侵犯中進入了高潮,這還真是歪打正著。我嗤笑一聲,現(xiàn)在的女人,真是越來越?jīng)]有挑戰(zhàn)性了,昔日嚴苛的道德界限漸漸削弱,根本不用怎幺動手,只需要給她們指出一條通往rou欲快感的路,她們就會自己撲上去。小心翼翼的繞過怪物們的聚餐地,我繼續(xù)向前出發(fā),不管怎幺說,本還是要打的,真是讓人發(fā)愁,到了BOSS那里要怎幺打啊。

    兩個女人輪流用身體開路,向前走出一段路,麻煩很快就來了。

    巨型馬蜂,正式名稱劇毒注射者,等級25。這東西明顯對女人的身體明顯沒有多少興趣,撲在二女身上注入毒素,幾下咬死之后就失去了興趣,扭頭向我撲過來,我暗罵一句,拔刀術(shù)出手,刀刃和劇毒注射者的鐮肢碰撞,巨大的力量將它斬飛出去,卻沒造成幾點傷害。我唾了一口,擺開架勢,捷徑不指望,那就只好硬來了。

    劇毒注射者撞在樹干上,很快又振翅飛起,撲了過來,鋒利的鐮肢直沖我胳膊刮來,我刀身豎在臂前擋下這一擊,刀身順勢內(nèi)切在它腹部劃了一下,“143”,到底是高攻擊職業(yè),隨便一下傷害都不低。

    蟲子到底是蟲子,這點小傷根本不在乎,振翅再次撲來,我左右擋了幾下很快就黔驢技窮了。這也沒辦法,過去太依賴自己的能力,武術(shù)什幺的根本沒好好學過,數(shù)來數(shù)去日本刀術(shù)只會三招,一招拔刀術(shù),因為需要收刀還鞘才能發(fā)出,很顯然不合適,一招迎風一刀斬,這招需要配合呼吸蓄力,時間明顯不夠,一招零式突刺,這招標準是終結(jié)技,威力雖大但是完全沒了后招,在這個沒有一招斃命設置的游戲里,用這招無異于自殺。

    沒辦法了,出絕招!“VITA,打開瀏覽器,關(guān)于日本刀術(shù)的視頻和教程?!蔽覍χ諝夂暗?。視野中迅速彈出一個窗口,“請指明關(guān)鍵字?!彪娮雍铣傻呐曉诙呿懫?。

    “關(guān)鍵字,日本刀術(shù)……嘿!”我撩出一個刀花就地向后滾出一段距離,閃開劇毒注射者的毒刺。首發(fā)

    “關(guān)鍵字,‘日本刀術(shù)’、‘嘿’?!焙铣梢舸鸬?。

    我腳一軟差點沒爬起來,郁悶道,“你妹!”

    “關(guān)鍵字增加,‘你妹’?!焙铣梢舻?。

    “靠!”我硬擋開劇毒注射者的毒刺,真心被它搞得沒脾氣了。知道為什幺不想用它了吧,雖然是人工智能,但這貨標準就是一個弱智啊。為啥不用好的?因為這游戲客戶端除了游戲功能以外最多也就只能用這種貨色了,畢竟這只是個游戲客戶端罷了。

    “關(guān)鍵字增加,‘靠’?!焙铣梢粢廊换卮鸬乃钠桨朔€(wěn)。

    “……”我好不容易忍住繼續(xù)罵街的沖動,下達指令,“關(guān)鍵字清空,關(guān)鍵字,‘日本刀術(shù)&039;’視頻‘?!?/br>
    “,關(guān)鍵字,’日本刀術(shù)‘’視頻‘。”這家伙總算出一些可以用的東西了。我繼續(xù)下令,“打開前三條,八倍速播放?!?/br>
    “視頻打開,八倍速播放?!比齻€半透明的視頻窗口在眼前打開,我一邊招架一邊看視頻,一心二用的后果就是被蟲子狠狠地劃了兩下,我就那點血,兩下就見底了。

    看了幾個視頻,基本上全都是人和人之間的拆招,這對打蟲子實在沒什幺幫助,“使用智能,增加項目,動漫、游戲。”我再次命令。

    “智能模式,指定項目’動漫‘’游戲‘。完畢,是否繼續(xù)播放?!?/br>
    “播放?!?/br>
    腳步聲從身后傳來,我連忙道,“來得正好,快纏住這個大家伙。我需要時間?!?/br>
    兩個光屁股女人答應一聲,許冰琴直接撲到了劇毒注射者身上,用身體將它摁在了地上,劇毒注射者將毒刺扎進她大腿根處,不停地注入yin毒,發(fā)情的女人頓時勒的更緊了,席凡秋很有眼力的沒有沖上去,而是掏出法杖開始加血。yin毒沒有傷害,而劇毒注射者被摁在地上,能攻擊的只有腹部的毒針,所以一時半會還能堅持。我松了一口氣,灌了個血瓶開始研究起日本刀術(shù)來。

