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來立海大(因停服半天所以更新提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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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女用力地打了一下臉,雖然她的力氣并不大,但還是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 紅頭發(fā)的少年意識到自己非禮了人家還把人家給看光光了,帶著非常抱歉的心湊近姜慬,想要鄭重地道歉,并表示自己會負責(zé)的。 而姜慬看著他又走近自己,情急之下順手就把旁邊的沐浴露丟了過去。 門被撞開,兩人急匆匆地跑進來,幸村精市跑在前面,他看見紅頭發(fā)的少年被沐浴露砸到倒在地上,鼻子里還留著鼻血,而姜慬則在一旁蹲著抱住自己光裸的身子。 反應(yīng)了兩三秒,他過去抱住少女,將她光裸的身軀圍住,不給任何人看見,轉(zhuǎn)頭沖身后的人說: “弦一郎,拿我的浴巾過來?!?/br> 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跑到幸村精市的柜子前拿出潔白的浴巾,然后丟給他。 他接住浴巾,立馬把她披在姜慬身上,圍地嚴嚴實實地確保沒有一點春光露出: “小慬,我先帶他們出去,你洗好了用我的浴巾擦干,這是新的還沒有用過,衣服我放在旁邊的凳子上了,你弄完穿上就行?!?/br> 停頓了一下,他靠近她耳旁,壓低聲音: “至于內(nèi)褲,不太好找其他女孩子借,你先將就穿我的可以嗎也是新的還沒有穿過,如果覺得大了你就扎一下,好嗎” 姜慬聽見幸村說內(nèi)褲的事,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點點頭羞澀地說: “謝謝你,精市。” “沒事,你沒有生我的氣真是太好了。” 站起來,順便把旁邊還倒著的紅發(fā)男孩拖走,真田弦一郎跟在后面,對紅發(fā)少年說: “丸井文太,真是太松懈了” 姜慬蹲在地上,等他們出去以后站起來,把披在身上的浴巾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她的腦子亂成一團,拍拍臉蛋讓自己冷靜下來。 繼續(xù)打開噴頭,雖然水依舊很熱,但剛才的好心情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默默地任由熱水沖刷著身體,她突然想起來這里是網(wǎng)球部的洗澡室,說起來還是自己霸占了人家的浴室,剛剛的男孩子應(yīng)該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來的,精市和弦一郎也都很帥氣的在第一時間沖進來了。 這樣一想,其實是個誤會呢,被看光身子好像是一件很羞恥的事,但是對方和自己都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還要糾結(jié)嘞 做好心理建設(shè)和自我安慰,她繼續(xù)開開心心地洗澡,思考等下出去怎么面對外面的幾位男孩子。 三人在外面等了良久,丸井文太止住了鼻血,很委屈的說自己不知道在洗澡室里有個女孩子,他只是在里面睡了一覺。 幸村精市: “文太,你為什么流鼻血了呢” “” 丸井文太的臉紅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鼻血又流了出來。 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真田弦一郎不知所以然,但自己好像也想到了什么,再度壓了壓帽檐。 幸村精市看著蜜汁沉默的兩人,嘆了口氣。 真田弦一郎看向他: “幸村,你衣服上沾到泡沫了。” 他低下頭看了看胸前沾到泡沫的痕跡,笑著說: “沒事,這種痕跡很快就會不見了?!?/br> 他想起姜慬無聲的哭泣,卻又很快停止,言行舉止都盡顯儀態(tài)與禮貌,心中對她的好感層層疊加,又因為她是來立海大參觀的學(xué)生,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種得盡地主之誼的想法。 她卻在立海大被水淋濕,現(xiàn)在又被網(wǎng)球部的部員看光了身子,他實在覺得抱歉與愧疚。 剛剛自己似乎也不小心占了她的便宜,圍住她的身子時觸碰到的嫩滑肌膚,還有偶然擦過自己胸膛的綿軟。 他看了看緊閉的浴室門口,眉頭微皺。 這種感覺,有些奇怪。 少女穿著整齊從浴室里出來,頭發(fā)還濕著,她走到丸井文太身前,向他鞠躬: “非常抱歉,我沒有考慮清楚就動手打了你,還丟東西砸你,對不起” 丸井文太看見少女這樣,趕忙站起來也朝她鞠躬: “我才應(yīng)該說對不起非常抱歉我對不起” 想說出道歉的內(nèi)容,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重復(fù)說著對不起。 幸村精市看著互相九十度鞠躬的兩人,有些無奈的微笑,他過去把姜慬扶起來: “看來誤會解除了,真是太好了?!?