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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開會,管不了這里。 第二個是陳廷。 陳廷說:“我也只能試試看,畢竟影響太壞了?!?/br> 我言謝后,準備離開,卻又被他叫住。 他說:“薛桐,你跟宋琪琪說,希望她能夠回頭。那樣的感情,根本不是愛。那個男人也沒資格在她面前提愛這個字。幸好他幾年前就轉(zhuǎn)行了,不然他也不配當老師?!?/br> “謝謝陳老師。我們一直在勸她?!标愅⑹莻€好人。 他又說:“她在中學時代對那男人的好感,只是對年長男性的一種依賴,僅僅是在渴求父愛。本質(zhì)只是這樣,并不是什么愛情?!?/br> 他說完之后,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那幾天,我想了很多。 宋琪琪的雙親都是工人。mama長得很漂亮,歌兒唱得好,年輕的時候在廠里是出名的美人。而宋爸爸是她一個車間的同事,其貌不揚的。但是她mama認為他對人好,老實本分。卻沒想到,老實人卻總害怕老婆在外面偷人,于是結(jié)婚之后只要宋mama多和哪個男人說句話,一回家肯定就是拳腳相加。 宋琪琪出生之后,宋爸爸的這個脾氣有增無減。后來有個親戚無意間說,宋琪琪長得不像他,便更加懷疑女兒不是他的親身骨rou,一不順心就拿宋琪琪出氣。常年下來,父女之間幾乎沒有感情。所以陳廷總結(jié)出宋琪琪對肖正的愛,實際上就是對父愛的一種渴望,也并非全無道理。 那反觀我呢? 我和宋琪琪何其相似。 后來,經(jīng)過三方調(diào)解,給了宋琪琪一個記過處分。鑒于事態(tài)的影響,學校讓她mama領她回家,停課三個月,停止了她的獎學金和所有個人榮譽的申報。 每每看到宋琪琪空蕩蕩的床鋪,不知道怎么的,我居然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冷靜思考了一個多星期之后,我終于下定決心約慕承和在星巴克見面,就是幾個月前我偶遇肖正和宋琪琪的地方。這回,我早早就到了,坐在宋琪琪曾經(jīng)坐過的那個位置上,瞅著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和行人。 那天和他,還有陳廷吃飯,大部分是陳廷在找我說話。我一直覺得慕承和不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可是那天,他說話卻是極少,有時候看著我,又看著陳廷,就像一個旁觀者,鮮有加入我們的話題。 其中,我們聊到西區(qū)三食堂的那個充飯卡的老師。 我氣憤地說:“那個胖乎乎的老師,要是給他一百塊,需要他找零,他就會把錢扔出來,口氣惡劣地說沒零錢。然后要是拿著五塊一塊的湊成二十元,去找他充卡,他還是會不耐煩地將錢推出窗口,叫人拿整錢。你說,他究竟想要怎樣?” 陳廷樂得呵呵笑,“是么?幸好每次我都是拿著整錢去充一百。” 我轉(zhuǎn)臉問:“慕老師有沒有遇見過那人?” 他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哪怕一個小小的問題,都不肯用言語來靠近我。直到陳廷出來打圓場。反倒是在msn上,我和他說話要隨意些。所以,我總覺得他應該是知道了什么,而故意回避我的。 整點的時候,慕承和如約而至。 我迅速地站起來問:“你要喝什么?我去買。” 來這里之前事先經(jīng)過白霖培訓,她說星巴克需要先去柜臺付款,然后自己端到座位,跟麥當勞一樣。她叫我一定記住,免得像個土包子一樣,鬧笑話。 大概是我的動作太激烈了,讓慕承和愣了下。 他說:“我去吧?!?/br> “不行!今天我請客。你喝什么?” 見我堅持,他也沒繼續(xù)和我爭,便說:“隨便,只要不太苦的都行。” 然后我在收銀臺,仰著頭朝著那價格表看了半天,只覺得眼花繚亂,最后對服務生說:“我要不苦的咖啡。”說出去以后,我都覺得我這句話挺腦殘的。 服務生笑瞇瞇地說:“我們最近推出了一款新品,黑櫻桃摩卡,比較甜?!?/br> “那我買兩杯?!?/br> “請問,要什么型號的,大中?。俊?/br> 我又問了一個丟臉的問題:“價格一樣嗎?” “不一樣?!?/br> “那我要小杯?!?/br> “兩杯小號的黑櫻桃摩卡,一共六十元,還需要什么嗎?” “不要了……”我艱難地從錢包里掏錢,端著兩杯咖啡回到座位,只覺得心在滴血。早知道就不裝清高了。 7 慕承和問:“找工作的事情怎么了?” “其實……”其實我上午只是借用這個話題,約他出來的,但是臺詞我都想好了,“其實我挺猶豫以后的工作的。” “不知道怎么抉擇?” “是啊。我們學校不是十一月有一個招聘會嗎,我挺想試試的。可是那天,輔導員給我說,系里準備推薦我留校?!?/br> 慕承和沉吟了下,“和家里商量了沒?” “我媽調(diào)到外地去了,在電話里跟她提了下,她說我怎么選都行?!?/br> “你自己怎么想的呢?”他問。 “不知道……”我愁眉苦臉地說。 他大概早就意料到我的答案,毫無意外,替我分析:“有沒有想當翻譯?” “做夢的時候那么想過??上夷屈c外語水平,當專職翻譯太寒磣了?!币郧皼]好好學習,后悔啊。 “想進企業(yè)公司做職員?” “人家學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