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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缀蹩梢赃@個月就完結了,然而沒什么動力。 我并不覺得我的文是可以很受歡迎的“好文”,因為眼界有限,閱歷有限,思想有限等,最終成就的是出于某種訴求的“小白文”。比如這文,非常輕松,就是一只貓和一個男人的日常故事,但又別有訴求。 總而言之,我一定爭取這個月完結,反正撲街都撲了,早完早省事。 ☆、第12章 :“來,小貓咪,你的大餐好了?!标愭《酥灾曝堬堃龑О棕垇淼剿氖撑枨埃⒃诎棕埖蓤A的眼睛中一一倒進食盆,“這是我做的,這是你男主人做的,這是那個壞家伙做的,慢慢吃~” 陳妗瞇著眼睛笑,很期待它的反應。 白貓歪著頭來回看看幾個食盆,輕晃著尾巴,抬頭沖她一叫,“……喵?” 陳妗很滿意,看這不尋常的反應不愧是小妖精啊,“我沒叫你都吃完啊,你都嘗嘗,看哪個味道好就給誰一點獎勵,比如親親我唄……” 白貓便主動蹭了蹭她的腿,乖巧地叫,“喵~” :“哈哈,你很上道啊!”陳妗又抱起它一陣蹭蹭,“好了,慢慢吃,別撐著了?!?/br> 陳妗離開后,白貓湊到三個食盆前分別聞聞,還是率先嘗了嘗中間的清蒸魚。畢竟男主人才是真愛嘛。吃了幾口,它才掉頭嘗嘗另外兩個食盆,瞇了瞇眼睛,“喵~”也許算是感嘆。 :“你在品嘗嗎?” 白貓扭頭看過去,動了動耳朵,“……喵?” 這就是那個抱著它并問它男主人“吃完飯我就拐回家去了吧?”的儒雅男人,林韞,林澈父親,蘇夜口中的“老師”。 這一特殊的稱謂表明對于蘇夜而言,這個比他父親更具有智慧的男人是自小引導他的人生導師。 因為感覺到男主人對他的尊重,白貓面對他也很慎重,甚至還帶了一點緊張。 :“你怕我?”林韞蹲下來,伸出食指勾了勾它的腦袋。 形象說來,對于白貓而言,這個男人等同于男主人升級版。當初在花壇邊上看到男主人來喂貓糧,它看似淡定自若,最后還主動跟著他走,其實它心里是慌張的。那處花壇常年被野貓們占據(jù),鮮少有人愿意去那兒,偶爾還會有保安來趕貓。所以提著貓糧來喂它們的人都是天使。 它需要被拯救。 剛好,他來了。 剛好,它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剛好,抓住了。 一開始,它面對男主人時非常戰(zhàn)戰(zhàn)兢兢,逐步試探男主人對它的容忍底線,才有如今和諧的局面。 那么對待男主人的“老師”當然也得特別謹慎了。 :“喵~”白貓仰起頭,順勢蹭了蹭他的手心。一貫的示好方式,對男主人適用,那么…… :“是在討好我?”林韞微笑。 :“……”白貓停了一下,又繼續(xù)蹭,蹭到他揉揉它的腦袋。 :“聽說是你選擇了他?” 白貓歪著頭看他,搖搖尾巴,“喵……?”它是很矜持的,但有特殊情況。 :“聽懂了?”林韞直視它的眼睛。 林韞是溫和儒雅的男人,但他有身為心理醫(yī)生的職業(yè)病,所以知道他職業(yè)的人都會有意識地避免直視他的眼睛,總以為在這雙眼睛面前藏不住心里的東西。如今,或許是他想用來測試對一只據(jù)說有靈性的貓管不管用。 而貓,果然選擇不看他,看向一旁。為什么沒人關注一下這邊呢……?這局面,就是一個心理醫(yī)生在審視一只貓。到底是誰奇怪? :“果然是只很不尋常的貓。”林醫(yī)生說。 白貓又緩緩看回他,“喵?”別的貓應該跑了吧,可它偏偏挪不動爪子…… :“我有一個獸醫(yī)朋友,他對研究動物心理很有興趣,改天我?guī)闳ヒ娨娝???/br> :“……”白貓的腿顫了顫。沒人喜歡見醫(yī)生,動物也不喜歡。男主人曾帶它去做全身檢查,它也撕心裂肺地叫了好一會兒…… :“不能用一句靈性就帶過了,我們必須以科學的態(tài)度探究事實的真相?!绷猪y低聲說。清雅的嗓音蘊含一種蠱惑的意味。 白貓真切地感受到來自他的壓力,勝過當初的男主人。和他相比,男主人的段數(shù)當真不夠。 它扛不住,要逃了……正好看到走過的男人,“喵……”拉長的聲音透露些許莫名哀怨的意味。 :“老師,職業(yè)病犯了?” 林韞扭頭看他:“它在向你求救?” :“應該是?!碧K夜扯了扯嘴角,“它只是一只沒出息的貓。” 對對對,它就是慫,求放過!白貓目光炯炯,藏在長毛下的腳在試探性地挪動。 :“也是,它的男主人也沒什么出息?!绷猪y起身。溫和的男人很少說如此直接的話。 白貓縮著身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說完狠話的男人。后者挑眉,以微笑回應它,好像知道它會看他。 白貓若無其事地扭頭,看回它的男主人,還是這樣才有安全感。 白貓是很疑惑的,明明已經(jīng)是知天命的男人,又有一張格外年輕秀氣的臉,為何比另一個大男人更嚇它呢? 溫和儒雅的男人為何偏偏為難一只貓?蘇夜當然明白,這是在警醒他。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但此次非常直接慎重。 距上一次這樣的警醒,有半年了。 蘇夜大學本科時主修法學,輔修心理學,畢業(yè)后出國留學,留學期間一系列論文都是關于犯罪心理學,回國后進了z大當法學老師。 這聽上去兜兜轉轉就為了當一個老師?所以林澈一直拿這事取笑他,說他“不務正業(yè)”。被一個向來玩世不恭的人這樣說也算意味深長了。 蘇夜父親蘇宇送了他三個字,隨便玩。 林韞卻送他一句話,你在浪費生命。 蘇夜回答親生父親時,態(tài)度隨意,“會的,您也是。” 回答他的老師時,卻是慎之又慎,“我知道,可做什么,不浪費生命?” 林韞很溫和:“我們引導你這么多年,你還沒有答案?” 蘇夜回答:“我確實沒有答案。” 林韞微瞇眼。他有一張和他的年齡乃至性別不相符、太過秀氣的臉,因為皮相誤人,他看上去就和正回答他“沒有答案”的迷茫青年一樣,可他的眼里都是閱盡百態(tài)后的沉淀。 :“那就先看你能浪費幾年吧?!?/br> 而半年前的那次談話,林韞對蘇夜引用一句話,“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怎么樣?” 蘇夜看著他,啞然失笑,“我很喜歡這段話?!?/br> 林韞不惱:“但你毫無意愿?!?/br> :“老師希望我……” :“給你說件往事。”林韞打斷了他。 :“洗耳恭聽。” 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