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四章 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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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嬰看到辟邪的反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父王與她之間交情不淺。 “辟邪神獸,現(xiàn)在可能確定我的身份?” 被鬼嬰的話叫醒,辟邪恢復(fù)了鎮(zhèn)定與清冷的感覺,她看著鬼嬰說道: “可以確定了,你應(yīng)該是來取走地圖的吧?!?/br> 辟邪確認跪鬼嬰的身份,馬上想到了他的目的,說起來那份地圖藏在她身上已經(jīng)很久了。 鬼嬰想著最后一塊地圖已經(jīng)有些著急上火,這時候看到辟邪將自己的手掌在身前攤開,一個光團就這樣冒了出來,隨后他急切的將一手抓進了光團里面,一股略帶冰涼的感覺進入了他的手中。 鬼嬰知道這便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最后一塊地圖,他急切的縮回手掌,一下子將其抓了出來。這時候辟邪手掌的光團像是熄滅的火焰一樣消失了,而在鬼嬰手里出現(xiàn)了一塊不太規(guī)則的地圖,剛好補全在他的手中的那塊地圖上。 “多謝辟邪神獸,最后一塊地圖到手了!” 鬼嬰很是高興,他的身體里突兀飛出一塊不小的地圖,在它的右下角還有一塊空缺的??粗菈K空缺的地方,鬼嬰非常凌厲的將手中的最后一塊地圖拋了出去,隨之在上面散一圈青光后,這塊地圖唰的一聲補在了大地圖空缺的地方。 這一刻,鬼嬰頓時覺得眼前一亮,他看到這地圖上有著各種各樣的標志,不過有著一條彎彎曲曲的線路用紅色標注出來了。 這地圖上已經(jīng)很清楚的顯示了鬼嬰將要走的路徑,只地圖上的地貌非常奇特。都不是鬼嬰所見過的。 “你可知道這地圖上的位置在何處?” 辟邪一同看著懸浮在虛空里的整張地圖。上面的一山一水她好像都歷歷在目。 “如此說來。辟邪神獸知道這地方?” 鬼嬰在想如果有辟邪的幫助,前去尋寶應(yīng)該會更加順利,可不想辟邪卻是搖頭道: “這地方我只知道終點在何處,你仔細看看,地圖的右下角是不是標注著一座山峰,那可是傳說中的不周山!” 不周山? 鬼嬰與夏阮一同驚訝起來,這可是傳說中的仙山,只是不想竟然在鬼界里。相傳不周山是人界唯一能夠到達天界的路徑。但不周山終年寒冷,長年飄雪,非凡夫俗子所能徒步到達。關(guān)于不周山的位置,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另外不周山象征著不完整、災(zāi)難?;蛘哒f,它本身就是不完整、災(zāi)難的集合體。 “太好了,沒想到父王竟然將留給我的東西藏在了不周山上,那里據(jù)說可以通往天界,我正想去天界看看?!?/br> 鬼嬰一語驚人,想要上天是何其之難。不過對鬼嬰來說可能就不那么難了。 “我們準備返回了,不過臨行前希望辟邪神獸隨我們?nèi)ヒ惶双F人族。我需要借助你的神威向他們要一個人。” 說是人,其實應(yīng)該叫做鮫人,而且鬼嬰的請求很快得到了辟邪的同意,似乎十大魑魅魍魎都對鬼嬰的事情非常熱心。 很快,三位連夜離開了這里,他們沒有多久就出現(xiàn)在了獵人谷,辟邪剛一出現(xiàn),四周的一團團火光便是亮起,好像獸人族通宵都有部下在四周警戒。 不過這一次不太一樣,四周的獸人出現(xiàn)的時候,沒有一個敢聒噪,因為辟邪正威嚴無比的站立在鬼嬰與夏阮的眼前,所有獸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過去了。 “去叫你們族長出來。” 辟邪開門見山,她的話恐怕沒有哪個獸人敢不聽,因為在他們的洞xue內(nèi)就有辟邪的雕像,他們都是認識辟邪的。 靜默了一下,一位獸人從震驚里回過神來,他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 “好,好,圣祖稍等,我這就請族長出來迎接!” 剛說完,這獸人便是便是連滾帶爬沖進了獵人谷里面,隨后聽到了他激動的叫喊: “族長,有大喜事,圣祖降臨獵人谷!” 此話還在山洞里回蕩,很快又從里面聽到一大片急促的腳步聲,不多時看到禿鷹帶著自己的一幫心腹前來迎接辟邪。 “獸人族禿鷹恭迎圣祖,跪請圣祖移駕谷內(nèi),族內(nèi)上下好一一跪拜!” 禿鷹他們一出現(xiàn)便是撲通跪地,就連四周的獸人都是恭敬的跪下了。 這番濃重的場面辟邪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最后聽到她直接講道: “聽聞你這里關(guān)押著一位鮫人族的族長,把他交出來,我身后的鬼嬰少主要帶他走?!?/br> 辟邪這么一說,禿鷹先是一愣,但馬上不假思索的答道: “謹遵圣祖指令,我這就去放了他!” 