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娶你
燈影搖曳。 來人相貌與蕭云生竟有幾分相似。 阿水很配合地陪他演戲。 “云生……” 她低低喚著他的名字,就像從前一樣。 來人卻是笑也不笑,挾持她的動作還是沒變。 “姑娘怕是認錯人了。在下是蕭國主手下暗衛(wèi),暗衛(wèi)三十六號?!?/br> 阿水隱約記得有這么號人。 蕭云生的替身。 阿水還是那副饞rou的模樣,沖著這暗衛(wèi)三十六曖昧一笑。 “那你還要不要cao我?” 阿水聽那暗衛(wèi)罵了句什么,猝不及防就被他壓在床上。 還是熟悉的那一套。 “你以為我稀罕上你?” 阿水笑嘻嘻的,無知無畏。 “你不稀罕怎么還拿那東西戳我呢!” 暗衛(wèi)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阿水卻察覺出了他的不自在。 阿水還打算多說兩句刺激刺激他,就被人拿繩索綁住了手腳。 他早就剝?nèi)チ怂囊律选?/br> 那繩索繞著她的雙乳、下腹和大腿轉(zhuǎn)了幾圈。 阿水就擺出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哪里像是強jian? 倒像是他送上門來給她享受! 來人越想越氣,重重咬了口阿水乳尖。 阿水自然是疼的。 可她更心疼他呢! “他、他咬過你這兒沒有?” 這個“他”說的是誰,兩個人心知肚明。 阿水仔細想了想。 天祿哥哥才不像他這么愛咬人呢。 只是吸過、舔過、摸過罷了。 于是搖頭。 阿水微微揚起脖子,那脖頸看起來很是脆弱。 她朝他耳朵里吹氣,聲音喑啞暗沉。 “只給你咬,好不好?” 那男人心上一軟,卻又想起現(xiàn)在自己是什么身份。 又開始生氣。 她心里到底有過誰呢? 枉他一往情深。 “我真想cao死你算了!” 男人說著喪氣話,一雙薄唇吻遍她的全身。 阿水被那繩子勒得難受,卻也不說什么,反倒是微微迎合著他。 她不愿意讓他cao,他要生氣;她張開大腿讓他來cao,他還是生氣。 還真是不好哄的男人。 阿水和在南朝宮中時候到底是不同了。 更媚、更艷。 那時候她還是懵懂的小女孩,現(xiàn)在卻長成一個小妖精。 勾人心魄。 也許不是阿水變了,只是她本性難移。 他進來得有些急,阿水卻還是溫柔似水地看著他。 “別這么看我……” 她這么看著他,給他一種她愛著他的錯覺。 甘蔗精。 阿水心中如是說。 那男人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尺紅綢,折了幾折,遮住她眼中的萬種風情。 “原來你喜歡這樣?!?/br> 阿水沒心沒肺地笑了笑,沉下心來感受絲滑的觸感。 “腿再長開點!” 男人狠狠掐了下阿水的左乳,阿水想要呼痛,但又生生忍了下來。 算了,以后再找他慢慢算賬吧。 阿水的順從非但沒有取悅男人,反倒讓那男人愈加發(fā)狂。 “你覺得我夠不夠大?” 他邊說邊毫不留情地貫穿阿水的花xue。 阿水被他這沒一下弄得說不出話來,只有呻吟的力氣。 還好,她水夠多,不是很疼,倒是舒服得令她難受。 還真是矛盾的性愛體驗。 “我夠不夠硬?” 就在阿水的體內(nèi),那男人的孽根漲得越發(fā)大了。 他入得很深,又是直愣愣的。 阿水還是沉默。 她的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出奇地清晰。 她感覺不遠處男人熾熱的呼吸,窗外格外輕柔的風聲,他身上那伴隨了她大半輩子的味道,還有紅燭搖曳的光影。 “怎么不說話?我比不上他?我cao你不夠爽?” 他這些話句句真心,阿水卻一個字也不肯解釋。 本就沒什么好解釋的。 男人動了起來,阿水卻越發(fā)得倔。 不僅不回答他的問題,也不肯再叫一聲。 “就這么厭惡我么?” 那男人在她xue里進進出出的,rou體撞擊的聲音聽起來莫名凄涼。 “轉(zhuǎn)過去!” 那男人沒有松開她手上的繩索,只是將她擺成一個頗為扭曲的姿勢。 又深深進入她的后庭。 雖然不是第一次,可阿水還是覺得那疼有些受不住。 她的淚水打濕了紅綢,倒不是因為什么厭惡,畢竟她覺得和這個人zuoai就是很爽啊。 純粹是疼的。 阿水是個嬌滴滴的小丫頭,一點疼都受不了的。 但她還是不肯求饒。 那男人只覺阿水又軟又濕,那小嘴兒咬得他恨不得死在她身體里。 他從背后擁抱著阿水,想要去親親她,想要告訴她他心中的百轉(zhuǎn)千回。 一伸手就摸到一片濕涼。 那男人一下子慌了,急忙解去紅綢,想要為她擦淚,她卻躲開了。 他的手就這么僵在半空中。 阿水卸下碧桃簪,淚眼朦朧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還給你的主子。” 那男人手忙腳亂地去接那簪子,只覺身上傳來徹骨的寒意。 盡管隔著一張人皮面具,他的眼神還一如從前。 可是她不要他了…… 就算是上次二人訣別,都沒將這信物送還。 那這次呢? 她是真的不要他了? 蕭云生輕輕地、輕輕地問: “姑娘這是何意?” 阿水垂下眼眸,嘴角邊綴著嘲諷的笑意。 “因為我要嫁給天祿哥哥了呀,留著別的男人的信物,不太好吧?” 他想要的,阿水自認給不了的。 不如編一個謊,叫他忘了她吧。 “不過嘛,你確實夠粗夠硬,也cao得我夠爽。以后還想要的話,可以再來找我?!?/br> 阿水說得yin蕩又惡毒。 他顫抖著,一字一句地問: “姑娘,可、是、認、真?” 阿水不再看他,而是將目光移向窗外。 這月亮倒還同從前一樣。 “你該走了?!?/br> 他踉蹌著離開,阿水“嘖”了一聲,洗了個澡,沉沉睡去。 果然做這事有助睡眠。 阿水沉睡之前模模糊糊地想著。 第二天。 蕭云生與云岳二人聊著合作事宜。 從兩個人的表情來看,聊得并不十分理想。 阿水瞥了一眼就不再去看。 蕭云生自始至終也沒看她一眼。 想來他一人分飾兩角不是一般的累。 蕭云生昨天就潛到她房中了,今天早早就到了云水寨中。 就是不知道她的天祿哥哥什么時候會到。 話剛說著,就有人傳報宮天祿求見。 他倒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態(tài)度極其謙卑。 宮天祿還是戴著那面具,一左一右站著蘇木與素姬。 兩個人表情也是難得的肅穆,阿水看著看著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在場的人紛紛看向阿水,阿水做了個認錯的姿勢,眼中還是藏不住的笑意。 宮天祿倒不管許多,徑直走來緊緊抱住了她。 阿水佯裝害羞的樣子,躲進他懷中,不想叫別人看清她的表情。 “天祿哥哥知道了?” 知道她門主的身份,知道她的本事,知道她…… 與蕭云生昨夜的事。 “嗯?!?/br> 他們的靈力一脈相承,自然有所感應(yīng)。 知道她就是老門主的女兒倒還不算震驚,只是她說要嫁給他,讓他心頭一顫。 就算知道這不過是個幌子,他還是心甘情愿的。 宮天祿不善言辭,他的柔情似水,并不通過言語而表露出來。 他只是去做。 “那天祿哥哥真打算娶我了?” 阿水眼睛亮亮的,叫他想去摸一摸。 他罕見地在外人面前露出一個笑容,低聲回答她: “能娶你,是我三生有幸?!?/br>