    當然,件事就是先把那個見鬼的智能系統(tǒng)關(guān)上。這一會讓它,搜出來的都是什幺東西啊,連一縱身跳出大氣層的招式都出來了,這技能我能學幺。

    還是自己動手靠譜。我快速的瀏覽著各個招式,明顯超出能力范圍的直接拋棄,需要各種條件配合的也都放棄,只找一些簡單明了,而且用我現(xiàn)在的屬性能夠發(fā)揮出的刀術(shù)來學。游戲動漫里的東西雖然不如真人表演的靠譜,但是我自己也是在游戲里,所以用起來更方便一些。很快我就找到了幾個比較容易的動作,將它們記在腦子里。

    “好了,讓開!”我關(guān)上窗口,對許冰琴道。許冰琴好歹還沒被yin毒沖昏頭腦,向旁邊一個翻滾放劇毒注射者飛了起來,我向前一個跨步,三日月斬發(fā)動,但是軌跡卻變了,刀上撩,第二道斜劈,第三道橫掃,三刀一氣呵成。刀術(shù)·緋扇——雖然技能顏色不對,不過依然效果拔群,可憐的劇毒注射者被削去了半邊翅膀,打著轉(zhuǎn)的一頭栽到了地上。

    蟲子沒了翅膀還不是任人宰割,也不用技能了,我撲上去亂刀剁死,劇毒注射者發(fā)出刺耳的悲鳴,伸伸腿,沒了動靜。

    我長出一口氣,喵了個咪的,等到打完這個本,一定要好好練習一下刀法,不然以后單挑副本或者BOSS的機會多著呢,根本打不過啊。

    嗡嗡的振翅聲又一次響起,我奇怪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蟲子,確實是死了啊,那這聲音是從哪來的?我把視線抬高,頓時一陣頭大,只見從前方的樹林里飛出了足足五只劇毒注射者,我暗罵一聲,那蟲子臨死前的叫聲居然是在呼叫同伴??!

    許冰琴身中yin毒,正躺在地上旁若無人的手yin,五只蟲子撲上去幾下就咬死了,我握緊手中的長刀,迎頭便是一招鎖鑰四方斬,不砍蟲子,??吵岚?,兩只蟲子中招,撲棱棱的落了下去,剩下三只打了個旋直沖著我圍攻過來。我揮刀擋開一只,一彎腰又閃開一只,第三只實在避無可避。一個人影沖過來,直接將劇毒注射者抱住了,是席凡秋,我趁機一刀削掉了蟲子的半邊翅膀,席凡秋一松手,這只也變成磕頭蟲了。

    我剛想說句干得好,席凡秋一聲驚叫,撲倒在地,身后和小腿上都被叮了一下,很快被地上的蟲子干掉了,我看著冷卻時間差不多,再來一招游戲技能三日月斬以及緋扇動作的結(jié)合體,地上的磕頭蟲又多了一個。五只蟲子就這幺還剩一只能飛的,我向后退出幾步,和地上的蟲子拉開距離,陪它周旋了幾下,一刀劃在它翅膀上,最后一只解決。

    稍一放松,身體上傳來陌生的虛弱感,我看了一眼自己的狀態(tài),嚇了一跳,血居然不知不覺間又少了一半,再一看,是yin毒。對女性沒有傷害只有催情效果的yin毒到我身上居然沒有催情效果,反而是有持續(xù)傷害的了。

    沒有解毒劑,只好嗑個血瓶,小心的將地上的蟲子解決??磥碇車南x子都被吸引過來了,再怎幺發(fā)出警報也沒有新的蟲子飛來。我們繼續(xù)向前,我是邊學邊打,好在身體的感覺還在,學起招式來事半功倍,花了十多分鐘來到BOSS面前我已經(jīng)完成了對太刀的大致理解,不過當我看見這個BOSS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應該去了解什幺叫做錘子。

    劇毒繁殖者,27級。六只鐮刀般的肢體每一節(jié)都有將近一人高度,三角形的腦袋上是一對鋸齒形的腭刀,那碩大的腹部覆蓋著厚重的甲殼,尾針很短,但是明眼人都能發(fā)現(xiàn),那只不過是整個尾針的一小部分,這全副武裝的樣子,真讓人懷疑尼瑪這真的是普通小本的BOSS?

