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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撩[古穿今] 完結(jié)+番外_16

    本書總字數(shù)為:632855個

    轍應(yīng)該更適合夜店、酒吧這種地方吧?

    “不知道。大概是跟朋友來吃飯?”

    “知道來這里吃飯,對他來說也不容易了。不過我聽說爺爺今天……”

    羅度的話還沒說完,宴會廳的門就被一把推開,動靜有點大,宴會廳內(nèi)也隨之突然安靜。羅轍眼中帶著焦急和不滿,在看到羅蕭和羅度后,立刻走了過來。

    羅轍:“你們兩個快借我張銀行卡,我出門忘帶錢包了,這頓飯結(jié)不了賬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

    *

    《竹竿》

    籊籊竹竿,以釣于其。豈不爾思?遠莫致之。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女子有行,遠兄弟父母。

    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儺。

    淇水滺滺,檜楫松舟。駕言出游,以寫我憂。

    譯文:

    釣魚竿兒細又長,曾經(jīng)釣魚淇水上。難道不把舊地想,路途太遠難還鄉(xiāng)。

    泉源在那左邊流,淇水就在右邊流。姑娘出嫁要遠行,遠離父母和兄弟。

    淇水在那右邊流,泉源就在左邊流。巧笑微露如玉齒,佩玉叮當有節(jié)奏。

    淇水流淌水悠悠,檜槳松船水上浮,只好駕車去出游,以解心里思鄉(xiāng)愁。

    ——摘自《詩經(jīng)》

    第32章

    “怎么不讓司機給你送來?”羅度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 就像平時聊家常一樣。

    羅轍笑得假,“這不是要走了嗎?讓他送過來又得浪費些時間。”

    羅蕭一聽他這話, 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以平時羅轍那吆五喝六、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就算司機已經(jīng)睡了, 他都能把人吼起來, 讓人給他送東西。而且酒店也不關(guān)門, 怎么還等不到司機送卡來結(jié)賬?

    羅蕭偷偷在背后擺了擺手, 他跟羅轍之間隔著羅度,倒不至于被看到。

    羅度摸了摸衣兜,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說:“今天羅蕭請客, 我換了件衣服就過來了,沒帶錢包。”

    羅轍也沒懷疑, 直接將目光轉(zhuǎn)向羅蕭。

    羅蕭肯定不能在這個時候、在別人面前上演家中的面和心不和, 便喊到:“鄒薰?!?/br>
    并無人應(yīng)他。

    羅蕭又叫了一回,俞亮走了過來,“她可能去廁所了,我讓人去叫她?!?/br>
    俞亮也沒注意到鄒薰去哪兒了, 自然是要去找人的。

    羅蕭拍了拍俞亮的肩膀,“行, 快去把她找回來。”

    俞亮目光一閃,一邊應(yīng)著:“好?!币贿吙觳匠隽搜鐣d。

    葉意言對羅轍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后又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沒個正業(yè)地啃老男, 心中就更不屑了,所以連招呼都沒去打。

    兄弟三個人都不說話了,宴會廳也慢慢恢復(fù)了熱鬧。畢竟羅家的事,他們也管不著,更不敢管,還是樂呵自己的吧,畢竟專輯大賣,他們也都會有紅包拿的。

    而俞亮這一去就不復(fù)返了,仿似不是去找人的,而是回家了。

    羅蕭給羅轍倒了杯茶,讓他坐著等。

    羅轍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但還是不得不等著。

    羅度開口道:“我聽說前一陣有個女的找到爺爺家去了?”

    羅轍臉色驟變,皺著眉道:“什么女的?不知道。”

    “哦?爺爺不是把二伯和二伯母都叫回去了嗎?”羅度從容道。

    “不知道,我這幾天都沒回家?!绷_轍語氣有些敷衍。

    “爺爺今天還打電話跟我說……”羅度故意頓了一下,見羅轍的耳朵都快貼過來了,才接著道:“說看到你讓你給他打電話?!?/br>
    羅轍的鞋尖已經(jīng)朝向門外了,一副想走的樣子。

    羅度繼續(xù)加柴,“要不我現(xiàn)在給爺爺打個電話,讓他跟你說?”

