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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宴若雙手貼於他精壯的胸肌上,甬道內(nèi)的赤龍因突然換姿勢而有些滑出。 未得到預(yù)期中的解放的左硯衡,喘著氣地瞪著坐於他身上的小女人。 明、明日……我還需要工作……不能太過放縱……她氣喘吁吁地瞪視著性愛上總是那樣任性妄為,不理會他人感受的左硯衡,說出自己的要求。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還沒滿足!他氣憤地問著身上的女人。 你……慢點……溫柔點……我就讓你滿足……不然我就讓你這樣立一整晚……最後自己用雙手解決……她扭著自己的臀部,逃著他往下往上的輕戳,威脅著他。 第六十四回~猶豫(h) 左硯衡聽到她的威脅新鮮地一笑。 他停下進(jìn)攻的動作,認(rèn)真地問著:那你打算要怎麼讓我立一整晚,最後讓我用雙手解決??? 經(jīng)左硯衡這一問,段宴若一愣,因為她壓根沒想到要怎麼讓他立一整晚。 我…… 我字才出口,唇便被身下的男人給吻住,讓他輕易地拿回主導(dǎo)權(quán),被反壓回床上。 沒人告訴你,別威脅一個慾望正深的男人,只會讓自己被掠奪得更徹底嗎? 段宴若還來不及感到害怕,左硯衡已然將身下半退出她體外的硬鐵,重重貫穿入她的花徑內(nèi),讓她卷起腳趾不適應(yīng)地低吟一聲。 伸手本想阻止,卻被對方抓住,緊扣於頭頂,開口想抗議,也在出聲的前一秒被吻住,抹去她所有的聲音。 被巨龍塞滿的下身開始感覺它越發(fā)兇猛的進(jìn)入,沒一會兒她便臣服在他的強悍下,無力再阻擋他任何的行動。 但當(dāng)她以為自己將再次昏死在他猛烈的攻勢下時,他突然緩下沖入的力道,邊親吻黏貼於她濕潤雙肩上的發(fā)絲,邊以磨人的速度在她熱燙的xue中旋繞輕戳,次次攻擊著她最敏感脆弱的一點。 讓她難耐地在他懷中像蛇般的扭動,自擺著臀,頻頻將自己的蜜xue往左硯衡堅硬的龍陽磨蹭而上。 給我……給我…… 受不了他這樣折磨自己的段宴若,投降的求饒著。 得逞的左硯衡,唇貼在她耳畔邪肆地問道:要我怎麼對你??? 大掌覆上她軟嫩布著汗珠的雙乳,姆指與食指捻轉(zhuǎn)輕拉著乳尖,逼迫她進(jìn)入更加難以自拔的情慾中。 段宴若這一刻後悔極了剛剛對他的威脅,根本是將自己推向情慾焚身的地獄中,將自己燒燃得連點灰燼也不留。 唔…… 她咬著下唇與道德拉扯了下,但左硯衡對於她的身子實在太熟,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要我……重重的要我……嗯…… 這一刻的她,忘了明日的工作,只想要一解身子上將她的理智與判斷力焚燒殆盡的慾火。 遵命!左硯衡在她耳畔以低沉醉人的嗓音應(yīng)允她的要求。 平日如劍般銳利冰冷的眼,此刻被股烈焰所取代,俊眼微瞇地掃視著完全喪失理智,全然沉溺於情慾中的段宴若。 為此刻眼里漫溢著無助與饑渴,渾身如蔓藤般纏繞著自己的她,躍動起過往在情慾上總是維持著一定平靜的心跳。 聽著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聲,張口吻住段宴若送來的唇,大掌緊錮住她滑細(xì)充滿彈性的臀,開始擺動自己的窄臀。 銷魂的rou體拍打聲隨著他掠奪的速度越來越大聲,私處相連的位置,也發(fā)出藕斷絲連般的黏膩水聲,被侵占著身子的段宴若,失魂的嬌吟聲充斥著整間暗室。 這些聲音交織成張讓左硯衡失控的網(wǎng),讓他逃離不了,也隨著段宴若失了理智,僅剩原始的身體律動與交纏。 當(dāng)炙熱的白濁噴出,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時,懷中的人兒滿臉的淚,咬著他的硬肩,也達(dá)到了高潮。 低頭凝視著疲倦閉著眼,渾身顫抖著,沉溺於高潮後余韻中的段宴若。 他沒有如過往那般,馬上抽出逐漸軟綿的龍陽,讓段宴若好好休息,反而堵在那還在劇烈收縮的花xue口。 全因一個瘋狂的想法讓他停止抽出的動作。 不知為何,他竟喜歡自己這瘋狂的想法。 第六十五回~決定 雖昨日的歡愛極盡瘋狂,但天一亮段宴若還是頂著疲倦,忍著雙腿間的酸痛,一如往常地早起,叫醒愛賴床的左瓷欣起床梳洗。 她俐落地幫坐在梳妝臺前打瞌睡的左瓷欣梳了個活潑的雙頭髻,并在髻上幫她用櫻粉色的錦帶,綁上兩個可愛的蝴蝶結(jié),完成後,在她那粉撲撲的臉蛋上輕掐了下,表示該醒醒了。 早習(xí)慣段宴若每日一捏的左瓷欣,揉揉有些麻痛的嫣紅臉頰,便跳下梳妝椅,像只黏人的小雞般,尾隨著段宴若,與她一起打掃著自己的臥室。 她挽起袖子,跟著段宴若分擦著家俱,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熟練無比,顯然常常在做。 也的確如此,在她剛接手照顧左瓷欣時,她已被先前的奶媽寵得無法無天,不開心就打人摔東西,開心就叫人學(xué)狗叫或在地上爬,根本是個沒教養(yǎng)的野孩子。 於是她降低自己的心智年齡,與她玩在一起,睡在一起,等到她開始信任自己後,她便訓(xùn)練起這個野孩子基本的家務(wù)與盥洗,如今她洗拖掃灑雖不敢說精通,但已經(jīng)有條有理了。 穿衣盥洗也不再需要她了,除了結(jié)髻總是學(xué)不會外,基本上已經(jīng)強過其它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主子們了。 她觀察著今日桌子擦得特別用力,嘴角總是彎彎,彷佛發(fā)生什麼好事般的左瓷欣。 我親愛的小主子,發(fā)生什麼事了?這麼開心?是王爺又帶了什麼稀奇的禮物回來送你?還是撿到什麼好東西了? 左瓷欣停下擦桌的手,一雙圓亮的美眸,賊賊地瞇著,用力搖了搖頭,都不是,繼續(xù)猜。 那不然就是……衛(wèi)錚要來找你玩了? 衛(wèi)錚是左瓷欣從小指腹為婚的玩伴與未婚夫,兩人奇異的感情融洽,雖偶爾會吵會鬧,但總是很快便會和好。 以往她挺看不起這樣的婚配方式,但隨著她的觀察,她漸漸改觀了,開始看好這對出生便是為了對方存在的美好。 也不是,再猜再猜。她臉上的笑越擴(kuò)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