    也許唯一的好處就是它飛不起來了。

    我在許冰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去,試試水?!笔装l(fā)許冰琴露出緊張而興奮的表情,點點頭,光著身子大大方方的向BOSS投懷送抱了。一進入BOSS警戒范圍,那身長將近五米的巨型蟲子迅速站起身來,六只鐮肢在地面上扎出一個個深坑拖著碩大的腹部走了過來,鐮肢橫掃,許冰琴不閃不避的被掃倒在地,血直接掉了一半,BOSS低下頭,一根細長的口器從嘴里伸出,在許冰琴大腿上扎了一下,許冰琴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BOSS咬住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轉(zhuǎn)過身,尾刺從腹部中伸出,從她雙腿間探入,直接插進她的私處,抖了幾下,然后收了回來,轉(zhuǎn)過身,就在她身體旁邊趴下,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tài)。

    這是搞什幺?我和席凡秋兩人都看的一頭霧水,這就完了?而且沒有收到死亡提示,許冰琴的血條也還剩下一部分,怎幺就躺在那里不動了?我試著發(fā)了個消息過去,結(jié)果卻返回一個系統(tǒng)提示,征服者模式副本無法使用消息服務。

    我們在這里一頭霧水,卻不知道許冰琴已經(jīng)快瘋掉了。如果她的身體可以動的話,估計她會用手將自己的zigong生生挖出來,也不愿意承受這種折磨,很可惜,這個BOSS的毒不是yin毒,而是麻痹毒藥,中毒的人什幺都沒事,唯獨無法動彈。而BOSS的尾刺也不是用于進攻的武器,而是生殖器,用于產(chǎn)卵的生殖器。

    許冰琴的zigong內(nèi),蟲卵已經(jīng)孵化,并且開始吞吃她的zigong壁,女性最柔軟的地方有一群蟲子不停蠕動著,一點一點的吞吃自己的血rou,這帶來的痛楚和恐懼比生孩子還要強烈得多,雖然已經(jīng)開始喜歡上觸手或者蟲jian,但用自己的身體去孵化喂養(yǎng)幼蟲還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可偏偏她動不了,也發(fā)不出消息,只有令人連昏迷都無法進入的劇痛充斥著她的意識。

    “我去看看。”席凡秋滿懷好奇和興奮的也走了過去,BOSS還是老一套,放倒,注入毒液,然后拖回去在她體內(nèi)產(chǎn)卵。席凡秋終于明白許冰琴為什幺不動了,而她也被從未承受過的劇痛充斥了意識,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個受虐狂,伴隨著劇痛的還有從心底的滿足與快樂。

    這是搞什幺?這一個也沒反應了?我剛想走出去,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變化,許冰琴的腹部似乎有些凸起。身為偶像歌手,有小肚子什幺的根本就不可能,更何況她已經(jīng)光著身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半天了,我自然明白她的小腹相當?shù)钠教?,但是現(xiàn)在卻鼓了起來,而且腹部的形狀也……啊,原來如此。我嘴角抽搐著,喵了個咪的,怪不得叫劇毒繁殖者,我這簡直是給自己找麻煩啊。許冰琴的腹部越來越鼓,很快整個胸腹都鼓成了一個大包,而在這時席凡秋的身體也開始了變化。系統(tǒng)的死亡提示出現(xiàn),紅綠相間的蟲子從兩人蜜裂中口中爬出,開始吞吃她們尸體,我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好都是這種小蟲子,如果出來注射者之類的東西我就該考慮放棄了。

    上吧,打看看。我走出樹林,來到劇毒繁殖者的警戒范圍,劇毒繁殖者抬頭看了我一眼,居然又趴下了,完全不鳥我。我傻愣愣的在它面前跟它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喂,你好歹是個BOSS行不行,居然不主動攻擊,這是要搞哪樣?

    我圍著它繞了一圈,它依然沒有反應。地上的小蟲子們還沒吃完飯,所以也不鳥我。那兩個女人已經(jīng)復活回來了,我指了指旁邊的地方,兩人躡手躡腳的從BOSS的警戒范圍外繞了過來,我一陣無語,這也行?

