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采藥人
瞟了一眼男人那硬挺的roubang,韓清瑤真的想直接把東方澈拎出來暴揍一通,她挑起窗簾看了眼外面的街景,轉(zhuǎn)頭頗有些沒底氣的問道:“要不,帶你去花閣……” “石千惠!”慕容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以為我什么女人都碰嗎?” 女人歪著頭眨巴眨巴眼睛,佯裝無辜的說道:“第一,我不叫石千惠。第二,我說去花閣也沒說給你找姑娘。難不成你覺得咱倆繼續(xù)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這樣合適嗎?還是說去你們左丞王府或者去鴻臚寺館……” 還不等韓清瑤說完,慕容景已經(jīng)沉著臉朗聲對外面道:“去清音閣!” 馬車明顯轉(zhuǎn)了個彎,繼續(xù)向前行駛了起來。 與此同時男人則上前捏著女人的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紅唇。然而,兩人的牙齒就這么撞到了一起。 “你干嘛?疼死了!”韓清瑤揉著自己被磕破流血的嘴唇狠狠的瞪了慕容景一眼道:“屬狗的???直接上牙!” 男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剛才不是車晃了一下嗎?” 就是,絕對不是他不會吻人的緣故! “等一下!”慕容景突然驚覺一件事,他皺眉問道:“你說,你不是石千惠?你是誰?” 韓清瑤揉著嘴唇,覺得兩人既然都“坦誠相見”過了,似乎也應(yīng)該告知個真實身份,她扁了扁嘴道:“恭喜你,抓了個大jian細(xì)。” 慕容景翻了個白眼,道:“別賣關(guān)子!” 韓清瑤挑眉一笑,道:“寒川,韓清瑤!” 男人先是一陣呆愣,隨即雙眼慢慢睜大,眼中驚訝之色溢于言表。他頗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是那個擊退北疆,水淹玉州的韓清瑤?” 女人點了點頭,道:“準(zhǔn)確的說,北疆不是有我擊退的,是因為援軍趕到他們才跑的……” 還沒等她說完,男人已經(jīng)又一次吻了上來,這個吻依舊生澀,只是卻多了些激情,男人似乎很激動,用的力道不小,直吻的韓清瑤雙唇都發(fā)麻才緩緩離開。 “我的天!看我撿到了個多大的寶貝!”慕容景捧著女人的臉興奮無比的說道。 “你確定是寶貝?說不定是禍害呢!”韓清瑤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依舊記得前世這個男人死在她面前的樣子。 “即便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男人說完,又一次捧起女人的臉吻了起來。 “少爺!到了!” 這時,車夫的聲音突然響起,慕容景趕緊整理了一下兩人的衣服,就去抱韓清瑤。卻見女人一閃身已經(jīng)躲了開去。男人不解,皺起了眉頭問道:“怎么了?” 未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一個閃身竄出車外,站定行禮,俏皮的一笑,道:“慕容公子,我看你并未中毒!這解毒之事還是就此作罷吧!” “這……”慕容景耳根微紅,被人當(dāng)眾拆穿自然尷尬不已,而且這里是鬧市,人來人往不說,還容易遇到熟人,他也不好動強,這個啞巴虧他只能悶聲的吃了。 “這里離鴻臚寺館已經(jīng)很近了,公子請留步,民婦告辭了!”韓清瑤說完便幾步閃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車夫看著自家少爺紅黑交替的臉色,不由得小聲的問道:“少爺,那……” “回府!”慕容景扔下一句話,人已經(jīng)鉆回了車廂里。 待炎烈急急忙忙的從左丞王府撲了個空回到鴻臚寺館時,只見房門上掛著一條女用的腰帶,而冷釋此時從屋頂上飄然而下,對他搖了搖頭。 男人無奈只好跑去了自己弟弟的屋子,而冷釋則繼續(xù)飛身上房躺在屋頂上。 屋子里一片黑暗,韓清瑤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縮在角落里,一雙大眼睛空洞無神。她此刻的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即睡不著,又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 該如何保護(hù)這些愛自己和自己珍愛的人?單純的遠(yuǎn)離東方澈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那么她又該如何對付東方澈? 赫連奉祥、尹天樞、慕容景、赫連天霖、凌洛城,還有西門家、楚家、秦家、馬家、方家等等前世被她害過的人和家族,就算沒有她動手,東方澈也一定會派其他人,如今她該如何保證他們不再重復(fù)當(dāng)年的悲??? 還有唐家和韓家的仇怎么報?