    羅轍立刻站起身,“不用,我還有事,先走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在朋友那兒還有張卡?!?/br>
    說完,羅轍就匆匆走了。

    他一走,宴會廳才徹底恢復(fù)了氣氛。

    羅蕭見羅轍那樣,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立刻問羅度,“哥,怎么回事?”

    “他的卡可能是全被凍結(jié)了。”羅度喝著湯,說:“我是聽胡管家說的,之前有個女的,挺著個大肚子找到爺爺家,說二哥承諾娶她,但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六個月身孕了,二哥不接她電話,不回她消息,甚至把她拉黑了。她氣不過,就找上門要討個說法。爺爺挺生氣的,就把二伯和二伯母叫回家罵了一頓,讓他們立刻停了二哥的卡,讓二哥老實待在家里反省,不許再出門惹事。前兩天二哥還能在外面揮霍,估計二伯和二伯母還沒停他的卡。今天估計又被罵了或者想明白了,把卡給停了,逼他回家呢?!?/br>
    “那那個女人,爺爺是什么意思?”據(jù)他所知,家里還沒出過這種事。

    “聽胡管家的意思,如果真是二哥的孩子,又真是受了二哥的誆騙,爺爺覺得二哥應(yīng)該娶了人家,給人家一個名分和交代。如果中間有什么別的原因,或者二哥實在不愿意娶對方,也應(yīng)該給于合理的安排和生活費。畢竟這種事,爺爺也不能強按著二哥結(jié)婚。二伯和二伯母又放任不作為,爺爺能做的也有限?!?/br>
    “照二伯和二伯母以往的作風(fēng),那女人如果家世一般,他們肯定不會同意二哥娶她進門?!绷_蕭對于這兩位長輩,還是能摸到一些套路的。

    “這事咱們也管不上,不過像你說的,娶她應(yīng)該是不可能了。不過婚前就有個私生子,哪家正常的姑娘還愿意嫁他?”

    “看他怎么解決吧。”羅蕭道:“他的賬我不結(jié),讓酒店去二伯那要賬吧。”

    羅度點頭,“嗯,不用管他?!?/br>
    俞亮從門后探頭進來,見羅轍不在,才站直了身子走進來。剛才他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羅蕭的意思,一般羅蕭跟他說事就是說事,如果拍他的肩膀了,還拍了三下,那就是羅蕭表面不好說什么,其實心里是不愿意或者不同意的。這一招原本是用來應(yīng)付那些合作商的,沒想到今天倒是用到羅轍身上了。

    俞亮走過來,笑道:“我已經(jīng)讓鄒薰先回去了,她一個姑娘,早點回去安全些。”

    羅蕭點頭,“好,一會兒我和意言也回去了,你留一來結(jié)賬,讓大家都吃好了再走。”

    剛才鄒薰就站在他身后不遠的地方,所以他一擺手,鄒薰就機智的跑了。所以說有鄒薰這么個助理,實在讓他非常放心。

    “放心,交給我了?!庇崃翍?yīng)后,就去跟其他人說話了。

    原本這事兒到這兒里也就算完了,剩下的都是二伯家的事,羅蕭他們也不愿意摻合。

    但等羅度吃完,羅蕭叫上葉意言,正準備一起離開時,宴會廳的門突然被撞開,隨即就是閃光燈一頓閃。

    俞亮和金望反應(yīng)最快。金望直接擋到羅蕭和葉意言身前,俞亮快步走到門前,指著那些記者,怒道:“你們是哪家媒體的?亂拍什么呢?”

