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與妖怪雙修
他看上去輕輕淡淡,掉進水里,壓在身上,顏涼才覺著他并非天邊的一片淡云。墨色長衫沾了水,凝在胸膛與手臂上,劃水而來,箍住她的身子時終于有了些溫度。 “報復” 銀白色的眸微瞇,透著玩味的怒意,顏涼卻不覺得怕了。他那么漂亮,就像她的團團一樣,高冷矜貴得挑不出任何瑕疵,就連生起氣來的模樣都是賞心悅目的。 真的好漂亮呀,漂亮到想親親他。方才他坐在那彩石王座上,美人環(huán)繞,金玉相伴,太過冷漠,顏涼可不敢靠近。 這個人她曾見過的,安心的,熟悉的。小狐貍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像是青山竹林間的印月秋水,微冷明晃,沁人心脾。 “就我一個人濕漉漉的很丟臉啊。”顏涼嘿嘿地笑,“這池子又不冷。” “浴池怎會冷” 男子將她額前的濕發(fā)捋到耳后,伸手將她往懷里一帶。屋外聽見響動的人剛推門而入,便被男子冷冷一眼掃了回去。 “唔,冷?!?/br> 顏涼哼了一聲,聽見關門聲,好奇地抬起腦袋來,唇瓣擦過他沾著水珠的胸口,觸感好得難以置信。 都說妖怪最會以皮相誘人,顏涼終于相信了。 “野狐貍?!?/br> 被當成一口rou的男子倒是灑脫,直接將長衫脫了,赤裸著上半身抓住顏涼的手,嘲弄無比地看著她:“要不要嘗嘗” “不了吧”顏涼還是有些害羞。 “夢里不是都親過了” 男子的輕笑聲散在水霧中,他的手順著顏涼的手臂往上,摩挲在唇瓣。左手攬住肩膀,右手輕扣她的腦袋,四唇相交時顏涼甚至不舍得閉上眼。 他的容顏盡在咫尺,狹長的鳳眸微瞇,銀白色的霜與霧,好似盛著萬千神秘。 “野狐貍,認真點?!?/br> 舌尖被輕輕地咬了一下,顏涼吃痛地閉嘴,卻被他吻得更深。他的氣息縈繞在口腔與鼻尖,交換津液的聲音沒在浴池清脆作響的落水聲中,顏涼不禁軟了骨頭,無力地攀住他的肩膀。 一吻結束,他的舌舔著下唇,還貼心地舔走顏涼唇邊來不及吞咽的津液。 “我們” “嗯” 男子的手已經(jīng)淺淺地點著脊背,一路酥麻戰(zhàn)栗地來到身下,顏涼被動地分開腿,花谷處被他用指節(jié)輕輕撫摸。兩指順著溫水擠開甬道,媚rou被撐開時還有粘膩的愛液纏繞聲,他低頭咬住小狐貍泛紅的臉頰:“和夢里一樣嗎” “唔嗯,不一樣。別別這樣”細聲細語的拒絕顯得口是心非極了。 夢里的他才沒有那么耐心,也沒那么體貼。想起被虛幻的影子奪去視線,被他的手掌遮住眼前,顏涼不禁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唇角輕勾,心情很好,美得不敢觸碰。如果不是在體內(nèi)作祟的手指,顏涼甚至會用力抱住他,生怕他跑了。 “不是要找修煉的辦法” 指間戳著甬道內(nèi)的軟rou,一層層地翻開褶皺,攪得汁水淋漓不斷,男子的聲音卻很嚴肅:“比起去吸收生人的陽氣,再煉化為妖氣,與妖怪雙修方便多了?!?/br> 他褪下自己的褲子,水中的性器顯得很朦朧,顏涼不覺得燙也不覺得大,反而生出一種我們很合適的錯覺。 一條腿被挽起,陰花正對著昂揚的蟒首,顏涼卻不自覺地皺了眉。 “嗚,進不來的?!币呀?jīng)超過顏涼對于性器的認知,堪比她拳頭大小的東西頂?shù)幕ù桨l(fā)疼。 之前夢里做的時候有那么可怕嗎 不對,他好像還沒和自己真正做過 “不疼一點兒,還想要修煉”趁機吻住她輕咬的唇,男子腰胯的力道大的可怕,他頂開兩片薄薄的花唇,在水中發(fā)出并不駭人的撕裂聲。 “嗚嗚嗚,疼疼疼啊”掙脫他的吻,顏涼不斷撓他的背。 顏涼哭的厲害,可他的妖力運轉迅速,每被破開一寸,便有溫熱的酥癢覆上,迅速恢復。新愈的媚rou敏感異常,吮著堪稱巨物的yinjing格外賣力,緊致的甬道被撐得慘兮兮的,小腹甚至頂起一個可怕的形狀。 “就知道哭。” 一邊往內(nèi)一邊治療,他顯然沒法好好享受。小狐貍扭得太厲害,他索性托著她的臀瓣,按著腰肢插入。層層疊疊的rou褶被他撐開,碾磨,溫熱細膩的觸感魅人無比。 “舒服嗎”染上情欲的嗓音略帶沙啞,他含笑著問懷中的小狐貍。 在被頂上宮口的一瞬間顏涼就控制不住地高潮了。甬道內(nèi)全是酥麻的脹意,微疼,極樂。媚rou不聽使喚地吮著roubang,越加賣力討好,開始抽插的時候有源源不斷的春水從花xue內(nèi)溢出。 顏涼心虛地想還好是在浴池里,否則他插一下,自己就噴出一股水,實在是yin亂得丟人。 