如何將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拉下馬?還有哥哥的轉(zhuǎn)世后的身份是什么? 一個一個的問題讓韓清瑤覺得自己的頭都快炸了!她不停的拉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卻半分都無法得到緩解。 極其輕微的敲門聲響起,韓清瑤假裝沒聽見一般繼續(xù)蹲在原地。卻聽門口冷釋的聲音幽幽傳來:“瑤瑤,我知道你沒睡!若是有什么事情,能和我說說嗎?” 韓清瑤還是沒有說話,她現(xiàn)在誰都不想理,什么話都不想說。 少年在門口站了半晌,到底沒見房門有任何要打開的痕跡,冷釋一雙劍眉越皺越緊,終于少年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眾人吃早餐時便沒見韓清瑤出門,直到中午也沒見她那屋門開,這次連炎烈都察覺出女人的不對,正要上前敲門,就見冷釋一身風(fēng)塵仆仆回來,身后還跟著一個身穿蓑衣,頭戴斗笠的男人。 那人頭低著,斗笠的帽檐壓得極低,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這人誰???”炎烈有些不悅的問道。 “山上的采藥人!”冷釋罕見的大聲說道:“他說他手上有一種草藥,可以治夫人的頭疼病癥!” “嫂嫂頭疼嗎?”一旁的博爾巴望眨巴著眼睛問道。 冷釋一個眼刀飛過去,博爾巴望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沒辦法,就算他和冷釋認(rèn)識這么久也依舊怕這個冰人一樣的男人。 炎烈皺眉不語,上下打量著那個男人,卻見那人微微抬頭,露出一雙晶亮的眸子和臉上猙獰的傷疤。 一個大膽的想法頓時涌上炎烈的心頭,他低聲問道:“閣下可是賣糖的?” 那人微微點了點頭,炎烈磨了磨后槽牙,道:“卻是缺了這味藥!請進(jìn)吧!” 說完又趕走了一旁看熱鬧的眾人,帶著那人來到了韓清瑤的門口,就聽男人低聲說道:“我來了,開門!” 他話音剛落就見那一晚上誰都叫不開的門猛地從里面打開,韓清瑤驚喜交加的站在門口看著那人唇邊的一抹痞笑。 “進(jìn)去!”炎烈酸味十足的說了句,便推著男人進(jìn)了房間,自己和冷釋也跟著進(jìn)了去。 “五哥!你怎么來了?”韓清瑤輕聲的問道。 “我去外面守著!”冷釋說著就要出去,卻被唐皓瑾一把拉住,道:“以你的耳力,周圍有沒有人在房間里就能聽到,不必出去了!” 他說著,將身上的蓑衣和頭上的斗笠除了,露出少年那原本俊朗的容貌。 “五哥!”韓清瑤一下?lián)涞剿麘牙?,眼淚跟著就落了下來。 結(jié)果她剛抱了一下,一旁的炎烈已經(jīng)拎著她的衣領(lǐng)將她拉開,義正言辭的道:“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還不等韓清瑤抗議,唐皓瑾一挑眉道:“炎烈是吧?我告訴你,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模狗樣兒的身份,到了瑤瑤這就只是她的夫君之一,其他的那些都扔屋外。接受得了你就留下,受不了你就出去。沒人攔你,我們熱烈歡送!” 在炎烈的印象里韓清瑤所有的夫君應(yīng)該都和冷釋一般不爭不搶,乖順聽話,如今突然蹦出這么個小子居然還敢教訓(xùn)他,他自然不服氣,于是道:“喂,你什么意思?你誰?。俊?/br> “我?”唐皓瑾痞氣一笑,往椅子里一坐,然后將韓清瑤拉到自己懷里,道:“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唐晏,唐皓瑾,寧州唐老將軍的孫子?,幀幇葸^天地的正牌夫君,俊揚的干爹?!?/br> “cao!”炎烈在一旁狠狠的咬了咬牙。 這人他知道,冷釋不止一次和他說過之前的幾個人,其中這個唐皓瑾在玉州一戰(zhàn)中下落不明,很多人都懷疑他已經(jīng)殉國了。 不過看他這個樣子,不單沒死,反而活的相當(dāng)滋潤,在聯(lián)系起來之前的那次爭吵,炎烈已經(jīng)可以肯定,當(dāng)時韓清瑤費盡心機要救的人就是這個唐皓瑾。 “所以說,瑤瑤就是為了救你才傷著的?”炎烈道。 “傷?”唐皓瑾立刻收了趾高氣揚的嘴臉,將韓清瑤上下打量一遍,焦急的問道:“你傷了?傷哪里了?重不重?那你還不去躺著!” 說完他直接將女人打橫抱起輕柔的放到了床上,接著就去解她的衣服。 “五哥!”韓清瑤一把攥住他的手,道:“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不行!有沒有事,我看過了再說!”說完,男人已經(jīng)扯開了她的衣襟,只見女人腹部纏著厚厚的繃帶,上面還滲著血,顯然傷口開裂了。 頓時,屋里的三個男人眉頭都擰緊了。 “韓清瑤——!” 男聲三重奏響起,韓清瑤只覺得自己本來就疼的要死的腦子又被他們震疼了! 作者的廢話:母親節(jié)快樂~!(づ ̄3 ̄)づ╭3vv點零零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