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都是因?yàn)槟?/h1>
半夜三更被一對沒皮沒臉的狗男女趕出自己的房間,這絕大多數(shù)人連做夢都做不到的荒唐事,卻被月南歌撞上了,他聽著屋內(nèi)叮當(dāng)亂響的動靜,不由苦笑著嘆了口氣,這要不是他師父的女兒,他絕對把這倆不要臉的扭送官府。 屋里頭正忙著扒千霏霏衣服的男人,將她一把壓在了靠墻的書柜上,濃烈的喘息聲帶著屋內(nèi)還未散去的血腥,讓兩人間的情欲帶上了一絲原始的野性。 “別扯壞了……唔……”千霏霏還沒來的及叮囑兩句,埋頭下來的天逸便吻住了她的唇,“唔……我就這一件衣服……別……” 許是怕他太過猴急,直接撕了自己的衣服,千霏霏無可奈何的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滿臉通紅的低垂下了眸子,“你……直接……” 天逸順著她的動作將那纖細(xì)的腿掛到了自己的腰間,蓄勢待發(fā)的巨物尋著先前的記憶才剛頂上千霏霏的花xue,他便半瞇著眸子停住了動作。 “你……濕了?” 千霏霏尷尬的撇開了視線,羞紅著臉錘了錘他的胸口催促道:“你趕緊……有什么好問的……” 出于男人的劣根性,天逸忍下了想要挺身而入的沖動,握著胯間的物件輕輕的沿著濕潤的蜜縫摩擦了起來,本就有些動情的千霏霏被這一挑逗,立刻咬著下唇低聲嬌喘了起來。 天逸瞧著她眸中翻動的春情,心中的情欲也漸濃了起來,他俯身貼在千霏霏的耳畔壓低了嗓音問道:“什么時(shí)候濕的?” 千霏霏扶著他的肩頭有些嬌嗔的輕哼了一聲,可當(dāng)天逸的指節(jié)順著弧線捏住蜜豆的時(shí)候,她終是忍不住嬌喘著癱軟了下去。 天逸扶著架在他腰間的腿,將人勉強(qiáng)撐在書架上,眸色曖昧的繼續(xù)逼迫著她說出自己想聽的內(nèi)容。 “什么時(shí)候濕的?” 嬌喘著的千霏霏無力的扶住他的肩膀,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就……剛剛……你脫衣服……” 她看到自己脫衣服就濕了?天逸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再次貼上了她的耳畔,“因?yàn)槲业纳眢w?還是因?yàn)槲遥俊?/br> 低沉的嗓音配合著噴在耳根的熱氣,讓千霏霏身下的空虛感越發(fā)濃烈了起來,她嬌喘著挺了挺身子,企圖主動迎入那磨人的巨物,可執(zhí)著于答案的天逸愣是壓著她的腰身,不肯讓她如愿。 “你的身體?……”千霏霏試探著開口到。 “嗯?” 這一聲帶著不悅的疑問,將男人期待的答案送到了千霏霏的面前,她立刻話鋒一轉(zhuǎn),圈著天逸的脖頸,媚眼如絲的答道:“因?yàn)槟?,都是因?yàn)槟悴艥癯蛇@樣,你得負(fù)責(zé)?!?/br> 即使知道千霏霏此刻的話是為了討好他,天逸仍是受用的勾起了唇角,“嗯。” 隨著巨物的挺入,千霏霏搭在他背上的手指瞬間掐入了皮膚,由下身傳來的酥麻感,讓她不可抑制的后仰起了腦袋,這頭被緊緊包裹住巨物的天逸,也正屏住呼吸強(qiáng)忍著想要爆發(fā)的欲望。 說到底,他也是只是個(gè)剛開了一次葷的雛兒,面對習(xí)慣了男人主動而從不克制花xue收縮的千霏霏,總會顯得有些難以招架。 “唔……啊哈……” 只是一記簡單的抽送,花xue中的蜜rou便絞住巨物的柱身,天逸咬著牙,想讓她稍微放松些,卻又礙于臉面不知該如何開口。 隨著一次又一次頂開蜜rou,天逸仿佛感覺有無數(shù)小舌頭在舔舐著自己,每當(dāng)頂入深處,里頭就像是有人在吸吮他的巨物似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爆發(fā)。 “你……”天逸強(qiáng)忍著想要釋放的欲望,目光閃爍的開口道:“能不能……別夾那么緊……” 千霏霏有些茫然的瞧了他一眼,隨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是不是忍不住了?別害羞,這很正常的,你才剛破處沒多久,會早泄是普遍情況,等以后熟練了就好了……” 就在千霏霏渾然不覺的寬慰著天逸的時(shí)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黑了臉,她這幅極有經(jīng)驗(yàn)的模樣,讓情竇初開的天逸莫名有了種被玩弄的錯(cuò)覺。 “你那么有本錢,不用在意……誒誒!你做什么?。俊?/br> 千霏霏這頭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抱著架在了自己的腰間,沒了支撐的她只得緊緊的摟住了天逸,以免自己摔到地上。 “既然你那么有經(jīng)驗(yàn),我就不客氣了。” 瞧著天逸陰沉的眸色,千霏霏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我嘴賤……我胡說的……我……別……哈啊……唔……” 可還沒等她解釋完,挺動起腰身的天逸便飛速的抽送了起來,他就像是毆著一口氣似的,死死忍住了想要爆發(fā)的欲望。 由于沒有支撐點(diǎn)的緣故,千霏霏每一次被撞得揚(yáng)起身子,都會實(shí)實(shí)在在的落回來將男人的巨物全根吞入,幾次下來,花xue深處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抽搐了起來。 “我錯(cuò)了……唔……我……哈啊……我錯(cuò)了……別……” 隨著千霏霏的討?zhàn)?,天逸也到達(dá)了爆發(fā)的零界點(diǎn),他將懷中的人壓上書架,快速的挺動起了腰身,直至跳動的巨物猛的將炙熱的白漿灌入了緊縮的花xue深處,才喘著粗氣停下了動作。 重新站到地上的千霏霏只覺得雙腿打顫,整個(gè)人都無力的依偎在了天逸的懷中,瞧著她小鳥依人的模樣,原本還含著口悶氣的男人,也不自覺的軟下了心腸。 他默默的摟住千霏霏的腰,借此讓她發(fā)軟的雙腿能稍微少使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