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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我吞了口米飯,“你想去當愛斯基摩人?” “小桐——”白霖看了我一眼,“你的路癡程度加劇了,能將俄羅斯人和愛斯基摩人能扯一塊去?!?/br> “不都是什么斯人么?不都是在北極么?”我據(jù)理力爭。 宋琪琪插嘴問:“怎么突然想學俄語呢?你前段時間不是說選法語么?” 白霖笑瞇瞇地說:“今年系里分來來教我們俄語的老師啊,超級帥。就是那個團委的老師,今天他在食堂一出現(xiàn),我們?nèi)慷急徽鞣??!?/br> 就是拜白霖的這句煽動語所賜,我也被拉去選了俄語。 3 俄語課一周兩節(jié),設(shè)在星期一的晚上。 沒想到這一屆選俄語的人呼啦一下冒出許多,完全超出系里面的預料,不得不換了間大教室,完全有趕法語,超日德的趨勢。 第一節(jié)開課前,俄語系的老主任專門來了一趟,無非是鼓勵大家好好學習之類的,其間看著下面濟濟一堂的求知學子們,幾欲老淚縱橫地又說:“同學們,想當年,我們外語學院還稱外語系的時候,只有俄語一個專業(yè)。那個時候,全國上下都掀起了俄語的浪潮,不懂俄語出去就等于文盲一樣。后來隨著蘇聯(lián)解體,俄羅斯實力的衰退,有的人甚至預言我們俄語走到了盡頭。今天,我看到你們,我才知道俄語的第二個春來又來臨了!” “傅老夠激動的。”我說,“都快感動得哭了?!?/br> “是啊。他老人家要是知道真相,會哭得更厲害。”白霖說。 俄語老師叫陳廷,回國之前在莫斯科留學,去年才開始教課。外語學院男生少,男老師更少,年輕男老師少之又少,所以只要稍微年輕一點又未婚的男老師簡直就是稀有動物,倘若模樣再好看點那就是巨星級的大眾偶像了。陳廷便是其中之一。他個子高高,斯斯文文地戴了一副眼鏡,據(jù)說有種儒雅的感覺。但是,就是這么一個人,當我第一節(jié)俄語課看到他的時候,失落之情卻溢于言表,“這也叫帥啊?!备杏X被人騙了,后悔死沒先親自鑒定下。 白霖兩眼放光地說:“這還不叫帥,那你指個帥的給我看看。” 我將錢包摸出來,抽出里面的照片說:“這男的才是天下第一帥哥?!?/br> 白霖興致勃勃地接過過,照片是張單人照,一面站著個中年人,白白胖胖挺著個啤酒肚,一臉彌勒佛的喜慶模樣。 “你就少拿你爸的英姿來寒磣我們了。”白霖沒好氣地說。“也不知道是老爸的形象太偉大,還是你整個人生觀、價值觀、審美觀這三觀都有問題?!?/br> “你才三觀有問題。”我就一直覺得男人長得像我爸那種才算英俊。 陳廷在講臺上說:“我是個不點到的人,我一直以為要用點名冊來維持上課人數(shù),其實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钡紫掠心猩低倒恼?。 “有時候你覺得我上課無趣,或者臨時有事情不來也可以,也不用向我請假,但是——”陳廷微笑,“來了就要百分之百認真?!?/br> 原本這種二外課就和那些必修的公共課科是一樣的,有點雞肋的感覺??墒?,陳廷是個極有耐性的人,工作也很負責。一干人從俄語的33個字母起頭,開始了英俄混雜的生活。 下了自習,我和白霖提著溫水瓶去開水房打水,路上突然遇見隔壁班的那個讓我背黑鍋的鐘強。我用冰封一樣的眼神剜了他一眼。 “小桐啊,那事后來不都了了么,你就饒了我吧?!辩姀娬f。 “呸——小桐小桐也是你叫的?”白霖唾棄他,“這種男人沒擔當,別理他?!闭f完,拉起我就走。 中途,白霖對我說:“上次抓你那個老師還挺好的,后來再也沒怎么著你,但是我們怎么從來沒在學校見過他呢?!?/br> “是不是老師都還不一定呢??此L得那樣,就跟個小混混似的,說不定就是偷了個工作證的冒牌貨?!?/br> 雖然事隔兩個多月,我依然提起他就來氣。 陳廷的課挺有意思的,人也有趣。但是老師的魅力比起外面的花花世界和網(wǎng)游里的跌宕人生終究氣場弱了些。經(jīng)過了一個月,當全班同學發(fā)現(xiàn)他真的不點到以后,開始逃課。哪知這一天,七點零一分,陳廷沒到。七點零五分,陳廷還沒到。教室里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 “不會忘了吧?”有人問 “怎么會呢,而且陳老師每次挺準時的。”有人說。 正在嗡嗡嗡的嘈雜聲逐漸放大的時候,一個男人進來。男人夾著一本書,閑庭信步似的走到講臺上,隨即對著下面淡淡一笑,“陳老師有事不能來,我替他代課,沒想到教室這么難找?!比嗯凰窍嗝搀@得吸了口涼氣,除了我! 我握緊拳頭,頓時想起一句俗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抓了我作弊后,又像股青煙似的無影無蹤地消失在我校的那個冒牌老師。如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陳老師去外地培訓去了,我替他給大家上俄語課。”男人說。 有女生舉手:“老師,你是教俄語的么?我們怎么沒見過你。” 我知道,這女的意思是:老師呀,如果是外語學院的老師,是怎么躲過我們的八卦探頭的。 男人說:“不是,我不是俄語老師?!?/br> 大家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