    算了,能不打自然最好。

    走過這段路,前面再也沒有蟲子也沒有蔓藤了,綠樹碧草,溪流潺潺,一副無比平和的樣子,偶爾還能看見一些野花和草藥,兩個女人已經(jīng)喜歡上開路這個工作了,小心翼翼的在前面走著,忽然席凡秋一聲尖叫,跳了起來,腳上還掛著一個長條狀物體。

    是蛇。

    我上前一步,一刀削在蛇身上,蛇吃痛松了口,身上留下一道傷痕,165。許冰琴一貓腰將它抓在手中,蛇奮力扭轉(zhuǎn)身子,卻無法逃出她的掌握,許冰琴道,“我老家四川的,這種小蛇我們從小就用手抓著玩?!闭f著她用力一甩,蛇軟軟的垂了下來,許冰琴解釋道,“抓著它的嘴巴讓它張不開嘴,然后使勁甩一下,就能讓它關(guān)節(jié)脫臼?!?/br>
    我理解的點點頭,旁邊“噗通”一聲響,席凡秋已經(jīng)一頭栽倒在地上,中毒了。中毒效果是虛弱,再加上一秒鐘2點的傷害。不管她,許冰琴繼續(xù)前方開路,因為不需要考慮被咬之后的事,她抓蛇極其效率,抓住之后隨手就一甩,然后我就可以把它當香腸給切了。毒蛇有好幾種種類,通體碧綠的,灰色身子帶褐斑的,三角腦袋鱗片上帶著似乎半透明一樣光澤的……反正不管怎幺樣,來了統(tǒng)統(tǒng)變成蛇片糕。

    十

    路很快走到了盡頭,BOSS,一頭巨大的蟒蛇盤踞在一個山洞中。獵蟒,27級。我指了指這個足有十多米長,純凈水桶一般粗細的家伙對許冰琴道,“怎幺樣,這個能不能搞定?”

    “去試一下嘍?!痹S冰琴的貓尾巴劃了個優(yōu)雅的弧線,邁著貓步向BOSS走去。剛走進山洞,巨蟒迅速的游了過來,幾下將許冰琴纏在中間,一用力,許冰琴只覺得渾身筋骨寸斷,骨折的脆響一通噼里啪啦,內(nèi)臟和骨骼都在重壓下瞬間粉碎,一抬頭一口血噴了出來,469。碩大的傷害數(shù)字讓許冰琴的血條直接剩下一層皮,巨蟒松開身子,許冰琴頓時癱軟在地,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頭所有的內(nèi)臟都火辣辣的疼,之前是自己讓蛇渾身脫臼,現(xiàn)在輪到自己全身筋骨盡斷任人宰割了。

    巨蟒張開大嘴,蛇的特技,下頜脫臼,一張嘴頓時張得比自己的身體還要大上好幾圈,咬住許冰琴的腳踝,一點一點將她吞入腹中。蛇那冰涼滑嫩體腔的將許冰琴的肌膚慢慢覆蓋,這種新奇而令人恐懼的感覺連筋骨寸斷的劇痛也無法掩蓋。

    不用我說,席凡秋已經(jīng)自己走了過去,對受虐狂來說,這種情形看著都足以讓她蜜汁橫流,被軟體動物束縛讓她興奮的渾身顫抖,而當全身筋骨內(nèi)臟被壓爆的瞬間,更是讓她直接達到了快樂的巔峰,蜜裂中噴出愛液與鮮血的混合體沿著巨蟒的身體慢慢滑下。

    有一個人被吞了下去,而這個時候許冰琴已經(jīng)復活回來了。我看著巨蟒身上那兩個還有著人體外形的腫塊,計上心頭,讓許冰琴繼續(xù)送死。兩個女人前后犧牲了四輪,第五輪的時候終于開始出問題了,蛇體內(nèi)沒有消化的食物讓它再也無法完成對獵物的絞殺,身體也因為吃了太多東西而慢的像鼻涕蟲。我施施然走上去,隨手將席凡秋塞進它的嘴巴里,然后開始切片大業(yè)。最后這條蛇死的很憋屈,也很幸福。估計這是條發(fā)現(xiàn)獵物會主動往自己嘴巴里鉆的蛇了吧。

    BOSS死掉,被我切開的地方露出消化了一半的尸體,兩個女人看著自己被消化了一般的尸體差點吐了出來,我把她們打發(fā)到前面探路,自己收拾這個尸體。打征服模式的副本我是很討厭非人形BOSS的,因為沒有裝備可以拿,還要自己動手搜集材料回去做,有奴隸的時候還好,但是沒有奴隸的時候卻要自己動手。

    蛇牙,好東西,挖下來。蛇皮,夠結(jié)實,扒下來。蛇筋,彈性和韌性真是一流啊,一長兩短一個不留。我在這里忙的不亦樂乎,兩個女人已經(jīng)從我這里復活經(jīng)過兩次了。忙活完,我將材料收進自己的物品欄,攔住第三次從我身邊走過的兩女,問道,“里面是什幺情況,都是什幺怪?”

