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一塊
蕭云生在阿水身上xiele好幾次,最后實在是累得動不了了,緊緊摟著阿水沉沉睡去。 他就是要把自己都射給她,射得她滿肚子都是自己的子孫,射得她肚子微微鼓脹起來。 兩人醒來的時候都有些恍惚。 還是蕭云生主動開口。 “阿水什么時候認出我來的?” 他覺得自己扮得很像的。 動作、神態(tài)、語氣,無一處差錯。 “云生,我怎么會認不出你呢?” 這幾日阿水晾得他心里七上八下,一面覺得她無情,一面又恨自己忘不掉她。 這么句不算情話的話也叫他歡呼雀躍。 “別再叫我名字……” 雖然叫名字也已經(jīng)足夠親密,可是她還有兩個該死的哥哥呢! 哥哥長meimei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什么詭異的癖好。 “那叫你什么?” 阿水手指頭繞著蕭云生的發(fā)絲,臉上滿是饜足的神情。 好久都沒吃過這么飽了。 想起了什么似的,阿水的眼神忽明忽暗。 “叫我哥哥?!?/br> 蕭云生這話一出口就有些不好意思。 阿水卻打破砂鍋問到底:“怎么想要我叫你哥哥?” 蕭云生一扭頭不回答她的問題,反倒又問她:“那你怎么叫別人哥哥都可以,就不叫我哥哥?” 阿水噙著笑意,湊在他耳朵邊,悄悄說:“是因為云生你比他們都小,叫你哥哥不就把你喊老了?” 這么一句話哄得蕭云生眉開眼笑。 阿水今年十六,云岳長她十歲,宮天祿長她九歲。 只有蕭云生,大她五歲,勉強還算是她的同齡人。 “可我還是要聽你叫我哥哥?!?/br> 阿水不再拒絕,馬上改口:“云生哥哥!” 蕭云生卻不滿意,叫云生哥哥聽起來與云哥哥混了去。 “叫我蕭哥哥。” 阿水乖乖答應(yīng),甜甜叫他一聲“蕭哥哥”。 蕭哥哥,小哥哥,傻傻分不清楚。 他是知道阿水與宮天祿小時候有一面之緣的,還暗自惱恨怎么他與阿水就沒這緣分? 不過,還好,他終于又抱到了他的姑娘。 天還未明。 蕭云生吻了又吻,還是告別。 “阿水,我也愛你的?!?/br> 這一點阿水早就心知肚明,只是聽他這么一說,心中還是一軟。 結(jié)果,蕭云生前腳剛走,宮天祿后腳就冒了出來。 阿水看了看自己滿身的痕跡,一時間,陷入尷尬。 “天祿哥哥你來了?” 阿水抓了被子來遮羞,卻被宮天祿扯開。 “他來了?” 這兩個男人倒也是,誰也不肯叫對方的名字。 阿水點頭。 心底里她倒是有些怕他的。 何況,白天還說要嫁給人家,晚上就與別人顛龍倒鳳。 饒是阿水羞恥感很弱,但還是覺得心中愧疚。 于是,她小聲地說: “天祿哥哥我知道我錯了!你要是嫌棄我不娶我也沒關(guān)系的!天祿哥哥……” 宮天祿什么也沒說,只是解下了面具,丟在一旁,將她攔腰抱起。 “??!天祿哥哥你要干什么?” 其實,論實力來說,她還真比不過這個大師兄。 不過仗著親爹留下的不少寶物,當個混世魔王快活至今。 何況,男女之間的事兒,還真不是誰強就誰說了算。 阿水覺得自己處于劣勢,可實際上卻是宮天祿甘愿俯首稱臣。 “自然是干你!” 這話宮天祿說的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 阿水臉都不帶紅一下的,雙眼直勾勾地看他。 宮天祿全當這是在鼓勵他。 他將阿水放在軟塌之上,渾然不管她身上另一個男人的印記。 宮天祿細細吻著她,從她的腳尖向上。 他的神情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什么稀世奇珍。 阿水被他吻得神色迷離,倒是想起來前些日子遇到的兩位奇人。 一個俊得出奇的和尚,和一個妖精似的大jiejie。 兩個人成雙入對,倒是一對璧人。 阿水見了他們也不問他們從何而來,也不問他們要做什么,卻問那和尚是不是愛上這個jiejie了? 那和尚被她這么一問倒是一愣,隨即輕攬那女人腰肢。 “姑娘好眼力?!?/br> 那妖精jiejie問她怎么看出來的? 阿水只回答她的男人們也是用同樣的看她。 阿水不覺和尚破戒算什么不倫情事,那對情人也不覺阿水說起“我的男人們”有什么不對。 世上有情人本就不多,遇到一個自然不能放過。 要是遇到兩個那就更好了。 “小美人知不知道沉香獸?” 阿水并不習慣別人這么稱呼她,但一想說話的人是長得如此之美艷的妖精jiejie心底也有些開心。 一個大美女夸你好看,這世上哪有比這還能令人愉悅的贊美? 阿水搖頭,她并未聽過。 “這倒是奇了。要是你不知道沉香獸,怎么身上竟有這味道?” 世人以為沉香令是由水沉香所作,實則不然。 上古傳說中有一沉香獸,普通的只有一百零八塊骨頭。只有那么一只,多出一塊,是獸群中的領(lǐng)袖。 這沉香令正是多出的那塊骨頭。 這秘辛連歷代玄門門主都不曾知曉,卻被這一男一女直白道出。 “那多出的這塊骨頭又有什么用呢?” 阿水只知道沉香令據(jù)說有號令天下之能。 可她從不信這個。 只把沉香令當作平安符似的戴著。 最后還掰成兩半兒,送給了別人。 “小姑娘,時機到了,你自然知道?!?/br> 那jiejie更是湊在阿水耳邊對她神神秘秘地說: “這沉香獸盛行的正是一雌二雄,小美人,你的姻緣說不定也是天注定……” 兩人相視一笑,一個轉(zhuǎn)身,竟在阿水面前消失了。 回憶到此為止。 阿水推了推身上的宮天祿,他“嗯”了一聲,還是執(zhí)意吻她。 把她身上野男人的痕跡都蓋掉。 “天祿哥哥,天祿哥哥……宮天祿!” 阿水急得叫出他的全名,宮天祿這才停下。 “怎么了?我的水meimei?” 他還有些不滿似的,阿水睨了他一眼,還是心軟下來。 “讓我去洗洗,好不好?臟呢?!?/br> 她身上五顏六色的,就連花xue里都是干涸的jingye。 就這他還親來親去的,還真是不嫌棄她。 阿水又摸了摸他的頭,因為他看起來特別像大型犬科動物。 “天祿哥哥,等下就和你做好不好?你怎么干我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