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H)(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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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美女你好,這邊請?!?/br> 門外的服務生又響起一句清脆問好。 包廂里的人們三兩成群,站著談話說笑的停了下來,坐著低頭看手機的也移開了視線抬起頭來,大家的視線都射向大門口,期待著推門而入的人到底是誰,他她又變成什么樣。 離門口最近的一個男生忍不住回頭對身邊同伴咬耳朵:“聽到了嗎?是美女耶!難道班花大人從美國回來啦?” “得了吧~現(xiàn)在是個女人都叫美女……” 聲音在看到來人之后戛然而止。 “這是……尹葭?” 尹葭沒想到里面有這么多人,而且大家的視線怎么都黏在自己身上…… 她微微舉起手問了個好:“嗨――好久不見,我是尹葭?!?/br> 原本寂靜的包廂又熱鬧起來。 大家都在偷偷瞄著矮沙發(fā)上的尹葭。 以下截取了一些對話: 某位裝酷男士――渾身潮牌logo若隱若現(xiàn)就是要體現(xiàn)出那種不想炫富而又不經(jīng)意展露出來――低聲與另一位搭檔討論:“這尹葭怎么長的這么好看了?嘖嘖嘖果然女大十八變……” “兄弟上啊,沒準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 呃……不好意思,人家老公都有了。 某位坐在高腳燈上時不時撩頭發(fā)就是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耳朵上墜著的那個經(jīng)典的香奶奶的鉆石耳環(huán)的女孩收回撇向尹葭的眼神,悄悄與身邊的女孩笑:“我看她渾身上下都是一些我穿爛了的牌子貨……” “是啊是啊~多大了還穿泡泡袖呢~我初中后就沒穿過那玩意兒了~” 其實尹葭穿這件衣服沒別的,因為涼快。 “我覺得她變美了好多唉――” “整了吧!下巴、鼻梁、是不是還開眼角了~呵呵” “唉唉我剛剛看到她抬手,窩在袖子里的手指露出來了,好像戴了個戒指??!” “你老土吧你,戴戒指怎么了,現(xiàn)在戒指只是個裝飾品,我――” “帶鉆的!閃著光呢!” “瞧個玻璃也能閃瞎你啊?!?/br> …… 一些老同學捏著酒杯找尹葭敘舊,說是敘舊,其實就跟認識新朋友差不多――大家起碼有十年沒見了,要不是母校60周年校慶將大家都召集回來,他們這些小學同學恐怕這輩子都聚不到一起了。人生會有幾個十年?何況小學與現(xiàn)在,就像是小孩與大人,除了個名字誰能將人對上號? 就像尹葭絞盡腦汁在記憶庫里搜尋當初那個冒著鼻涕泡咬著鉛筆頭的小屁孩同桌如今變成了需要仰視的極品小鮮rou。 “你……真的是我的同桌?”尹葭有些不敢相信。 “唉難道你要看我身份證才敢相信么……”作勢竟要從小西服外套內側掏出錢包拿身份證給她。 她急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她胡亂編出借口:“其實看你的眼睛還能認出來的?!?/br> “是么?”聞言還眨了眨眼。 嗯,從內雙變?yōu)樘一?,是挺像?/br> “哈哈?!彼涡陕暜斪骰卮稹?/br> 原本這次同桌相見的戲份快要結束,可奈何這位同桌卻一直挑開話頭,一個話題以尹葭的“嗯”“哦”“是嗎”“哈哈”結束,這廝竟然又能想出新的話題。 這廝肯定沒少把過妹! “怎么只喝白開水不喝酒?這香檳度數(shù)不高的,嘗嘗?” 好不容易以口渴的借口離開,她剛喝了一口水,人又追過來了,還順手帶來一杯金色的香檳酒。 “……我開車來的,不能喝酒。”尹葭擺手婉拒。 同桌挑了挑眉,“是么?” 尹葭差點眉頭一跳嘴角一抖。原來挑眉也是分人的,王湙洲挑眉是毫不做作甚至帶有那么一絲絲小性感的,然而面前這廝,是看多人霸道總裁文么……一句女人你最好別騙我的畫外音在里頭。 尹葭深吸一口氣,準備喝完這杯水,然后再借口上廁所趁機遁走。 突然包廂又響有一陣喧嘩聲,她微微側頭一看,見一圈人圍在一起,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誰。 