    那些人拍完又一窩蜂地要跑,羅度的兩個等在宴會廳外的保鏢立刻一人按住了一個,因為是在酒店這種有監(jiān)控的公共場合,又是葉意言慶功宴,他們很有眼色地沒有打人,以免有什么負面的證據(jù)傳出去。

    而大敞的門外,傳來陣陣哀嚎。

    羅蕭幾人快步走出去,就見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躺在隔壁宴會廳的門邊,哀哀叫著,甚有些凄楚。

    而在她身邊站著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此時已經(jīng)是頭發(fā)凌亂,眼睛發(fā)紅,像是打過架的樣子。一旁的羅轍正喘著粗氣,狠狠地盯著兩個女人,并怒吼:“叫救護車!在這兒傻站著干什么?!”

    宴會廳里跟羅轍一起吃飯的人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羅蕭伸手捂住葉意言的眼睛,那女人已經(jīng)見紅了,他不想讓葉意言看,隨即對羅度道:“哥,走嗎?”

    羅度道:“你和意言先走吧,這事怕是要有后續(xù),我讓人來處理一下,順便通知家里?!?/br>
    羅蕭點頭,“那我們先走了。”

    葉意言實在已經(jīng)看到那女人見紅了,但羅蕭不想讓他看,他就不看。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感覺肯定跟羅轍有關(guān)。

    上了車,羅蕭和葉意言先送湯聞。

    湯聞腦子清醒,什么都沒問,只跟葉意言扯工作上的事。

    直到送完湯聞,車上就剩下羅蕭和葉意言兩一個,葉意言才問到底怎么回事。

    羅蕭把羅度跟他說的都說了,然后道:“那女人可能就是之前找上爺爺?shù)哪俏??!?/br>
    葉意言皺著眉,“看那女人的情況好像不太好。旁邊穿紅裙子的女人就是跟二哥挽著手一起來的那位?!?/br>
    這個他之前已經(jīng)跟羅蕭提起過了。

    羅蕭點點頭,“大哥會處理好的,咱們等消息吧。”

    現(xiàn)在他們能做的也只能是等。

    “話說回來,那些記者是怎么回事?”葉意言現(xiàn)在對記者也有點敏感了,自從他穿衣風(fēng)格那件事后,他就很留意這個。

    羅蕭經(jīng)驗比他豐富,“應(yīng)該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不可能一窩蜂地涌過來。而且我們沒請記者,我訂酒店的時候也問過了,今天宴會廳沒有其他公眾人物。所以只能是提前部署好的。”

    葉意言思索道:“你給我開慶功宴是正常的事,沒什么可報道的,就算被遇見了,報道幾句,也都是小事,別人也不見得愿意看。所以應(yīng)該不是沖著我們來的。那今天最大的事件就是那個懷孕的女人被打了,可誰能預(yù)料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除非有人故意讓它發(fā)生且要拍下來。那能控制它發(fā)生與否的這個人,基本就是導(dǎo)演這一出的人了?!?/br>
    說白了,這事很可能是那個懷孕的女人自己弄出來的。羅轍再不是個東西,只要他還想要爺爺?shù)呢敭a(chǎn),就不可能讓別人報出放肆的事。而羅轍的“女朋友”就更不可能了,畢竟毀了羅轍,她也占不到便宜。

    “嗯。不過能拍到我們這邊,總覺得不像是這個女人會主動做的,畢竟想為自己爭取名份金錢正常,拉我們下水圖什么?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得不償失?!绷_蕭也沒完全看明白這是個什么套路。

    “要不要跟爺爺說一聲?”

    羅蕭想了想,“一會兒到家了我給爺爺打個電話,簡單說明一下情況?!?/br>
    “嗯?!比~意言已經(jīng)在想那些人會怎么寫了,同時他也要想想怎么應(yīng)對才好。

    回到家,羅蕭給爺爺打了電話。葉意言也給金望發(fā)了信息,讓他多留意一下。

    爺爺那邊已經(jīng)接到消息了,是羅度跟他說的,羅度那邊已經(jīng)通知了二伯和二伯母,兩個人已經(jīng)去那邊處理了。至于懷孕的女人,有流產(chǎn)跡象,現(xiàn)在在醫(yī)院保胎。也已經(jīng)報警將打傷她的女人抓起來了。而羅度那邊抓到了兩個記者只說是有人通知他們這邊有新聞,他們才來的,別的什么都不知道。

