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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不上醉,堪堪卡在微醺的模樣,耷拉著腦袋泡在浴缸里。 江鶴軒拉開浴室門,將她的睡衣掛到放浴巾的金屬架,又伸手探了下水溫。 “水都要涼了?!彼f。 “才沒有?!毙镣灺暦瘩g。神經(jīng)慢半拍地挪動身子躲到水下,連下巴都埋了半截,雙腿蜷起露出白皙的膝蓋。也不知她倒了多少浴鹽,一池子的泡沫浮在水面,整個人都被晶瑩的泡沫簇?fù)怼?/br> 江鶴軒搖頭,很是無奈的樣子。他打開水龍頭,掌心一點(diǎn)點(diǎn)地幫她試著水溫,直到感覺微燙才停止調(diào)試。辛桐本能地從正仰改成側(cè)身,撐起半個身子,讓手臂能搭在浴缸邊沿。 “怎么每次來我這兒都要賴在浴缸。”江鶴軒蹲下身,看向扒拉著浴缸不肯起的小姑娘。 辛桐皺皺鼻子,難得軟乎乎地說。“因?yàn)槲壹覜]有嘛。” 江鶴軒笑著伸手捏住她鼻尖?!靶】蓱z?!?/br> “閉嘴啊,都什么稀奇古怪的叫法。”辛桐揮開他sao擾自己的手,鼓著嘴說?!皼]事就出去,不要打擾我?!?/br> “我走了你怕是要溺死在這兒。”江鶴軒說著,坐上浴缸前頭空出的一段余地,一只腿撐地,另一只搭上浴缸邊沿。 他伸手摸著她的腦袋,不急不緩的,像給寵物順毛。辛桐被他摸得舒服,半闔眼眸,把頭從自己的胳膊挪到他大腿。 “聽我上課什么感覺?”江鶴軒忽然問。 “有一種搶了全院女學(xué)生夢中情郎的感覺?!毙镣╂倚χ?,揪住他的T恤衣角,毫無力道地輕輕往下拽著,仿佛一只伸出小爪子去勾毛線線頭的貓咪。她一邊瞎玩,一邊嬌嬌地喊著:“江老師,江老師……”吐出嘴的話軟得都化成浴室里彌漫的水霧了。 緊跟著她又想記起什么似的,一臉故作姿態(tài)的嚴(yán)肅:“我曉得我是畢業(yè)好幾年的老女人了,你不準(zhǔn)戳破我?!?/br> 江鶴軒曉得辛桐現(xiàn)在是半醉不醒,手指沿著她的發(fā)落到后頸,撫摸著滑膩的后背。 “別叫我老師了?!彼f。 “哎?不可以嗎?”辛桐側(cè)著臉躺在他腿上,食指撓著那一小塊兒衣角的棉料,眼神無辜地盯著他,說起話來還有點(diǎn)口齒不清?!罢娴牟豢梢詥幔窥Q軒,為什么不可以啊?叫江老師哪里不好啦?我難道會玷污你神圣的職業(yè)?……江老師?” 江鶴軒看著她窩在懷里撒嬌的小模樣,明知她是故意,但也沒辦法拒絕。 也只有在這種時(shí)候她才沒那么若近若離,令他能暫時(shí)放下她會突然消失的擔(dān)憂。 眼下的辛桐對他是敞開的。 “難道沒有玷污我神圣職業(yè)?”他說著,手指不輕不重地捏了下嫣紅的乳尖。 辛桐往后一縮,暈紅著臉咯咯笑起來,“我警告你,家長們把小孩兒送到學(xué)校是為了讓他們學(xué)習(xí)的!交給你那是信任你,不可以監(jiān)守自盜!” “看把你崇高的?!苯Q軒微微笑著,眼眸低垂。“也不看看剛才是誰一口一個老師地瞎叫喚?!?/br> “那不一樣。”辛桐說。“我又不是你學(xué)生?!?