同桌男一雙隔著人墻鑒別美女的眼睛從沒掉過鏈子:“喲,連遠在美國的班……長都請來了啊……” 他原本想說班花,可是看著面前的人,現(xiàn)在真說不好誰是班花了。 那位從美國千里迢迢趕回來的班長,也就是班花大人很是得心應手地接受著大家對她的逢迎和關注的眼神。 談吐更是大方優(yōu)雅:“我這個班長真是不稱職,還好這次借這個機會能讓同學們聚在一起了,不過大家變化真大,有些人我都不敢認了。” “班花大人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啊~”馬屁精一號。 “是啊是啊,聽說女神你現(xiàn)在在美國硅谷的xxx大學啊~人才啊~畢業(yè)后一定不愁找工作了吧~”馬屁精二號。 “哪里哪里,大家說不定混的比我好~”班花非常謙遜地笑笑,然后以她為中心,這些人rou包圍圈隨著她的前進而移動。 只見班花輕松般開口:“我剛剛在前臺那里再點了酒水和小吃,大家盡情吃喝,晚上還有k歌活動,就在樓上的ktv,我認識那的老板,讓他給我留了個大包廂~” “哇!還是班長大人好!” “優(yōu)秀優(yōu)秀!” 班花大人表示這些都是小case,動動手指就能結局。她走到酒水臺這邊,看到這里站了個人。 美女見美女,總是分外眼紅。 不過她那雙眼睛也厲害得很,粗略一瞄便能看出尹葭這一身都是些什么牌子,她在心里冷哼一聲,但出口禮貌地問好:“我是班長華婧婧,這位同學是?” 尹葭笑了笑,“我是尹葭?!?/br> 班花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還有一絲絲的……嗯看不出來的復雜情緒。 香檳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她手中的水杯,“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著記性,隔了這么久有些忘記了~” “沒事沒事?!币缥⑽阮^,腹誹:畢竟誰也不像您一樣出場自帶小粉絲報幕介紹的。 兩大美女站在一起更有看頭,一些好事者還忍不住對她們二人徹頭徹尾進行比較。 一個清純,一個嫵媚。 一個心不在焉,一個自信滿滿。 一個樸素簡單,一個衣著不凡。 唉……比來比去,較上較下,人總是執(zhí)著于此,人之劣性。 本來二人也不是很熟識,況且也不是誰都像那位同桌一樣會扯東扯西,小包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抬手放下水杯,從包里拿出手機。 進來一條短信。 王湙洲:【在哪?】 【(定位)】 【你不是在陪我爸媽吃飯么,就吃好了?】 【燭光晚餐,我這個電燈泡還是不去湊熱鬧?!?/br> “你這……卡地亞的鉆戒?” “嗯?”正在偷笑打字的尹葭聞言抬頭,有些疑惑。 卡地亞的?她不知道,只知道這是王湙洲買給她的。 很樸素的戒指啊……就是鉆石有點多,有兩圈,但是都是細鉆,她不喜歡那種大鉆石的,于是將自己的喜好說給王湙洲之后,她就收到了這個戒指。王湙洲也沒說這是什么牌子,她也沒問,就這么戴著了。 班花抽抽嘴角,“你結婚了?” 這個問題到是好答些,她略有些羞澀地點點頭,“快了。” 兩家父母已經(jīng)見了面,大概商議了一下雙方意見。王湙洲的奶奶早就根據(jù)王湙洲和尹葭的生辰八字測好了一個黃道吉日良辰吉時,就定在下月。 就連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要結婚了。她才大二,下半年大三啊……不過據(jù)說結婚證還可以加分呢~嘿嘿嘿。 有不少人關注她們這邊,一聽到尹葭的回答都抽了口氣。 “不是吧!尹葭你要結婚了????!老娘還沒有男朋友啊啊啊啊?。?!” “恭喜啊尹葭!” “恭喜恭喜,喝喜酒記得叫我哈~” 一旁的同桌男聽到之后徹底石化了,嘴巴微張想說些什么卻說不出來,剛才他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對著一個快要結婚的人……蒼天啊…… 當然也有些不還好意往尹葭肚子上瞄的。 “怪不得穿這么寬松的衣服,踩平底鞋,還不喝酒~嘖嘖嘖~~” “莫不是先上車后補票的?