    而當天晚上,關(guān)于這件事的報道就被一個小報記者給爆了出來——

    娛樂記者阿海:今日晚八時許,羅家二公子羅轍與新女朋友管甜一起,在市內(nèi)某五星酒店內(nèi)毆打前女友步玢。據(jù)悉,羅轍欺騙步玢會與之結(jié)婚,結(jié)果在女方有孕后翻臉不認,與新女友尋歡作樂。步玢前去討說話,結(jié)果被毆打致見紅,隨即被救護車帶到醫(yī)院治療。而隔壁宴會廳內(nèi),羅蕭正為葉意言舉辦慶功會,完全不顧門外叫聲凄慘,自顧慶祝,可見冷血。截止到發(fā)稿時,管甜已經(jīng)被警方控制,步玢情況尚未可知。

    下面附的照片分別是管甜與步玢相互扯頭發(fā)、步玢已經(jīng)倒在地上,管甜還在踢她、羅轍冷眼旁觀、隔壁房間還在熱鬧慶祝、救護車帶走步玢,以及步玢在病床上。

    【臥槽,羅家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

    【同情小jiejie,被睡了還被騙了?!?/br>
    【樓上有病吧?自己不自愛跟別人睡了,貪圖羅家財產(chǎn),被騙了有什么可憐的?】

    【羅蕭和葉意言這么冷血嗎?外面都要出要命了,他們還在那兒慶祝!】

    【可見羅家沒有一個好東西?!?/br>
    【看照片的話,好像羅諫和羅袂都不在,應(yīng)該不關(guān)他們的事吧?】

    【喲,樓上還能弄得清楚羅家有哪些人呢?怕不是水軍來洗地了吧?】

    【物以類聚,羅蕭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那姑娘在被打,羅蕭和葉意言在慶祝,怎么看都好惡心啊?!?/br>
    ……

    網(wǎng)上亂成一團時,葉意言和羅蕭都睡了,葉意言還做了一個美美的夢,夢見羅蕭親自給他做漢堡。

    第二天一起床,葉意言就看到金望發(fā)來的信息,讓他別上網(wǎng),以免影響心情。

    葉意言也是敵不過好奇心,還是跑到網(wǎng)上看了一下。結(jié)合昨天晚上他跟羅蕭的分析,他差不多能得出結(jié)論了——這事就是蓄意設(shè)計的,不然不可能連在醫(yī)院的照片都出的那么快,羅家肯定會謝絕記者。而且在步玢住院保胎的情況下,將來龍去脈也在短時間內(nèi)弄的那么清楚。

    只不過對方覺得羅轍不是個東西,直接曝光羅轍就好了,為什么要扯他和羅蕭?和他羅蕭跟這步玢無怨無仇的,步玢拉他們下水也沒什么意義。步玢既然能先找上爺爺,而不是選擇立刻捅到媒體面前,說明她是希望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的??扇缃襁@個結(jié)果好嗎?把他和羅蕭都拖下了水,爺爺那邊還能讓她進門?

    一系列的問題最后都指向了一個點——步玢可能是被人教唆了。不然單就這個女人的能力,怎么可能找來那么多小報記者?

    早飯時,葉意言問羅蕭:“你準備怎么辦?”

    羅蕭笑了笑,“不管,等家里處理吧。這次是二哥做得太過份了,就算他沒動手,放任一個情人去打自己的前女友,這事真不是人干的?!?/br>
    “會影響你的工作?!边@是葉意言比較擔心的。羅蕭到了這個位置,遇上這么個莫須有的事,還得挨罵,可見無論走多遠、站多高,都經(jīng)不起負面報道,這些東西會隨時將羅蕭拉下來,讓羅蕭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

    “我最近也沒有別的安排,可以等一等。我是不想給羅轍開脫半句,也想看看這女人背后到底是誰在幫她?!?/br>
    葉意言還是不贊同,“總覺得沉默不是個事?!?/br>
    “現(xiàn)在你說什么,都會被惡意解讀,不如等真相大白了再說吧?!绷_蕭比葉意言更明顯形勢。