    兩人停下腳步,席凡秋道,“下面都是地道,我也看不清怪物都是什幺樣子,不過能感覺到,一種是大概這幺長的蟲子?!彼葎澚艘幌?,大約半米長短,“前面是兩圈牙齒,和一張圓形的嘴巴,身體是一截一截跟石頭似得,最喜歡從……從我們的這里進去,一路吃掉內(nèi)臟。”她指了指自己的私處,“還有一種和我差不多高,嘴巴很大,胳膊像刀一樣的蟲子,身體挺大。喜歡從脖子向下把我們的皮剝下來。”

    許冰琴補充道,“它們也有毒,小的那種可以麻醉我們的知覺,不感覺到痛。大的那種應該是yin毒和麻痹毒素都有,不能動,而且很刺激?!?/br>
    “還有,越往下越熱,到了后來周圍的石頭都有些燙人了?!毕睬镌俅窝a充。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從物品欄中找出一根照明卷軸,撕開,一個白色的光球漂浮在我身邊,照亮周圍的巖壁。我們?nèi)讼蛳伦呷ィ瑳]走多遠,兩個女人的臉色就變了。之前沒有光也就算了,但是現(xiàn)在……兩張人皮被貼在巖壁上,地上幾個一人高,身披甲殼的怪物圍在一起撕扯著地上的尸體,而那尸體的頭顱居然被完好的保留了下來,很明顯就是兩女的尸體。

    三人的腳步聲引起眾怪的注意,紛紛丟下食物走了過來,兩個女人終于忍不住扶著墻壁干嘔起來,那被扒了皮的尸體已經(jīng)殘缺不全,很多地方已經(jīng)被啃出了骨頭,旁邊還掛著幾條爛rou,胸腹之中幾條蟲子在里面撒歡打滾,完全把內(nèi)臟當成了暖巢。明白是明白,想象是想象,可真正親眼看到,卻又是另一種感覺了。

    這些蟲子明顯是地底生物,眼睛已經(jīng)退化的快看不見了,而且對光線有很明顯的畏懼,而且越靠近光線,越是顯得畏縮和遲緩。我可不跟它們客氣,長刀接二連三的砍在它們身上。那一身的甲殼堅硬的嚇死人,我這幺高的攻擊砍在它身上居然不破防,不過它們腹部的弱點卻也同樣明顯,幾乎可以說沒有防御,一刀下去少說也有一百八九的傷害,動輒兩百多,很快,這幾個怪物就全都完蛋了。

    拉上兩個女人繼續(xù)前進,山洞里九曲十八彎,動輒還有分岔路口,繞了幾次冤枉路,才發(fā)現(xiàn),這些路其實大都是相通的,而且越往前走,就越熱,走過她們第三次死去的地方之后,地面已經(jīng)有些燙腳了,兩個女人走的齜牙咧嘴卻也不好停下,只好一邊跳一邊走。

    又向前走了一段,一團灰色石頭突然從地面上彈了起來,準確的撞在席凡秋雙腿間,席凡秋冷不防一下被撞倒在地,頓時被熾熱的地面燙的慘叫起來,我仔細看去,那團石頭根本不是什幺石頭,而是一條大約半米不到的蟲子,渾身黑褐色,一截一截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團碎石連成的一樣。蟲子死死咬住席凡秋的私處,擺動著身體一點一點向內(nèi)鉆去,席凡秋的慘叫聲慢慢停下了,支起身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蟲子慢慢鉆進自己身體里,下體鮮血流出,卻一點都不痛,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我伸手抓住那蟲子的尾巴,一腳踩在席凡秋胸口,硬是將蟲子拽了出來,蟲子在我手中不停地扭動,卻不咬人,看來是只吃內(nèi)臟的類型。嗯?對了,試驗一下。我走到許冰琴旁邊抬起她的一條腿,將蟲子放在她蜜裂前,那蟲子似乎可以聞到氣味,一口咬在她私處上,三秒鐘后,我把蟲子拽下來,問道,“現(xiàn)在感覺怎幺樣?還感覺到燙嗎?”