嘻嘻嘻嘻~” “我倒好奇她老公是何方神圣了……買卡地亞,不會是哪個老總吧~” “還是大著肚子,頭發(fā)半禿,離婚帶娃那種!” “嘻嘻嘻嘻嘻~” “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得到……” “靠!”門口又進來一個人,嘴里爆出一句臟話,“哪個傻逼的路虎,奶奶的一輛車占了兩個位!老子找個停車位找了他娘的這么久,別讓我遇到他!” 尹葭咽了咽口水,欲哭無淚,當時前面停了輛送外賣的電動車嘛!能怪她嗎?!自己難得開王湙洲的車出來,還遇上這個情況…… 她摸了摸小包里的車鑰匙,打算把它塞得更嚴實一點,千萬別掉出來了。 那位同學的罵聲也漸漸消去了,推杯換盞之間,大家的情緒似乎高漲,由某位同學帶頭提議上樓去ktv唱歌。 大家該敘舊的也敘得夠多了,該八卦的也扒了好幾版花邊新聞了,所以大家紛紛響應號召,簇擁著拿起自己的東西就準備離開。 “尹葭你去唱歌么?”同桌男又不死心湊了上來,離她耳朵近了些。 “我……” 又有人推門進來了。 走廊外七彩的燈打在他背后,有些看不清人臉。 而他就像是從紅塵滾滾中走來,門在他身后闔上,隔絕了燈光與吵鬧,也看清了面容。 她笑了,與他遙遙相望。 “我天天天天天!這個極品大帥哥是誰啊?我們班有這個人物嗎!?。?!” “我看他年紀不小了唉?莫不是走錯了?” “難道是老師?!不對?。课以趺床挥浀梦覀冇羞@么好看的老師,返老還童了?” “你看他一直在看班花唉!難道?!” “唉……我就知道,這等帥哥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是不可能高攀的上的……” 尹葭注意到身邊的班花竟然也有些不淡定了,那緊盯的眼神,那緋紅的小臉,嘖嘖嘖,女神吶,請管理好你的表情吶。 他沒有理會這些竊竊私語和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只是在那里站著,看著她,末了似是實在忍不住了,無奈地笑了笑:“葭葭,還不過來?” *** 進門,他脫下西服外套,扔在了沙發(fā)上。 先扯開領帶,松了襯衫領口的兩粒紐扣。 再將袖口折起,露出腕骨。 尹葭吞了口口水,大叔他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好可怕。 “湙洲……” ――只有在服軟或者在別人面前的時候才這么叫他。 他微微笑了笑,朝她勾了勾手指,她低著頭走了過去,坐到他身邊。 “之前站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敢湊這么近跟她說話。 她歪頭,“同桌男?” “……人家沒有名字么?” “他說了……好像是什么什么卓來著……” 王湙洲露出了稍微滿意的表情,又悠悠地道:“我牽你走的時候,有個穿褐色西裝的男人一直在盯著你。” 褐色西裝…… 她努力搜索著記憶里今晚穿褐色西裝的人,有嗎? 王湙洲側頭看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他輕聲開口:“難道是另一個同桌?” 語氣很是嘲諷,怎么回事? 她反唇相譏:“你還說呢,你一出場,就把我們的班花大人給看直了眼!” 班花?他皺眉,“哪個?” 呵呵,確實,現(xiàn)場看直了眼的女性除了她全是。 “就是站在我身邊的那個!人家還想跟你做自我介紹來著!你干嘛這么快就拉我走呀――” 他移開目光,似是思考,“不記得了,”而后又認真地看她,“我拉你走是因為那位男士一直在盯著我老婆看?!?/br> 她無辜地眨眨眼,“好吧,那一比一平了,現(xiàn)在我餓了你去做飯?!?/br> “……想吃什么?”他忘了大家都沒吃晚飯。 她瞇起眼睛,笑:“蛋炒飯?!?/br> 金黃的蛋液裹著白白胖胖的飯粒,嫩綠的蔥花灑在其間,香味撲鼻,勾起了尹葭肚里的饞蟲。 “好香??!” 王湙洲瞥見身邊的人那歡欣雀躍的模樣,勾了勾唇角,真是個吃貨。 “去餐桌上坐好,飯馬上就做好了。這里油煙大,對皮膚不好?!?/br> 她笑嘻嘻地踮起腳在他下巴上輕啄一口,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垂下眼眸,笑了,關火,將蛋炒飯盛好。 生活就是這樣不是嗎?不染凡塵才不會是生活,生活帶有油煙味,盡管有爭吵,但是最后依然會歸于平淡,這么真實,觸手可及。 他將盤子端了出去,放在她面前。 尹葭抓起調羹就舀起一勺送進嘴里,沒嚼兩下就咽下,太美味了…… 王湙洲輕笑一聲,“別噎著了?!?