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椅
等到她睜開眼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男人的懷抱里。 她就坐在男人身上,身下甚至能感受到他大腿筋rou的收縮。 他的體溫還是很高。 余皎剛直起身子,就感覺到他搭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身后的男人纏了上來。同時,耳邊又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 他摸索著親余皎耳后的某塊皮膚,在她潔白的脖頸間流轉(zhuǎn)。 他嘴唇剛碰上去,余皎就濕了。 距離上一次春夢可以說是有一段時間了,她有些難耐地動了動臀。 她能感覺到他的胸腔傳來一陣震動。 被笑了 她氣得擰了一下他的大腿,但有點沒擰動,他肌rou太結(jié)實了。 他扶著陽具,從濕漉漉的xue口滑了進去,只進去了小半,她就舒服得要叫出來了。 這個姿勢讓她的xiaoxue異常窄小,他的手探到下面,撥開了兩片yinchun,使勁挺了挺腰,才全部沒入進去。 余皎伏在桌子上,已經(jīng)爽得說不出話了。 他掐著她的腰,往后靠在椅子上,大開大合地cao弄她。她的腰完全軟了下去,如果不是被他好好地扶著,她肯定滑下去了。 饒是椅子和桌子再堅固,也沒能抵住兩人過于激烈的動作。桌子上的文件、書本和筆溜到邊緣岌岌可危。 不過這種時候,還管什么東西掉不掉。 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兩腿間。 太、太舒服了。 她捂著嘴,到了這種時候還記得自己在圖書館做春夢,不敢叫出聲。 這種無法言說的隱秘感讓她更敏感了。 他也感覺到了她的異常敏感,更加壞心眼地頂弄她。故意找到最刺激她的那一點,用力頂弄。后面更是特意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小陰蒂,狠狠一扭。 余皎被刺激得一下直起身來,呻吟在喉頭滾了一圈,到底被壓了下去。 他也直起腰抱住她,抓住她搖晃的胸揉弄。 兩個人激烈交合,結(jié)合的地方泥濘一片,咕嘰咕嘰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啪啪聲yin靡得很。 他進出的幅度小,但是頻率高。他摁住她的大腿,和他緊密貼合在一起,陽具在她體內(nèi)亂撞一通,偏偏她哪里都敏感得很。 男人偏愛她的小腹,手心熾熱敷在她微涼的小腹,溫柔地摩挲,和他近乎兇狠的動作一點也不一樣。 她心中一動,偏過頭想親親他。他就扶住她的下巴回應她。 連親吻的動作都粗魯?shù)貌坏昧?,像想把她生吞了似的?/br> 偏偏她很受用。 他在她小腹流連的手探了下去,兩根手指撥開rou唇,找到了她的小珍珠。 她被刺激得又涌出一股水,她故意夾緊大腿不讓他如意,但是男人的動作卻不容置喙,徑直掐住了她的陰蒂。 他的手指靈活死了,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她腿間一進一出。連頻率都故意一樣。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在和兩個人交合。 雙重刺激下,她很快就繳械要投降了。她開始不住的顫抖,腿間的水越來越泛濫。 這個夢又要結(jié)束了吧 到快要高潮的那一瞬間,余皎這樣想著。 她閉上眼。 然后從圖書館醒來了。 四周安安靜靜,偶爾傳來書頁翻動的聲音。她旁邊坐著一個女孩子,正在奮筆疾書。 她眨眨眼睛,沒來由感到一陣失落,同時又有種羞愧感。 她剛剛應該沒有爽到叫出來吧 余皎動了動,發(fā)現(xiàn)渾身又僵又痛,果不其然,下面又濕的不像樣了。 她在心里默默把男人罵了一通。 今天要在這里呆到閉館才能走了吧她悄悄摸了摸屁股,果不其然摸到一灘水。 該死。 她假裝無事發(fā)生,摸出張紙巾,悄悄擦了擦手。想了會,稍微動了動屁股把紙巾墊在身下。 天知道她還有沒有心思復習。 難熬而痛苦的期末考試周過了之后,舍友們?nèi)杠S地準備回家過暑假。 余皎想自己留在學校里再學習一段時間。舍友們鼓勵過她,扛著大包小包走了。 宿舍空得很快,大家歸心似箭。 余皎自由自在,呆在宿舍學了一整個下午,才想起摸出手機打電話回家。 她是單親家庭,家里只有爸爸一個人。 她的mama很早就染病去世了,她爸爸當?shù)之攱尠阉洞蟆km然至今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算不上好,但供給余皎上完大學讀完研究生還是綽綽有余了。 不過余爸爸的身體狀況一直不好。 他常年應酬,抽煙喝酒自然是免不了的了。去年在家里突然暈倒被送去醫(yī)院,才檢查出得了腎衰竭。 從那之后,余爸爸就開始了漫長的治療之旅。余爸爸需要定期去做腎透析。做一次腎透析加上各類藥物費用也是相當可怖,所幸醫(yī)保報銷了大部分。 不過以目前余爸爸的狀況,也不可能去工作了。 余皎曾經(jīng)想過放棄考研,但是余爸爸卻讓她堅持下去。 “你管我干什么我告訴你,我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你就給我安安靜靜學老子供不起你嗎” 得病之后,余爸爸的脾氣就火爆了很多,講幾句話就會嗆人。余皎經(jīng)常被他兇到,委屈到掉眼淚,又怕被罵,就偷偷躲在房間里哭。 但是轉(zhuǎn)頭余爸爸就會給余皎做很多好吃的做補償。 余爸爸的廚藝非常好,余皎從小喜歡吃他做的菜。 余爸爸敲敲她的門,算是示好。飯桌上,余爸爸會給余皎夾很多很多菜。 余皎吃完飯,又躲到房間偷偷抹眼淚。 她真的很愛她爸爸。 電話那頭響了挺久才被接起來的。 “爸。” “皎皎。”是伯伯的聲音。 “伯伯”余皎疑惑。 “皎皎,你什么時候回來你爸爸在住院?!?/br> 一句話讓余皎大腦直接宕機了。 訂了最近的車票回去,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余皎趕到醫(yī)院,才知道爸爸已經(jīng)住院一整個星期了。 伯伯來余爸爸家里陪他喝茶,毫無預兆的,余爸爸就暈倒了。余伯伯沒能弄醒他,馬上送到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被一番搶救后,余爸爸人總算是醒了。 醫(yī)生的建議是留院觀察一段時間,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 余爸爸心想著女兒還在期末備考,堅決不讓余伯伯告訴余皎。但是余伯伯心里估摸著余皎也差不多考完試了,正想打電話過去,就聽到余爸爸的手機響了。 那時余爸爸還在睡覺。 余伯伯偷偷摸摸把手機摸出去,才接的電話。 夜深人靜的住院大樓樓梯間,余皎蹲坐在樓梯間的樓梯上,雖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一點聲音也不敢出。 幸好啊,幸好伯伯在,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哭了很久才平靜下來。 這樣壓抑的哭實在是很耗費體力,她連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