    葉意言也無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葉意言的工作暫時還沒有受到影響,事情雖然在發(fā)酵,也有更多的關(guān)于羅轍吃完不認的證據(jù)浮上水面,但對他們的指向性不明顯,還是在圍繞著他們當時冷血沒出去阻止這一事進行討伐。

    其實葉意言覺得自己和羅蕭都挺冤的,他們根本什么都沒聽見,也沒人來跟他們說一聲。而且他們只是開慶功宴的,誰能想到隔壁在打架?

    也有理智粉表示誰吃飯還會留意隔壁包間是不是打架了。酒店有監(jiān)控,有保安,怎么還需要羅蕭和葉意言來拉架呢?

    還有粉絲表示這種廳關(guān)上門大家說話笑鬧的,根本不會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而且羅蕭和葉意言也不是跟羅轍約飯,怎么會沒事特別留意羅轍那邊的動靜呢?

    不過那些噴子可不管是不是沒聽到,不出聲、不勸架,還就在隔壁,就是原罪。

    金望給葉意言接的音樂綜藝是一個音樂改編類節(jié)目,有四位導(dǎo)師,在參賽的路人歌手中選出自己戰(zhàn)隊的成員,然后每周會有歌曲抽簽,導(dǎo)師和學(xué)員們用一周的時候去改編、學(xué)習(xí)自己抽到的曲目。在每周六的節(jié)目中,現(xiàn)場進行PK。而中間也會穿特邀嘉賓的表演。

    葉意言就是這一期的特邀嘉賓。

    葉意言現(xiàn)在站在風(fēng)口浪尖上,不過節(jié)目組并沒有取消這次邀請,對葉意言來說是個好消息。

    在萬眾期待中,葉意言走上舞臺,現(xiàn)場獻唱《思竹》。

    這檔節(jié)目一直是現(xiàn)場直播,音響效果十分給力。但如果沒有點真實力,上去也是丟人,畢竟那么好的音響,唱不出讓人驚艷的效果,跟平時聽著沒什么區(qū)別,就會顯得索然無味。

    葉意言站在舞臺中間。

    箏音先起,葉意言收斂雜念,投入到歌詞的意境中。

    葉意言聲音清亮,氣息很穩(wěn),即便是現(xiàn)場,也絲毫不遜于任何人。優(yōu)秀的音響將他的聲音襯托的更加干凈,緊緊地纏在大家心頭,讓大家隨著他聲音的高低起落,心緒波動,為之陶醉,為之瘋狂。

    幾乎所有人都被帶到了《思竹》的歌詞中,仿佛看到游子遠行,身背行囊。去時步伐輕盈,滿懷憧憬抱負,但漸漸地,因各種原因,難以回鄉(xiāng),只能做一異鄉(xiāng)客,步履逐漸沉重,思念家鄉(xiāng),想念戀人,卻一時難以回去。心跟苦悶、悵然,又有誰能知?

    待到副歌部分,葉意言的戲腔完美地呈現(xiàn)出一場別樣的視聽盛宴,將那種思念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每個人都希望這位游子能夠盡快還鄉(xiāng),去見他的家人,去見他的戀人。

    現(xiàn)場觀眾站起身,將掌聲毫不吝嗇地送給葉意言。

    而葉意言也用這次現(xiàn)場用力敲碎了所有的質(zhì)疑,為自己正名。

    一首歌結(jié)束后,尖叫聲、掌聲經(jīng)久不散。

    葉意言向臺下鞠了兩次躬,才讓掌聲散去。

    主持人走上臺,一臉興奮地道:“意言的現(xiàn)場真是毫不遜色,而且進步頗大,想必是有針對性地做訓(xùn)練吧?”

