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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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彈不得,完全被他鉗制。 他的手游走在我的腰間,細細密密猶如蠕動的蟲,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慌讓我全身發(fā)顫,抖得眼淚瘋狂直落。 我雖勝券在握,可被明面上的弟弟當眾羞辱,心里還是痛苦極了。 薛葳的手被我眼淚燙到,察覺到我的驚恐后,圈得更緊,下巴抵在我的頸間急促呼氣:“你知道我想要你多久了嗎?從我進薛家門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下,一點點撕碎你的衣裳,看看你如何求歡!我日夜都盼著和你翻云覆雨,可你那般厭惡我,甚至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你那般清高,可想過今日下場?” “明知我惦記你,還主動送上門讓我cao,你說你是不是犯賤?我記得北清王世子離開建安城那日,我親眼看見你躲在梅林做那見不得人的事!你那會才多大啊?今晚我就撕碎你冷傲寡欲的假面,其實你和其他浪蕩的女人并無什么區(qū)別!” 他揭穿了我最深處的秘密,我年少的悸動因宗越離開而徹底封存,再也沒有任何人入得了我的眼,直到阿珣的出現(xiàn),我躁動的心死灰復燃。 可是薛葳竟然把我那點骯臟的心思全部抖落出來,我難堪到了極點,身體越發(fā)抗拒他的觸碰。 他的下體已經(jīng)膨起,抵在我的股溝處,隔著厚厚的衣料我都能感到那股要釋放的力量。 我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交代在這里,終是敗下陣來,痛苦哀求他:“薛葳,我道歉,你放了我!” “跟我說,你錯哪兒了……”他的吻細密地落在我頸間,右手摩挲我被迫翹起的臀,聲音邪肆又陰冷,“你本該換種方式報復我,偏要以身為餌,你明知我無法抗拒你的誘惑,卻還以身犯險,薛蘊,你賤到骨子里了!” “你想過后果嗎?” “我不在乎!蘊jiejie,我知道你的驕傲,其實我不想在這里要了你……但機會太難得,我豈有棄之不嘗的理?就這一次,我不想折磨你,你也不要磋磨我的耐心……” “我是你jiejie!” 他嗤笑一聲:“你算我哪門子jiejie?況且是你引誘我在先,論悖德也是你的錯!” 他一直都很清醒,慶幸我沒有小覷他的能力。這里的每個人都在專心做著羞恥的事,根本無人理會我的掙扎和哀叫。 他就像如入無人之境,肆意剝掉我的衣裙,露出胸前輕薄的繡花肚兜,被圓潤的rufang高高地頂起來,兩粒堅挺的櫻桃格外醒目。 我的反抗絲毫不起作用,反而刺激薛葳將我直接擠壓在欄桿上,rou脯被壓成扁圓,又從欄桿上彈跳出來,高高聳立,幾乎從肚兜里呼之欲出。 薛葳的視線看下來,就像山林里兩座若隱若現(xiàn)的雪山,他興奮得雙眼通紅,但卻沒有直接上手把玩,而是一寸寸瘋狂啃咬著我的后頸,一直滑到后背。 他的吻有些病態(tài),只感到火辣辣的痛,沒有絲毫快意。 就這我意識渙散之際,蓮青終于出現(xiàn),俯沖過來將他撞翻,我也連帶倒在地上,額角磕得巨疼,試了好幾次都爬不起來。 但蓮青力氣大得出奇,掄起手中的粗棒砸在薛葳的腦袋上,見他抱頭求饒,才拽起我往外狂奔。 好在這里是一樓,只有淺淺的幾個臺階就逃出門了。 眼看就要跨出去,門板砰地一聲被人關(guān)上! 我轉(zhuǎn)身盯著薛葳:“你敢碰我們,我就讓你們母子叁人死無全尸!” 薛葳抹掉嘴角磕出的血跡,絲毫不把我的威脅放在眼里,猙獰地吩咐仙臺里的奴仆:“把她倆抓住,爺重賞!” 眾人面面相覷,卻有膽大的率先圍撲而來,蓮青下意識擋在我身前,那大門又砰地一聲巨響,驚了眾人一跳。 我和蓮青緊張地望著門口,大門又一腳被人徹底踹開,數(shù)十個身著統(tǒng)一軍甲制式的男人持著亮晃晃的刀沖進來,將所有人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