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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起余瑾向她求婚的事就發(fā)暈,昨晚她跟邱玉青說了發(fā)生的事,邱玉青則是痛罵他蛤蟆想吃天鵝rou。她怎么覺得自己才像那只想吃天鵝的蛤蟆。 人在急診室待著,心卻掛著余瑾昨天威脅要絕食的事,邱玉青猜測余瑾到底會不會絕食,但她倒是肯定周亞璇絕對沒辦法忍受他吃苦。 沒想到這趟救護車送來的急診病患正是余瑾,陪著他的人是香姨,一看到她就哭訴小少不吃不喝在陽臺站了一晚上,人受涼了現(xiàn)在正發(fā)高燒。 她聽到了整顆心都在揪痛,她上前看到余瑾意識還算清楚,又氣又心疼地問:“你是故意的嗎?” 他語氣虛弱卻直言不諱?!爱斎唬椅疫€強迫救護車載我到這間醫(yī)院。你考慮好了嗎?嫁給我吧!” 什么時候了,他還惦記著這事?她轉(zhuǎn)開頭?!皠e說這么多了,快點讓醫(yī)生幫你作診斷。” “不!你若不肯嫁給我,我就不治療。” 這招他還玩不膩? 周亞璇心想不說難聽點,他是不會死心的?!跋衲氵@樣玩世不恭又幼稚的人,哪個女人愿意嫁給你?!?/br> “玩世不恭?什么意思?”余瑾不明了她說的話。 “就是不工作,整天游手好閑。”當然不光是這點,但此時似乎不是詳加解釋的時候。 “工作?”余瑾一臉豫色,開口問香姨。“香姨,我的工作是什么?我在車禍前是有工作的,是吧?” 香姨馬上臉色一亮猛點頭?!爱斎??!钡徽f完,嘴角又垂了下來?!安贿^你之前并沒有……嗯……認真工作?!?/br> 余瑾也不曉得自己是怎么樣的“沒認真工作”,只是想自己的工作應(yīng)該還在,不至于他出個車禍就被開除了吧! 他起了個想法,然后用力握住周亞璇的手?!笆遣皇侵灰铱吓ぷ?,你就愿意跟我結(jié)婚?” “?。俊彼行o語,在旁的邱玉青用肩膀推了一下,給她一個“拒絕”的眼色。她吞吞口水?!拔也⒉皇悄莻€意思,但你的確不能整天無所是事?!?/br> “如果你希望我有所作為的話,難道不愿意給我一些動力和目標?” 香姨也在一旁勸周亞璇說這是個好機會讓余瑾振作,她想起當初為了報答朱學(xué)禹恩情的協(xié)議,首要也是要讓余瑾能夠正常工作,萬一因為她的拒絕,讓他反而頹心喪志,那該怎么辦? 她拒絕的理由,此時反而變成絆腳石。 望一眼香姨懇求的眼神,她不禁心軟了?!爸辽傥疫€要再看看你的表現(xiàn)?!?/br> 從余瑾跟香姨的笑容看來,他們對這句話的解讀是當她答應(yīng)了,邱玉青則是一副想掐人的表情。 “除了給我動力,還能不能順道給我一點福利?” “福利?”就說余瑾是個得寸進尺的人! “可以親一親我嗎?”他厚顏無恥地說。 “不可以!”她斬釘截鐵的回答。 后來香姨居中協(xié)調(diào),于是周亞璇便與余瑾相約,她每天到余瑾的家里晚餐,當作是給他動力的實質(zhì)付出。 急診室的醫(yī)生都上前調(diào)侃?!皡f(xié)調(diào)好了嗎?坐救護車來的病患還可以這么精神的討價還價,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礙。” 余瑾也承認,自行在單架上坐起?!伴_退燒藥給我吧,我還得去上班呢!” 余瑾坐上白色的跑車,他的感覺是熟悉的,駕馭它的感覺也是熟悉的,但踏上亞芙羅美公司的感覺卻是陌生的。 