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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輔) 哇,好熱哦!汪蘊兒覺得自己額際已經開始冒汗了,忍不住用玉手朝通紅的臉上搧搧風。 嚴善似乎不介意沒穿著衣服,他朝她伸手,用沙啞的聲音對她說:“給我看看你拿了些什么?” “沒有??!我沒拿東西?!彼妻q著,聽大叔的聲音想必他的喉嚨很干澀?!澳憧诳拾??我去倒水給你。” 他的身子迅速滑下沙發(fā),和她一樣坐在地板,雙手抓著那纖細的腰枝,讓她一動也不動。幸好她不能動,她猜自己 一動,可能心臟就順著喉嚨跳出來了吧! “蘊兒,聽話,把東西拿出來?!彼^續(xù)向她要著東西,音調緩慢地像種催眠。 若是其他時候,她早就聽話的把東西交給他,但是這張畫若是給大叔看到,他說不定覺得她是變態(tài),也不曉得剛剛 嚴善早就看到了,只是想當著她面在確認一次。 “不要!” 她拒絕就范,但嚴善放在她腰上的手向她后背延伸過去,這個情況無可避免會讓她的臉接近他陽剛又裸露的胸肌。 體內的熱氣再度往上沖,腦袋里簡直可以聽見蒸汽火車頭的汽笛音,也使她變得毫無招架的能力,他順利取得他想 看的紙。 跟他剛才看的畫一樣,如果汪蘊兒畫的是他,只能說她繪畫技術稱不上挺好,但畫上被作為胡子的細發(fā)……看她兩 頰邊的頭發(fā)給她自己剪得亂七八糟,他感覺到頸子被什么給束緊,快要喘不過氣。 他們一樣靠得很近,能清楚發(fā)現她的體溫驚人,身上還殘存為晚宴而灑上的柑橘精油香味。她的唇微啟,長睫顫 動,美目里秋波流轉,看起來既甜美又可人。他體內的酒精作祟,無法以理性控制自己,臣服于她感性且不自覺的 蠱惑當中,迅速攫住那兩片粉嫩的柔唇,吸吮著當中的甜蜜。 汪蘊兒不敢相信這夢寐以求的吻居然降臨在她的身上。有一瞬間,她忘了該怎么反應,或者不知道該怎么反應,雖 然這不是她的初吻,但以前那個每次放學都陪她回家的鄰校男孩,只敢輕啄她的櫻唇,并未像大叔這樣將舌頭伸進 她的口中。 那苦苦的味道是之前逼他喝的解酒液,但她不在意,她喜歡他舌頭摩擦她的感覺。接著她跪直身體,這樣能更貼緊 大叔,近而環(huán)繞著他的脖子和肩膀。 嚴善箍緊她的細腰,輕撫細嫩柔滑的肌膚,久未被激起的男性欲望此時卻被喚醒。 一吻接著一吻,汪蘊兒開始放膽地輕咬嚴善的下唇,大叔發(fā)出像低吼的聲音;她早已想撫摸他堅硬的手臂,此時也 如愿以償,順著平滑的皮膚來到結實的前胸,可以感覺到胸口下狂亂的心跳。 “大叔,我愛你。”她趁著換氣的空檔,勇敢--實際是根本是情迷中無意識的表白,等到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 么,大叔也渾身僵硬了。 嚴善就像當頭淋了一桶冷水,整個腦子都清醒了,并不是因為她說了“我愛你”這三個字,而是“大叔”的稱謂提 醒自己與她的差距。 她以為大叔不相信她的話?!按笫澹抑牢乙郧罢f過對你只是親人的感覺,但是自從你失蹤后,我才明白我對你 的想念不是像對親人的想念,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br> 嚴善低垂著眼簾錯開她的視線。他不以為她這個年紀懂得什么叫真正的愛情,她經歷的事情太少,還不明白什么才 是她想要的。而他竟仗著她自以為是的情感來撫慰心靈,他是個渾球! 他輕推開她柔軟的身軀,雖然她圈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手,他小心撬開她的指頭。 “大叔相信我好嗎?求你相信我的話?!彼艁y地掙扎,可是敵不過嚴善的力量。 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年輕的美眸邊框,他用食指擋住它的去向?!皠e哭,我不值得你哭泣?!?/br> “你不再保護我了嗎?大叔可是我的保鏢?。 ?/br> 她的大眼逼視令他心痛,但是她尚有美好前程,不應該和他這種人生已有污點的人連在一塊,況且有一個前途似錦 的年輕人比他更適合她。“蘊兒,你并不需要我,你忘了你還有Boss嗎?我相信他可以守護你,做得比我還好, 所以你不再需要保鏢大叔了。” 扶著她的尖下巴,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的話,但那秋水般的美目浮現了一抹堅決。 汪蘊兒飛快湊向嚴善的薄唇,以自己柔軟的小舌嘗試著推開他合在一起的牙齒。突來的熱情迅速將他淹沒,兩個人 舌和舌交纏在一起,身體分不開彼此。 汪蘊兒打算要勾引大叔,以此示愛。問題是,她還不曾勾引過任何人,所以不曉得該怎么做,只是以身為一個女人 的認知和看過電視劇里的印象,挑逗地用手指頭輕劃過他結實的腹肌。 他深吸一口氣后,將吻移至她敏感的耳垂及頸子,大手隔著衣衫愛撫著她的胸前;男女之間火熱親密的接觸,令純 真的她身子發(fā)軟,無力地往后倒向地板。在她背后快貼到地上時,嚴善攬住她的后背,另一手勾起她一雙玉腿,把 她給抱了起來。 騰旋在半空的滋味如此美妙,她慵懶倚靠在他懷中,心中感到無比安全。 嚴善抱著這副曼妙的身軀直接跨進了汪蘊兒的臥室,將她輕輕放置在單人床上。 汪蘊兒腦子里閃過幾個問題。她有點擔心自己的小床會不會讓大叔不好發(fā)揮,萬一待會事后他想在這里留宿,兩人 同睡在上似乎太過擁擠……等一下如果可以不要開燈會比較好一點,若是大叔想開著燈其實也沒關系……啊,她今 天穿的內衣恰巧不是一整套……總之,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讓她緊張地閉上眼睛。 結果當厚重的被子蓋上她的身軀時,汪蘊兒猛然睜眼一看。 “已經凌晨三點多了,你趕快睡覺吧!”他一臉的平靜和剛剛在客廳的熱情大相逕庭。 嚴善并非柳下惠,也是花費相當大的意志力才得已將火熱的欲望給壓下來,三年來他未曾碰過其他女人,欲望來地 又強又烈,懷中的女子甜美又可人,他又怎么舍得放手。但不經意望見墻上的時間,卻差點讓他心跳停止,天殺的 巧合激起陣陣寒顫:藍天晨發(fā)生意外前,撞見不堪的場面,竟和此刻一分不差…… 藍天晨--他溫柔善良、沒有一點心機的未婚妻,因他酒醉闖的禍事,最終魂斷手術臺。 往事再次折磨他的身心,他急忙退出汪蘊兒的房間。 “你要去哪里?”汪蘊兒跳下床,三步并作兩步追了出來,朝他的背影大叫。 他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就只是站在原地。 “我知道我不夠成熟又不夠漂亮,連這種時候都還能把你嚇走了……” “跟這些全然無關。”他打斷她的話。“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你不曉得我的過往,如果你知道的話,搞不好此刻是 你把我給趕走?!?/br> “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