/br> “你要是我學(xué)生,我可就管不了教師的節(jié)cao了。”他說著,摘了眼鏡俯身去吻她,嘴里還有未散的酒味。 他濕漉漉的手抬著她的臉,讓她被迫如一只瀕死的天鵝般揚(yáng)起脖頸,汲取著他的唾液。心臟像個快要炸開的氣球,每一個關(guān)節(jié)、每一塊骨頭都要被潮濕的氣息逐步侵蝕、軟化,最終癱軟在他掌心。 就在辛桐快要喘不上氣的時(shí)候,江鶴軒放過了她。 他把她捉到懷里,刮著她的側(cè)臉低低柔柔地說:“今天某個不聽話的學(xué)生上課玩手機(jī)……你說我是不是要給點(diǎn)懲罰?” 辛桐以一個別扭的姿勢被摟著,不由地低下頭,雙手抵在他胸口。她姣好的rufang上還掛著泡沫,一堆晶瑩的小球包裹著乳尖,還有肚臍、圓潤的肩頭,都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殘留。下身還浸在水中,雙腿夾得緊,隱秘地磨蹭著發(fā)癢的花瓣。 “你還來勁了?!毙镣灪?。 江鶴軒低頭,喉結(jié)滑動。“是你起的頭?!?/br> 他的吻落在耳廓,溫?zé)岬拇烬X含混不清地念著她的名字,呼吸是黏膩膠著的甜味。手掌包住胸前的蓓蕾,溫柔地揉捏,絲絲縷縷地把情欲往上勾。辛桐揪住他的衣服喘息起來,赤裸的肩瑟縮著,身子弓成一個彎月的弧度。他都沒有惡意地去玩弄,只是慢條斯理地哄著她,一寸寸地安撫,把她當(dāng)作結(jié)成一團(tuán)的小毛球去梳理。 辛桐感覺自己被他捂在掌心里快要融化了。 “小桐,”他在她耳邊說,“乖,抬頭看我。” 辛桐埋在他頸窩不敢動彈,鼻尖滿是潮濕的水汽和他的味道。 江鶴軒扶住她的肩,低頭去看她咬著唇羞赧的臉,辛桐別過頭想躲開,又被他掐著下巴擰回來。 “眼睛都紅了。”他說?!跋褚蘖艘粯??!?/br> “才沒有?!毙镣╊澲囝^說,睫羽低垂,眼珠渙散地都要滴水。 江鶴軒笑道:“怎么,被我欺負(fù)的要哭了?” 辛桐揪著他的衣裳,一張嘴胃里的酒精就被熱氣徑直沖上頭?!澳阋鲒s緊做啊!”她沖著江鶴軒說,聲音不大,摻了點(diǎn)小蠻橫,潤澤的唇瓣花似的張開,舌頭就是微微探出的花蕊。 他親親她紅彤彤的眼角,“待會兒不許哭?!?/br> 說完,江鶴軒從水中把她撈起,拖住她的臀,按在瓷磚壁上,一抬腿便挺身而入。 “?。 ?/br> 骨盆傳來擴(kuò)張的頓痛,一口氣堵在心頭喘不出來。他進(jìn)來的太急,酥癢和悶痛交織在一起,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根roubang侵入的形狀。她啞著嗓子低低喘息著,逐漸排去若有若無的痛感,下體收縮,溢出豐潤的汁液。 “涼。”她一張嘴,唾液就流了出來。 江鶴軒將她往懷里攬了攬,拿手掌墊在后背和墻壁間,讓她倚在自己手臂上。 “還冷嗎?” 辛桐咬著唇瓣,搖頭。 雖然身體和心理都不是第一次,但她畢竟經(jīng)歷有限,還無法徹底沉湎情欲,只是好奇并膽怯地在欲望的邊沿游蕩,怕自己墜入yin穢不堪的境地,也無法抵抗歡好的樂趣。 腿間一片濕潤,都不知道是泡沫還是yin液,。 江鶴軒怕她難受,只好重新去吻她。舌尖劃過被她緊咬的下唇,探入口腔,藤蔓般纏緊她的舌頭,要把它絞下來吞下肚似的。 