    許冰琴用腳在地面上踩了踩,“不燙了?!?/br>
    “很好。”我把蟲子往自己胳膊上湊了湊,不過這貨真的不鳥我。沒辦法,還是切片了事,我就忍著好了。

    繼續(xù)前進,兩個女人每人又犧牲了一次,我們終于到了BOSS面前,我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忍住要罵人的沖動——在我們的面前,是一個由火紅的巖漿構(gòu)成的水池,而那個BOSS,就是呆在巖漿池中正在洗澡的蟲子。

    熔巖吞噬者,28級。

    有沒有搞錯?!我是武士不是法師,這樣的蟲子怎幺打?就算巖漿沒有傷害,在沒有保護系統(tǒng)的情況下也能把我燙個半死吧,更何況巖漿沒有傷害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一拍許冰琴的屁股,她很自覺的邁著貓步走向BOSS。BOSS搖晃著腦袋,等她靠近,一抬頭咬住了她,將她拖進巖漿池中,中了麻醉毒的她并不感覺到疼痛,但是身體各處迅速起了水泡開始潰爛碳化。我觀察著她的血條,掉血并不快。BOSS將她拖進巖漿之后也沒什幺動靜,一副靜候許冰琴被燙死的樣子。等許冰琴耗盡生命之后,BOSS低頭將她丟到岸上,旁邊的碎石一陣蠕動,竟然是多達幾十條石頭一般的小蟲子,看起來它們除了內(nèi)臟以外,對熟rou也比較感興趣。

    我低聲對席凡秋安排幾句,然后躲了起來,席凡秋走到另一邊開始用魔法攻擊BOSS,牧師唯一的攻擊魔法,懲戒。一道圣光打在BOSS身上,只有43點傷害,BOSS嘴巴一張,一團熔巖彈向她砸了過來,席凡秋連忙向旁邊撲去,狼狽躲過,抬手繼續(xù)反擊,BOSS抬起頭,發(fā)出一聲令人牙酸的叫聲,那些小蟲子聽到聲音,紛紛放棄食物,向席凡秋爬來。這個數(shù)量可不是她能應付的,迅速被蟲子們撲倒在地淹沒起來。

    等兩女復活回來,我讓兩人隨時準備將接應,拎著刀走了出去。走到巖漿池邊,滾滾熱浪讓人眼睛發(fā)酸,皮膚如同被火燒一般的疼痛。先來一個鬼斬,降低它的自動回血,BOSS受了攻擊,嘴巴一張,一枚熔巖彈飛了過來,我就地一個翻滾,順手在它身上又劃了一下,它轉(zhuǎn)身,又是同一招,我緊邁兩步閃過,繼續(xù)攻擊,然后它再轉(zhuǎn)身,再張嘴,還是熔巖彈……就這一招?我拼命睜大刺痛的雙眼,不斷地閃避著。長刀不斷在蟲子身上留下傷痕,蟲子的血條遲緩而穩(wěn)定的一點點下降。等到低于一半的時候,蟲子一挺身子,整個身子沖我壓了過來,我嚇了一跳,連忙閃開,蟲子帶著淋漓的巖漿砸在地面上,頓時巖漿飛濺,我揮刀格擋,但依然有零星的巖漿砸在我身上,燙的皮膚一陣青煙。掉血雖然不多,但是皮膚被燒焦的痛楚卻讓人難以忍受。一陣圣光在我身上亮起,損耗的生命一下就補滿了,蟲子抬起身子,仰天尖嘯,地上的小蟲子們接到命令紛紛激活,一擁而上將復活回來的二女撲倒在地啃食起來。

    小蟲子是不會理會我的,我也懶得理它們,繼續(xù)收拾這個大的。重新爬起的蟲子又開始無限熔巖彈,我又繼續(xù)削。放了幾個熔巖彈之后,蟲子身軀一震,我連忙撲倒在地幾個翻滾離開原地,下一秒,蟲子的身體就重重打在地上。胳膊上一痛,還是有零星的巖漿打到身上,但是這點損血忽略不計,繼續(xù)剁。首發(fā)

    當蟲子的血條只剩下一點的時候,蟲子驀地尖嘯起來,整個蟲子縮進巖漿池中。我舉著長刀傻傻的看著不斷翻滾的巖漿池,傻眼了,這……這要不要這幺無賴?打不過了就躲進巖漿池里,這我還怎幺打。我扭頭對兩個女人道,“你們不怕燙,進去攻擊。”兩個女人乖乖地走過去,跳進巖漿池中。下一刻,兩人齊齊慘叫起來,在巖漿里痛苦的翻滾著,慢慢死去。場面之壯烈連我都嚇了一跳,不過也容不得我多想,巖漿池一陣翻滾,中間部分突然鼓起,“轟”的一聲炸裂開來,我連滾帶爬加格擋,依然有幾大塊巖漿落在了身上,更有一塊落在我臉上,烙鐵一般的劇痛讓我大喊出來,看看血條,只掉了不到一百點生命。

    蟲子隨著巖漿再次冒出頭來,我那叫一個火大啊,沖上去噼里啪啦一通狂剁,終于將它最后的生命值耗盡,尖叫一聲撲倒在地,下半身也從巖漿中緩緩浮了上來。我收刀回鞘,小心的碰了一下蟲子的尸體,指尖一陣灼燒感,這見鬼的玩意,死了尸體還這幺燙,我怎幺分解啊。

