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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身越往前倒是越細(xì),然前端蟒首卻又巨大無比,那形狀正如劇毒蛇頭一般,頂尖翹起來,又如同蝎尾帶鉤。 知蜜在話本上見過這種男根,據(jù)說是男子絕器,可讓女人欲仙欲死。 可她現(xiàn)在只嚇得想跑。 早知道今夜會把第一次交出去,還不如之前給了慕連祈。 玉百墨這種冤家,她只想和他相殺不想相愛好嗎? …… “站住,你要去哪兒?” 離玉百墨所歇院落不遠(yuǎn)處,慕夫人叫住了慕連祈。 慕連祈臉比夜色還黑,“娘是明知故問。” 慕夫人長嘆一口氣,“祈兒,你若是喜歡那婢女,待到你與司寇琴成親之后,可收了她做個通房丫鬟?!?/br> “我不會與那司寇琴成親!”慕連祈心中壓抑一夕爆發(fā),吼道,“我今生只與蜜蜜一人廝守!” “胡鬧!”慕夫人勃然大怒,“你乃千陣閣少閣主,那低賤又毫無修為丫鬟怎配得上你?” 40、偷窺< 仙蜜(NPH)(rou嘟嘟小芋圓)|臉紅心跳 .xb20./books/675296/articles/7740943 40、偷窺< 仙蜜(NPH)(rou嘟嘟小芋圓)|臉紅心跳 40、偷窺 “蜜蜜那么好,怎可能配不上我,該是我配不上她才對!” 慕連祈此話不經(jīng)思考就脫口而出。 “你……你怎么這般混賬糊涂!”慕夫人要?dú)獾教_,“你莫再說這渾話……”她突然一驚,“莫非你與她 已……” 她幾步上前,一把扭住慕連祈的胳膊,探入靈力。 片刻之后松開,也松了一口氣。 還好,初元陽精還在。 慕連祈倒是被娘親的動作搞得有點(diǎn)懵,“娘,你在作什?!?/br> 慕夫人又沉了臉,“不管你如何說,你初次洞房必須與司寇琴同修,你初元寶貴,與她雙修方可對修為有益, 莫要再想那無用婢女了。” 早知道,就不要花三百兩黃金給自己買個心塞! “我不管!我這輩子只要蜜蜜!”慕連祈犟到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慕夫人再度攔住他,“你莫要去!現(xiàn)在那婢女已經(jīng)委身玉百墨,難不成你還要一只殘花敗柳?” “胡說!”慕連祈暴怒,鞭子一揚(yáng),朝慕夫人掃了過去。 慕夫人大驚失色,下意識躲開。 慕連祈見狀,手中陣法輪轉(zhuǎn),已經(jīng)與慕夫人對調(diào)了方位,慕夫人立即想要追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被束,動彈不 得。 “這逆子!”她咬牙,他竟敢朝她揮鞭,還能把她困住片刻。 慕夫人是又欣慰又辛酸,欣慰的是兒子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辛酸的是他居然拿她教的本事來對付她。 見慕連祈已經(jīng)入了玉百墨歇息的院落,慕夫人也沒再動心思追上去。 “哎……”她嘆口氣。 讓他親眼見到吧。一是讓他死心,二也是讓他見識一下,究竟何為男女之事。 那玉百墨可不是簡單人物,祈兒可在他手里討不了好處,給他點(diǎn)教訓(xùn)也好。 慕連祈心慌慌趕到院中,找到臥房,正要破門而入,卻聽得里面女子?jì)纱鞍〔弧灰恕?/br> 慕連祈整個人如遭雷擊,伸出的手也定住了。 蜜蜜已經(jīng)被玉百墨……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伸出手,指尖碰到窗紙,化出一個洞,從中窺里面的景象。 只見臥房正中那張圓桌上,知蜜正被玉百墨按在上面,而玉百墨也同跪在桌上,雙腿張開,竟坐在她心口上, 雙手死死抓住知蜜胸前兩團(tuán)盈柔白兔,擠壓聚攏到中心,夾住他那粗硬巨物,前后猛烈抽插著。 這還是慕連祈第一次見到知蜜的身體。 他不由得又驚又怒又悲,蜜蜜說過只有成親之后才給對方看身體。 難不成她是打算嫁給玉百墨了? 他傷心得想要立即轉(zhuǎn)身離開,可是目光卻黏在那具皎白的身子上,半點(diǎn)也挪不開。 蜜蜜的身子真的好美,和她的臉一樣美,那么白那么高的兩團(tuán)是什么……好想揉好想舔…… 那玉百墨竟然用它來夾他的陽根,那不知是何種美妙滋味。 慕連祈不自覺已經(jīng)將手伸入衣擺下,扯掉了菱布,抓住自己饑渴難耐的yinjing,上下taonong起來。 “蜜蜜……”他低喘著,“只和我成親……” ==== 現(xiàn)在你們看到的是茍作者定時發(fā)布的,最近這邊有點(diǎn)敏感不造大家知不知道,常常會打不開PO,所以茍作者接下 來都把章節(jié)定時了,叨逼叨講堂果然是開一次就翻車了么(′`) 41、揉xue< 仙蜜(NPH)(rou嘟嘟小芋圓)|臉紅心跳 .xb20./books/675296/articles/7745190 41、揉xue< 仙蜜(NPH)(rou嘟嘟小芋圓)|臉紅心跳 41、揉xue 遙知蜜自詡這世上最了解玉百墨的人,非她莫屬。 就如同玉百墨也是這世上最能將她看穿的人一般。 最懂你的,往往不是你的愛人,而是你的宿敵…… 玉百墨在人前是翩翩公子,芝蘭玉樹,風(fēng)雅溫潤,又是玉紋絕崖大弟子,天資出眾,年紀(jì)輕輕就突破大寰圓 境,為人處事穩(wěn)重,一身名門正派浩然之氣。 但遙知蜜知他其實(shí)除了那張皮,里面全都是黑的。 他揭穿她打壓她的時候,可從未手軟過。 就像現(xiàn)在,他不斷揉搓她的乳兒,把那巨物在她乳間抽插著,口中還要羞辱她不停。 “賤人!”他一掌打在她玉兔上,烙下一只紅印,“談予魈滅你滿門,你還要嫁給他……你就當(dāng)真這般不愛惜 自己……嫁了也算,還裝什么貞潔,尋什么死!” “你想死!我今日就干死你!” 因著酒意,知蜜被他揉得渾身難受,尤其是他還用拇指按壓她的乳尖,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花蕾上搓著,搓得 她yuhuo焚身,又不得紓解。 “你放了我……”她哀聲求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