酥軟的感覺在腦海跳躍,辛桐忍不住扭著身子去蹭他的身體,乳尖磨著他的胸口,連花xue都一張一合地品嘗起身體里的陽物。 無聲無息地消解。 他揉著她的乳,比第一次更飽滿。從套著校服的青澀脆桃,變成如今這般輕輕掐弄就會滴滴答答流水的軟桃。 “濕的好厲害?!苯Q軒調(diào)笑。 roubang拔出,再一點(diǎn)點(diǎn)推進(jìn)體內(nèi)。一下一下地撞著她,溫和的,有力的。他看著她滿面暈紅地潰散,什么都來不及想,變成一個被養(yǎng)在懷里的幼獸。 辛桐揪住他上衣的手指隨著他的頂弄掙扎著,呻吟聲時(shí)有時(shí)無,更像小聲在耳邊撒嬌。雙腿間軟嫩的花xue被插得更深,貪婪地全都吞下去,連腳趾都無意識地蜷縮起來。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愛。 沉浸在情欲中的江鶴軒露出一絲被掩藏的掌控欲,他察覺出懷中人的失神,側(cè)過臉,尖牙輕輕咬住她的脖子,在血管廝磨。 “在想什么?” “啊嗯……”辛桐倒吸一口冷氣,被他突如其來的搗入擊碎。 “小桐,在想什么?”他還在問,整個人籠住她,動作又急又狠。 明明聲音那么溫柔,身體卻要把她揉碎。 辛桐悶悶地叫著,說不出話來。手臂徹底沒了力氣,只能掛在他肩上,隨著身體晃動。 他像舔舐一顆糖似的把你含在嘴里,從頭到腳都被溫?zé)岬目谇话?,不可以有秘密,也不可以有心思?/br> 頭發(fā),嘴唇,柔軟的身體,四肢,肌膚,所有的一切…… 那是一份無法承受的溫柔。 臨近高潮的那刻xiaoxue里涌出大量愛液,他卻突然停下,讓她卡在懸崖邊緣。 辛桐克制不住地仰起頭,仿佛小孩兒伸手去要糖果般顫顫地伸出舌頭,討好地舔著他的喉結(jié)。嘴里不成段落地咿呀叫喚,求著他,低聲下氣的。 除了江鶴軒別無他物般,期期艾艾地撒嬌。 “怎么了?嗯?”他不懷好意地問。“怎么了,小桐?” 辛桐不肯說,眼睛紅紅的,真的要哭了。 “你看看你。”他的語氣近乎嘆息。“這么嬌氣?!?/br> 摟著她的背抱到洗手臺上,仍是那樣緊纏在一起,骨頭都酥了。辛桐覺得身下越來越熱,發(fā)出像哭泣一樣急切的聲音,大量液體噴射著涌入zigong,令身子無法自保地哆嗦著,全然融化。 江鶴軒柔柔地吻著她,拔出yinjing。 這次全射在里面了。 她徹底軟掉,被他沖走泡沫后拿浴巾裹好抱到床上,赤裸著卷在被褥中。 江鶴軒洗完澡上床,從背后把她抱在懷里,拶著她的手臂直發(fā)疼。還是這種若有若無的痛感,又不害你,又不讓你好受。 “難受嗎?”他問。 辛桐哼了一聲,連手指頭也懶得動彈,如同困倦的鳥棲息在他懷中。 黑暗里,她看見窗外反射進(jìn)來的那些光,彩蛇般在竄動著,一圈一圈地纏繞,咬住的尾巴。 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江鶴軒抱著她,一直沒睡著。 放在床頭的手機(jī)突然亮屏,他伸手去拿手機(jī),看到了一封既想看到,又不愿意看到的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