    “是,的確花了不少工夫?!比~意言也不隱瞞,他沒有“努力了卻偏要裝作自己是很隨意就能完成”的喜好。

    “你在專輯里突然露了這么一手,我也驚著了?!敝鞒秩俗詠硎欤@也是主持人需要的素質(zhì)。

    葉意言輕笑,“想傳遞更多東西給大家,這次的確是有點冒險的做法,但沒想到大家很喜歡,我也很高興。”

    這時,其中一位男導(dǎo)師舉起手,示意要發(fā)言。

    在場的四位老師剛才金望都悄悄跟他介紹過了。

    這位要發(fā)言的導(dǎo)師是四位中年紀最小的,叫鞏紀良,向來以毒舌著稱,學(xué)員們不太喜歡他,因為說話太不客氣,但觀眾卻很喜歡,因為很有爆點。

    主持人將話語權(quán)交給他。

    鞏紀良笑著開口道:“你好,葉意言?!?/br>
    他比葉意言大兩歲,直接叫名字也是可以的,但也足以感覺疏遠。

    “你好?!比~意言微笑道。

    鞏紀良:“我很意外節(jié)目組請你過來。我以為在那件事解決之前,你不宜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br>
    鞏紀良說的“那件事”是哪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這事拿到節(jié)目上來說,實在不合適宜,還是直播,想剪都剪不了。

    也不知道節(jié)目組是不是故意期待這種效果,鏡頭在其他三個導(dǎo)師和葉意言臉上掃過,似乎是想抓到他們不自然的表情。

    金望皺眉,暗罵節(jié)目組和鞏紀良,葉意言只是一個嘉賓,唱完就可以走了。現(xiàn)在這是什么?這是消費葉意言。有了這一段,這一期的收視肯定能飆起來。真是太賤了。

    葉意言表情從容,什么大場面他沒見過,會怕這個?

    “我以為這是一個純粹的音樂節(jié)目?!眲e人不給他面子,他自然也不會顧忌別人的臉往哪兒放。之前礙著羅蕭的顏面,礙著“葉意言”留給他的形象,葉意言是內(nèi)斂的,也極力想挽回。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用音樂證明了自己,跟羅蕭也確定了關(guān)系,有些事就可以放一放了,在不拉羅蕭下水的情況下,他還是要做他自己。

    眾人哄笑過后,鞏紀良道:“對,我們是音樂節(jié)目。但你是嘉賓,為了節(jié)目的名聲,你問要解釋幾句吧?講真的,我很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br>
    氣氛似乎一下嚴肅起來。

    葉意言毫不畏懼地看著他,“對,我也看不上欺負女人的男人。而現(xiàn)在鬧得物議如沸的事我也覺得自己跟羅蕭很無辜。就好像別人在我們家門口打架,我們沒聽到,而受了傷的人指責說我們居然不出來勸架。我能說什么呢?”

    鞏紀良:“但是很不巧的,在‘你家門口’打架的是羅蕭的二哥?!?/br>
    葉意言嘴角一勾,“所以我們就要被歸為同黨?這事我不想在一個音樂節(jié)目上多做解釋,音樂就應(yīng)該是純粹的。至于別人,總有一天會有真相呈現(xiàn)給大家。我唯一想多說一句的是,二哥的錯誤跟羅蕭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羅蕭從小跟著他親哥羅度一起長大,論教育環(huán)境和成長環(huán)境,跟二哥都貼不上邊。所以為什么要把羅蕭也劃到不好的那一欄里去?我很高興節(jié)目組能邀請我,但我能做的、想說的也就這些了。我希望大家認真對待音樂,而不是在這樣好的平臺上認真對待那些莫須有的流言。”

    說完,葉意言招呼都沒打,直接下臺了。

    金望護著葉意言,直接去了底下停車場。李嵩飛速收拾完東西,跟他們集合,一起離開了電視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

    本章全是疑問,我懂,下一章全是解答,我保證!