/br> 姜慬看了一下丸井文太臉上的紅痕,伸手摸了一下,很愧疚的說: “很疼吧對不起哦?!?/br> 丸井文太摸摸后腦勺,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皮糙rou厚的不怕疼啦。” 幸村精市看了眼她還濕著的頭發(fā): “那小慬,要不要去吹一下頭發(fā)呢我有帶吹風(fēng)機哦。” 聽見這話,姜慬眼睛一亮: “好的那么弦一郎,文太同學(xué),我先去吹頭發(fā)了,謝謝你們的洗澡室?!?/br> “啊,沒事?!?/br> 真田弦一郎代表廣大網(wǎng)球部的部員們回復(fù)了姜慬的感謝。 兩人進了休息室,幸村精市拿出吹風(fēng)機插上電,示意姜慬坐在自己身前,調(diào)好溫度和風(fēng)力開始幫她吹頭發(fā),他一直很想試試幫別人吹頭發(fā)的感覺,可惜meimei一直不愿意。 而姜慬早就習(xí)慣了別人的照顧,竟然一點也沒覺得奇怪,安靜地端坐著享受幸村精市的服務(wù)。 “小慬為什么想要來立海大參觀美術(shù)社呢” “我馬上小學(xué)畢業(yè)了,正在考慮要去哪個初中呢,所以今天來參觀了立海大?!?/br> “那小慬是冰帝小學(xué)的嗎” “不是的,今早我先去參觀了冰帝學(xué)院中等部,校服是哥哥幫我借的?!?/br> 不習(xí)慣說管家,認為這樣有炫富嫌疑,于是她把功勞都推給了跡部景吾。 而跡部景吾坐在家里焦急的等待姜慬回家,打她的手機打不通,派了好多人去找也沒找到,自己又不熟悉她平時會去哪,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內(nèi)心更加煩躁,也更加堅定自己要給她配備多個手機,以及要更加了解她的想法。 幸村精市思考了一下,想到外面咋咋呼呼的文太,想到不自然壓帽檐的弦一郎。 有趣的事情似乎變多了。 于是他笑著說: “這樣啊,那你想來立海大讀書嗎我和弦一郎都很歡迎你。” “我不太清楚呢,哥哥跟我說了三所學(xué)校,冰帝、立海大還有青學(xué),今天只參觀了兩所學(xué)校,我還沒有做好決定。” “是嗎那如果小慬決定來立海大,一定要跟我說哦?!?/br> “好的可以告訴我你的號碼嘛” “可以的。” 姜慬掏掏外套的兜,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好像忘在剛剛那個樹林里了 尷尬地把手收回: “我手機忘帶了哈哈哈,寫在我手上可以嗎” 摸了摸姜慬的頭發(fā),已經(jīng)吹得快干了,把吹風(fēng)機放回去,從背包里拿出一支筆。 捧起她的手,軟軟的很好摸,在手背上輕輕地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還有家里的號碼: “如果手機打不通可以打家里的電話,我會打回去找你哦?!?/br> “嗯嗯′?!?/br> 她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對今天能夠認識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等朋友感到很開心。 只是她摸摸空蕩蕩的外套兜,手機不見了,不能和哥哥報平安,他會不會擔(dān)心啊她打算馬上和幸村精市他們道別然后回家。 不過手機既然不見了,那錢包呢 姜慬趕快拿起裝著自己衣服的袋子,從里面掏出錢包。 果然濕透了,不知道出租車司機會不會要濕透了的紙幣卡估計也消磁了,車上也不一定能刷卡。 站在旁邊看著少女一系列的動作,幸村精市很快意識到怎么回事,他決定好人做到底: “我和弦一郎送你回家吧。你肚子餓了嗎,要不要先去吃晚餐” 丸井文太從旁邊跳出來: “我?guī)[去吃好吃的蛋糕” 剛剛他就從真田弦一郎的嘴里撬出了姜慬的名字和身份,從他看光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把姜慬當(dāng)成自己未來的老婆看待,因為他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必須得對她負?zé)任。 在門外偷聽了良久,忽略了真田弦一郎黑著的臉,聽見幸村說的話,他趕快出來“獻媚”,打算和姜慬趁這個機會好好培養(yǎng)一下感情。 “文太,我覺得你先回家比較好,你的鼻血止住了嗎這個模樣不太好出去吃東西呢,被人圍觀了怎么辦” 他吹起一個大泡泡,皺著眉: “說的也是那小慬能給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過幾天我再請你吃蛋糕,帶你去一家超好吃的店” “真的嗎拜托你留個號碼給我” 面對好吃的,她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很正常。 同樣捧起她的手,一點也不羞澀地握住,還摩挲了幾下,看得真田弦一郎臉又黑了一截,在他眼里,丸井文太是色狼的事大概已經(jīng)坐實了。 “那小慬,我們走吧?!?/br> 丸井文太熱情地和姜慬揮別,然后蹦蹦跳跳地踏上回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