門口的接待領(lǐng)著他到副董的辦公室,一路上遇見的人看他像看見瘟神一般,不是頭偏開假裝沒看見,要不就低頭嘴里咕噥些什么;余瑾可以了解自己為何會被指責(zé)無所是事,畢竟誰會想到這種地方上班。 朱副董對他的態(tài)度還比其他人好一些,但余瑾直覺他是好奇勝過禮貌。朱副董讓男秘書帶余瑾去重新認識公司環(huán)境,且吩咐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余瑾失憶的事,他說這若是傳出去,會被八卦雜志寫得很難看。 余瑾不懂自己失憶的事為何會叫八卦雜志有興趣,男秘書說他的職位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且是公司集團的大股東,一舉一動都背負著公司聲譽,私生活也會被大家過度審視。 余瑾再問男秘書,總經(jīng)理的工作做些什么?男秘書頓時啞口無言,因為以前余瑾真的沒做事,實質(zhì)工作早就分擔(dān)出去,一時真不知該讓他做什么。 似乎猜得到男秘書的困擾,余瑾不打算追問下去,只說一句。“若是想要有作為,看來要從頭學(xué)起了?!?/br> # 周亞璇兌現(xiàn)自己說過的話,的確天天晚上都到余瑾家用餐,令她意外的是,余瑾的表現(xiàn)彬彬有禮,顯然她說他“玩世不恭”一詞影響甚巨,這樣也好,若是每天都要面對像他之前那樣火熱的攻勢,她一定會招架不住。 余瑾倒沒提過他現(xiàn)在做些什么,但香姨跟范叔都在她的面前稱贊著小少多么認真工作。周亞璇真是納悶極了,難道他們真的希望看余瑾和她結(jié)婚?他們甚至對她認識不深,幸好余瑾沒有再提這事,不然她可不知該如何是好,但胸口那道悶悶的感覺是否說明她也有些失落呢? 原先認為他回到工作崗位后,一定會再遇到比她條件更好的女孩,他對她特殊“銘印”感情就會慢慢淡掉。 可是那天晚飯的時候,他卻一直盯著她的臉。 一開始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為了使自己像空氣一樣,總是靜靜地低頭吃飯。 范叔發(fā)現(xiàn)了小少的舉動,又看看亞璇沒什么異樣,就問余瑾道:“小少怎么一直看著亞璇的臉,她臉上又沒沾到東西?” 她聞言也摸摸著自己的臉并沒摸到什么東西。 “沒什么,只是很想親她而已!”余瑾卻正經(jīng)八百地回答,說完又繼續(xù)扒了一口飯進嘴里。 范叔聽了他的話連飯都噴了出來,香姨的筷子也落在桌上,亞璇則是嬌紅著一張臉像定格似的動也不動,大家都對他的驚人之言反應(yīng)劇烈,只有他自己一人像沒發(fā)生什么事一樣吃著飯。 “吃飯?。 彼撝蠹依^續(xù)動筷,三人才恢復(fù)正常。 在那時她才曉得余瑾仍然是在乎她的,明知道那是不真實的,但心頭卻有如小鳥躍上枝頭那般欣喜。 如同以往,他在餐后都會開車送她回家。之前他總是侃侃而談,轉(zhuǎn)述著香姨告訴他的往事,偶爾也會談亞璇的事,但似乎都小心避開他們約定的話題,但今晚他卻一直沉默,直到她的家門口,他總算開口了。 “我是真的很想親你。” 周亞璇震了一下,若非在車子里她大概會跳起來。 面對她的反應(yīng),余瑾揶揄道?!澳銊e緊張,我說的不是現(xiàn)在,也許正如你說的,我們之前沒有交往……” 他的話讓亞璇感到吃驚,雖然她早已猜到這段時間,他必定會注意到周遭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