    兩個女人復活回來,我這才知道,這兩個家伙嫌蟲子惡心,只用手指在蟲牙上劃了一下,所以那點毒素的麻醉作用也就夠抗一下普通高溫的,進了巖漿,還是不夠用。

    “這樣子……算是打通副本了嗎?”席凡秋問道。

    我打開系統(tǒng)提示,搖搖頭,“沒有,如果副本打通的話,就會出現(xiàn)獎勵結(jié)算了。征服者副本在過程中是不會有任何物品掉落和經(jīng)驗可拿的,所有獎勵都會在通關(guān)之后統(tǒng)一結(jié)算……該不會真的要干掉那個大家伙吧。”這個副本我以前來過它的普通模式,而且刷了好幾遍,這里應該就是最后的BOSS了。征服者模式的副本雖然已經(jīng)和普通副本想去甚遠,但是總不至于連最終BOSS都改掉了吧。

    “看那邊!”許冰琴忽然叫道,伸手指向一處巖壁,我將視線轉(zhuǎn)過去,只見那原本完整的巖壁上不知何時裂開了一條縫隙,那寬度只要不是重甲戰(zhàn)士,應該是通過沒問題的?!拔胰タ纯??!毕睬镞@個受虐狂啪踏啪踏的跑過去,主動承擔了開路的重責。

    走進裂隙,溫度迅速的降低,一陣陣水聲隱約傳來,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席凡秋驚叫一聲,瞬間從我們面前消失了,我和許冰琴上前一看,原來是到頭了,巖壁的裂隙開在了一米多高的地方,席凡秋只是摔下去了而已。

    離開裂隙,潺潺的水聲就在身旁作響,這是一條地下河,伸手摸了摸河水,居然一點都不冷,轉(zhuǎn)念一想也是,這幺近的地方就有巖漿流動,地下河水自然也很可能變成溫泉了。

    向前走,一路上相當和平,連個怪都沒有。走了足有七八分鐘,我們終于離開了地下河道,陽光灑下,讓眼睛一陣眩暈,席凡秋一聲尖叫,我連忙看去,小精靈一臉驚喜的表情指著前方道,“那邊!那邊有溫泉!”

    “溫泉?”許冰琴一聽,也是雙眼放光。我們走過去,在樹林的另一邊,確實是一個冒著熱氣的池塘,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想泡溫泉就去好了,反正大不了死一次。忽然,許冰琴的貓耳朵動了動,“等一下,你們有沒有聽到什幺聲音?”

    “聲音?”我支起耳朵,風和樹木的聲音,水聲,偶爾傳來的蟲鳴聲,中間似乎還有一點什幺聲音,但是我聽不清。別看精靈族耳朵夠長,但是聽力還是比不上貓人這種半獸人啊。

    “好像是……叫床?”許冰琴也是一臉茫然。我問道,“哪一邊?”許冰琴抬手一指,和溫泉有些距離的地方?!拔覀冞^去?!蔽覜Q定道。

    許冰琴在前面帶路,很快,我們也聽到了那個聲音,聲音有兩個,其中一個聲音充滿野性,而另一個,聽起來和唐心雨很像??伤F(xiàn)在應該還在副本門口接受獻祭,怎幺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走了好一段距離,我們終于到了聲音發(fā)出的地方。那是一處明顯有著精靈族風格的樹屋,而那聲音,就是從其中一個樹屋里傳來的。我們兩個精靈一個貓人,上樹跟玩似得,爬上另一個樹屋遠遠往里一看,兩個女人差點叫出聲來,那個樹屋里不知是用什幺東西在照明,真的是亮如白晝。整個樹屋當中最顯眼的就是一張巨大而華麗的床,上面用白色的毛皮鋪滿,點綴以星星點點的寶石,在那華麗的床上,兩個女人正在那里忘情的zuoai。

    其中一個女人黑褐色的皮膚,身體曲線猶如獵豹般充滿野性而柔美的曲線,一雙耳朵又細又長,是個暗精靈。而另一個女人,皮膚白皙,一頭長發(fā)烏黑雪亮,披散在床上,堅挺的椒乳被暗精靈握在手里肆意蹂躪,而在兩人的下體處,一根又粗又亮的木棒將兩人連在一起,隨著暗精靈的動作同時在兩個人的私處吞吐著。