還有近一半的陽物在xue外,顏涼已經(jīng)含不進去了,好像哪一寸都成了敏感點,甚至不用男子親吻撫摸就能爽到幾乎小死。隨著cao弄的頻率加大,顏涼感覺自己神智恍惚,腦袋中除了快感便是渴求。 “君無” “噓?!奔磳⑹Э氐膭幼饕活D,男子忽然伸手捂住顏涼的嘴,嗓音輕柔哄誘,“記在心中便是,不許出口?!?/br> “嗯。唔嗚嗚嗚嗚嗚” 顏涼乖乖點頭,下一瞬間極度的疼痛伴隨著滔天的快感,她無力地張嘴幾乎倒地,下垂的腦袋看見水中含著巨物的花xue被撐到極致,凸起越發(fā)往內(nèi),破開宮口。 緊密無間,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她無聲地哭,男子也忍得辛苦,起伏的胸膛努力平復著,終究是沒有辦法再忍。 “你體內(nèi)有合歡樹的樹種靈丹,雙修這事,對你事半功倍。” 嘴上說得無比認真,身下的動作卻粗獷至極。顏涼被他整個兒翻了過來,猙獰的roubang在嬌嫩的xue中進進出出,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水花與yin液。每一下都深深地抽出,在xue口處使壞地刺激著她的羞恥心,又狠狠地插入,帶出呻吟,直抵宮內(nèi)。 cao干的聲音被水聲暈得羞人至極,顏涼不住地搖腦袋。對于男子還要不要的回答卻是再多一點。 顏涼感覺自己要被他整個兒干穿了,張開的嘴幾乎失了聲,只有嗚嗚哎哎的低叫伴隨著喘息。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漸漸同調。被他抓著的手早已失去知覺,連被握疼了都感覺不到,水中大開的雙腿緊緊繃著不斷戰(zhàn)栗,小屁股不自覺地往他身下靠。 “不行不行了” 又是一波快感系上,顏涼只覺眼前一黑,伴隨著重重的插弄仰起脖頸快意地呻吟,卻被他整個兒吞了進去。 “叫的那么sao。” 他還在將jingye持續(xù)不斷地注入zigong,顏涼渾身打著哆嗦,因過激的快感難以平復。 待到小腹都被注滿隆起,他還沒有抽身離開的意思。顏涼睜開眼,依舊是恍惚,一縷發(fā)銜在口中,男子不禁又親了親她。 他用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念下一串心訣,指腹在她的隆起處打著轉,顏涼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地照做了。 澎湃的妖力直接融入妖丹,身上甚至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又sao又腥。 背后微癢,一條尾巴冒了出來。 “尊主” 顏涼訝異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為什么是初精元陽” “咳。”男子沒有回答,而是撤出她的身體,大股大股的jingye從合不攏的xue口溢出。顏涼覺得自己進階之后太臟了,連滾帶爬地摔進另一側的浴池洗干凈。 金玉小道上星星點點的jingye叫他甚是不滿。 “才長了一條尾巴”男子扯了扯顏涼新生的三尾,“果然是只野狐貍?!?/br> “我都是照你說的做的呀”顏涼不服氣地湊上去咬他的唇,“應該要長多少條尾巴” “我怎知道”他又沒給別的妖怪試過。 男子拍掉顏涼的小腦袋,揮手趕客,“看在你我夢中見過的情誼上,已經(jīng)將雙修的心訣告訴你。以后好自為之?!?/br> 和妖怪做的效果真的特別不一樣,就連那時的快感都截然不同。 顏涼想快些修煉,但又不想找別的妖怪。雖然她是只狐貍精,但不是那種有rou就吃張口就來的狐貍精。 她小心翼翼地抓住男子的手,低聲細語地問:“尊主,我我以后還能找你嗎” 男子笑得輕狂:“野狐貍,不怕死” “不,不怕的”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xiàn)在身為妖怪,顏涼更明白只有提高修為才能好好活下去,不至于在天道雷劫的時候連保命的手段都沒有。 她還有好多遺憾的事情沒有做完,她還想好好活著。 男子見她如此認真,寫滿了向死而生的求生欲,不禁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你啊,一點也不省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