禿鷹非常恭敬的爬起,他親自帶著幾名手下往谷內(nèi)跑去,心里一直在驚訝之前與自己產(chǎn)生沖突的鬼嬰竟然這么有來頭,連自己的圣祖都要叫他少主。 好險,還好我沒有與他生沖突,否則現(xiàn)在可死得難看了。 禿鷹這么想著的時候,已經(jīng)進入了一座石牢里,他親自走到一座許多年沒有打開過的牢房前,目光盯著里面一個蓬頭垢面的囚犯客氣道; “鮫人王族長,這么多年的關(guān)押實在是冒犯,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出去后不要在與我們獸人族起沖突了,畢竟與你結(jié)仇的上一任族長已經(jīng)過世,什么仇怨都可以了結(jié)?!?/br> 鮫人王便是珠傷的丈夫,鮫人族的族長,他的下身也是長著一具魚身,只是因為長時間的囚禁,上面的鱗片已經(jīng)變成了灰黑色,看起來死氣沉沉。為了能夠讓鮫人王不會死去,獸人族還在石牢里挖有一個水池,鮫人王可以不時進去滋潤身體,到了現(xiàn)在,這小小水池里的水已經(jīng)變得渾濁不清,并且還散一股惡臭。 禿鷹說著的時候現(xiàn)大牢的鐵鎖因為很久沒有打開,已經(jīng)完全銹死,他一著急,竟是掄起大拳頭猛力砸在了鐵鎖上,咣當一聲,兇猛異常的力道粉碎了這把鐵鎖,銹跡斑斑的鐵門也是吱吱呀呀的緩慢轉(zhuǎn)開了。 此刻,里面被關(guān)押的鮫人王已經(jīng)有些呆滯了,他無神的眼睛看著禿鷹,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就這樣,禿鷹他們攙扶著神情呆滯的鮫人王離開了滿是臭味的石牢,他們急匆匆往外走,很快是到了鬼嬰他們的眼前。 “圣祖,這便是鮫人王,請你過目?!?/br> 禿鷹帶著鮫人王出現(xiàn)在了辟邪前,但她只是回頭看著后面的鬼嬰道: “少主請過目,看看這是不是你想要的人?!?/br> 看到自己崇敬萬分的圣祖都要對鬼嬰這般客氣,在場的獸人無一不是詫異不已,所有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鬼嬰身上。 鬼嬰這時走前幾步,他看到蓬頭垢面的鮫人王無力的坐在地上,一雙眼睛仍然是死氣沉沉,一點都沒有了一族之長的風范。不過鬼嬰從他下面的魚身上可以知道這就是他想要找的鮫人,想必應(yīng)該就是珠傷的丈夫。 “好,多謝辟邪神獸,若是沒有你在,想要在這里要一個人恐怕很困難?!?/br> 鬼嬰這話可是令禿鷹心里一驚,他急忙辯解說: “不會不會,早知道你與圣祖有著這番關(guān)系,我如論如何都不敢造次。” 鬼嬰只是微微一笑的應(yīng)答了禿鷹,他蹲下身來,一雙眼睛近距離的看著地上的鮫人王: “你自由了,是你的妻子珠傷委托我來救你的,這么多年來,她可是每日為你在海面哭泣不停,好是感傷?!?/br> 聽到鬼嬰這番話,神情呆滯的鮫人王終于有了一點反應(yīng),他抬頭看了看鬼嬰蒼白的俊臉,但突然就像瘋似的叫喊起來: “珠傷,珠傷你在哪里?” 鮫人王好像已經(jīng)有些癲狂了,他這么突然一叫嚇壞了不少人,但最近的鬼嬰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嗖!” 鬼嬰目睹著近似瘋癲的鮫人王,手指一點后有著一團青光射進了鮫人王的眉目間,這時候他才一下子安分起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鮫人王應(yīng)該還沒有瘋掉,只是這么多年的囚禁,加上對自己妻子的思念,想必他已經(jīng)是思念成災(zāi)。 “接下里的事情還很緊迫,就在這里與辟邪神獸告辭了,我們后會有期?!?/br> 鬼嬰安撫了鮫人王后,又起身向辟邪告別,然后看到他手中出現(xiàn)了一柄厚實的大刀,正是破戒刀。 破戒刀在手,鬼嬰手臂一揮,大刀便是急沖天而起,一瞬間化作了十米多長的大刀盤旋在了夜空里。這也算是御劍飛行吧,鬼嬰作為修行者,同樣可以做到這點,只是因為他可以憑空飛行,所以御劍這種落后的事情就很少做。在很久以前的修真時代,不少凡人修行卻是非常熱衷于學習御劍之術(shù),因為這可以輕易讓他們擺脫大地的束縛。 鬼嬰一把抓起地上的鮫人王,他帶著鮫人王嗖的一聲躥上了空中,禿鷹他們還未分辨清楚具體的畫面時,鬼嬰已經(jīng)站立在了天空盤旋的破戒刀上,鮫人王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旁邊,然后又見一道幻影掠過,夏阮的身影也是悄然出現(xiàn)在了鬼嬰的身旁。 最后時刻,鬼嬰準備帶著夏阮離開時,他俯視著下面滿臉崇拜的禿鷹等獸人道: “此行兩次打擾,多謝禿鷹族長的成全。” 話音剛出,還沒有等到禿鷹回答,他們已經(jīng)隨著破戒刀飛馳而出,一路上只能看到暗藍色的光芒從雪夜里轉(zhuǎn)眼即逝。 地上的禿鷹保持著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暗嘆道:今晚算是見識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