/br> “唔唔!”她嚼著飯粒,嘴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大酥介鍋太吼此了。(大叔這個太好吃了)” 他看著她,眼睛如三月春風下平靜的潭水,偶有乳燕飛過,雁翅輕點,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她在他墨黑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傻傻呆呆的模樣,他抬手,將她嘴邊黏的一粒米飯拿了下來,指尖也像蜻蜓點水一般觸及到她的皮膚就撤走了,蜻蜓無情,但是湖水卻被它激起波紋,她的心也隨之觸動。 她才醒悟,王湙洲只拿來一個盤子,他還沒吃飯呢。 她連忙舀起一勺送到他嘴邊,討好般笑:“你吃?!?/br> 手上的勺子被紅潤的嘴唇含住,牙齒仿佛碰到瓷勺,發(fā)出了輕微聲響,柔軟的舌頭好像正在舔掉上面的飯粒。 她舔了舔嘴唇。 她怎么也這么色情了?齷齪齷齪!停止想象! “又在想什么?”王湙洲好整以暇看著她。 她“啊”了一聲,連忙低頭掩飾,還好大叔不會讀心術……她拿勺子又舀了一口送到他嘴邊,王湙洲再咽下。 又喂,又咽。 盤子都快要見了底,尹葭卻依然樂此不疲。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么享受喂飯的過程。 王湙洲看著嘴邊的調羹,再看了看尹葭期待的神情,咽下最后一勺,終于說了句:“我吃飽了?!?/br> 尹葭笑瞇了眼,仿佛完成了一件浩大工程般,“真乖!”然后自己吃掉了盤子里剩余的蛋炒飯。 王湙洲在她的注視下沉默地收走了盤子,小姑娘又湊到洗碗池來,他沖掉手指間的泡沫,解開圍裙,她又跟在他身后。 “大叔大叔~” 他看著她。 “以后我能喂你吃飯么?” “……”你叫我大叔,然后想給我喂飯。 “好嘛好嘛~就滿足我這個癖好好嘛?”眨眼眨眼瘋狂眨眼。 王湙洲難得沉默了半晌,回:“我認為……” “什么?” “我們需要一個孩子了。” “以后想喂寶寶什么就喂什么,”他朝她走進一步,“想怎么打扮就如何打扮?!?/br> 他湊近她耳畔,吐氣:“怎樣?” 還沒等到回答,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哎喂喂!我爸媽等會就要回來了!” “我們小點聲。” “不是?。?!等等!” 這跟聲音有什么關系!好歹等他們睡著了再說吧?! “造人這事可等不了?!?/br> 無論尹葭如何蹬腿掙扎,王湙洲抱著她的手臂一動不動穩(wěn)穩(wěn)地上了樓。 門“咔嚓”一聲落了鎖,屋子里沒開燈,一片漆黑。 她低聲罵:“王湙洲!” “噓……” 她被放在門口的大立柜上,上面的東西被王湙洲拂下,掉落在地毯上。她被放了上去,腿分開,人夾了進去,雙腿自然就圈住他,不用指導。 濕潤的柔軟的唇輕輕吻著她,她陷入溫柔鄉(xiāng)中,也忘了反抗,一切由著王湙洲動作。 一只手從衣擺下伸了進來,沿著脊椎線往上,找到那一排暗扣,輕松解開。 他掀開蓬松寬大的衣服,將頭埋了進去,胸罩往上推,露出豐滿香甜的果實,她身子微微往后仰,一只手撐住,另一只手搭在他的右肩上,無力地推著。 簡直就是在做無用功。 胸前濕濕的,麻麻癢癢的,像是條小蛇在那里滑動。 她難受得弓起身子,卻把那對奶子更加給他送去,牙齒咬住奶油蛋糕上綴的紅櫻桃。 咬一下就叫一下,仿佛那是安在尹葭身上的呻吟按鈕。 王湙洲用牙齒細細咬著,尹葭感覺胸前又變成螞蟻在啃噬她,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與痛感并存,她忍不住呻吟。 “啊――湙洲……不要――求你了……” 只換來嘴下更重的力度。 一只rutou被吮吸地挺立起來,另一只也被王湙洲的手指捏得滿滿漲漲,而身下卻空虛的很――她早已濕透了。 呻吟聲變成求歡聲:“大叔……給我……” 他笑:“不是說不要了?” “你壞啊――”她捏起拳頭捶他肩。 王湙洲突然直起身,微微側頭向窗外看去。 尹葭還在yuhuo焚身,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了……”為什么停下? 窗外被路過的車燈給照亮一瞬,就這一秒,她看到王湙洲嘴角掛著的笑。 “等會不要叫太大聲?!?/br> “???” 