    第33章

    葉意言毫不客氣地離場, 像是崩斷了所有人的神經(jīng)。讓節(jié)目的收視率驟然上升,而新增的這些觀眾, 大多是想來看節(jié)目組到底要如何收場的。

    而節(jié)目組倒是很淡定,一邊繼續(xù)往下進行, 一邊放任鞏紀良不時BB一下葉意言。

    這樣的舉動在路人看來, 就是節(jié)目組對葉意言的不滿, 而對葉意言的粉絲來說, 這就是挑釁!

    之前相對還比較冷靜地粉絲全炸了,紛紛跑到節(jié)目組微博下留言——

    【馬德,這他媽是拿我們意言創(chuàng)收視吧?!】

    【真惡心,一個音樂節(jié)目弄得跟不入流的八卦節(jié)目一樣!】

    【什么事都還沒弄清楚, 鞏紀良是什么意思?節(jié)目組又是什么意思?】

    【抵制節(jié)目,抵制鞏紀良?!?/br>
    【嘔吐, 沒見過這么惡心的節(jié)目, 什么事都沒弄明白,就讓導(dǎo)師在那BB?!?/br>
    【以前覺得鞏紀良是心直口快,現(xiàn)在看來,他就是惡意生事。】

    ……

    而其他路人對這件事也站成了兩派, 一派覺得葉意言經(jīng)不起事,不過被人說了兩句, 就翻臉了,說不定是心虛。而另一派覺得既然是個音樂節(jié)目, 就好好搞音樂,又不是吐槽節(jié)目, 也不是辯論節(jié)目,嘉賓在那兒自己找存在感,實在太low了。

    網(wǎng)上怎么鬧的,葉意言沒關(guān)注。今天的現(xiàn)場他對自己的表現(xiàn)很滿意,原本是件高興事,誰知半路跑出個鞏紀良。

    捏著眉心,葉意言問:“接下來怎么辦?”

    金望倒沒上火,只是痛恨節(jié)目組而已,“沒事,這事本來也不應(yīng)該挑你們的理。這個鞏紀良可能是之前被捧說心直口快,這回想表現(xiàn)吸粉,失了分寸了?!?/br>
    “抱歉,我也是氣不過……”葉意言知道在這個圈子里,圓滑往往比尖銳更好。但今天他也是怒了,才沒給面子。

    “這事還是要盡快給大家一個交代。你嗆他們一回也好,省得他們覺得你好欺負。”

    “以后我不跟鞏紀良同臺。”如果這是個錄播節(jié)目,葉意言不會這么大反應(yīng),因為可以剪掉。但直播節(jié)目,這個鞏紀良是什么意思?毀羅蕭嗎?

    輪人氣,葉意言必然是比鞏紀良高很多的。但輪音樂成就,鞏紀良至少在專業(yè)上能勝之前的“葉意言”一籌。但葉意言也在慢慢追上來,所以以后怎么樣還不好說。鞏紀良這次不適時宜的尖銳肯定也會招來一定的反感,葉意言這邊等澄清了,就等于是恨打了鞏紀良的臉。所以即便葉意言要從他這兒“封殺”鞏紀良,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這也只是葉意言單方面的不跟鞏紀良同臺,對其他人也造成不了什么影響,別人也挑不出葉意言的不是來。

    “行,以后我會幫你留意著。”金望也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態(tài)度就要拿出來。這事不能輕易過了,不然以后誰都敢弄些無中生有的事下葉意言面子。

    回到家,葉意言發(fā)現(xiàn)羅蕭不在。玄關(guān)掛鑰匙的位置有張紙條。

    葉意言拿下來,是羅蕭的字——我去爺爺家,今晚可能不回來了,你自己早點睡。明天見。——羅蕭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羅蕭常用的水杯,葉意言走過去摸了一下,水還熱著,羅蕭應(yīng)該是剛走不久。

    他不知道羅蕭去爺爺那兒干什么,還一晚上不回來,這讓他略有點不放心,發(fā)了微信過去。

    羅蕭很快回了他,說是二哥的事,爺爺叫他們幾個回去。

    葉意言這才放心些許,讓他早點睡。不過自己卻有點發(fā)愁——羅蕭不在,讓他怎么睡得著?

