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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白襯衫遞去,她張大了嘴,可是并沒有接手,他乾脆將襯衫披在她的肩上。記住,是只穿這件襯衫哦!我在床上等你。他興致勃勃地說。 ☆、(7鮮幣)73.憋得很的欲望(高h) 童稟勛走出房間,留下心跳破百的何織音待在更衣間,她想平常的她大概不會依他的意思去做,她真的不是那種大膽的女人,不過今晚的紅酒似乎也激起她各個感官細胞的興奮,內(nèi)心升起雀雀欲試的沖動。 而童稟勛坐在她的床鋪上,耐心地等著她。 當何織音緩緩走出更衣間時,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一口氣。她披著他的西裝外套,隱約可以看見里頭他的白襯衫,其下光滑的玉腿,已經(jīng)叫他瞪大眼吞咽著口水。 雖然兩人共同經(jīng)歷數(shù)次的男歡女愛,但如此挑逗的氣氛下,她還是無法大方地與他坦誠相見。她用西裝外套的袖子掩住潮紅的臉頰,光裸露出來的腿緊靠在一起,腳趾頭都緊張地縮起來了。 你沒聽清楚規(guī)則,應(yīng)該是只穿一件襯衫才對。童稟勛的目光從她小巧可愛的腳趾,慢慢移到她一頭滑順宛如瀑布般的烏黑長發(fā),而後才直直地盯著她??彀淹馓酌摰簦≡俅螌λ旅?,他像頭饑腸轆轆的獅子,巴不得一口將她吃下肚。 不行,我會冷啦!她找藉口拒絕。 我保證你很快就不冷了。他對她伸出手。過來這邊,讓我?guī)湍愕拿Α?/br>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鍛面的床單邊,空調(diào)吹拂著床擺的輕紗刷過小腳的肌膚,她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興奮地豎起來。 童稟勛跪坐在床上,雙手迫不及待褪下她身上的西裝外套。她穿著他的襯衫,女性柔軟的嬌軀包裹在這件過大且男性化的衣服里,樣子跟他想像的一樣性感撩人。他贊嘆一聲,蠢蠢欲動的手指卻不知該從哪兒下手,最後決定是她的臀。他環(huán)住她的身體,將手歇在她的臀上,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撫著。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雙腿虛弱地忍不住顫抖。 他接著拉她貼近自己的身軀,用牙齒咬開扣子。她真訝異他是如何辦到的,不過他只解開她胸前一個扣子,雙唇即滑入她雙峰間的凹谷,跟著含住一顆柔軟的rutou,何織音一邊喘息一邊呻吟,她抓著他的肩膀,隨著他的吸吮時而用力時而放松,沉迷她的反應(yīng)中,他來回往返地肆虐著兩顆rutou,直到它們硬挺發(fā)紅。 雖然他自己比火還熱,但還想撩撥她更深處的欲望。讓她躺在床上,用雙手代替雙唇原來的工作,他的唇俏俏下移著,來到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不行。何織音像觸電一樣彈開身體。 可以的,就放心地讓我取悅你,這樣我也能夠得到快樂。 他誠摯的聲音打動了她,她緊緊抓著枕頭巾的一角,才能忍受著不去推開他難為情的接觸。童稟勛繼續(xù)著方才的親吻,用舌頭逗弄著她的火熱,織音全身竄過難以言喻的快感,雙腿也不停打顫。 噢,小勛,我受不了,求求你快停下來。她急遽地呻吟,不斷地懇求,但童稟勛依舊執(zhí)行著甜蜜的折磨。 織音,別抗拒那種感覺,就順著身體去得到她所想要的。他同樣氣喘吁吁地說完這些話,更加賣力地工作,期許織音體會到不同層次的高潮。終於,她在一聲尖叫的同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上高高的云端。 天哪,我不明白--這怎麼可能?她全身癱軟,像夢囈似地說著。 還沒結(jié)束呢!這時他才將憋得很的欲望推入她滑潤的秘處,轉(zhuǎn)瞬間就充滿了她,一次又一次急速又猛烈攻擊。何織音都尚未回到地面,又再次隨著童稟勛的移動,再次往上攀升,來到更高更美的天外仙境。 她身上的襯衫早已汗?jié)瘢植磺迨钦l流的汗,她撫著他濕黏的後背,吶喊著我愛你。他纏住她的舌頭,用另一種方式證明他的愛。 但他們卻沒有預料到有更多的事等著考驗他們之間的愛情! ☆、(8鮮幣)74.別罵帶給你無比歡樂的男人 夜深時分,何織音枕在童稟勛強壯的胳臂上,房內(nèi)還彌留著方才性愛的氣味。何織音其實眼睛半閉,睡意正甚,她強撐眼皮問童稟勛:小勛,你睡了嗎? 我以為你睡著了。他的聲音慵懶,語氣中有滿足的笑意。 我是快睡著了,只是想起一些事想問問你的意見。 童稟勛把她轉(zhuǎn)向自己。我洗耳恭聽。 我只是在想,我們今後還會不會交換靈魂?在他們互訴衷情後,這事還沒有再發(fā)生過。而且我想,或許這手環(huán)的神奇魔力,就在於讓戴的人彼此相愛,那時童童姐不是說過,這手環(huán)就是給夫妻和愛侶用的嗎? 他的注意力被她帶了起來。很有可能。照理說,我們現(xiàn)在這麼相愛,要真心罵對方大概不容易?;蛟S你想罵我試試?他詼諧地提議。 我罵不出來。 是啊,如果你罵了這剛剛帶給你無比歡樂的男人,可是會遭天懲的。他邊說邊用力地親她的額頭。 真不害臊! 我覺得不管手環(huán)的魔力還在不在,反正我們都在一起,也不必擔心靈魂互換,隨時都能親回來的??焖桑?/br> 童稟勛輕松自如的語氣感染了她,何織音嗯地一聲,幾秒間就進入夢鄉(xiāng)。 # 隔幾日,何織音憂心地坐車回到mama家,mama圍著大口罩面色泛紅地在門口等著。碰到織音時,mama又咳了好幾聲,夾帶著咳嗽用虛弱的聲音對她說:織音,不好意思,我大概是最近忙著你哥的婚事,沒注意身子就感冒了。 干嘛要向我道歉,生病又不是你的錯。她挽起mama的手,心疼地說。 小勛最近很忙,你本來也該幫著他才對,只是今天餐廳有人訂席,識言和憶軒都走不開,若不是我暈的很,才要你陪著我去看病。 你不必惦記著小勛,他原本還想陪著你一塊去看病,我覺得我自個來就成,所以叫他留下來工作。她撫著mama的額頭。你燒的不輕,我們快點走吧! 她們搭車來到附近的醫(yī)院掛門診,何織音去趟化妝室出來時,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容,小手不覺捂住嘴。老天,是小勛的父親!他竟然還穿著這里的病服,應(yīng)該是在這里住院的病患,上回她猜測他生病看來并沒有猜錯。 何織音站在原地猶疑了一會,心想不能再錯過這次機會,於是上前叫住了他。 是你。童信財憔悴的面容吃了一驚,雙目圓睜。你是小勛的女友。 她點點頭。伯父,你在這兒住院?身體怎麼了? 沒事!他有些粗暴地回答。你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