褲子被剝下,裸露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食指從內褲邊緣探了進去,他嘶了一聲:“怎么濕成這樣?” 她紅了臉,不想說話。 心“咚咚咚”地跳著。 咚咚咚―― 噠噠,噠噠―― 有人上樓了?! 她嚇得瞪大眼睛,哆嗦著:“湙洲……好像有人上來了?!?/br> “嗯?!?/br> 嗯。 嗯?????。。。?/br> “你快停下!不可以!” “可我覺得你的身體并不是這樣想的。” 食指在xiaoxue旁花圈,刮到那粒yinhe,她在他指下顫抖,求饒,他卻還沒停。 門外好像有人在說話。 是mama。 聲音從門板外傳來,越來越近,“咦,我看到湙洲的車停在車庫了???他們人呢?” 她拼命捂住嘴巴,可是王湙洲所做的一直在撩撥著她的神經(jīng),出于生理本能,她想叫。 一些細微的呻吟從指間露出,食指插進去了,他好像笑了一下。 終于,在門外,就在離他們不足半米的距離,一聲疑問響起:“難道這么早就睡了?” 手指在動,插進去又抽出來,在里面曲起指節(jié),撐大內壁。 她真的要忍不住了,等到腳步聲走遠了,她低低地叫了聲,還很怕mama聽到。 從小到大,雖然現(xiàn)在她也要結婚了,但是在長輩面前干這種事,她還是會心慌rou跳,就像是少女時代偷偷在被窩里看過的言情小說,就像是那封不敢?guī)Щ丶业姆凵殴{。 人也被抱了起來,王湙洲托住她的屁股,走到了床邊,放了上去。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將她翻了個身,剝下她腿間的牛仔褲和內褲,扯開皮帶就跪在她身邊,那根roubang已經(jīng)腫得巨大,從腿縫里插進去,直接到了xiaoxue口。 今天竟然直接是后入。 尹葭覺得大叔莫不是被人下了藥?這么饑渴難耐。 尹葭啊尹葭,你怎么還沒懂,你就是藥啊。 還好他沒忘前戲,她的身子也敏感的很,xiaoxue里很是潤滑,他順利地一插到底,室內響起yin靡的聲音。 水聲,拍打聲,rou體撞擊的聲音,還有尹葭埋在枕頭里不斷的嗚咽聲。 要是仔細聽,還能聽到樓下父母在看電視的聲音。 王湙洲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尹葭身子猛地一緊張,連帶窄洞都收緊了,他悶哼一聲,更加快速地抽插起來。 “嗚嗚嗚壞蛋你!” 他剛才說: “我沒戴套?!?/br> 今夜他們干到天亮,不知道做了幾次,她高潮了幾次,床上,地攤上,浴缸里,一股股濃精直接射到她的zigong口,像是源源不斷的熔漿,卻滿載著希望的種子。 事后也沒吃藥,看來王湙洲是真想要孩子了。 他們已盡人事,就只看天命了。 *** 又是秋天,一如一年前的那個秋日。 那個博物館,那個展廳,那個金釧面前站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 女孩正趴在玻璃板上,呆呆地看著里面擺放的金釧。 男人站在女孩身邊,笑著看她。 此時只有他們二人――他們又是一開館直奔的這樓。 她用指腹輕輕摩挲著腕上的那個一模一樣的金釧,喃喃道:“大叔,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為什么金釧上雕刻了蚩尤么?” 王湙洲側頭看她,笑了笑:“目前……” “目前還得不出一個一致的答案?” 他笑著搖搖頭,靠近,在她耳邊說:“可能是因為這只金釧的主人,很有個性?!?/br> 尹葭咧嘴笑了,踮起腳。 王湙洲環(huán)住她的腰,低頭吻了上去。 他們沒有注意到,金釧滑出袖口,兩只金釧隔著玻璃發(fā)出了一閃而過的璀璨光芒。 光芒隱去,趨于平淡。 然而生活本就是平淡。 俯仰一世,天地萬物,皆逃不過化作塵土的命運。 他們如同渺茫時光中的飛揚著的粉塵,于紅塵滾滾中找到歸宿,找到前世今生命定的那個人。 而這就足夠了。 (正文完) ―――――― 作者:感謝大家(鞠躬),《金釧篇》正文完結,還有最后一篇番外就結束了。 謝謝能喜歡這篇文的人,這篇文并不優(yōu)秀,我寫的也不好,有人能不放棄看下去實在是我的榮幸。 提前劇透一下,番外三中三對都聚在一起了~ 暖男大叔王湙洲,克制有禮商河之,可奶可狼謝云淵,你pick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