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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好深…… 解嶸眼中是他自己都未曾發(fā)覺的憐愛,只一下又一下深深埋入她的體內(nèi),少女的香軟嬌嫩纏得他徹底迷失在這溫柔鄉(xiāng)中.他著迷地親吻她的唇,滿心滿眼都是她,即使當初她辜負了他,即使她是欺騙父親才得以進門,他都不想在乎了,他多么希望她是自己的妻子,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也不用彼此折磨,惡言相向. 她不會知道,每當他看見自己父親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內(nèi)心就會被嫉妒吞噬,每天晚上他只要想到她跟父親睡在同一張床上,就恨不得立刻破門而入將她擄走,他多么希望她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不要被別人分享. 一番酣暢淋漓的纏綿下來,雨住云收,解嶸將夏如嫣摟在懷里,那物仍停留在里面沒有拔出來的意思.夏如嫣推推他:你還不走? 解嶸許久未吭聲,等到夏如嫣又有些昏昏欲睡了,他才沙啞著開口道:你愿不愿意…和我走? 夏如嫣一時間沒聽清他說的什么:你說什么? 解嶸又重復了一遍,她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走?去哪兒? 我是說...和我私奔.解嶸眸子幽深地看著她. 夏如嫣狐疑地問:你沒毛病吧? 解嶸自嘲一笑,重新將她壓到身下:罷了,你就當我胡言亂語. 你怎么還來…嗯啊……少女的嬌吟再次響起,滿室旖旎重又彌漫開來. 自從那日解嶸說出想要跟她私奔的胡話之后,只要看見解方成與夏如嫣在一起,態(tài)度越顯惡劣,到了他私底下來找夏如嫣的時候,她也總是忍不住譏諷他,當然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她被他摁住狠狠折騰一番. 時間越長,夏如嫣就越是煩躁,一方面是因為解嶸的糾纏,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解方成.雖然解方成從不提圓房這事,但她總覺得自己這樣有些說不過去.可是每當看見解方成,她的內(nèi)心又始終在抗拒,因此只能拖一日是一日,或許到了哪天解方成忍不了了,她也就能順水推舟了吧,夏如嫣這樣想. 加更!明天開始磨刀霍霍向男主,嘿嘿嘿 墻頭春(二十三) 夜涼如水,月明星稀,一個黑影坐在國公府西院的屋頂,目光幽深地看著正院方向,眸子里似有暗芒閃過,他身旁已經(jīng)散落了幾個酒瓶,卻仍舊一口接一口的喝著悶酒,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男子置若罔聞,并未挪動分毫,直到腳步聲在他腳底下停住. 嶸哥兒,爹想跟你談?wù)?解方成背著手,抬頭看屋頂?shù)膬鹤? 解嶸默了默,面無表情地從上面跳下來,一路跟著解方成去了他的書房. 怎么一個人喝酒?解方成坐到椅子上. 解嶸垂下眸子:沒什么,突然想喝,父親有事就直言吧. 解方成盯了他片刻,嘆了口氣,又沉默半晌方才重新開口. 你…別老是對你母親無禮.解方成眼神隱含責備,你比她還大上兩歲,何必老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 小姑娘?解嶸嗤笑一聲,父親這是舍不得了? 解方成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國公府的主母,無論如何你也應(yīng)當對她有起碼的尊重,我娶她進門,不是為了讓你對她不敬的. ‘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我娶她進門’幾個字在解嶸腦海里嗡嗡作響,他咬牙切齒道:她才過門幾天?算什么主母? 解方成怒道:放肆!你就是這樣想你母親的?她嫁給我自然就是國公夫人,當之無愧的國公府主母! 解嶸從剛才起就覺得腦仁發(fā)痛,怒意與不甘在他胸口盤旋聚集,再加上之前本就喝得半醉,此刻聽了解方成的話,一時間酒氣和血液齊齊涌上頭頂,脫口而出道:我可不承認她是國公夫人,父親知道她成親之前就…… 他原本是想說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的沖動,趕緊住了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誰知解方成的反應(yīng)卻大大出乎解嶸意料,他震驚地看著他:你、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解嶸兀自按著太陽xue,努力抵抗醉意的侵襲,想讓自己清醒點,壓根沒聽見解方成的問話. 解方成也沒在意他是否有回話,而是不由自主地將解嶸之前對待夏如嫣的態(tài)度和他剛才的話串聯(lián)到了一起,臉上神色變幻不定:……原來如此…怪不得你…… 坐下吧.過了好一會兒,解方成的臉色終于稍有緩和,嘆了口氣道,這事不能怪她…… 解方成將當日夏如嫣與他的對話和盤托出,并把自己決定娶她的理由也告訴了解嶸.解嶸原本腦子昏昏沉沉,待聽到自己父親口中的另一番真相以后,頓時渾身一陣激靈,將醉意拋到了九霄云外. ……就是這樣,她與你表姑生得實在相似,我一想起當年你表姑年紀輕輕就撒手人寰,便心痛難忍,甚至有時候會想,她是不是你表姑的轉(zhuǎn)世投胎?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相像的兩個人? 解方成自顧自的訴說著,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解嶸慘白的臉色. 所以你也別誤會她了,失了清白并非她所愿,相反她能在婚前主動告知,說明品性端方,這也是我娶她入門的一個原因.其實她過門以后我還未碰過她,她因那件事一直有心結(jié)…… 解方成長嘆一口氣,又道, 如嫣也是個命苦的,你大概不知道,當初她嫁過來其實是我主動求親,夏致遠公事上出了紕漏,焦頭爛額之際求到我這里,我便趁機提出了想娶他女兒,若是他疼愛女兒怎會輕易答應(yīng)?夏致遠卻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為了他自己的官途,不惜將年方二八的女兒嫁給一個與他一般年紀的鰥夫,可想而知平日他對如嫣又會是怎樣的態(tài)度. 當初回門的時候,她父親只顧拉攏討好我,完全不在意自己女兒過得如何,我事后問她,她也承認了,但她性子好,不怨天尤人,只說以后好好與我過日子.我本就是通過不光彩的手段娶的她,又因著想將她當做你表姑的替身,心里對她實在有些歉疚.她在娘家就過得不好,嫁過來以后你又這樣針對她,你說說她心里會是怎樣的滋味? 一席話說完,解方成再度嘆氣,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