    女人之前的交歡并不讓人驚訝,而驚訝的是,那個被暗精靈肆意yin玩的女人,竟然是唐心雨。已經(jīng)完全被快感征服的唐心雨雙手用力抓著毛皮,癡癡的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叫喊聲,腰肢不自覺地挺起,隨著暗精靈的動作晃動,時不時有清亮的液體從下體噴出,沿著毛皮跌落下來。

    背棄者毒羽,30級。

    那個女人也是個BOSS!居然真的連最終BOSS都改掉了……不過這樣才對嘛,打了個征服者副本,居然連個女人見不到,這對于我的主題來說就太不靠譜了。

    我抽出長刀對席凡秋道,“穿上裝備,隨時準備加血。至于你……”我轉(zhuǎn)向許冰琴,“你劃水吧?!币粋€連武器都沒有了的近戰(zhàn)職業(yè),面對一個人形BOSS,真心沒什幺用。

    人形BOSS,而且還是個女人,這才是我最喜歡的敵人,為啥?因為太刀的刀法基本都是拿來和人打的,對付野獸還有甲蟲什幺的,還不拿吧斧子比較有力道。

    等席凡秋穿好裝備,我輕巧的在樹屋間跳動,來到暗精靈屋外,小心翼翼的躲在門旁。屋內(nèi)戰(zhàn)況正激烈,暗精靈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我無視這令人血脈噴張的叫聲,屏息凝神,靜候她高潮的那一刻。

    “啊……嗯……哦~~??!~~~”暗精靈的叫聲很快達到了巔峰,變成了尖俏的顫音,終于登上了快感的頂峰,我從門旁繞出,就地一個翻滾,一刀削向暗精靈細長的脖子。暗精靈警覺非常,哪怕是在高潮當中,竟然仍對我的攻擊產(chǎn)生了反應,一低頭,從床上滾了下來,刀尖劃過她的肩頭,留下一道細長的傷痕。

    暗精靈滾下床,剛想站立,下體的木棒從她yindao內(nèi)脫出,高潮的快感還沒過去,這一微笑的刺激讓她雙腿一軟,撲倒在地上,我沖上前去,一刀刺下,刀尖穿過她的手掌,將她的一只手釘在地上。暗精靈痛叫一聲,另一只手從旁邊的桌上抓起一個瓶子丟了過來,我歪頭閃過,瓶子砸在門口,碎了一地,黃色的煙霧彌漫開來將門口的兩個女人籠罩在其中。兩個女人眼神一變,臉上浮起一絲潮紅,許冰琴雙腿一軟,叫到,“是yin毒?!?/br>
    暗精靈又拿過一個瓶子,這次直接向我腳下丟來,我只好抽刀后退,yin毒雖然對女人沒有傷害,但是對我來說可是劇毒,眼看著我們唯一的奶媽都被yin毒放倒了,這回可沒人能給我加血了,閃開為妙。

    瓶子炸開,這回卻是綠色的毒霧,不知道是什幺毒。暗精靈重獲自由,又往床上一滾,和我隔開一個床,向窗口跳去?!班弁ā币宦?,暗精靈一頭栽在窗沿上,低頭一看,一只手正死死抓住她的腳踝,是許冰琴。

    “干得好。”我抄起桌上的幾瓶毒藥從床上跨了過去,暗精靈轉(zhuǎn)身抓住許冰琴的手臂,用力一擰,“咔嚓”一聲,許冰琴的胳膊直接脫臼,松開了手。暗精靈掉頭要走,一個小小的人影又將她撲倒在地,是席凡秋。

    被這兩下阻攔,我已經(jīng)沖到她身邊,飛身就是一個十字鎖鉗住她的胳膊,“咔嚓”一聲掰脫臼,人家好歹是BOSS,而且比我高出8級,拼力量這種傻事我是不會做的,十字鎖是用全身力量對付人家一條胳膊的關(guān)節(jié)技,比較穩(wěn)妥。

    暗精靈一聲悶哼,一膝蓋頂在席凡秋小腹上,不愧是受虐狂,這種程度的疼痛反而刺激了她的欲望,雙臂更加用力,一抬頭咬住了暗精靈的rutou,吮吸起來。我快速卸掉她另一個胳膊,用腿部夾住她的頭,一股腦把那幾瓶毒藥全都灌進她嘴巴里,然后在她咽下一擊,暗精靈咳嗽幾聲,將滿嘴的毒藥咽下去大半。首發(fā)

    暗精靈的眼神迅速變得迷亂,暗精靈抬眼看著我,奮力擠出幾個字,“你贏了……”說完,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力量。我看看手里那些藥瓶,分別是“yin毒”“麻醉毒”“麻痹毒”“迷幻毒”。

    這BOSS打的,我看了看被我丟在一邊的刀,真是有夠非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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