    正愁著,金望發(fā)微信來說羅蕭發(fā)微博了,讓他去看看。

    這個時候發(fā)微博并不是個好時機,葉意言趕緊拿出手機去翻。

    羅蕭V:別人怎么針對我不要緊,但不能針對他,他才是這里最無辜的。你們要真相,行,明天見吧。

    葉意言看了一下時間,大約是在他回家的路上發(fā)的。

    現(xiàn)在羅把所有仇恨都攬自己身上了,葉意言是心疼又暖心。他不知道羅蕭有什么證據(jù),但他相信羅蕭明天會狠狠回擊那些傳言。

    羅家大宅內(nèi),只要在國內(nèi)的,基本都到齊了。

    爺爺一臉威嚴,羅轍低著頭,大哥羅諫大姐羅袂面帶笑意,似乎又不太敢笑得太明顯,羅蕭、羅度一臉嚴肅,跟爺爺有的一拼,二伯和二伯母則是一臉愁容,二伯母眼里還有隱隱地不滿。姑姑一家在一旁作陪,以往這個時間,爺爺已經(jīng)躺下了,現(xiàn)在卻為著小輩的事生氣,他們也實在擔心老人家的身體。

    爺爺?shù)哪抗鈷哌^每個人,才開口道:“羅轍的事我不想多說,我的意思也已經(jīng)很明白了。至于老二家要怎么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只一點,你們要是敢再壞羅家名聲,再牽連家中其他人,你們就給我滾出去!”

    二伯母立刻慫了,一臉惶恐地道:“爸,這事我們肯定馬上處理好?!?/br>
    二伯也立刻在一旁幫腔,“是啊是啊,明天,明天我們就帶著羅轍去醫(yī)院跟那個姑娘談?!?/br>
    爺爺懶得理他們,轉(zhuǎn)頭看向羅諫和羅袂,“你們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挖坑坑別人,結(jié)果把自己的名聲也坑進去了。我真沒見過比你們倆蠢的!”

    羅諫和羅袂臉上的那點得意立刻散了,羅諫說:“爺爺……你在說什么?我們怎么聽不懂?”

    “聽不懂?”爹爹打開離他最近的那份文件袋,將里面復(fù)印的紙張和U盤全拿出來,全甩在了他們身上,“你們怎么找人聯(lián)系步玢的,怎么幫她聯(lián)系記者的,又是怎么抓準了時機讓那些記者去拍的,那些記者和你們找來辦這事的助理說了個明明白白,需要我放給你們聽?”

    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就白了,“爺爺……”

    爺爺冷笑一聲,“我們當不起你們的爺爺,自家的事情不幫著處理好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連著別人來坑自家兄弟,你們爸媽怎么養(yǎng)出你們這種玩意?!”

    這些都是羅度和胡管家查到的,胡管家以前是爺爺?shù)拿貢?,后來因為工傷傷了胳膊,一到陰雨天,胳膊就痛得很,嚴重的時候連東西都提不了。所以爺爺給他換了工作,到家里來當管家,平時也不用拿什么東西,指揮著別人干就行了。

    即便胡管家遠離商場多年,可手腕還在,也懂得能被一個人收買的人,也能被更大的利益收買。所以只要錢到位了,什么都能查出來,而羅老爺子最不缺的就是錢。羅度在跟羅蕭談過之后,也找上了胡管家,兩個人合理去辦,效率嗖嗖的。

    二伯母聽出了門道,趕忙撿起那些證據(jù),上面有記者資料,轉(zhuǎn)帳記錄、聊天記錄等等,羅諫的秘書也是個人精,怕最后自己這個無名小卒成了擋槍口的,就把所有過程都錄了音,羅諫和羅袂也是辯無可辯。

    二伯母頓時火了,站起身指著兩個人的鼻子怒罵,“好啊,你們兩個喪良心的,連自己弟弟都坑!你們還是人嗎?!”

    二伯也看完了,“怒火中燒”四個字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浮現(xiàn)在他眼里。

    “好啊,大哥就是這么教你們的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